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版时间:2010-8 出版社:中信出版社 作者:曾子航 页数:2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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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导言问世间情为何物,不过是“一物降一物”爱情成了奢侈品?——伟大的爱情故事都是关于分离的故事从大学读中文系开始,到后来在CCTV6主持《佳片有约》节目的这段时间,我看了大量的中外文学名著和经典电影。我发现,这个世界上真正伟大的爱情故事都是关于分离的故事,比如梁山伯与祝英台、贾宝玉跟林黛玉、罗密欧和朱丽叶,再比如《乱世佳人》、《魂断蓝桥》、《罗马假日》、《廊桥遗梦》、《泰坦尼克》……分离,似乎才是爱情最强效的黏合剂。距离越遥远,相见越无望,爱情便越恒久而美丽。不管是生离还是死别,只要两个人今生今世不再相见了,这段情便成了一段永久的传奇。于是有的哲学家慨叹:“要让一段爱情永远地存活,唯一的办法就是让相爱的两个人彻底分开。”早在中国古代最早的诗歌总集《诗经》中,我们就看到了这样一首忧伤、缠绵、充满诗意的《蒹葭》:“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溯洄从之,道阻且长,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央……”十八世纪的英国诗人济慈,看到了一只古希腊的美丽古瓮,也心生惆怅,为此他写下了这样的诗句:“大胆的情人,你永远,永远不能吻到,虽则逐渐接近目标……”在那只美丽的古瓮上,一位雄健勇武的男子,隔着陶土、颜料和一片无望的虚空,注视着他的情人,永远无法接近情人的痛苦,借由诗人的歌咏,而成永恒。看来,不论古今中外,那位最完美而恒久的“伊人”,似乎都是要放在水之一方,被情人遥望,供诗人吟咏的。正所谓:“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一旦“伊人”幸福地落入婚姻的圈套,结成良缘,便不幸成为张爱玲笔下的红白玫瑰:“娶了红玫瑰,久而久之,红的变了墙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的还是‘床前明月光’;娶了白玫瑰,白的便是衣服上沾的一粒饭黏子,红的却是心口上一颗朱砂痣。”若娶了红白玫瑰任意中的一朵,还是对其痴心不改,终生付出,恐怕作家写得出,读者还未必相信呢!在新版《射雕英雄传》中,金庸先生记录了一个有趣的细节。有位物理学家,对他笔下完颜洪烈对包惜弱一往情深、十八年不改的单向度痴情,提出了相当专业的质疑:“爱情是一种双向交流的感情,不能像整流器那样,只向一个方向流。”他觉得完颜洪烈爱包惜弱十分划不来,危险系数太高,简直是个不太可能发生的奇迹,但金庸先生答复说:“世上文学评论家公认,古往今来四位最伟大的文学家是荷马、莎士比亚、歌德、但丁。这四位大文豪所写的爱情,却偏偏都是单程路的,并非双向交流。”他还举了不少例证:荷马笔下的无情美女海伦抛弃了丈夫跟随帕里斯私奔;莎士比亚在十四行诗中描写了他对一位黑美人“Dark Lady”荡气回肠、铭心刻骨却无法得到的爱;歌德描写了少年维特对已订婚女子绿蒂的绝望的并以自杀而告终的痴爱;但丁从九岁开始就对一位同龄的少女贝阿特里齐情有独钟,这份单相思他持续了终生,最终这位姑娘成为他不朽名著《神曲》中引导他漫游地狱、炼狱和天堂的伟大女性……金庸先生对于单向度爱情赞赏有加,用以证明完颜洪烈对包惜弱十八年一往情深、单向付出的合理性,却也强有力地说明:爱情好似一件奢侈品,越伟大、持久、荡气回肠的爱情,越是单向度的,是经由分离、死亡才可到达的完美境界。也许有的读者会问,难道,爱情只是供人们茶余饭后感慨唏嘘的传说?就没有一种爱情,是双向度的,无须分离和死亡,也能在三百六十五天的柴米油盐酱醋茶中永不退色吗?有,当然有。关于这点我后面会详细说到,这里我先要谈一个问题,那就是我们曾经人人渴望拥有的爱情什么时候成了一件可望而不可即的奢侈品?从奢侈品到消耗品——在时光中不知不觉变了质的爱情所谓奢侈品是相对日用品而言的,它是在经济学中经常使用的词汇。奢侈品通常是价格较高的、质量上乘的、普通人难以企及的商品,比如豪宅、汽车、高档首饰、名牌服装等,而日用品则是日常的必需品,是老百姓过日子不可或缺的。本来爱情应该像日用品,是每个人有权利,也有能力得到的。大诗人歌德说得好:“哪个少男不钟情,哪个少女不怀春?”哲学家培根也说过类似的话:“每个人都有爱的权利。”但在物欲横流的社会里,在感情瞬息万变的现实面前,爱情这杯本应是浓得化不开的美酒,却被无情地稀释了。天长地久成了天方夜谭,爱情和婚姻被附加了条件,贴上了标签。我们一边对爱情充满着梦想和希冀,一边却在抉择中考量物质的天平和砝码,另一边还要抵御外面种种声色犬马的诱惑。爱情,本来是生活的日用品,却在现实这把利刃的层层打磨下变成了一种奢侈品。比如前不久在国内发行量很大的某时尚杂志就大声疾呼:“爱情看似泛滥,实属二十一世纪的第一奢侈品。”很多民调显示,如今,越来越多的都市男女觉得“爱情这东西,有最好,没有也能活”。“把爱情当理想,把结婚当事业”逐渐成为当下大龄女的新口号。当我们恋爱的时候,也许我们还知道什么是爱情,而当我们开始步入结婚殿堂,开始生儿育女时,当我们有了房,有了车时,我们却渐渐失去了爱情。那是因为——漫长的时光,把爱情变成了消耗品。我想起了几年前曾经风靡一时的一本畅销书,名字叫做“谁动了我的奶酪”。在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时光中,一块名字叫做“生活”的奶酪不知不觉地变了味道:从最初的甘美香甜、回味无穷,到逐渐馊臭发霉、味同嚼蜡。然而这过程中微妙的变化却罕有人知觉,直到有一天,发现它已彻底变质,这才悔之莫及。爱情,也同样如此。据说,那种叫做爱情的东西,其实是一种在人体内只能持续一年半到三年的物质:在人类深邃的大脑中心,贮藏着丘比特之箭,叫做多巴胺。当一对男女彼此爱慕,丘脑中的多巴胺等神经递质就源源不断地分泌、势不可当地涌出。于是,我们就有了爱的感觉。片刻不见对方,就会相思不已。《诗经》所云“一日不见,如三秋兮”说的就是这种感觉。然而,不幸的是,我们的身体无法一直承受这种像兴奋剂式的成分刺激,也就是说,一个人不可能永远处于心跳过速的巅峰状态。所以到了一定时候,大脑只好取消这种念头,让那些化学成分在自己的控制下自然地新陈代谢。这样一个亢奋过程,通常会持续一年半到三年的时间。按照统计,多巴胺分泌旺盛期限平均为三十个月。随着多巴胺的减少和消失,激情也由此变为平静。换言之,一对男女的爱情,一般只能维持三十个月。当它被磨洗一切的时光之潮冲刷掉了之后,厌倦和平庸替代了激情和神秘,爱情跟柴米油盐、鸡争鹅斗混杂在一起,幸运的话,还可以当“日用品”,多数则变成了“消耗品”,不幸的话,就只能沦为“报废品”了。多少人外遇、离婚,不就是彼此之间的爱情已经消耗殆尽了吗?如果把婚姻比喻成一个汽车轮胎,爱情就是里面的气体,爱情没了,轮胎如果不及时充气就会面临报废的危险,有的人亡羊补牢,有的人则干脆换了个新的备用胎。原本是人人所需的日用品,却演变成了只有爱情故事中才可一见的昂贵的奢侈品,再到婚姻生活中无情的消耗品和外遇离婚时没用的报废品,爱情就这样在时光的暴晒下不知不觉变了质。托尔斯泰说过:“幸福的家庭都是相似的,不幸的家庭各有各的不幸。”对托翁这句脍炙人口的经典名言,我一直在质疑:幸福的家庭真的就一直“幸福”吗?所谓的幸福又是靠什么来维持?为什么古今中外的小说家、诗人、戏剧家乃至电影大师都在尽情地歌咏生离死别的爱情,却甚少赞颂幸福的家庭?为什么童话故事除了在结尾告诉我们一句“王子和灰姑娘从此幸福地生活在了一起”便戛然而止了?至于他俩又是如何“幸福,甜蜜,和谐”却又“语焉不详”了——为什么一些描绘婚姻生活的影视作品却让我们怎么也兴奋不起来,浪漫不起来,反倒有了某种揭开伤疤般的疼痛?还记得那部叫“克莱默夫妇”的美国奥斯卡经典电影吗?里面一个结婚十年依然美丽如昔的妻子乔安娜突然在某日清晨亲吻完自己熟睡中的孩子之后不辞而别,后来我们得知她如此“绝情”的原因是受不了婚姻生活的琐碎,受不了丈夫总是以工作忙碌为借口,对她、对孩子乃至对这个家长期的冷落和漠视。还记得那部冯小刚执导的贺岁片《手机》吗?本来是在贺岁档推出的一部喜剧片,但观众看完之后并未开怀大笑,反倒有一丝苦涩,那是因为葛优扮演的电视节目主持人公然用手机这种现代化的通讯工具搞起了婚外恋,还有他的一位同事,张国立扮演的资深策划人,居然对同在一个屋檐下生活了二十年的妻子使用了“审美疲劳”这样一个令人啼笑皆非的美学术语。这不得不引起我们的思索,为什么美好的爱情一旦遭遇婚姻和日常生活的袭击,就会溃不成军?为什么一些本来在爱情的旗帜下阔步向前的男人会在婚姻这个“拆弹部队”(专拆爱情这颗“弹”)的围追堵截下迅速叛变,成了倒向“小三儿”阵营的甫志高(红色经典《红岩》中的叛徒)?为什么从前热情高涨的情人会逐渐蜕变成审美倦怠的老公?也许乔安娜所托非人?也许葛优扮演的那位电视节目主持人旗帜不够鲜明、意志不够坚定以致抵不住外面的诱惑?不是,都不是。乔安娜也好,葛优饰演的主持人也好,他们都是大千世界中最普通的人,他们并不是因为某种特定的“恶”而破坏了自己的婚姻和爱情,也正因如此,他们的故事才唤起了那么多观众的共鸣。我认为,使这些普通人的“爱情奶酪”在婚姻和日常生活中渐渐腐坏的,不是“恶”,而是“平淡”和“惰性”,是一把“不慧之剑”误斩了情丝。做个“三不”女人:防“不慧之剑”误斩情丝读者可能会说,你说错了,那叫“慧剑斩情丝”。我想说,不对,大多数人的爱情和婚姻悲剧,都是被一把“不慧之剑”误斩了情丝。这把剑的名字,叫做“达摩克利斯之剑”。古希腊有个国王名叫狄奥尼西奥斯,他统治着西西里最富庶的城市。他住在一座美丽的宫殿里,里面有无数美妙绝伦、价值连城的宝贝。一大群侍从恭候两旁,随时等候吩咐。国王有个朋友名叫达摩克利斯,他常对国王说:“你多幸运啊,你拥有人们想要的一切,你一定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有一天,国王听腻了这样的话,对达摩克利斯说:“你真的认为我比别人幸福吗?那么我愿意跟你换换位置。”于是达摩克利斯穿上了王袍,戴上金制的王冠,坐在宴会厅的桌边,桌上摆满了美味佳肴。鲜花、美酒、稀有的香水、动人的乐曲,应有尽有,他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当他举起酒杯,突然发现天花板上倒悬着一把锋利的宝剑,尖端差点儿触到了自己的头时,达摩克利斯的身体僵住了,笑容也消失了,他脸色煞白,双手颤抖,不想吃也不想喝了,只想逃出王宫,越远越好。国王说:“怎么了朋友?你怕那把随时可能掉下来的剑吗?我天天看见,它一直悬在我的头上,说不定什么时候什么人或物就会斩断那根细线。或许哪个大臣垂涎我的权力想杀死我,或许有人散布谣言让百姓反对我,或许邻国的国王会派兵夺取我的王位,或许我的决策失误使我不得不退位,如果你想做统治者,你就必须冒各种风险,风险永远是与权力同在的。”达摩克利斯说:“是的,我知道了,除了财富和荣誉之外,你还有很多忧虑。请您回到您的宝座上去吧,我回我的家。”从此,达摩克利斯非常珍惜自己的生活。在每个人的爱情和婚姻生活中,哪怕我们像故事中的国王一样幸福,但只要我们抬头,用心去看,就同样能够看到一柄无形的、危险的、摇摇欲坠的达摩克利斯之剑,用一根马鬃或者头发丝悬在头上。对国王而言,风险与权力同在;对爱人们来讲,风险与幸福并存。只是,幸福地得到了爱情、顺利地进入了婚姻的朋友们,往往被日复一日平淡的幸福时光模糊了眼和心,因此意识不到风险的存在,直到那柄达摩克利斯之剑掉下来,斩断了情丝,才悔之莫及。所以,对于相比于男性更重视爱情美满和婚姻幸福的女性而言,如果想拥有一份完美的爱情,维系一段牵手终生的幸福婚姻,就要时时刻刻提醒自己这把剑的存在。只有做到了这一点,爱情才既不是经由分离和死亡才能获得的奢侈品,也不会在时光的磨砺中,逐渐变成消耗品,甚至报废品。对于这样的女性而言,爱情将毕生保持新鲜的魅力,她们不会因为已经获得了婚姻和爱情,就在幸福中丧失对风险的估测,忽略爱情这块奶酪的保质期。记得有一年春节晚会,宋丹丹当着全国观众的面在小品《说事儿》中感慨道:“女人,对自己下手要狠一点儿!”此言一出,顿时被不少女人奉若令牌,开始对自己“严格”要求起来,同时,也有那么一部分人对此颇为不屑。其实,所谓的“狠”不是心狠手辣,不是要表现出“最毒妇人心”的那种“狠”,而是一种下定决心排除万难的“狠劲”,一种不在爱情和婚姻的阵地中迷失自我的清醒,一种对自己“狠”一点儿,也对最爱的男人“狠”一点儿的坚强。因为女人,尤其是深受贤妻良母观念影响的中国女人很容易在两性关系中盲目投入、失去重心,最后心力交瘁之余既没留住老公,也没保住婚姻(关于这个问题,后文还会谈到)。本书就献给这样一种懂得对自己“狠”一点儿,也对男人“狠”一点儿的坚强而智慧的女性:她们既是红玫瑰,也是白玫瑰,却跟蚊子血和饭黏子无缘。完满的爱情和婚姻并没有使她们失去自己的根和土壤,无须经历生离和死别,她们也依旧自由地舒展和生长。她们在此岸与家人长相厮守,彼此带来温暖慰藉;也常常在水一方,供爱人注视和遥望。她们将打破经由分离才能到达伟大爱情的魔咒。她们就在我们身边。她们是一种思想上深藏不露、性格上捉摸不透、行动上飘忽不定的女人。我把这样的女人称为“三不”女人。哪怕在平凡的日常生活中,她们也让男人魂牵梦萦。她们从不依赖男人,不会成为男人物质生活和精神世界的附属品。她们身上有一股“狠劲”,这反倒让她们无论在事业、爱情还是婚姻上都地位稳固。在她们充满自信和智慧的光芒之下,爱情不再是消耗品,也不是奢侈品,而是日用品。“三不”女人既存活于生离死别的爱情故事中,也生活在幸福美满的婚姻生活中。然而,一直以来,我们往往忽略了这种女人的存在,或者即使看出她们的魅力,也不知道该如何定义她们,效仿她们,以至于她们总是那样的凤毛麟角、形单影只。那么,“三不”女人长久吸引男人的魅力何在?为什么她们不仅可以在生离死别的爱情故事中凤凰涅,也能在日日面对的真实情感和婚姻中获得永生?为什么说对自己,也对男人“狠”一点儿的女人反倒会让圆满的爱情趋于长久?历史上和现实中究竟哪些女人可以被称为“三不”女人?如果你对这些怀有兴趣的话,那么,希望你有时间看看这本书。只要你把心爱的人的命脉扣住,就不愁他不是你的囊中之物“三不”女人概念的提出跟我上本书是息息相关的。我的上本书《男人是野生动物,女人是筑巢动物》面市后,收到了很多读者的来信。在这些来信中,有支持的,有探询的,有疑惑的,也有反对的。总之是众说纷纭,莫衷一是,其中大家谈论较多的是“三不”女人这个概念。在上本书的第一章,开宗明义,我就提出了这样一个观点,什么样的女人最让男人魂牵梦萦、牵肠挂肚以致不离不弃?我认为既不是相貌出众的美女,也不是温柔贤惠的淑女,而是深藏不露、捉摸不透、飘忽不定的女人,我把这种女人称为“三不女人”。然而,“三不”女人的真正魅力又体现在何处?如何成为“三不”女人?这“深藏不露、捉摸不透、飘忽不定”的“三不”原则在跟男人相恋乃至结婚以后又如何落在实处?由于篇幅所限,我未及充分阐述,因此,也引来了不少读者的误会。有一位女读者在给我的邮件中这样写道:“全书我翻了N遍,还是没掌握‘三不’女人的精髓……得不到的才会想,那得到以后呢?或者说一直得不到的话,时间久了,遇到那种女人就会不自觉地框定为‘得不到’,那会不会回头再找个最平凡的女子?”有的读者还认为所谓“三不”女人是故弄玄虚、不切实际的提法,更有人认为这是倡导婚外恋,怂恿女人去当“小三儿”的恶劣招数。这些质疑也迫使我进一步去思考和探寻,于是,这本书就应运而生了。在本书中,大家将会看到,我根据大量现实生活和情感咨询的案例,总结出“三不”女人才是男人的最爱。神秘感、新鲜感和距离感是维持两性关系的防腐剂。一个女人,要想获得美满的爱情和婚姻,我认为不是靠美貌,不是靠贤惠,也不是仅仅靠爱,而是一种“三不”精神:那就是思想上要做到深藏不露,性格上要让他捉摸不透,行动上总是飘忽不定。这种“三不”精神会牢牢套住一个男人的心,让他一辈子对你忠心耿耿矢志不渝,这种女人就是所谓的“三不”女人(至于为什么美貌、贤惠和爱不是降伏男人的武器,大家仔细看这本书就知道了)。也许有的读者不以为然,他们认为男女相爱、走进婚姻靠的是心与心的沟通,而不是玩弄技巧、故弄玄虚,其实这是一种对“三不”女人的严重误读。君不见如今婚外恋、离婚率高居不下,很多中年夫妻之间除了责任和亲情,爱情已消失殆尽,七年之痒不可避免,无性婚姻(指的是夫妻还在一起生活,但基本上已经不过性生活了)越来越多,不就是彼此不注重“保鲜”的结果吗?也许有人会说,所谓“三不”女人,太难做到了。我在书中会谈到,她不是与生俱来的,而是后天慢慢培养出来的(很多“三不”技巧我也会在后面的文章中提到)。“三不”精神不是一种装神弄鬼的爱情游戏,而是爱情保鲜的必要装束。记得有一回我去一家海归俱乐部开情感讲座,也提到了“三不”女人的概念。在场一位三十多岁的单身男士当场表示:“我不喜欢什么‘三不’女人,跟这种女人打交道,累不累啊?那都是二十岁出头的小男生喜欢的,对我这个年纪的男人不起作用。我觉得两个人在一起靠的是互相吸引,心心相印。”据旁人介绍,这位男士是“英归”,回国后自己创业,开了一家广告公司,效益还不错,可就是眼光高,至今连个满意的女友都没交到。不久,听说他恋爱了,碰巧我在MSN上遇见他,就问起此事。他说那个女孩本来是他的一名客户,外表不算特漂亮,但有种气质和做派很吸引他。我问他是什么气质和做派,他形容不出来,只是说:“反正就是一种捉摸不透的味道,就像一幅名画,让人看了总忍不住要仔细揣摩一番。”一来二去,这种感觉让他着了迷。没多久,他们恋爱了,再没多久,他们结婚了。听完他的描述,我心里一乐,这不就是我所说的“三不”女人吗?他之前说不喜欢这种类型的女人,结果最后不还是不知不觉被这种女人给降伏住了吗?由此我想起了一句近年来广为传播的网络流行语:“问世间情为何物,不过一物降一物!” 少年时代读金庸的武侠小说,爱不释手之余也会讶异:木讷的郭靖为啥离不开俏皮的黄蓉?蛮横霸道的赵敏偏偏爱上的是优柔寡断的张无忌?乔峰顶天立地一个汉子,缘何却被娇小柔媚的阿朱彻底融化?韦小宝见一个爱一个,见了阿珂以后怎么就跟患上了绝症一样无药可医?若干年后,重读金庸作品,我恍然大悟,这不就是我们通常挂在嘴边的“一物降一物”吗?过去,金朝诗人元好问有诗云:“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然而,平凡的现实生活不是小说人生,并非每段情都惊天地、泣鬼神,直教人生死相许,但“一物降一物”却好似金猴降妖,又如同唐三藏靠紧箍咒治住了孙悟空,既俯首帖耳又心甘情愿,外加难舍难分。 其实,所谓“一物降一物”也不是什么横空出世的时髦用语,而是一句老生常谈的旧话,在《西游记》、《封神榜》等古典小说中都曾多次出现,甚至连我们的伟大领袖毛主席在1958年中国共产党全国代表会议上的讲话中也提到过这句话:“世界上的事情,总是一物降一物,有一个东西进攻,也有一个东西降他。” 在实验室里,每一种生物都会有专门降服它的天敌。在武侠小说中,每一种毒药都会有相应的解药来对付它。在爱情组合中,何尝不是这样?女人降着命里注定的男人,男人降着命里注定的女人,在这命运的车轮里,百转千回,纠缠凝结,冤有头债有主,亲密爱人也好,永久夫妻也罢,既是爱恨交织的情侣,又是无法化解的冤家,更是命里注定的克星。从这个意义上来讲,“三不”女人就是在情场上善于降伏男人的女人,比如林黛玉、简?爱、黄蓉和小龙女都是典型的“三不”女人。换句话说,你要想你喜欢的男人对你忠心耿耿,始终如一,你要让彼此的感情和婚姻不会出现“审美疲劳”的状况,当一个“三不”女人不失为一种明智的选择。正所谓“打蛇打七寸,抓人抓软肋”,就像两个武林高手比拼,其中一方拿出了绝杀密技,一下子点到对方的关键穴位上,他呢,还不俯首称臣,乖乖就范?所以嘛,我总结一下,问世间情为何物,不过是一物降一物,只要你把心爱的人的命脉扣住,就不愁他(她)不是你的囊中之物! 至于如何扣法,就请诸位看官接着往下看吧!
内容概要
过去有种说法,叫“女为悦己者容”,传统的观念也是认为女人婚前要做淑女,婚后要做贤妻良母才是幸福的王道。其实,这类观念害人不浅,因为无数爱情消逝、婚姻解体的案例显示,女人倘若在两性关系中盲目投入、付出过多,反倒让男人远离,得不偿失。
在竞争如此激烈的现在社会,作为柔弱女性怎样才能打拼出属于自己的一片天地。为什么那些人们眼中的“坏女人”却能成功拥有美好的婚姻,至高的权力和不尽的财富?让我们通过本书一窥究竟吧。
本书揭示出男人心底的最爱,不是美女,不是淑女,而是一种思想上深藏不露、性格上捉摸不透、行动上飘忽不定的女人,我们把这种女人称为“三不女人”
她们是能掌控自己的工作和生活的魅力女性。她们的成功来自于睿智的头脑、敏捷的思维和明确的目标,而不是妖娆的身段、姣好的容姿和正茂的风华。不管是优越的工作,美好的爱情还是永恒的友情,只要她们想得到就能得到。
从小生长于优越家庭中的我们,没有接触过外面世界的残酷,也未尝有机会体会过人生冷暖。一旦我们步入社会碰壁的时候,我们就只会埋怨别人的不善或这个社会的不公,却想不出办法来解决,最后的结果很可能就是知难而退。绝大多数人如此,柔弱的女性就更不例外。
是不是女人就注定永远柔弱?当然不是。作者给出了成为三不女人的成功战略。
如何构筑一生圆满的爱?
如何避免爱情和婚姻中的“审美疲劳”?
如何让你的另一半对你一辈子矢志不渝?
答案只有一个——做个“三不”女人,让他爱你多一些!
作者简介
曾子航,原名曾益明,笔名曾子,七十年代生人,祖籍海南,现居北京,毕业于中山大学中文系。新锐情感作家、主持人、影评人、新浪和腾讯名博。 做过日报记者、电台DJ、电视台和网络节目主持人、曾在CCTV-6主持过5年《佳片有约》节目,并担任很多影视节目、情感节目的主谈
书籍目录
导言 问世间情为何物,不过是“一物降一物”
第一章 男人最爱什么样的女人?
一、美女不是男人的最爱?
二、淑女是男人“审美疲劳”的根源?
三、男人幻想中的“三合一”型女性?
四、“三不”女人抓住了男人的“犯贱”心理?
第二章 女人在男人面前如何保持永恒的吸引力??
一、思想上的深藏不露会让男人浮想联翩?
二、性格上的捉摸不透会让男人心痒难耐?
三、行动上的飘忽不定会让男人牵肠挂肚?
四、对自己,对最爱的男人都要有股“狠劲”?
第三章 认清男人的多面性?
一、人人都是“化身博士”?
二、 好男人也有想变“坏”的冲动?
三、中国男人是一种“面子动物”?
四、他是跟你逢场作戏还是真的喜欢你??
五、很多男人在婚前和婚后为何会判若两人?
第四章 避免走入强势女人的误区?
一、强势女人恰恰是心不够“狠”的女人?
二、什么样的女人最有女人味?
三、男人是圈养好还是放养好?
第五章 女人“悦己”,男人“悦你”?
一、不要做“舍身炸碉堡”的女人?
二、不要做“妈妈型”的妻子?
三、男人其实是“靠不住”的?
四、如何永葆婚姻和事业的稳固?做个“三立”女人吧!
参考书目
后记
章节摘录
三、 男人幻想中的“三合一”型女性(一) 很多男人都有“圣母妓女情结”男人这种绅士流氓相混合的双面性格很可怕,它决定了很多男人都有“圣母妓女情结”。奥地利伟大的心理学家弗洛伊德在他的经典作品《爱情心理学》一书中,就非常详尽地分析了男人这种潜藏在内心深处的“圣母妓女情结”:凡是那种纯洁善良的女子,他们不会动心,情爱的诱惑力永远来自那些贞操可疑、性生活不太检点的女子,比如红杏出墙的有夫之妇,堪称大众情人的青楼艳妓。对他们来说,女人越是轻浮淫荡,他们越是爱得发狂。只有这样的女人,才会让一个男人真正体验到“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快活。一旦疯狂爱上之后,他们又幻想这个女人只忠实于自己。想把大众情人据为己有,无疑等于把公共财产中饱私囊,显然这种爱情的获得就像偷运珍宝的过程,既危险又刺激,而其中的艰难困苦,更会激起男人无穷的斗志。男人面对这种交际花型的大众情人,常常还有种幻想,她可能身处险境,她渴望逃离虎口,他如果不及时伸出援手,她就会落到更加悲惨的境遇,于是他身上潜藏的英雄气概被唤醒,他要手拿钢枪,去为她战斗,他要英雄救美,拯救她于水火之间,“坏女人”会让一个男人瞬间体会到自己内心的强悍。在很多古典小说上,一些平日里看上去弱不禁风的书生和公子,一见到沦落风尘的美貌女子就心生同情,就想帮她赎身,甚至冒着极大地风险和她同生共死,就是出于这样一种奇妙的心理。这种“圣母妓女情结”在婚姻中就集中体现在当妻子怀孕或是生产以后,他们很难和一个有“母亲身份”的女人持续做爱。他们潜意识认为,一旦他们的妻子成为母亲,就很难再让他们产生性欲,因为母亲是纯洁无暇的,神圣不可侵犯。奥地利心理学家奥托-魏宁格在他所著的《性与性格》一书中指出:“在男人眼里,母亲似乎更接近于贞洁的理想。”。在人的潜意识中存在一种观念,即肉体之爱更接近于动物,只能和坏女人或坏男人发生;精神之爱接近于人,应该存在于真爱之中。所以为了满足性欲,他们只好把目标转移到其他女人身上。有古希腊雄辩家之称德莫斯特尼斯 的话为证:“我们拥有妓女为我们提供快乐,拥有侍妾以满足我们的日常需要,而我们的妻子则能够为我们生育合法的子嗣,并且料理家务。”这种男人把妻子视为母亲与“好女人”的象征——圣母,同时他们也视“坏女人”(妓女和情人、小三儿)为性爱的对象——是“妓女”;这也许是“好女人”的悲剧,他把尊重、感激给了你,甚至把你神圣化了,却把鲜活的性和爱给了“坏女人”。前面提到的“良家妇女综合症”在这里终于找到了病因:男人都是绅士流氓的混合体,所谓良家妇女只满足了男人一半的心理需求——他的绅士情怀:娶个体面的淑女回家,过起光鲜的中产生活,而他另一半的流氓心态却无从宣泄,一旦在刻板的婚姻课堂里呆久了,不少男人就想逃学,就想到外面找个“坏女人”过把流氓瘾。在这个意义上来讲,男人的圣母妓女情结导致了“良家妇女综合症”的爆发。这也是如今“无性婚姻”越来越多的一个重要因素。易中天先生在《中国的男人和女人》一书中一针见血地指出:“ 男人的性心理是很矛盾的,他希望自己的女人严守贞操,其他的女子最好都是娼妇。”但这话只说对了一半:如果自己的女人过于矜持过于保守,他又会觉得索然无味,他又蠢蠢欲动想到外面去尝尝野花的香味;倘若外面的女人过于随便过于开放,他又会觉得忐忑不安,因为跟家里那位贤良淑德比,外面的这位又过于花枝招展了,似乎为人妻为人母又不够大家闺秀,男人就是这副德性,得陇望蜀又难忘旧爱,有了新情人又不舍糟糠妻,(这也是很多男人只外遇不离婚的心理因素)。女人都应该矢志不渝从一而终,至于男人,那是韩信用兵多多益善。 (二) 男人的“圣母妓女情结”影响了中国的传统婚姻可以毫不夸张的说,男人的这种“圣母妓女情结”影响了五千年中国传统的婚姻生活史。绝大多数人在情感需求方面都存在一种补偿心理,缺什么找什么。(关于这点,我会在第三章有进一步论述)古代文人缺的是什么,一曰爱情,二曰风情。众所周知,中国古代社会的婚姻模式讲求的是“明媒正娶”,即必须遵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男女双方的家长给儿女提亲首先考虑的是不是门当户对,其次怎么样传宗接代,至于爱不爱,情不情的反倒不太重要。在这种包办婚姻的情形下,男女结婚无异于“圈养牲口”,两个素不相识全无感情的一对男女,甚至在此之前连面都从未见过,晕头转向地拜了天地,稀里糊涂地进了洞房,从此一张床拴住了两个陌生的男女,这样的婚姻只关乎门第无关乎爱,只关乎生育无关乎性,由此,“无爱之婚”成了中国传统社会最常见的婚姻状况和婚姻方式了。因为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无非两个目的:一要生孩子,二要过日子,礼法上不还说吗?“外言不入于阃,内言不出于阃”,阃就是大门,这句话的意思是说,既然男主外,丈夫就老老实实把外面的工作做好,没必要把它带回家里,妻子就本本分分当好“内当家”,也无须拿到公众场合去说,一句话,家丑不可外扬,发展到后来,丈夫劳累了一天回来,不跟妻子诉苦成了“很男人”的表现,而妻子受了婆婆和姑嫂的夹板气也学会打落门牙往肚里吞。于是,夫妻俩口子除了见面说句“吃了吗?”“睡觉不?”也没啥好说的了,“哑巴夫妻”渐渐成了传统婚姻模式下夫妻关系的悲剧。既然中国传统的婚姻只看门第,只重生育,所以夫妻之间有无感情以及性生活是否和谐就显得无关紧要了。甚至,在“存天理灭人欲”这种思想的熏陶下,妻子的性冷淡就是“不淫”,丈夫的性无能就是“不色”,前者为淑女的标志,后者乃英雄的本色。这种不色的丈夫和不淫的妻子组成的家庭显然是符合“相敬如宾,举案齐眉”的理想婚姻模式的。虽说才高八斗财大气粗的男人都有条件纳妾养婢,但妾和婢是什么?是家里的二等公民,和主人是典型的主仆关系,连地位都不平等,男人即使获得了一时的性满足,也免不了怅然若失。有时候,男人需要一个在地位上和他平起平坐,在心灵上和他平等对话的红颜知己,这显然是一天到晚在家里小心翼翼唯唯诺诺的妻妾所无法满足的。既然缺什么就去找什么,任谁都有爱的需求,情的渴望,更何况是一个风流倜傥满腹经纶的才子?整天对着家里的“泥塑木雕”难免意兴阑珊,他们需要浪漫,更需要刺激。于是外面的花花世界,就成了我心狂野的文人骚客们流连忘返的绝佳去处。而偏偏生长在青楼里的诸多姊妹花又是那样的顾盼生姿光彩过人:她们不仅美貌如花而且天资聪慧,侠骨柔肠,更重要的是她们大都博览群书,出口成章,才华横溢,一专多能——一个小有名气的青楼名妓,往往身兼歌手、舞蹈家、琵琶和古筝演奏家、诗人、作家、心理医生等多重身份,最起码也是一个文学女青年,随便举个例子:宋代名臣赵忭,在成都为官之时,有一回出游在街边看到一个头戴杏花的妓女,顿生好感,赵忭随口吟出了一句诗:“髻上杏花真有幸”,谁料那美眉星眸一转,应声答道:“枝头梅子岂无媒!”惊讶得咱们这位赵大人差点从马上掉下来,这句诗对的确实妙啊!“杏花”对“梅子”,“有幸”对“无媒”,“杏”与“幸”同音,“媒”和“梅”同韵,真是对仗贴切意味深长,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妓女尚且如此,何况是许多美名远扬的大牌妓女?自古磨难出英雄,妓女何尝不是这样?在风月场中摸爬滚打大半辈子,她们比娇惯的千金小姐,比寻常的名门闺秀更懂得世态的炎凉、人心的叵测,也知晓友谊的轻重、爱情的价值,身处冷暖人生,她们反倒像一个“灵魂处女”,永葆纯真的本色。表面上打情骂俏,实际上义重情深,逢场作戏是假,渴望从良是真。林语堂认为:“妓女较之家庭妇女所受教育为高,且她们较为独立生活,更较为熟习于男子社会。”易中天总结:“寻花问柳,偎红倚翠,对于文人才子,变成了一种风流雅事。金榜题名春风得意时,在这里听‘小语偷声贺玉郎’,自然风光得很,时乖命骞失魂落魄时,在此寻访得一二红粉知己,又何尝不是一种补偿?”说了这么多,我并不是鼓励男人都要去找妓女,也不是赞美文人墨客这种不负责任的腐朽人生,而是分析中国男人奇特的情爱心理,为什么放着家里的贤妻不爱,偏偏要到外面去风流快活?这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中国古代的情诗基本上都是文人写给妓女,那有没有表现夫妻之情的诗篇呢,有,但多半是写给亡妻的。比如潘岳的《悼亡诗》,比如苏轼的《江城子》。妻子在世时无诗可赠,死后才写诗悼亡,也算是一种中国特色吧?估计这是传统文化不许夫妻之间过于亲密所致。要不怎么总说儿女情长英雄气短呢?夫妻之间很少情爱,男女之爱在婚内无处宣泄,只好移情别恋。我发现,中国古代真正的爱情,多半不是在婚前,就是在婚外,很少在婚内的。所以,文人墨客只好流连青楼与各色名妓唱和酬答,养在深闺人不知的淑女贤妻们也不甘寂寞,索性“红杏出墙”寻找真爱,就形成了中国传统婚外恋的两大基本模式。对男人来说,妻子为正,必须正经严肃,不可调笑,情妇和妓女既然非“正”,自然不妨打情骂俏放浪形骸。男人的“圣母妓女”情结在就是这么来的。(三)男人总幻想有一位融圣母、处女、妓女于一身的完美女性不过,男人的情爱心理有时候也很矛盾,一方面,他有圣母妓女情结,另一方面,他又幻想他爱的女人既有贤妻良母的温柔大度,又有红粉娇娃的春情荡漾,还得保持纯情玉女的纤尘不染,她也许身体上早已失节,灵魂上却从未失贞,在外面她似乎人尽可夫,关起门来又只对他一人忠诚,她有时候像荡妇一样风骚入骨,,有时候又像母亲一般无比包容。总之,男人内心深处完美女人的形象——或者是一个有着风尘气息的良家妇女;或者是一个外表清纯的欢场女子,前者在西方文学名著中俯拾皆是,如包法利夫人、安娜-卡列尼娜;后者则在中国古代的戏曲小说中随处可见:杜十娘、董小宛------我认为,这种融处女心态、恋母情结和青楼狂爱于一身的“三合一型”女性才是男人最理想的梦中情人。中国古典小说和戏曲舞台上的那些流芳百世的青楼名妓——无一例外不是这种“三合一型”的女性形象。比如苏小小,很小就开始倚门卖笑的皮肉生涯(身份上属于红粉娇娃),传说她曾在西湖边上偶遇一位穷困书生,便慷慨解囊,赠银百两,助其上京赶考(心理上很有母性情怀)。但是,情人从此未归,苏小小并没有成为怨天尤人的秦香莲,而是从对情的执著大踏步地迈向对美的执著,从不守贞节到只守“美”,直让一个男性的世界围着她无常的喜怒而旋转(激起男人的拯救欲)。最后,重病即将夺走她的生命,她却恬然适然,觉得死于青春华年,倒可给世界留下一个最美的形象。她甚至认为,死神在她19岁时来访,乃是上天对她的最好成全(如同冰清玉洁的处女一样让男人永世难忘)。难怪年纪轻轻就香消玉殒的苏小小成了中国名妓史上的一座丰碑,她的香冢至今立于西子湖畔,为名胜之一,每年骚人游客,凭吊其旁者,骆绎不绝。还有蒲松龄老先生笔下那些经典的“狐狸精”们,并不都是红颜祸水祸国殃民,相反,她们风情摇曳,风姿绰约,多情妩媚,急公好义。当那些落魄书生、落难公子每天衣着寒酸食不果腹的时候,不知从哪儿走来了一群狐狸精模样的女鬼,表面上她们都像定时炸弹一样危险(她们有的喝人血,有的吸阳气),可一旦爱情的神话从天而降,她们就摘掉了魔女的面具:长得如花似玉不说,还特会做饭!更绝的是,她们从不居美自傲爱慕虚荣,不会缠着身边的男人买这买那,反倒甘当贤内助,具有雷锋叔叔和张海迪姐姐那样的奉献精神,而且危难之处显身手,关键时刻挺身而出,力挽狂澜,时不时上演一出让普天下男人为之感激涕零的“美女救书生”的好戏,而且她们还特别通情达理,知道什么时候该来,什么时候不该来,男人寒窗苦读的时候,男人金榜题名的时候,男人和正牌妻子比翼双飞的时候,她们绝对不来捣乱,即便和有情郎不能终成眷属,也绝不会“一哭二闹三上吊”,而是含笑离去光荣引退-- 如果你认为只是中国男人有狐狸精情结,才会凭空杜撰出这种十全十美的女性形象,那你就大错特错了。翻翻西方的经典文学名著,这种集圣母、荡妇、处女于一身的“三合一型”女性也层出不穷,而且清一色出自男作家的“白日梦”中。法国作家小仲马笔下的茶花女,虽说沦落风尘,外表却像处女一样清新可人,因为被爱情所拯救,最后从妓女蜕变为一个圣母,一个牺牲自己拯救阿尔芒灵魂的圣母,象茶花一样美丽的圣母;俄国作家陀思妥耶夫斯基代表作《罪与罚》中有个18岁的妓女索尼娅,为了帮贫苦的父亲还债,在街边从事最低等的卖淫活动,大学生拉斯科尔尼科夫第一次见到她,心中升起的是一种怜爱之心,觉得她像个处女一样楚楚可怜。拉斯科尔尼科夫无意中杀了人,为了让他投案自首,索尼娅总是不厌其烦地开导他,规劝他,突然有一天,拉斯科尔尼科夫发现这个幼小而孱弱的身体里突然放射出一种强大的光芒,一种近似圣母般温暖的光芒,这个总是桀骜不驯的年轻人一下子感受到了爱的滋养,他心中人性的一面复苏了,他决定自首—男人心目中,女人实际上是一个非常复杂的词汇,女人对男人来说,象征着母爱、情爱、性爱,是肉欲、情欲、性欲纠合在一起的复杂混合体。男人从小在母亲的怀抱中成长,母亲是他生命中的第一个女人,所以他会刻骨铭心;进入青春期,班上或邻家可爱的小女孩会走进他的视野,她像白莲花一样纯洁无暇,代表了一个男人对外面世界的美好向往;步入社会后,由于竞争激烈,男人的生活像条狗,一个浑身如玫瑰般带刺的“坏女人”又让他被压抑的原始激情得到释放。男人一生总在这三类女人当中徘徊选择,有时候他又幻想这三类不同味道的女人全部集中在一个女人身上,满足他多方面的心理需求:在纯洁的像白纸一样的玉女面前他是经验丰富的大男人,在圣母一样无私的女人面前他可以放下大男人的架子,做回顽童,在荡妇面前他的流氓基因又尽情展现。因此,男人心目中最理想的女人大多是这种“三合一”的混合角色。没办法,男人骨子里有时候就是这样的贪得无厌。以前有种说法,男人都是处女情结很重的,都想娶个处女,我认为这种说法非常可疑,(前面提到,一个女人婚前经历过于简单,在婚后很容易陷入良家妇女综合症,让男人审美疲劳)其实男人需要的是那种内心纯洁,但是行为放荡,且思想又很高尚的这样一种复杂混合体,所谓“客厅是贵妇,厨房是主妇,卧室是荡妇”就是男人对一个理想妻子的痴心妄想。只可惜,这种女性形象是男人单相思的产物(以上提到的这些经典的三合一形象全是出自男性作家笔下),纯属一种不靠谱的性幻想,完全是白日做梦!也极其荒谬可笑!在现实生活中,她们不是无处可寻,基本上也属凤毛麟角。所以无奈之余,男人只好“人格分裂”,婚姻里找个圣母型的淑女,婚外再找个荡妇型的欲女,某种程度上,男人的“圣母妓女”情结相对于“三合一型”的理想女性,是一种退而求其次的情感选择。其实,女人也有类似的完美情人模式,我曾经听不止一个女人说过,最有魅力的男人是亦正亦邪的。他有坏的影子,但现在又是好的肉身。他外表坏坏的,心地又好好的,他过去是流氓,现在是绅士,偶尔又是顽童,就像古龙笔下的江小鱼、金庸笔下的谢逊、黄药师、韦小宝。(四)女人的“圣徒罪人”情结导致了“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很多男人有“圣母妓女情结”,不少女人也有类似的“圣徒罪人情结”:那就是女人把丈夫视为“圣徒”,产生不了爱的火花,却在坏男人(罪人)的引诱下激情澎湃,难以自持。《红与黑》中的德瑞纳夫人被于连勾引,福楼拜笔下的包法利夫人跟奴仆私通,都是因为丈夫太“正人君子”了,太不懂得体贴妻子了,女人心中爱的火花就逐渐熄灭,此时遇上一个情如火焰般高涨的野小子,女人心房里攒了多年的干柴就会迅速点燃,于是就跟着那束火焰去了。这个世界上,只要是个人,无论男女,骨子里都想冲破道德的藩篱,回到最原始的激情状态,哪怕一次也好,尤其被道德的卫士禁闭已久的淑女少妇更是如此。还记得电影史上那艘不沉的巨轮“泰坦尼克号”吗?一个丰腴的富家女罗丝,能买得起昂贵的头等舱船票,一个清秀的穷画家杰克,只能靠逃票才能登上泰坦尼克号。但这两个地位悬殊的人,偏偏在船上一见钟情,直至爱得死去活来爱得天翻地覆。 这是为什么? 因为顽皮的杰克会教她怎样放肆地“吐口水”,会带她冲到船头学大雁展翅高飞般地眺望大海,会目不转睛深情款款地告诉她:“你跳我也跳!”而陪伴在罗丝身边的那个衣冠楚楚的未婚夫,除了上流社会的拘谨刻板、除了道貌岸然的虚伪自私,一无所有。杰克的不期而遇,让这个手中握有繁华,心情却始终荒芜的淑女一下子发现了生命的“绿洲”,发现生活还有像野百合般芳香馥郁的另一面。虽然快乐是那么的短暂,但在那艘船上他俩却拥有了整个的世界,这段爱情也在罗丝心中成为了永恒――对罗丝来说,她不爱未婚夫,却跟杰克心有灵犀,就是“圣徒罪人”情结的表现。女人这种“圣徒罪人情结”还会导致更为奇特的“斯德哥尔摩综合症”。所谓斯德哥尔摩综合症,是指犯罪的被害者对于犯罪者产生情感,甚至反过来帮助犯罪者的一种情结。它来自1973年发生在瑞典首都斯德哥尔摩的一桩银行绑架案。此案在警方与歹徒僵持了130个小时之后,因歹徒放弃而结束,此后,戏剧性的一幕出现了:四名受害者不仅不恨歹徒居然还深表同情——原因时绑架期间歹徒非但没伤害他们还对他们施以照顾,更离奇的是,一名女人质竟爱上了其中一名绑匪,在绑匪刑满出狱之后,还跟他结了婚。“斯德哥尔摩综合症”的要害在于:加害者处于完全优势的情况下,被害者不能逃离加害者圈定的博弈系统。加害者行为在本质上的不正当就被忽略,而生存第一的首要目标就会导致被害者产生合作的行动,继而产生依赖乃至依恋的情感。有人还把这种综合症称之为人质爱上绑匪的特殊情感。古今中外的文学作品中,我们司空见惯的淑女爱上强盗,小姐跟流氓私奔、白面书生迷上狐狸精,其实都是斯德哥尔摩综合症作祟的结果。对于一个在温室里长大的小花来说。突然遭遇暴风雨的袭击,她的心情是既恐惧又兴奋,既害怕又好奇,所以很多胆小如鼠的女孩子反倒喜欢看恐怖片,一些手无寸铁孤苦无依的盲女会爱上劫持她们的杀手,就变得顺理成章了,犹如一向紧闭的房门突然打开了一个缺口,房子自然摇摇欲坠,心灵的缺口被强行打开,恐惧中原来的价值系统坍塌了,但新的秩序需要重建,此时高高在上的强者自然主宰了一切,不知不觉中,弱者心甘情愿成了任其摆布者,倘若对方的威严中流露出些许人性的关怀,弱者就会感激涕零,这种感恩戴德的土壤中自然不乏爱的种子,一旦时机成熟,这种爱的种子就会生根发芽。意大利影片《夜间守门人》中。身处奥斯维新集中营中的无辜少女不由自主地爱上凶悍而又英俊的纳粹军官,《色戒》中去暗杀汉奸的女特工情不自禁放走在床上跟她翻云覆雨的汉奸头子,都是这种微妙心理暗示下的结果。正所谓,脚上淌着血,脸上带着笑,心里越痛苦,头上越冒泡。这大概就是所谓痛并快乐着吧。我认为所谓男人不坏女人不爱,近年流行的野蛮女友现象其实根源都在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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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爱情长青?想跟自己爱的人白头到老?在这样一个相对浮躁充满诱惑的年代,把这本宝典特别推荐给处于爱情焦灼状态的女性同胞们,相信你们会在这里找到满意的相处之道 ——人气女星、热播剧《奋斗》、《杜拉拉升职记》女主角王珞丹没有真正了解女人的男人,也没有彻底懂得男人的女人。曾子航的新书却让我看到这组角斗士,坦然剥掉外壳,给予对方一探究竟的机会。常把彼岸比作幸福,因为距离而未曾到达。在路上也许你需要一盏灯,或者一杆枪,也许只是一颗解药,希望这本书可以给你安慰助你顿悟,到达彼岸! ——影视红星赵薇都说堡垒最怕从内部攻破,物种之间的了解也是如此,一百个女人的想象和经验中对男人的认知也未必赶得上一个男人的自白透彻,曾子航就这样以气定神闲的优雅做了一本又一本的剖白。这样的透彻与磊落无非一个目的——让男人女人之间因为懂得而好好相爱。 ——北京师范大学教授于丹曾子航在这本书中提出了很多有关两性关系的新鲜的观点,比如这个书名“女人不狠,地位不稳”,再比如“淑女是男人审美疲劳的根源”“要做‘三不女人’才是爱情保鲜的必要装束”,有些观点很有新意,也会引起争议,但不管怎么样,作为想婚姻爱情美满的新时代女性应该及时了解一下男人的想法。 ——著名编剧,女作家陈彤作为男性作家,曾子航的思考和体悟以及由此而来的深入浅出的文字,透着对女性读者的怜爱与厚道。子航为女性读者提供了解读男人情感的密码。都市女子要研究男人,请从研究子航的书开始吧。 ——著名情感女作家安顿想知道一位男性作家心目中魅力女人到底是什么样子?作为一位情感作家,曾子航一直在做这样的工作。作为女人,都该多听听异性的真心话、真建议。做个“畅销女人”,他一定能给你更多来自男性本身的有效建议。 ——著名情感女作家苏芩子航的书就是我的恋爱宝典,以至于读者们向我倾诉情感问题时,我常常偷懒地直接推荐子航的书给他们。男女爱怨间沉浮的那些事儿,都被他看通透了。 ——80后青春文学作家九夜茴爱情和婚姻需要经营的观念早已深入人心,曾子航这本新书提出了很多新鲜的观点,就是要告诉大家,如何经营好自己的感情生活。推荐给广大女性朋友看看,你会有所收获的 ——80后著名企业家董思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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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不"狠",地位不稳》是一本女人相见恨晚的书,越早读它,人生越早开阔。《女人不"狠",地位不稳》,你一定要看,否则,被你的情敌看了,你就糟了。一个男人写给女人的心里话,爱情和婚姻,美好的结局比良好的开端更重要!《男人是野生动物,女人是筑巢动物》作者曾子航2010年最新力作,由赵薇、于丹、王珞丹合力推荐,20、30、40女人必读的情感箴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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