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筏重洋

出版时间:2013-6-1  出版社:法律出版社  作者:Thor Heyerdahl  译者:朱启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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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孤筏重洋》一书,原名《康提基》(Kon-Tiki),是一部描述科学探险的纪实性作品。作者是挪威中年学者托尔·海尔达尔(ThorHeyerdahl)。他原来是研究动物学的,但当他在太平洋中的波利尼西亚群岛上调查研究时,却从那里的文物遗迹、民间传说以及太平洋上的风向潮流等方面,发现了种种迹象,使他认为群岛上的第一批居民,是在公元五世纪从南美洲漂洋过海而来的。    但是当时南美洲人的文化,还处在石器时代,海上交通工具只有木筏,没有船。因此,许多科学家认为他的说法不对,最简单的原因是:人类不可能乘木筏横渡太平洋,安抵彼岸。    海尔达尔却坚决相信自己的见解是对的,木筏是可以横渡太平洋的。为了证实他的理论,他排除了千百种困难,约了五个同伴,完全按照古代印第安人木筏的式样,造了一只木筏,在1947年4月从秘鲁漂海西去。他们经受了各种生活上的磨难,战胜了惊涛骇浪,遭到很多次令人毛骨悚然的险遇,也经历了许多奇趣横生的境地,终于在三个多月后,横渡了四千多海里的洋面,到达波利尼西亚群岛。至于“康提基”,那是人名,也是神名,原是传说中第一批到达波利尼西亚的人群的领袖,海尔达尔他们的木筏也以之命名。    这是一次震惊世界的木筏远航,被公认为当代最勇敢的壮举之一。海尔达尔的理论是否正确,是另一个问题,他这样为了科学上的真理,不顾一切,不惧艰险,勇往直前的精神,无论如何是值得我们钦佩的。书中的六个人物各有鲜明的特点;对海洋上航行时的各种场景、大小鱼群、心理感受的描写,栩栩如生,趣味盎然,细致感人。    本书自从1950年第一次出版后,接连再版了十五次,又出了许多别的版本,受到读者的热烈欢迎,引起异常广泛的关注。世界各国出版这部作品的有美国、奥地利、巴西、丹麦、芬兰、法国、英国、希腊、荷兰、冰岛、印度、以色列、意大利、日本、挪威、葡萄牙、西班牙、瑞典、瑞士,苏联和东欧诸国也有译本。相信广大读者会随着作者的筏木木筏一同体验大海,领略太平洋及其岛屿的异国风光美景。    朱启平

内容概要

《孤筏重洋》是一部描述科学探险的纪实性作品。作者托尔·海尔达尔在太平洋中的波利尼西亚群岛上调查研究时,却从那里的文物遗迹、民间传说以及太平洋上的风向潮流等方面,发现了种种迹象,使他认为群岛上的第一批居民,是在公元五世纪从南美洲漂洋过海而来的。
但是当时南美洲人的文化,还处在石器时代,海上交通工具只有木筏,没有船。因此,许多科学家认为他的说法不对,最简单的原因是:人类不可能乘木筏横渡太平洋,安抵彼岸。
海尔达尔却坚决相信自己的见解是对的,木筏是可以横渡太平洋的。为了证实他的理论,他排除了千百种困难,约了五个同伴,完全按照古代印第安人木筏的式样,造了一只木筏,在1947年4月从秘鲁漂海西去。他们经受了各种生活上的磨难,战胜了惊涛骇浪,遭到很多次令人毛骨悚然的险遇,也经历了许多奇趣横生的境地,终于在三个多月后,横渡了四千多海里的洋面,到达波利尼西亚群岛。至于“康提基”,那是人名,也是神名,原是传说中第一批到达波利尼西亚的人群的领袖,海尔达尔他们的木筏也以之命名。
这是一次震惊世界的木筏远航,被公认为当代最勇敢的壮举之一……
——朱启平

作者简介

作者:(挪威)托尔•海尔达尔 译者:朱启平托尔•海尔达尔,生于1914年,挪威伟大的探险家、学者、作家,曾入伍参加二战,抵抗纳粹。1947年,海尔达尔策划组织并亲自参与的“康提基”越洋探险获得成功,震惊全球。此后逾半个世纪,他继续投身科考探险,脚步遍及世界各地,并因其杰出成就而获誉无数。2002年,海尔达尔逝于意大利。挪威政府在奥斯陆大教堂为他举行国葬。2011年,包含照片、日记、私人信件、论文等内容的“托尔•海尔达尔档案”(Thor Heyerdahl Archives),作为具有世界意义的文献遗产,被列入联合国教科文组织《世界记忆名录》。

书籍目录

译者前记第一章 一个理论第二章 远征实现了第三章 到了南美第四章 横渡太平洋(一)第五章 半途第六章 横渡太平洋(二)第七章 驶到南海群岛第八章 和波利尼西亚人在一起

章节摘录

第一章 一个理论    有时你会发觉自己的处境异乎寻常。你是逐步地、十分自然地走进去的,一旦置身其中,你突然惊奇起来,质问自己究竟怎么会弄到这步田地。    举一个例子,假如你和五个同伴、一只鹦鹉坐着一只木筏漂洋过海,那迟早难免有一天早上你在海上醒来,便开始这样思想了。    就在这样的一个早上,我坐着,在露水浸透的航海日记上写道:    ——5月17日。挪威独立纪念日。海面汹涌。顺风。我今天当厨师,发现甲板上有七条飞鱼,竹屋顶上有一条乌贼,陶斯坦睡袋里有一条叫不出名字的鱼……    铅笔写到这里停住了,这思想就插了进来:这实在是一个古怪的5月17日,真的,把什么都算上,也是最特别的生存状态。这一切究竟是怎样发生的?    如果我转向左看,我看到一望无际的蓝色大海,嘶嘶作响的浪涛就在身边滚滚而去,永无止境地追逐总在后退的地平线。如果我转向右看,我看到竹屋里面,日影纵横,一个长胡子的人仰卧着读“哥德”,他赤着脚,脚趾很谨慎地伸在竹屋的矮屋顶的格子里。这怪模怪样的小屋是我们大伙的家。    “班德,”我说道,一边说一边推开那想要栖息在航海日记上的绿鹦鹉,“你能告诉我吗?我们怎么会干上这样的事?”    “哥德”沉到大黄胡子底下了。    “我知道才见鬼呢,你自己最明白。这是你的倒霉主意,但是我觉得这主意真不坏。”    他把脚趾向上移了三格,继续专心看“哥德”。小屋外面甲板上,另外三个人在火烧般的太阳下工作。他们都半裸着,肤色棕黄,长着长胡子,背上盐水晒成一条一条的,看上去他们一辈子没有干过别的,只是在太平洋上漂浮着木筏向西去。艾立克从窟窿里爬进来,手里拿着他的六分仪和一叠纸。    “西经98°46’,又南纬8°2’——从昨天起一天航行顺利,伙计们!”    他拿起我的铅笔,往挂在竹墙上的海图上画了一个小圈。小圈一连有十九个,从秘鲁沿岸卡亚俄港一直弯过来。这小圈是画在十九个小圈的顶端。赫曼、纳德和陶斯坦也兴冲冲地爬进来,看这新画的小圈。这表明我们比上一个小圈距离南海群岛更足足近了四十海里。    “小伙子们,你们知道吗,”赫曼骄傲地说道,“这意味着我们离开秘鲁海岸已有八百五十海里了?”    “我们到达最近的海岛,还得走三千五百海里。”纳德谨慎地接着说道。    “说得精确些,”陶斯坦说,“我们是在海底之上一万五千英尺,月亮之下几英寻。”    现在我们都明确地知道了我们是在哪里,我也能进一步猜测为什么我们会到这里。鹦鹉浑不关心,只想和航海日记打交道。海还是这样圆,这样被天空覆盖着,蓝上加蓝。    这整个件事可能是从去年冬天开始的,在纽约博物馆一间办公室里。或者这事早十年就开始了,在太平洋中马克萨斯群岛的一个小岛上。除非东北风把我们更往南吹向塔希提岛和土阿莫土群岛,说不定我们就会在这个小岛上登陆。在我心目中,我能很清楚地看见这小岛,岛上锯齿般的赭色山峦,顺着山坡一直长到海边的绿色丛林,沿着海岸的修长的椰子树在等待着、摇曳着。这小岛名叫法图黑伐;在它和我们之间没有陆地,它距我们有千百海里,我们要漂过去。我看见那狭窄的奥亚山谷,一直延伸到海滩边;我记得非常清楚,我们怎样一晚又一晚,坐在那静寂的海滩上,一同眺望这一片无边无际的海洋。那时伴着我的是我的妻子,不是现在长大胡子的海盗们。那时我们是在搜集各种各样的生物,以及一种已经灭绝了的文化的石像和其他遗物。    我完全记得,特别有一个晚上:那文明世界似乎变得不可捉摸地遥远、虚渺。我们在这岛上已经住了将近一年,是那里仅有的白人;我们决心放弃文明社会的好东西和与之俱来的坏东西。我们住在一问篷屋里,这屋是自己动手盖在海边椰子树下的木桩上的;我们吃的就是热带森林中和太平洋里出产的东西。    就像往常一样,在那一天晚上,我们坐在月光下的海滩上,面前是海。我们心神清醒,胸中充满了环绕着我们的浪漫景色,不放过任何印象。我们鼻孔中装足了茂密的热带森林的香气和海水的咸味,静听风吹树叶和椰子树尖梢的沙沙声。每隔一定的时间,巨浪从海中直涌上来,把其他的声音都湮没了。巨浪冲上陆地,水花四溅,然后在岸边的卵石中分裂为一圈圈的泡沫。海水在千万块闪耀的卵石问咆哮着、轰响着、低鸣着,一直到后来撤退了,去结集力量,准备对这不可征服的海岸发动新的攻击,一切才都又安静下来。    “这很奇怪,”我的妻子说道,“在岛的另一面从来没有像这样的浪潮。”    “没有,”我说道,“但是这边是迎着风的一面,在这边,海水总在冲击。”    我们还坐在那里欣赏着海。这海似乎总要表明,它是从东方翻滚而来的。是那永久不变的东风,贸易风,搅扰了海面,把它挖起来,滚向前去,滚过东方的地平线,滚到这里的岛上。在这里,海水的不断前进,最后被悬崖和礁石击破了;而那东风,径自上升,越过海岸、森林和山岳,没遮没拦地继续西进,从这个岛到那个岛,直奔日落之处。    因此,从开天辟地以来,海洋的巨浪和高空的云堆,就总是滚过这同一的东方地平线。到达这些岛上的第一批当地人非常清楚这情况,现在岛上的居民也知道。能远飞的海鸟,每天出去捕鱼总是向东飞,到晚上肚子装饱了,翅膀飞累了,就随着东风回来。就是树木和花卉,也完全依靠东风带来的雨水,一切菜蔬也都依靠它生长。我们坐在那里的时候,心里知道,在远远的东方地平线之下,云堆从那里升起来的地方,便是南美洲开阔的海岸。小岛和南美之间没有别的,只有四千英里的大海。    我们注视着飘动的云堆和朦胧月光中起伏的海,静听一位老人说话。他半身赤裸,蹲坐在我们前面,俯视着一小堆冒烟的营火余烬。    “提基,”老人轻轻地说道,“他是神又是领袖。是提基带我们的祖先到我们现在居住的这些岛上来的。在这以前,我们是住在海那边的一个大国里的。”    他用一根树枝拨动炭火,不让它熄灭。老人坐着沉思。他向往古代,对古代有浓厚的感情。他崇拜他的祖先和祖先的事业。祖先事业延绵不绝,可以追溯到神的时代。他盼望和祖先恢复一脉相传的关系。老人台德塔是法图黑伐岛东岸已经灭绝了的种族的仅存者。他不知道他年纪多大了,但是看他那皱纹满布、棕黄坚韧的皮肤,就好像曾被风砍日晒了一百年似的。他是这些岛上少数几个人之一,这几个人还记得并且相信他们父亲和祖父讲的、关于太阳之子——波利尼西亚人伟大的领袖兼神人——提基的神话故事。    当天晚上,我们回到盖在木桩上的小屋里,爬上床,老人台德塔说的关于提基和岛上居民的老家在海那一边的故事,总在我脑海里萦绕。我听到远处浪潮隐隐的吼声,这声音像是远古时代传来的,在那黑夜中,像是有什么话要说。我睡不着。好像时间已经不存在了,好像提基和他率领的水手们刚刚在海滩上潮水中登陆。突然间,我有了一个想法,我对我妻子说道:“你有没有注意到,热带森林中提基的大石像,很像南美已经灭绝了的文明时代所遗留下来的整块石像?”    我肯定地觉得,巨浪的吼声传来了赞同之意。然后,巨浪缓缓低落下去了,我也睡着了。P1-5

编辑推荐

《孤筏重洋》编辑推荐:人类真的可能乘坐木筏从太平洋东岸漂泊至西岸吗?为了寻求一个真相,六个年轻人坐着一只木筏,开始了一段紧张刺激而又绝对真实的冒险航程。托尔•海尔达尔,这位1914年出生于挪威的当代杰出的人类学家和海上探险家,演绎了比哥伦布还要惊险、比麦哲伦还要神奇的英雄史诗。他质疑哥伦布之于美洲大陆的发现权;他质疑太平洋海上文明的传播模式;他大胆勾勒几千年前亚非欧文明的海上传播线路;他组织了几次震惊世界的探险之旅。他的结论——惊世骇俗,震动学界,冲绘人类文明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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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次震惊世界的木筏远航,被公认为当代最勇敢的壮举之一……——朱启平《孤筏重洋》的妙处也在于此,它省去必然艰苦的种种繁文,文字间的空隙将惊涛骇浪轻松化解,余下乐观幽默勇敢的水手兼科学家,一路乘风破浪,奔向梦想之地,途中见到安第斯山上的雪,南美森林中的蛇,太平洋上的鲨鱼,波利尼西洋岛上的礁湖,秘鲁总统的好奇和大洋岛民的质朴热情。最原始最心爱的木筏,始终让读者的心随大海的波浪跌宕起伏,直到文末主人公踏回南美陆地为止。——豆瓣读者 小小风也这种浪漫和勇敢,20多年来,总是会突如其来的汹涌起来,在我疲乏欲睡之际,对我说:“起来,你的生命在远方。在丛林和阳光里,在海风和湖水里,在山顶上茫茫漫过身体包围着你的云雾里,在星星和萤火虫看着你的夜里。”——豆瓣读者 nickle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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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户评论 (总计8条)

 
 

  •   没有别的心情,今晚要看个痛快。。。。
  •   包装只有一层塑料袋子,要是垫点硬纸壳或泡沫就更好了
  •   我很喜欢,看完很享受
  •   至今看过最棒的现代海洋探险作品,朱先生译的也非常好。原来还有一种航海,不是为了寻找殖民地和黄金,也不是为了获得荣誉和证明勇气,而只是为了探究一个自己的学术观点,走出那局限自己的现代文明 筏向更广阔精彩的海洋舞台。
  •   海子自杀身亡时,随身只带了四本书:《新旧约全书》、梭罗的《瓦尔登湖》、海雅达尔的《孤筏重洋》和《康拉德小说选》。想看看这本书。
  •   很多人是为了冒险而冒险显然这位伟大的探险家海尔达尔不是,或者说不完全是海尔达尔是个欢乐、好奇、乐观的探险家,他严酷的旅程却可以让读者感到享受。而这可能搭上性命的旅行,只是为了证明一件事,或者仅仅是一种想法,就是早期人类是可以凭借最简单的航海工具,实现迁徙的壮举。
  •   质量不是太好,《南十字星下的神迹》比这一本要好,两本书是一样的,只是译者不同。想要买《孤筏重洋》这本书的,完全可以买《南十字星下的神迹》。
  •   值得看 正在慢慢读中 包装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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