猎杀女巫

出版时间:2013-1  出版社:经济科学出版社  作者:[英]林德尔·罗珀  译者:杨澜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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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前言:在拥有近乎完美圆形城墙的里斯盆地中部,坐落着一座典型德国风格的南方小镇,这就是诺德林根。在这里,如果你在闻名遐迩的“浪漫之路”搭乘观光巴士,在一刻钟内的观光线路中,你将穿越德国南部具有巴洛克时代特征的标志性景观:庄严的市政大厅、精心修复的半木革制的房子等,并将观赏到诺德林根教区以圣乔治教堂为代表、以单塔建筑为主的具有中世纪标志的天际风光。诺德林根小镇有一个安静的葡萄酒交易广场,四周环绕着中世纪风格的小酒馆。与本书有关的那些古老的档案就存放在其中一座16世纪的古老建筑中。与如今古老的景象不同,在16世纪的最后10年中,美丽的诺德林根却见证了一场特殊的政治迫害:35名居民被投入火中,被活活烧死在火刑柱上。时至今日,在安宁祥和的诺德林根,谁也看不出当年惨剧的任何遗迹。可是就在这座16世纪的古老建筑中,却隐藏着一段不为人知的历史:曾经有一位名为瑞贝卡•兰普(RebekkaLamp)的女子在此居住过,她被控以女巫罪名并被处决,她给丈夫留下的一封承载着无限痛苦与哀怨的遗书保留至今。11名女子和1名男子在这香醇的葡萄美酒广场亲眼见证了瑞贝卡•兰普的死亡。不仅如此,当时几乎在广场的每一间小酒馆,都有一名女人被控以女巫罪名。如今的诺德林根,已经能够正视这段历史,并以自己的方式来纪念。每当夏季来临,古老城墙上的户外剧场总会出演一幕与玛利亚•荷(MariaHoll)有关的戏剧:这名坚强的女人直视酷刑的折磨,她尝遍了62种恐怖酷虐的刑具却毅然不肯认罪。当年的女囚现在成了全城英雄,在战后德国,玛利亚•荷和她坚韧不屈的故事不断鼓舞着人们反抗权威、不屈斗争。有趣的是,这幕戏是根据一部在第三帝国时期创作的小说改编而成的。在原创小说中,玛利亚遭到一名有着棕色眼睛、黑黝皮肤和深色卷发的犹太女人的指责,对方与她大打出手,当众争论了许久。在公演的戏剧中,这幕不和谐的部分已被彻底剪辑,甚至在将女巫作为反抗权威的象征的其他各类小说中,作者再没泄露出那个被视为魔鬼的犹太女人。言归正传,尽管这幕戏极大地彰显了玛利亚的公民勇气,却依然无法掩盖诺德林根当年猎巫的纳粹往事。在我从事巫术研究后,我反倒不太会被以玛利亚或瑞贝卡为代表的女性反抗故事所吸引,反而对发生在她们周围的故事更感兴趣,而且对她们周遭故事感兴趣的程度胜过她们自身为了辩称并非女巫的反抗故事。我想了解与这些女人熟识几十年并朝夕相处的众多邻居,他们是如何确信身边同吃同住形影相随的这些女人是女巫并揭发她们的?另外,我想探寻那些自认女巫罪名的女子,她们是如何解释与魔鬼交媾、飞往安息日或参加撒旦仪式这些事的?当我详细阅读当年的审判记录时,最令我惊讶的是,致使这些女人被控巫术罪名的原因并非荒淫或禁忌的欲望,而是与女人们分娩半年后就干涸的母乳、病童和死婴、分娩的房间这些因素相关。这类人类经验是我在历史资料中从未见过的,而我历史学的训练也并不能助我理解。它们推翻了我关于人类行为动机的成见,迫使我思考将无意识的动机作为历史和生活的根本原因。因此,当我初次接触这些跨越10年的供词卷宗时,使用心理分析理论来解释这些心惊肉跳的供词似乎已经成为了一个最佳方案。年轻母亲通常会指证那些密切照料产妇和婴儿的年长女佣为女巫,道理很简单:如果产妇和婴儿发生意外,这些女佣最易受到指责。此类极端的案件与母子情感关系紧密相连,急需一种精神分析式的研究。相关内容可参考我此前出版的《俄狄浦斯与恶魔》(1994)一书。

内容概要

欧洲中世纪,成千上万的女性被受刑逼供承认自己为女巫,最终被迫害致死。本书如同一面明镜,照亮德国巴洛克时期的恐怖,将对于女巫的追捕、审讯、拷打和酷刑淋漓尽致地阐述。更为重要的是,作者从现代文化的角度分析了女巫迫害背后隐藏的深层次心理学根源。

作者简介

作者:(澳大利亚)林德尔•罗珀 译者:杨澜洁林德尔•罗珀是牛津大学历史学教授,牛津大学贝利亚尔学院研究员。此外,她就女巫研究发表了多篇具有影响力的文章,她是历史期刊《过去与现在》的编辑,她的丈夫是历史学家尼古拉斯•斯塔加特。

书籍目录

序001 第一部分迫害 第一章巴洛克的景致 第二章审讯与酷刑 第二部分幻想 第三章食人魔 第四章与魔鬼的性爱 第五章安息日 第三部分女性特征 第六章生殖 第七章干瘪老太婆 第四部分女巫 第八章家族复仇 第九章失佑的儿童 第十章启蒙时代的女巫 结尾 致谢

章节摘录

版权页:   插图:   在女巫们完成全部的忏悔后,等待她们的就是法律的判决。判决的依据是罗马法和查理五世法典,即卡洛琳娜法典(1532年),在当时的欧洲大陆上,并非是陪审团做出判决,而是直接依据被控诉人的陈述进行裁决。犯人的陈述就是最主要的证据。这就意味着重罪犯们都必须提供自己的忏悔,并根据自己的忏悔来选择他们即将受到的处决。在此过程中,酷刑并不仅只是猎巫运动中的一个象征,更是整个审讯系统中极为重要的部分。在此理论中酷刑不是不加区别地随意滥用,而是在具有“强烈征兆”、包括许多间接证据时才被使用。在酷刑下得出的所有供词都必须在不使用酷刑时得到再次确认,供词才具有效力。审判权威、处决者及其助手才能执行酷刑,做记录的抄写员只能执行“痛苦的问询”,显然,他们同样觉察到酷刑的折磨能令人做出错误的供词。他们将酷刑视为获得真相的方式,并非是要令受刑的人说出他们想听见的话。他们广泛相信酷刑只能成为猎巫运动中合法性地位的奠基石,并不能成为法律的大厦。 猎巫运动中的供罪通常与人们的个人生活相关,动机和原因是人们的“堕落”。供词中充斥着大量心理学的细节已经不再新奇。这类供词能够在许多刑事案件中轻易找到,包括卖淫者、变装癖和各类性犯罪者,尤以女性居多,而这些犯罪远在卡洛琳娜法典颁布之前、尚未使用酷刑之前就早已存在。罪犯们最常被问讯到亲人的情况,谁是初次诱奸他们的人,何时何地发生的性交,事毕有什么样的应允和许诺。在这样的方式下,被控巫罪的女人们纷纷描绘出各式的细节:自己为何堕落、母亲是否强迫自己卖淫、谁第一次糟蹋了自己、是用金钱利诱还是爱情的谎言令自己走上了堕落之路。16世纪早期对女巫们进行的这种暗含了复杂的心理学的问询方式对后世产生了重要的影响。审讯官们也同样建立起了对与魔鬼交媾的女巫的问询系统:魔鬼是否向她们承诺过婚姻?她们是否是被诱奸的?是如何被诱奸的?诱奸时母亲是否在场?魔鬼事后给了她们什么? 质询与指控;这幅画的背景中是一幅死刑处决的场景。木版画,第二次出版。 在猎巫中,忏悔和供罪是尤其重要的。这是因为,与巫术有关的犯罪行为大多情况下都不可能有目击证人。与魔鬼飞行、共舞、性交等令人瞠目结舌的故事,只能从女巫的口中被叙述出来,而确实无人亲见。而由于女巫总能秘密行事,小心翼翼地妨碍邻居、伤害他人、完成那些不可思议的恶行,人们也相信她们一定有一个魔鬼情人在背后给予她们支持,要不然她们自己不可能单独完成如此令人发指的罪行。 很显然,在许多审讯过程中,使用特定的问讯手段和酷刑能对女巫们起到极大的震慑作用,最终她们多多少少都会招供。通常认为,女巫们能挺住酷刑而不招供的原因一定是魔鬼在背后给予了她们极大的支持。而直至她们放弃魔鬼的支持之前,酷刑就不会停止。当芭芭拉·斯特克(BarbaraStecher)于1590年在诺德林根接受审讯时,她只获得一天时间的宽限来避免酷刑。用刑之后的第2天,她只承认自己一些小偷小摸的行为;用刑3天后,她更是无话可招,并再次要求更多时间的宽限。次日,当所有人都以为又将面临一个徒劳无功的早晨时,她却提出“要喝水才能招供”,承认自己曾经对一个已经死亡的男孩进行过残忍的奴役。在紧接而来的3场审讯中,她却坚持翻供,当时的审讯官甚至以“顽固的抵赖”来形容她。于是审讯官们换了一种刑具,用拇指夹和条凳给她的脚趾上刑。拇指夹一般是行刑者选择的第一种刑具,通常使用在女性身上,因为它所带来的疼痛是局部性的阵痛,拇指夹会夹紧脚趾,不断增加力量,直到血流不止。诺德林根还流行腿夹刑具,即对整个小腿用刑,这会造成比拇指夹更为严重的伤害。条凳上的酷刑则包括把受刑人绑在条凳上,并不断鞭打。 对于芭芭拉·斯特克来说,审讯官们在接近两周的时间内对她使用了以上3种刑具,却依然无法使她屈服。当又一周过去,她终于承认自己逼死了3名孩童。但当她被再次绑到条凳上用刑时,她却再次翻供,并称之前的供词全是屈打成招。次日,她被一条麻绳穿过后背和肩膀,仅靠手臂的力量被吊在半空。于是她承认在作坊附近的牧场里见过魔鬼一眼,但并未与他达成任何协议。在随后的开庭审讯中,尽管她被使用了超过4次以上的吊刑,她却仅仅承认自己在30年前偷过两块基尔德,除此之外再无任何罪行。在第2天酷刑的高压下,她唯一供认并一再重复的一点是,她曾给过自己的儿子一点儿杀螨药粉,可小儿子却在接触了这药粉后的4天后就一命呜呼。虽然她承认这幕惨剧是由自己造成的,但这并非严格意义上的巫术供词。直到两天以后,在她经历的第15次审讯中,她终于编造出来一个被魔鬼诱奸的故事,这次的供词是在并未使用酷刑的情况下招认的。从此以后,她列举了一系列自己身为女巫做出的种种恶行,这些供词均是在未使用酷刑的情况下招认的。当然,当时的文书是这么记录的据当时资料记载,芭芭拉首次受到酷刑折磨的时间是1590年9月5日,而她完全承认自己罪行的时间是1591年11月2日,并在次年的1月14日再次确认罪行。她被执行死刑的时间是1591年的1月25日。。 显然,当时的审讯官故意把斯特克单独长期关押,他们通过日复一日的质询来给她施压。他们使用了大量不同种类的酷刑,令她身体的每一处都遍体鳞伤。理论上说,帝国的审判官和酷刑执行人熟知不同的酷刑带来的不同痛苦,使用酷刑是一个有章可循的系统过程。首先,是向犯人展示各类的刑具,威吓她们招供。在猎巫惨案中,这第一步常常被置之不理。另外,每一名行刑者都有自己喜好的刑具,所以通常他们会不顾用刑的循序渐进而直接使用自己喜好的那套刑具。 在生理疼痛之外,猎巫审讯中还开发了一套把人长期关押在完全漆黑的地方来令人丧失心理依靠的方法。这种方式在各地均不相同。在一些私人案件中,监狱并不限制犯人与外界的接触和往来,犯人的亲属甚至可以到监狱中来探监和送饭。伍兹堡在1618年建造了一间专门用于关押女巫的监狱。当时有一种传闻说女巫们拥有偷听他人供词的能力,其实在这其中起了很大作用的倒是狱卒,他们四处打听供词的内容,并在犯人之中广泛散播。同时,狱卒也负责向审讯官等当权派报告女巫们的各种行为举止。在流传至今的审讯记录中,我们仍然可以从字里行间中看出狱卒在当年的猎巫运动中所承担的角色,并找到看守与女巫之间微妙关系的一些线索。在18世纪的奥格斯堡发生的一起涉及众多儿童的猎巫案件中,孩子们就是向狱卒透露了自己与女巫飞行和参加巫魔会的事。在18世纪的另一起猎巫案件中,一名年轻女子愿意承认自己使用巫术的原因是她从一名好心的狱卒太太那里得知,如果她不招认,将会面临多么可怕的后果。 如果招供的过程不很顺利,无情的折磨则会令人生不如死。上马希塔尔地区一位名为马格达莱纳·博尔曼(MagdalenaBollmann)的女子在1747年被怀疑犯有巫罪。但她本人并不认罪。因此官方决定用拇指夹等刑具来撬开她的嘴。在审讯中,博尔曼尝遍了拇指夹、鞭刑、撬棍等刑具的滋味,她被剥得精光,一丝不挂地裸露在众人面前,全身毛发被剃掉,行刑官将尖利的钢针刺入她最敏感的私处来检验她的身体感受,直到她的私处已经红肿不堪,即便如此,酷刑也丝毫没有停止的征兆。10月16日,在用刑10周之后,她已经被折磨得半死不活,完全陷入无意识之中。她坐在法官面前的椅子上,已经听不清两名神父的任何话语,身体只能保持一种“僵直古怪”的姿势。为了把她从无意识的状态中唤醒,审讯官们“被迫再次使用皮鞭把她抽醒”。当这也无济于事的时候,审讯官把她的双手反绑,在地上拖拽她已经失去意识的身躯,并把她从楼梯上踹下去。审讯记录显示,当天下午2点半,她被发现在自己的小牢房中“石化”一般地死去。她的尸体被以处理女巫的方式拖去焚化,骨灰被埋葬在最为声名狼藉之地,作为额外的惩罚(同时也证明了那些针对她的控诉都确证无疑)。历史学家们在总结这幕惨剧之时,往往只轻描淡写地提到,一名女性因不肯认罪而被审讯官们折磨至死。但是,在进行酷刑折磨时,行刑官的行为方式却带有极其明显的宗教意味。他们吊起她、在她身后反绑双手、令五六名神甫在她面前布道、用祈祷过的复活节蜡烛烧她、把蜡烛油滴在她鼻子上、大脚趾上。这一切的行为都表现出行刑官们对自己的信仰缺乏足够的信任,他们害怕魔鬼和巫术的力量,他们不仅要从教堂和祈祷中获得力量,对女巫的折磨也能增加他们内心的安全感。因此,他们相信自己的行为是在执行神圣的宗教仪式,而并非是一种痛苦的惩罚。 博尔曼的案例,即便在那个酷刑被滥用的黑暗时代里,也是较为特殊的。但是,这并非唯一发生的惨剧。在16世纪的诺德林根,至少有一名女性还没来得及完全招供就死于酷刑的威力;但她仍然以女巫罪名被埋葬,只因对她的控诉非常有力。但是,也有例子能证明许多被控女巫罪名的人在酷刑的淫威下仍然坚守自己的清白。诺德林根的玛利亚·荷经受住了62种刑具的考验,她的坚毅对诺德林根的白色恐怖是一种根本性的摧毁。因为她并未供出任何同伙,这令诺德林根的猎巫运动陷入僵局。同时,她也不是诺德林根地区拒不认罪的唯一英雄。其他17名被控巫罪的女性也顽强地挺过了刑具的折磨,用血肉之躯和钢铁意志力证了自己的清白,并最终得以释放。 但是,一旦开口承认曾犯巫罪,酷刑和审讯就不会终止,直到审讯官们相信女巫供认的与魔鬼交易的内容是前后一致、条理清楚、逻辑严密的完整故事。在以奥格斯堡为例的许多地方,法庭会为此多次开庭,每次由女巫陈述的内容必须与之前的供词相对比,最终上报的内容必须做到前后贯穿一致,令审讯官、女巫、目击证人、指控人都一致同意。因此一桩涉巫案通常都会持续6周以上,甚至持续经年累月的时间。

媒体关注与评论

“这本书内容丰富,手法微妙,是罗珀的象征性作品。本书不仅很好地展示出罗珀从德同卷宗中挖掘经典故事的技能,而且非常完美地诠释了她的丰富的想象力,这些在读到关于女巫受讯和逼供的文字时深有感触……引人入胜,勇气可嘉,激励人心。”    ——马尔科姆·盖斯科尔,《美同历史协会》杂志主编    “这是历史学家卓越能力的辉煌体现:将现代社会问题与过去历史进行对比。”    ——罗纳德·哈顿无党派者    “罗珀通过一个新的视角来书写女巫的历史,并提出了许多具有重要意义的新颖观点。可以说,罗珀为女巫历史中使用卓越入微的分析方法作出了新的贞献。”    ——埃里克·米德尔福特,《16世纪德国的癫狂历史》

编辑推荐

《经科人文译丛:猎杀女巫•德国巴洛克时期的惊惧与幻想》编辑推荐:1)《经科人文译丛:猎杀女巫•德国巴洛克时期的惊惧与幻想》——牛津大学历史学教授,“女巫”研究代表人经典著作!林德尔•罗珀是牛津大学历史学教授,牛津大学贝利亚尔学院研究员。此外,她就女巫研究发表了多篇具有影响力的文章。在女巫研究方面,她是最具发言人的研究者,是最有影响力的学者。《经科人文译丛:猎杀女巫•德国巴洛克时期的惊惧与幻想》是作者多年研究的成果,这如同一面明镜,照亮德国巴洛克时期的惊惧与幻想。2)《经科人文译丛:猎杀女巫•德国巴洛克时期的惊惧与幻想》——新京报传媒研究院总监,首席编辑,评论员,2010年度中国十大最具影响力新闻评论员当选人曹保印倾情推荐!曹保印,知名作家,《新京报》首席编辑、评论员,欧美同学会建言献策委员会/中国与全球化研究中心(CCG)副秘书长,兼任中央电视台、中央人民广播电台、中国国际广播电台、北京电视台、江苏电视台、浙江交通广播、天津新闻广播、新疆人民广播电台特约观察员、特约评论员,搜狐网特约主持人,2010年度中国十大最有影响力新闻评论员(中央电视台白岩松、凤凰卫视梁文道等10人当选)。曹老师微博粉丝超过50万,其时评风格深受读者的喜爱。《猎杀女巫》序言为曹保印倾情奉献,为本《猎杀女巫》增色颇多!3)《经科人文译丛:猎杀女巫•德国巴洛克时期的惊惧与幻想》——2012,给385年前遭受迫害的“女巫”翻案昭雪!2012年6月,德国为385年前遭受迫害的“女巫们”平反昭雪,还那些受难者以生命清白。历史,就是真相,无法掩盖,无法抹去。在几百年前的欧洲天空,弥漫着恐怖和凄惨。为什么德国要重审女巫惨案?翻开此书,你会对那段黑暗的历史有更深的了解;你会更加明白德国此番认罪的意义何在!4)《经科人文译丛:猎杀女巫•德国巴洛克时期的惊惧与幻想》——精美插图版!残暴、专制、黑暗、惊惧、社会、宗教……《猎杀女巫》内含百余张名家木版画或油画,生动地将女巫形象与女巫所受刑罚渲染和展现。手捧此书,你或许会感觉是在读小说,因为巫术鬼神离我们现实生活如此之远;因为黑暗夸张的政治统治让我们难以置信;因为猎巫者的残暴让我们怀疑人性到底有多丑陋。5)《经科人文译丛:猎杀女巫•德国巴洛克时期的惊惧与幻想》——这会是一本值得你沉思的好书!女巫的悲剧,是政治迫害?是宗教斗争?还是人性丑恶最为淋漓尽致的体现?猎巫者的残暴,源自丑恶的灵魂?还是孩童时期对魔鬼的惊惧?拿起《经科人文译丛:猎杀女巫•德国巴洛克时期的惊惧与幻想》,回顾那段值得德国,乃至全世界人去反思、去负责的那段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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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户评论 (总计4条)

 
 

  •   全书四个部分,我看了四分之一。从人名及地名的翻译看,我推断中译质量,很不靠谱:因为连最简单的人名、地名翻译都存在严重问题,怎么能让读者对其他翻译放心呢?我刚刚给原作者写了个邮件,全文如下:Regius Professor Roper,This is a mail from a Chinese reader concerning the Chinese version of your book Witch Craze: Terror and Fantasy in Baroque Germany.Not having read your original work, and only judging based on the part of the Chinese version, I suspect that the Chinese translation could be awful.My conclusion has been drawn from the comparison between the Chinese translation and the people and place names expressed and kept in fo...reign languages in the Chinese book.Page 1 (in the Chinese book)Martin Hundersinger is translated in Mandarin ponetics as [ma:din handəsgə]. A little bit German ponetic knowledge may suggest that the name in question shall pronounced as [ma:tin hundəzingə].This example shows that the Chinese translator (YANG Lanjie) has zero knowledge about the German language. Ironically your book is about baroque Germany.Page 2Brunnen is translated in Mandarin ponetics as [bo en], and Waldburga, [wodəbeila].Page 3Marielin, [ma:dəlin], where the sound [r] is replaced by [d]Page 10Rémy, [rei man], where a sound [n] is added.Page 11Wagnereckh, [wan te nei kə], an obvious mistake.Page 12Vollmair, [wei men], where, at least, a sound [n] is added at the end.Page 13Johann Christoph von Westerstetten, the Chinese name corresponds only to “Johann Christoph von”: a funny name that lacks the most important part of the name – family name “Westerstetten”. The doubt is that the Chinese translator does not understand the basic structure and the composition of a European name.Page 14Johann Gried, [yo han gə tə fo li də], where one may guess that the original foreign name has been misspelled.Following above line, Philipp Adolf of Ehverberg, [fei li pu a: dau fu fon ai lun bei gə], a confusing case.Page 20A village called Alleshousen is translated as [ai dən].Page 25A senate called Ilsung is translaged as [air], and Breuning is [bo lin] which is the Chinese equivalent to Berlin.Page 26Professor Sebastian Röttinger, in Chinese translation, Röttinger is omitted.Professor Wolfgang Graf becoms [wal fu fa:n].Page 46In this page, these is a name called Schinledr, a possible misspelling of Schinleder. Moreover, the Chinese translation of “Schinledr” implies the common German name of Schneider.Page 47Kessler is translated as [an bei dgei er], which is totally confusing.Page 59Lierheimer is translated as [hai r mo], where something must be wrong.Page 232Das Erdkühlen is translated only as [da:s].These are a few examples of the Chinese translation.Without reading the original work, I am not at the position to judge the acurracy and the literature treatment of the whole Chinese version against the original version. However, I strongly doubt the qualification of the Chinese translator to translate your book.Such a number of mistakes in translating the names of persons and places has discouraged me to read throuth the whole book. If the translation of the names (the easiest part of the job) is ridiculous as such, how can the readers have confidence in the acurracy of the whole translation?I don’t know if you shall be legally responsible for the acurracy of the Chinese version. As the author of the original book, I suppose, you could be morally responsible.Therefore, it seems that you need to have a talk with the Chinese publishing institution.By the way, I found your email through Wikipedia and then Balliol College website, if you are curious.Best regards from ChinaAaron译者,责任编辑,出版社,是怎么搞的?真不明白。 阅读更多 ›
  •   这个商品不错,看哈利波特和吸血鬼的故事,总有狼人和女巫相伴,会间或的提起中世纪迫害女巫的事情,有了这本书,终于可以搞明白事件的来龙去脉了。
  •   内容非常详实的著作,看书的时候千万不要忽略序,配合《女巫之锤》能让你更详细地了解到从15世纪开始对所谓女巫的猎杀及恐怖!
  •   翻译的不太好……比较乱,要是作为写作参考建议买原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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