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将这鬼东西

出版时间:2010-7  出版社:龙门书局  作者:李德禄  页数:462  

前言

  谁都知道从山海关到嘉峪关有一条伟大的中国墙叫万里长城。这道万里铁墙几千年来巍立在华夏大地上,早已成为中华民族的象征。谁说它能被推倒?谁又敢推倒它。  李德禄先生继《中秋月》、《雾烟》之后又一部力著《麻将这鬼东西》出版了。他用艺术的手法向我们诠释了:麻将这鬼东西在撼动“伟大的中国墙”,不信,你看后便知道了。  说老不看《三国》,少不看《水浒》,夸大了文艺作品的社会功能。其实老年人饱经人世的沧桑,未必读了《三国》就更滑头,青年读了《水浒》也未必就行侠仗义,抱打不平。好在他们读了书,丰富了文化知识。而玩麻将牌就不同了,不识字都不要紧,“歌不会唱,舞不会跳,见了麻将走不动道儿”。从农村老百姓的玩桌上,到大中城市的宾馆、棋牌室里,大摆牌桌,美其名日“码长城”,是娱乐,是解闷儿的游戏,可从赌玉米粒儿变为粉红色的钞票。这种无师自通的搓麻将,像瘟疫一一样席卷大地,由单纯的娱乐游戏发展到赌钱、赌物、赌人2009年10月9日《北京晚报》“警法新闻”栏目报道:“五分之一的贪官因赌犯罪”,可见问题的严重性。  麻将牌是中国人发明的益智游戏。它体现了老祖先的聪明才智,但发明麻将时并没有赋予它赌的内容,只是为了游戏娱乐。几千年过去了,麻将牌随着社会的发展而逐步发展。由于国泰民安,中国人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有钱的人不是少数而是多数,不带钱搓麻将就没有“刺激”,搓上了瘾,搓出了“学问”,也搓出了邪恶。四个人坐在那里钩心斗角,“看着上家,防着下家,算斗对家”,互设陷阱。常玩常新,花样多多,丑态百出,成为坑人的根,腐败的源。

内容概要

  本书主人公金承金戎马牛生涯十年,从一个被人欺负的小知青爬到一市之长,其巾艰辛历历可见,,他有能力,有魄力,有骄傲的资本,有跋扈的实力,然而,一场牌局,使他踏上了不归路。他痴迷于麻将,沉醉于赌场,把自己寄附于两只毫无生气的骰子里,把灵魂押在闪光耀眼的钞票上。从此,棋牌桌上:游荡着一个扭曲的灵魂;法网下,一团烈焰宣告了玩火者的下场。当他走马上任副省长之际,却像一棵大树般地轰然倒地……  麻将鬼!鬼麻将!麻将里真有鬼吗?唉!麻将这鬼东西……  这是一本以麻将为线展开的官场反腐小说,透过我们所熟知的麻将,为我们呈现了一部五光十色怪陆离的官场现形已。

作者简介

  李德禄,北京斋堂人,北京作家协会会员。1968年入伍,复员后从农村到城市,从内地到边疆,从政府事务到商业经营,经历曲折,实践丰富。爱好广泛,喜渎善写,长期坚持文学创作,许多作品发表于杂志或编入选集2Il{}2年以来,连续发表中短篇小说,2006年由燕山出版社出版长篇小说《中秋月》,2008年由新华出版社出版长篇小说《雾烟》。

书籍目录

第一章 牌桌上的风采第二章 大头民与小头偏第三章 黑狗蛋与洋白葱第四章 有心的与无意的第五章 乡野秀士王宏民第六章 土秀才初上桃溪第七章 王宏民与王浩第八章 市长娱牌论理第九章 爱把新桃换旧符第十章 身在咫尺心相隔第十一章 未被撕掉的破窗纸第十二章 为斗牌拜师学艺第十三章 别出心裁的文人娱牌第十四章 为伊弄得心交瘁第十五章 热闹的东堂开发区第十六章 小麻将与大人物第十七章 曲径通幽处第十八章 见风使舵另辟蹊径第十九章 醉翁之意不在酒第二十章 移情别恋入怀抱第二十一章 都是麻将惹的祸第二十二章 明修栈道暗度陈仓第二十三章 敢赌才能赢第二十四章 方案背后的方案第二十五章 境外豪赌初试锋芒第二十六章 雾中之花落谁家第二十七章 铁了心赌一把第二十八章 东原风起云涌第二十九章 牌场高手的沮丧第三十章 水落石必出第三十一章 尘埃落定第三十二章 王宏民再上桃溪后记

章节摘录

  越来越多的消息像风吹在水面上似的,一波又一波地灌进宋德顺的耳朵里。他的心里就像平静的湖水投进一块巨石一般,不可能不泛起一圈又一圈的涟漪。他很快就要升任东原市档案局一把手了,尽管这是传言,但他绝对相信社会上业余组织部长的话,因为他们的说法最后往往被无情的事实所证实。  以前,在他身上也曾有过两次由副职变正职的传言,但都水月镜花空喜欢。原因很简单,就像人们说的,生命在于运动,当官在于活动,不跑不送原地不动,又跑又送提拔重用。他既没跑又没送,自然是原地不动了。  宋德顺在二十几年前的一次招工中甩掉了农民的帽子,由于他的实干精神和业务能力的提升使他很快从乡里调进了档案局,而后又顺风顺水地当上了副局长。他不善交际,业余活动很少,曝管成了业务尖子,可副局长这个位置一坐就是十来年。六年前,不少人纷纷告诉他,市里就要去掉他那个“副”了。他表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却着实高兴了一阵子。没想到走了老局长,来了个并不年轻的新的老局长。  三年前,那位新的老局长退休了,社会上疯传他要接班,最后宣布的结果还不是他,是现在这位又要退休的局长。这次又涌起他扶正的消息,尽管说他不是官迷,也绝不是毫不迷官,但心里自然不会没有些想法。  的确,档案局这么个小单位,无权无势无财力,人们都不看好,也没有谁哭着喊着打破脑袋地往里钻,但它毕竟是…个标准的正处级架子,好歹都是公家的事,但工资增加、职位提高却是自己实打实的利益。  在社会上,尽管他牛不起来,可一进局机关的院子.关起门来照样能吆五喝六。再者说,宁当鸡头不当牛尾,当了一把手绝对不会再看别人的脸子。副职嘛,就不好说了,再好的思路,再好的想法,只要人家正职摆摆手摇摇头,你再高明的东西也全都得放到一边歇着去。  宋德顺倒不一定有这么多花花肠子,要有早提了,可现在讲究按劳取酬,按付出收取回报。他想把事干好,也想实现自己的人生价值,最不济也得付出与回报相等。现状是,老局长凡事一推六二五,不管三七二十一。他任副职,干的却是正职的活儿,除了不能拍板,不能作决定之外,啥事都得他忙乎,心里不窝屈才怪了!  这次是第三次传言了,能否把传言变成现实,能否迈过由副职转为正职的这道坎儿,这次怕就是最后的机会了。别忘了,他已经四十七岁了,七上八下,过了五十就准备奔赴二线的队伍行列之中了,因此,他必须抓住这次机遇。  红日临窗,老宋比往日还早地进了办公室。机关里大部分人还未到,他提着两只暖瓶到锅炉房打开水。回屋铡沏好茶,点起支香烟慢慢品味着。电话响了,老局长请他过去,告诉他下午市委组织部金承金部长要来找他谈话,说白了就是任命前的最后程序,除了思想上做些准备外,晚上还要安排个饭局,好好接待一下。  一整天,宋德顺紧张着、兴奋着,在焦急和烦躁中等待着、切盼着。快要下班了,金部长还没动静,他心里有些着急,都一天了,压根儿没这么浮躁过,尽想着部长那张脸、那张嘴,生怕招待不好,部长耷拉了脸,撅高了嘴。  其实,老宋想多了。老局长可能感到宋德顺这么多年来,不争名利不争权,像头牛似的默默干活儿,任劳任怨地不容易,自个儿临退了,也该帮他…把了,让办公室胡英主任把该安排的都安排妥当了,还格外嘱咐说,金部长歌不爱唱,舞不爱跳,见了麻将走不动道,只要让他玩尽兴了,啥事都好办。怎么尽兴?牌桌上的事还用挑明了说吗?  金部长没有到档案局,一大早就去了省里。省委组织部干部处王处长的一个电话就让他颠儿颠儿地进了城。按理说王处长的职务比他低,但人家萝卜不大长在了辈儿上,管的就是市地县级领导,升迁任降都经他们的手,甭管吃啥面都得过他们这一水。几句好话可能让你高官得坐,几句谗言又会使你丢职罢官。何况除了工作关系之外,他俩又有外人不知的私人交情呢!这急风急火地叫他来肯定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而且又必须面谈,不可在电话里大呼小叫地瞎嚷嚷。谁知进了王处长办公室并未见人影,按处里人员告知的地点,又折转到一家星级大酒店。  金部长进了大厅,在服务员的引领下来到了一个豪华套间。王处长正在和几个大腹便便的人打麻将。王处长很热情,为他一一介绍了几位国企老总,说:“甭急,好酒不怕远,好饭不怕晚嘛!”金部长心领神会,笑了笑坐在王处长身后,当起了免费观众。  王处长牌运很好,才抓三轮牌就叫听了。  服务小姐趁倒热水的工夫,余光一瞥说:“您这牌跑不了啦,很可能自摸!”  王处长满脸带笑说:“观棋不语吧!”不过吉利顺耳的话谁不爱听?“谢谢你啦!”说着利索地抓起一张牌,用手指使劲一抠,用力往桌上一摔,“和了!”服务小姐似乎很得意,扭着屁股笑着走了。  四圈牌结束后又重新掷点找庄,再开战局。这轮牌王处长手气并不好,起手牌样样有,风头进出不断,而且像只只养熟的鸟儿跟他投缘似的,放出去又回来,总也打不完。好不容易弄得有点儿眉目了,别人早就守株待兔了,他一出牌立刻就有人和了。他心里有了气,连连骂自个儿手臭,好像从粪堆里拔出来没洗手似的。忽然,他憋了把大牌,叫听后不巧又抓了张五万。常打牌的人都有预感,感觉到了这张牌的危险。这把牌若是和了就可以弥补前边的亏损,可放出去点了炮便是雪上加霜。这张奥五万让他为难了,这是张加倍翻番的牌,留着无用,打出去又太危险,真像个饿汉子抓住个烫山芋,吃不下扔不得。他不能不慎重。金部长说了句:“跳河一闭眼,生死由命呗!”王处长似乎有了信心,啪地扔进了桌中央。“和了!清一色、捉五魁、一条龙!”一个老总眉飞色舞地嚷道。亏他身体健康,若有心脏病,说不定当场就激动地挺了尸。  王处长脸子一下变得阴黑:“好你个金承金,徐庶进曹营你一言不发,放了个屁让我血本无归!”  其实,即便金承金不说,他也得往出打。一则,他自身憋了把好牌,不可能轻而言弃;二则,金承金一句话,不但坚定了他扔五万的决心,而且替自己找了借口,为点炮的责任找了个替罪羊。自己生自己的气没啥道理,若生别人的气,尽管不该也显得硬气。于是,他理直气壮地生气了!  “王处长咋啦?怎么当上了炮兵团长?”一个老总笑了,王处长脸儿拉得更长了,不但阴黑而且有霾。  金承金看着王处长的黑脸儿,盯着牌桌上那张五万,颇多感慨:“五万五万双刃剑,既能为己获利,亦能将别人害惨。就像组织部长的作用一样,既能为别人扬名,也能让别人丢官。金承金呀金承金,你咋就管不住自个儿这张嘴呢?”  金承金愣了一会儿说:“我去趟卫生间。”  王处长连哼都没哼一下。不大工夫金承金又坐在王处长身旁。见他又来了,王处长刚露出阳光的脸又阴云密布。金部长笑了笑依然未动,趁着别人不注意,悄悄把两千元塞进了他的口袋。王处长不动声色,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在偷着乐。过了一会儿,王处长似乎打了兴奋剂,手气也跟着衣兜里的底气一样上升,连续和起牌来,而且越和越大,不但把以前的亏空全部补齐,而且还大面积丰收。他脸上云开雾散,话也多了,说:“咱不是炮兵团长,是税务局长,碰到这么好的纳税人,岂有不收之理?”  牌局一散,屋子里只剩下王处长和金承金。  “老金呀,今几个你这雪中送炭,我这儿就锦上添花了,不然我非一败涂地不可!这钱你拿回去,反正咱也没亏空!”王处长说着点了两千元往桌前一推。  “王处,这算啥呀?我的就是你的,你的还是你的,你这是按劳取酬,劳有所获嘛!”金承金双手把钱又推了回去。  王处长笑了笑没动钱,也没再往外推。  “老金呀,省里有可能提你当市委副书记,在这些日子里,请你务必注意,千万不要让机会从指缝溜走!你知道,这个位置可不是一个人两个人盯着,也不是一天两天地盯着,我可是为你尽了心出了力,尽心出力的话我就不说了,咱可是真心地盼你高升呀!”  “王处,咱哥俩又不是一天两天的交情啦,今天来得急,没啥准备,改天再登门拜谢吧!”  “这是啥话?太见外了!咱俩谁跟谁呀?这样吧,如果没啥急事,晚上吃完饭再走,有兴趣的话咱们再找几个人来干它一个通宵!”  “不啦!不啦!”金承金突然想起还要去档案局找宋德顺谈话,如不是约好了的,他还真想上桌子过过手瘾呢,尽管他知道这是场不公平的牌局,不用上桌就早已决定胜负,但他还是乐意玩。这是多少人梦想着送都送不出的礼,他不能不送。其实送出的礼是有数的,而收获却是不可预料的。  下班了,档案局的员工往外走,金承金部长却往里走。因为没有接到金部长不来的电话,所以宋局长、胡主任和办公室的人一直都按兵不动。  “进啦!进啦!”办公室的愣头青小张气喘吁吁地跑进办公室。  “你有病啊?什么紧啦紧啦的!把舌头捋直喽再说话好不好?真是的!”胡主任冲着小张直吼。  “金部长进门了。”小张终于说明白了,别人也听清楚了,一窝蜂似的跑到楼口。  宋德顺耐心等待了一天的谈话,仅两支烟的工夫就结束了。金部长起身要走,宋副局长赶忙拦住。  “部长您那么忙,难得到我们小庙来一趟,我已安排了晚饭,饭后他们提议打打小麻将,请部长赏脸就与民同乐吧!”  “好吧!盛情难却嘛!只是我牌技不入流,手又自大一点,那就请你们像日本人一样,多多关照吧!”金承金心里清楚得很,饭局牌局都是关系局,像他这样在此地一跺脚三颤的主儿还能吃了亏?说不定把送给王处长的钱又补了回来。想到这儿便又笑着说:“老宋呀,只听说你是业务尖子,没想到还是麻将高手呀?”  宋德顺也笑了,说:“不瞒您说,我呀是做饭糊,炒菜糊,连熬稀粥都能糊,就是打麻将不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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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游戏场,交际场,权利场,生死场,麻将是牵动人心的魂绳;牌桌上赌,商业中赌,官场上赌,人生中赌,麻将亦是让人变成鬼的迷途。  人生就是一场未知的牌局!有赌必有诈,每个赌局都是骗局;有骗必有解,每个密码都有破译。  《麻将这鬼东西》是一本以麻将为线展开的官场反腐小说,透过我们所熟知的麻将,为我们呈现了一部五光十色光怪陆离的官场现形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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