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版时间:2013-1 出版社:中国华侨出版社 作者:(美)劳伦斯·布洛克 页数:185 字数:150000 译者:苏莹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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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概要
伊凡·麦可·谭纳是世界上形形色色隐秘组织的积极拥护者。朝鲜战场上的一枚碎弹片损坏了他的睡眠中枢,使他再也不用睡觉。谭纳喜欢追求无望的理想和女人,拥有超群的语言天赋和特殊的人脉,这使他成为极机密危险任务的不二人选。
美丽纯洁的少女菲德拉误中人口贩子的圈套,被卖到中亚某个不为人知的偏僻角落。面对一位焦急母亲的请托,谭纳没有别的选择,只身踏上万里救美的旅途。——这不是哪个神秘组织的特殊任务,不过横挡在谭纳面前的阻碍依然不少……
作者简介
劳伦斯·布洛克( Lawrence Block),生于纽约州水牛城,现居纽约。
他是享誉世界的美国侦探小说大师,当代硬汉派侦探小说最杰出的代表,他的小说不仅在美国备受推崇,还跨越大西洋,完全征服了自诩为侦探小说故乡的欧洲。
1994年爱伦坡终身大师奖得主,曾三捧爱伦坡奖,两夺马耳他之鹰奖、四获夏姆斯奖等重要硬汉派侦探小说奖项,2006年最终获得钻石匕首奖。
布洛克目前著有五十多本长篇以及多部短篇小说。“伊凡·谭纳系列”是内地引进劳伦斯·布洛克“系列小说”的收官之作。
书籍目录
1966《睡不着的密探》
1976《父之罪》《在死亡之中》
1977《谋杀与创造之时》《别无选择的贼》
1978《衣柜里的贼》
1979《喜欢引用古卜林的贼》获尼罗·沃尔夫奖
1980《阅读斯宾诺莎的贼》
1981《黑暗之刺》
1982《八百万种死法》
1983《画风像蒙德里安的贼》
《八百万种死法》获夏姆斯奖
1986《酒店关门之后》
1987《酒店关门之后》获马耳他之鹰奖
1989《刀锋之先》
1990《到坟场的车票》
《刀锋之先》获夏姆斯奖
1991《屠宰场之舞》
1992《行过死荫之地》
《到坟场的车票》获马耳他之鹰奖
《屠宰场之舞》获夏姆斯奖,爱伦坡奖
1993《恶魔预知死亡》
1994《一长串的死者》
《把泰德·威廉斯交易掉的贼》
1995《自以为是亨弗莱·鲍嘉的贼》
《一长串的死者》获爱伦·坡奖
1997《向邪恶追索》《图书馆里的贼》
1998《每个人都死了》《杀手》
1999《麦田贼手》《黑名单》
2001《死亡的渴望》
2003《小城》
2004《伺机下手的贼》
2005《繁花将尽》
章节摘录
在一个美好的十月午后两点三十分,我一把扯掉墙上的电话。米娜说:“伊凡,你把墙上的电话给扯下来了。” 我看着她。米娜七岁,一双大眼和满头金发,看来就像是立陶宛版、梦游仙境的爱丽丝。通常只要看着她,就足以令人感到赏心悦目。然而在当下,我眼神中的某种东西告诉了她,和平共存暂时是不可行的。 “我想,我要到公园去,”她小心地说,“和米奇一起去。” “米奇在学校。” “他今天留在家里,伊凡。今天是犹太节日。” 米奇,出生时命名为米盖尔,并没有皈依特定的宗教组织,因而得以不受约束地,只要是在任何宗教团体成员可以留在家中不去上学的指定纪念日里,都可摇身成为该宗教理所当然的遵循分子。我对米奇,以及众多通往神明教化之道发表了些严苛的言论。米娜问我们有没有过期的面包,我告诉她不要指望我去记得这些事,厨房杂物明细是她的工作。她再度出现时,带了三片面包要给鸽子。这些面包看起来不太像是过期的样子。 “午安,”她用立陶宛语说,“我原谅你的情绪失控,并相信当我回来时,你会比较容易沟通 。” 在我还没能拿鞋子扔她之前,她就迅速闪出门外。每当米娜端起女皇架势时,总是说立陶宛语。身为立陶宛独立后,首任且仅有的明道加斯王室唯一直裔子孙,她毋庸置疑的是位皇族。她曾经宣誓,立陶宛君主政体复辟后,将任命我担任她的首相,我把她的承诺和俄国沙皇时代发行的公债,以及美国内战期间的南联货币,同放在一个抽屉里。 我沉重地叹了一口气,米娜于是出门去毒害公园里的鸽子,我再度叹息,拿出一把螺丝起子,打开墙上电话这个小东西,重新组合起来。将怒火宣泄在没有生命的对象上可以表达出许多意念,尤其是这些东西如此易于修复。 花了大约十分钟,我将电话重新装好,相较于这个黑色小怪物在这一天里已经花掉的时间来说,这不过如弹指般短暂。打从早晨五点开始,电话就响响停停。因为既然我不睡觉,朋友和敌人都在任何时候恣意地打电话给我;在许多这样的日子当中,他们更是选定今天确切执行。 我原本打算在这一天全心致力于威廉·华兹华斯诗作与色彩象征主义关系的论文,如果你觉得这听起来有些乏味,那么不过是管窥蠡测罢了。这完全不是我会挑选来作论文的议题,但是由于不可知的原因,这正是凯伦·迪区的选择。迪区小姐是萨佛郡的一名学校老师,如果她能得到硕士学位,就能获得加薪。而我,则能因提供迪区小姐一篇合格论文,得到一千美金。即使是拿色彩象征主义作为主题,以一篇大约两万字的论文来计算,我写一个字就值五分钱。 不管怎么说,我仍得完成这篇该死的东西,然而电话却一直响个不停。有一段时间,我把回答电话的工作交付给米娜,在大部分的时间里,她都能处理得相当得体。但这回却不然。米娜能说流利的立陶宛语、拉脱维亚语、英语、西班牙语和法语,德语和亚美尼亚语则勉强能应对,她上个夏天在都柏林时学了些爱尔兰语,此外,在某些时候还听得懂其他半打语言中的肮脏字眼。电话响了整个早上,米娜不停地接,各路丑角却一直用波兰语和塞尔维亚-克罗地亚语、意大利语,或其他在她理解范畴以外的语言说话。 最后,我终于把那具该死的电话从墙上扯下来,而米娜则逃往较宜人的场所。当公寓里的气氛稍微平静下来之后,我修好了电话,到目前为止,情况就如同各位所知的如此这般。 这是在我生命当中最为严重的错误之一。 电话坚毅地维持了一个小时的静默。我仔细探究华兹华斯,敲击着打字机,安静的电话使我放松警戒,产生了一种不真实的安全感。然后它响了起来。我接起电话,一个不熟悉的声音说:“谭纳先生?伊凡·谭纳先生?” 我说:“是的。” “你不认识我,谭纳先生。” “噢。” “但是我得找你谈谈。” “噢。” “我的名字是蜜丽安·霍洛维兹。” “你好,霍洛维兹小姐。” “是霍洛维兹太太,班哲明·霍洛维兹太太。” “你好,霍洛维兹太太。” “他死了。” “抱歉,我没听懂?” “班哲明,愿他安息。我是个寡妇。” “我为你感到遗憾。” “噢,到二月就满八年了。我在说些什么?九年,到二月就九年了。他不曾告病过一天,是个努力工作的人,好丈夫,从办公室回家时疲惫不堪,像风中残烛般倒地不起。是他的心脏。” 我将话筒换边,好让霍洛维兹太太能对着另一只耳朵讲讲话。她安静下来,于是我决定稍加激励。“我是伊凡·谭纳。”我说。 “我知道。” “你打电话给我,霍洛维兹太太。我不想,呃,对你没有礼貌,呃,但是——” “我是为了我女儿,才打电话来的。” 我是为了我女儿,才打电话来。世上有许多三十好几的单身汉听到这些字眼,不至惊慌失措,但是这些人通常穿着粉色丝质短裤,订阅体育杂志。我感到一股深沉又无法抗拒的冲动,想要挂断电话。 “我女儿德博拉有了麻烦。” 我女儿德博拉有了麻烦。 我挂掉电话。 德博拉·霍洛维兹怀孕了,我猜。德博拉·霍洛维兹怀孕了,她的糊涂老妈认定伊凡·麦可·谭纳是那个该负责的人,并正在以估量女婿或是人父斤两的方式打量他。 我站起身来开始踱步,猜想着,究竟是奉了哪个神明的意旨,让德博拉·霍洛维兹怀下身孕?她为什么没服用避孕药?她究竟在想什么?还有—— 等等。 我并不认识任何名叫德博拉·霍洛维兹的人。 电话响,我接了起来,霍洛维兹太太的声音讲述着有关电话断线的种种。我插嘴告诉她,她搞错了,我甚至不认识她的女儿。 “你是伊凡·谭纳?” “是的,但是——” “地址在曼哈顿?西107街?” “是的,但是——” “你认识她,而且你一定得帮忙。我是个寡妇,孤零零一个人在世上,无处求援。你——” “但是——” “你认识她的,也许你不知道她的本名。年轻女孩们对名字总是有些花俏的想象。我记得当我十六岁时,突然间就觉得蜜丽安不好,而叫自己蜜蜜。哈!” “你的女儿是——” “菲德拉,她这么称呼自己。” 我缓慢地、柔和地说:“菲德拉·哈洛。” “真是什么想法都有。不管是名字还是姓氏,从德博拉到菲德拉,从霍洛维兹到——” “霍洛维兹太太。”我说。 “是的。” “霍洛维兹太太,我想你弄错了。”我深吸了一口气,“如果菲德拉——如果德博拉,假设她,呃,怀孕了,那么,我想这是不可能的。” “你在说些什么?” “我是说,假如情况是这样,我想你最好开始寻找闪亮的伯利恒之星 。因为——” “谁说了什么有关怀孕的事了?” “你。” “我说的是,她有麻烦了。” “噢。”我想了一下,“你的确是这么说的。” “她的名字配不上她,所以得改名。她的国家对她不够好,于是她飘洋过海。老天爷才知道她惹上了什么事。我一直都会收到她寄的信,但是信件却停了下来,接着我收到这张明信片。谭纳先生,我坦白告诉你,我担心她的小命。谭纳先生,让我来告诉你——” 我没挂断电话,“霍洛维兹太太,也许我们不应该在电话里讲这些事。” “不应该吗?” “我的电话被监听。” “噢,老天!” 我认为她的反应可能有些过度。当一个人被认定是危险分子,或加入某些寡廉鲜耻并誓言以暴力推翻某某政府的组织后,这个人就会知道,除非有确切反证,否则每通电话都会被监听。中央情报局从未间断地监听我的电话,联邦调查局则持续监阅我的邮件。当然,也可能两者相反。我老是记不得。 “我必须见你。”霍洛维兹太太说。 “呃,我有点忙——” “这个攸关生死。” “呃,我正在写这么一篇论文,你知道,主题是,呃——” “你知道我住在哪里吗,谭纳?” “不知道。” “在麻玛隆内克。你知道麻玛隆内克吗?” “呃——” 她将地址给我。我没花工夫写下来。“你直接来找我,”她说,“我这里什么都有,迫不及待等着见你。” 她挂掉电话,几分钟之后,我才照做。 “我以前从来没搭过火车。”米娜说。她透过一扇非常肮脏的窗户向外望去,看着肮脏的东布朗克斯区向后退。“谢谢你带我来,伊凡。真是一列美丽的火车。” 事实上,是可怖的火车。这是一列往来于纽约、纽哈芬和哈特福之间的通勤慢车,列车在五点多一点的时候驶离中央车站,几分钟之后,米娜和我在125街车站登上列车。尽管不够快,车子仍会载着我们到达麻玛隆内克。 我并没有真的计划要搭乘这一列或任何一列火车。正因如此,我没有记下霍洛维兹太太的地址。霍洛维兹太太在电话里就已经不甚讨人喜欢,和她本人面对面,保证情形更糟。也许这是菲德拉自找的,但若她身陷困境,我相信她绝对可以安然脱险。像霍洛维兹太太这样的母亲如果有了像菲德拉这样的女儿,总是会放不下心。通常,这的确有道理,但是当她们的母亲试图采取行动时,总是无可避免地让事情每况愈下。 “我没有看到任何动物。”米娜说。 “你看不到的,那是布朗克斯区。” “我以为我们可以看到布朗克斯动物园。” 米娜对动物园有一种无法满足的热情。我帮她简单介绍了布朗克斯区的地理位置。我觉得她没费多大心思在这上面,因为她继续告诉我,她曾经和凯蒂·巴塞里恩去过布朗克斯动物园,还有当我们在都柏林的时候,雅蕾特·莎泽哈也带她到当地动物园去,以及她好几次同意让菲德拉陪伴她到中央公园的儿童动物园。米娜有种不可思议的本领,可以操纵人们来从事这项活动。我经常怀疑,她是否认为我之所以陷入情网,完全是因为要提供人手来带她前往动物园。 我闭上双眼,思考着威廉·华兹华斯,自从与菲德拉的母亲说过话后,我就没有能如此做了,反倒是在两个小时里,我将大半时间花在瞪视打字机上的纸张上,脑子里想着菲德拉。我不断告诉自己没什么值得担心的,更别说反正也是无计可施。但是事实仍旧是如此。当思绪正忙着去烦恼一个拥有着曼妙身躯、虚幻名字和无暇贞节的十八岁处女的下落时,要专心构思一篇该死的论文,实在也不太可能。 ……
媒体关注与评论
当今的犯罪小说作家中,若要找一名堪称雷蒙德·钱德勒与达谢尔·哈梅特的传人,则非劳伦斯·布洛克莫属。 ——《旧金山纪事报》 当今最佳侦探小说作家。 ——《华尔街日报》 侦探小说中的硬汉……这不是轻松的闲逛,但却是一次了不起的旅行。 ——《纽约时报书评》 当然,这些情节都不是真实的,可除了布洛克,还有谁能驾驭这样的故事呢?引人入胜的悬念,滑稽搞笑的场景,大胆成功的尝试……总之,这是布洛克的杰作。 ——《圣路易斯邮报》 劳伦斯·布洛克所有的作品都非常有趣……再来一本,劳伦斯·布洛克。 ——美联社 布洛克书中最大的主角不是凯勒,不是谭纳,也不是斯卡德,而是一个城市——纽约……令人难忘的小城蓝调,极其生动的人物,直截了当的动作,对纽约街区的细微刻画,为这个坚定无畏的故事增色不少。这本书描绘了一段充斥怀疑主义的时期,又时常闪现着令人惊艳的希望之火。 ——《人物》 美国有个作家叫布洛克的,写的关于探案的书很棒。或许有机会我会跟他合作。 ——梁朝伟 拍《悲情城市》时,我常让梁朝伟看些书。空闲时,他就在旁边看书。拍完后,我习惯了看到好看的书就寄给他,或者去香港时顺道带给他。他可能也介绍给王家卫看,后来他们拍《蓝莓之夜》,找的编剧就是布洛克。 ——侯孝贤
编辑推荐
劳伦斯·布洛克是当代硬汉派侦探小说最杰出代表,被誉为“纽约犯罪风景的行吟诗人”。他的作品引进国内的目前有三个系列:杀手凯勒系列、马修·斯卡德系列、雅贼系列,而“伊凡·谭纳系列”是引进作品中最后一个系列,也是他创作的最早的侦探推理小说系列。 《我的英雄谭纳》是布洛克的“伊凡·谭纳系列”的第六部。一如既往的快速入戏的幽默桥段开头,没多久世界上大多数国家中异见分子们的朋友伊凡·谭纳就摊开了他周游世界大冒险的地图,只不过这一次的目的地在阿拉伯地区——阿富汗,行动目标变成营救一个美丽纯洁的少女。海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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