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版时间:2006-1 出版社:中信出版社 作者:(韩)郑舒京,(韩)朴赞旭 页数:180
Tag标签:无
内容概要
撕心裂肺的故事,无法割舍的阅读,25张精彩剧照。 《大长今》主演李英爱获大奖电影,《亲切的金子》小说版。 “勒着脖子的时候感觉非常好……但是现在……早知这样还不如我死好了……”突然,“魔女”的脸上露出了淡淡的微笑。“那就去死吧!”“哦?”“然后获得新生。必要的话,死几次也可以……”“祈祷,就像脱掉一层皮一样彻底搓一搓,然后洗清所有的罪过。那么你的灵魂就会变成小孩子的肌肤……明白了吗?”从那时候开始,李金子教给阳姬要珍惜自己的人生。阳姬也像金子一样经常面对墙壁做祈祷,每当这个时候,人们就说阳姬的脸也发光了。 本书讲述1991年,一个名叫李金子的女人因被控“诱拐儿童”入狱而成为头条新闻,当时人们惊诧于她的美貌与年轻。由于天使般的容貌,她在监狱的第一天就出了名,此后的牢狱生活中,比谁都诚实守纪的金子是狱中绝对的模范,她尽心尽力地帮助身边的每一个人,因此赢得了“亲切的金子”的称号,但其实她心里复仇的火焰一天也没有熄灭。2004年走出监狱的金子,开始寻找当年让她入狱的白先生,展开她策划了13年的复仇计划,而她的狱友们,在不同的地方帮助着她。 同名电影曾于2005年9月入围嘎那电影节,由曾出演过韩剧《大长今》的韩国天后级影星李英爱担任主演,此书配有大量李英爱剧照。
作者简介
郑舒京,2003年毕业于映像院电影剧本专业,作为作家活跃在各个领域。主要的电影剧本有《成为电影导演的方法(2003年)》,去年与朴赞旭导演合作完成了“亲切的金子”剧本。 原著:朴赞旭,以独特的个性创造出了新颖而具有冲击力的电影,备受世界的瞩目,韩国的代表性导演。2004年凭借《老男孩(Oldboy)》在第57届戛纳国际电影节上获得评委会大奖。1992年先后推出《月亮…太阳之梦》、《三人组合》、《共同警备区域JSA》、《我要复仇》、《六个视线》、《老男孩》、《三更2(Three Monster)》等作品。 改编:黄世渊,1995年 《汉城体育新村文艺》中登载短篇推理小说《氯化钠》,并相继发表了推理小说《我不相信爱情》、《dried flowers》、《DDR(Danger Dance Revolution)》、《D-DAY》等。获得电脑通讯文学奖、韩国推理文学奖、新艺人奖,其几部推理小说已远播海外。
书籍目录
序章第一章 13年刑满出狱第二章 一个善良的杀人犯的故事第三章 她开始挖陷阱第四章 华丽浪漫的复仇尾声
章节摘录
1.13年刑满出狱 1 叮咚!叮咚! 门铃响起,元茂的母亲正在厨房里忙着准备晚餐。 “谁呀?” “对不起,可以开一下门吗……” 低头站在门前的是一名陌生女子,眼睛画着浓妆,穿着水滴纹的夏季连衣裙。这个人不是精神上有什么问题就是生活上正处于困境。 “有什么事吗?” “我,我……” “孩子他爸,你出去看一下吧。” “究竟是谁呀?” 坐在客厅沙发上看报纸的元茂父亲走到门口。最终也没确认那人是谁,很不耐烦地打开门。 “有什么事……” 站在大门外的女人突然走进来扑通一下跪在了他的面前。 “是谁呀?” 过了好半天也不见什么动静,元茂的母亲有点纳闷,走向大门。顿时,她的表情凝固了,愣在那里。跪在那里的正是李金子。十三年前,就是这个女人…… “这是……” 元茂的母亲脸部肌肉痉挛,头脑发晕,连话都说不出来。 李金子看到她重新站起来又跪在她的面前,元茂的母亲吓得直往后退。 “请您原谅……” 还没等把话说完,元茂的母亲闪电般冲进厨房,拿起刚才切泡菜的菜刀跑出来。 “你以为这是什么地方!这是什么地方?你还敢来!你还要不要脸!” 元茂的母亲已经失去了理性。若这样放任不管,非闹出人命不可。元茂的父亲扑上去抱住举起菜刀的元茂母亲拦住她。 “出去,快点!马上给我出去!” 面对元茂父亲歇斯底里地喊叫,金子动也没动。 “请你们一定要原谅我。” 金子含着泪低下头,一滴眼泪掉落到客厅的地板上。 “看她这不要脸的家伙!还敢来这里!还敢来这里……” “马上给我滚出去!” 在元茂母亲和父亲推推嚷嚷的时候,元茂母亲手中的菜刀掉在金子的膝盖前。金子看着菜刀愣了会儿,然后迅速操起菜刀站起来。 “干、干什么?” 元茂父亲被这一举动惊呆了,他推着夫人慌忙躲进了屋。失去理性的元茂母亲也被吓得不知所措。 金子拿着菜刀跟在元茂父母身后进了客厅的里侧。 “我想你们可能无法原谅……但是,请你们一定要原谅我。” 低声说完,金子把左手放在了茶几上,握紧其他四个手指头只留下小指。从容地举起右手上的菜刀砍下去。霎那间,刀刃穿过小手指深深陷入紫杉树根制成的茶几上。被切断的手指断端露出白花花的肉和骨头。瞬间,喷出一道红红的血线。 “干,干什么?这究竟是在干什么!” 元茂父亲扑向金子大声喊着。 “请您原、原谅我……” 金子咬着牙从茶几上拔起菜刀又举到半空中。下一个目标是无名指。 “一直到原谅……一直到原谅……” 说着朝无名指砍下去。元茂父亲猛然推开了她,金子的无名指终于躲过一劫,刀插到了茶几上。元茂父亲抓住这个机会迅速将金子的右手摁在茶几上。 “明白了!明白了!够了……孩子他妈,快打119!” 面对刚才的剧烈变化,元茂的母亲吓得魂飞魄散。她慌忙跑过去拿起话筒,颤抖着播下119,但是过于着急拨错号,不得不摁断又重新拨。 “这里是东部移村洞……汉光公寓九栋802号……有,有个人手指头被切断了,小手指头……什么?手,手指头?他爸,你找一找那里有没有手指头?” 夺过金子手中的刀,卡住金子手指止血的元茂父亲,为了寻找被切掉的手指头将茶几底都翻遍了,仍旧没找到。茶几的周围早已成为血泊,根本无法辨认手指头究竟在哪里。 “你帮忙过来找一找吧。” 元茂父亲不能松开金子正在流血的手,所以只能交给吓破了胆的妻子。 元茂母亲紧贴着紫杉茶几旁边仔细检查了一遍,但是因为太暗什么也看不到。最后只能把手伸进茶几的缝隙里凭感觉摸索。不一会儿,一个血肉模糊的小东西触到了元茂母亲的手。好像处理恶心的虫子一样,元茂母亲用拇指和食指小心夹住一根尖尖的物体的断端察看了一下。断定它就是由肉和骨头组成的人的手指头后,马上递给丈夫。然后,喘着粗气捂住胸口一屁股坐倒在沙发上。 救护车一到,金子和元茂母亲就被一起送往医院。在去往医院的路上,金子向带着氧气罩的元茂母亲无数次地请求原谅,但最终还是没有得到肯定的答复。 金子在监狱劳动十三年挣得的钱全部用在了缝合手指的手术上。 2 一年又要过去了,市场里比往常冷清。只有位于市场入口处五平米左右的“贝多芬美容院”例外。客人们大都希望用崭新的面容迎接新年,美容院里特别拥挤。 天黑了,手中缠着绷带戴着一副大墨镜的女人出现在美容院的门口,探头探脑地向里面张望。刚刚喝了几杯的一群五十岁左右的男人从市场里面的米酒店走出来,突然停下了脚步。视线不约而同地聚集在正往美容院里窥探的这个女人身上。因为漂亮,好像在哪里见过,更因为那搭配不协调的墨镜和绷带…… 似乎很长时间没有见过太阳了,那个女人的皮肤非常白,那乌黑的头发丝毫没有染烫过的痕迹。一米六五左右的身材,偏廋。身上虽然披着一件新大衣,但一看就是便宜货。就像是在路边摊买来的二手货,只能对付着穿。 金阳姬没怎么吃中午饭,一直站在那里剪了几个小时的头,只觉得手脚发麻、头脑发沉。虽说客人多,但大部分都是没什么挣头的五千元一位的男客人。 “你是小姐还是大嫂?” 正在剪头的四十岁左右的男客人问了一句。 “在大叔眼里,是小姐呢,还是大嫂呢?” 那个男人仔细看了一眼镜子中的阳姬的脸。阳姬脸上的妆化得特别浓。 “有三十五岁左右?那应该是大嫂?” “是,对了。” 阳姬不耐烦地回答道。 阳姬今年才三十岁,可在人们眼里她比三十五岁的人还老。阳姬显得格外憔悴。 “那个女人是干什么的?” 听见背后的嘟囔,阳姬停下手中的活把头转向门口。“天啊!”那个身影,金子正站在大门口静静地望着她呢。金阳姬径直跑出去扑到金子怀里,用还举着剪子和梳子的双手紧紧拥抱着她,眼里浸满了泪水。就像死去的丈夫又复活了似的激动。 “比想象中出来的还早……” 过了好一阵阳姬才松开双手,说道。 “嗯。” “圣诞节特赦?” “嗯。” “怎么不提前跟我联系?” “有点忙。” “手怎么了?” “被刀切了一下。” “这段时间好像变了很多啊。” “我要找一个临时住处。” 阳姬的单居室位于斜坡上,需要向上走10分钟左右的路程,马路两旁布满林荫树,还有路灯。 金子跟着阳姬走进那间破旧的单居室,环视一周,屋里很简陋,而且味道跟监狱没什么区别。在屋内的一角摆放着一张小型单人床和一个衣柜,窗边也只有一张美容院专用的橙色旋转椅子。不管是洗手间还是衣柜都看不出有男人进出的迹象。 金子走到发旧的梳妆台前照了照镜子,整齐的头发上闪着亮光,是阳姬的手艺。这十三年来她们一直留着同样的发型,突然改变了发型还真觉得有些不习惯。 “从现在开始,来青州的杀人犯都够受的了。” 正在翻衣柜的阳姬用明亮的声音说道。 “为什么?” “因为,为她们祈祷的善良圣女出狱了,嘻嘻嘻……” 阳姬从衣柜里拿出一件还算干净的连衣裙递给金子。 “穿过的,但是现在急,没有办法,先将就穿一下吧。要是提前通知我一声的话,我就会准备一套好衣服了。” “没有鞋吗?要是有一双红皮鞋就好了……” “明天我去百货商店给你买一双漂亮的。” 阳姬说着,挪动着小步走过来投入到金子怀里。好像已经分别了一个世纪,阳姬觉得有点不好意思。 “我想给你准备更好的,知道吗?” 但是,与以前不同的是,抱着阳姬的金子的手有点僵硬。 “你有烟吗?我想抽支烟……” 对于金子的反应阳,姬露出惋惜的笑容,从她怀里抽身出来。 “大姐,其实你没有爱过我吧?只是装一装而已?” 金子默默地坐在窗边美容院专用的椅子上望着窗外。 “算了,没关系。你认为我还有用,这就已经足够了。” 阳姬找出烟走到窗边,也许是出于对往日的怀念,面带微笑,久久地望着金子。 “算了,就抽一支烟吧。抽着烟才能感觉这里并不是监狱。”阳姬同时叼起两根烟点上火,一支递给金子。金子接过香烟,仿佛是第一次接触到烟,盯视许久,然后深深地吸上一口。可能是由于很久没有抽烟,金子感觉头有些发晕,紧紧闭上了眼睛。 “姐姐,变化太大了。以前,你可是经常面带微笑、说说笑笑的……难道,战斗已经开始了?” 金子依然凝视着窗外,一句话也没说。似乎是对过去岁月的叹息,从金子的嘴里只冒出长长的烟雾,漂浮在空中。 阳姬把单人床让给金子,自己则躺在床底下,她们聊了很久。不知不觉阳姬进入了梦乡,金子悄悄地从床上爬起来,从带来的兜子里拿出两张已经磨得破破烂烂的黄纸,小心地摊开。那是为了寻找失踪儿童印制的印有六岁儿童照片的传单,和印有金子自己模拟画像的嫌疑人缉拿传单。金子把两张印有照片和模拟画像的传单并排贴在了梳妆台前面的镜子上。然后从兜子里拿出蜡烛,将它立在缉拿传单前用火柴点着。金子看了一会儿烛光,然后跪在地上开始做祈祷。在这十三年中,她一直坚持做这件事情,没有一天懈怠过。 3 金阳姬在监狱里第一次见到金子是一九九八年。阳姬就是在那年春天因杀人罪被判入狱五年的,服刑约四年后被假释出来。 金阳姬杀死的男人既是她的同居者——柱子。 柱子原来是乡下的小混混,而阳姬是在售票茶馆负责送票的。一起睡了一晚之后彼此产生好感,两个人同居后也曾为新生活而努力过。小混混柱子也改掉整天无所事事的浪荡恶习开始送炸酱面,而阳姬则在餐馆干起了洗碗和端菜的活。 俗话说:“狗改不了吃屎”,好景不长,还没到两个月,柱子就又和那些混混们泡在一起,染上赌瘾又使他们负债累累,日子过得一天不如一天。柱子就开始想利用阳姬挣钱。一开始,柱子先收一两千万的定钱把阳姬卖到了售票茶馆,然后又把她从那家茶馆骗出再卖到别的茶馆去,以这样的方式骗取钱财。就这样通过几次诈骗也得了不少钱,但是不管是生活费还是其他费用,柱子一分钱也没给过阳姬。他不仅将骗取的钱财扔进了赌场,连阳姬辛辛苦苦挣来的钱也给挥霍一空。 没过多久,骗子金阳姬的故事传遍了整个业界。因为她已经上了业主们的黑名单,所以再也不能行骗了,无奈之下柱子把行骗的舞台转向了首尔。然后强迫阳姬到周围的酒吧去陪男人们喝酒、卖淫。现在的阳姬已经不是柱子的同居女友了,而是替他赚钱的机器。 柱子越来越残酷地虐待阳姬。要是阳姬逃跑,他会想方设法把她追回来;如果阳姬说身体不适需要休息,他就说她是在装病还狠狠地打她。 那天也跟往常一样,阳姬在酒店陪男人们喝酒并卖身。 在打车回家的路上阳姬的胃开始隐隐作痛,可能是由于饮酒过渡和生活不规律造成的,最近只要酒劲一过就感觉像刀割般疼痛。看来是患了胃炎或胃溃疡。 每天一进家门阳姬都觉得冷冷清清的。和男人们在一起的时候就算再疲劳再讨厌也没有这种感觉,但是一回到家就宛如进了坟墓一样的寂寞难奈。 想睡觉的她躺在床上,肚子疼得越来越厉害。哪怕喝一碗清爽的汤也能马上止住胃痛。但是想不起家里有什么像样的汤料,几乎没在家做过饭,若家里有那种汤料才是奇怪的事儿。 阳姬煮了一碗拉面,喝完汤想天一亮就去医院做检查。她担心一旦病情加重会需要很多医疗费,比起自己的病她更担心的是钱。幸亏,她背着柱子偷偷存了点私房钱。在酒吧里陪男人们喝酒上床挣的钱每个月都被柱子搜刮走,阳姬只能靠客人们给她的小费来维持生活。那是她省吃俭用积攒下来的,但也只有一点点而已。 想数数这段期间攒下的钱,阳姬掀起了油纸炕。 “我靠!” 油纸炕下面连张纸都没有。那些并不是为了治胃病而是为了治性病积攒了二十多天的钱,不知道是怎么被他找到的,柱子连阳姬积攒下来的看病钱都拿去赌了。 柱子玩了个通宵第二天早晨才回家。好像是和地位很高的人一起玩似的,还穿着从来不 穿的西装。 “干吗那么看着我?臭婆娘!” 柱子根本不在乎阳姬的表情,醉醺醺地脱下西装,扔给阳姬。 “别让它起褶,好好给我挂起来!” 接着想要解开领带,却怎么也解不开,就站在镜子面前忙活了半天。似乎领带不是系的倒更像是拴上去的。最后,柱子还是先脱下印有女人口红印的衬衫扔给阳姬。 “哪来的西装?” “你这种臭婆娘打听那些干什么?哈,真是的……别那么傻愣愣的坐着,快过来给我解开,臭婆娘!”阳姬同时叼起两根烟点上火,一支递给金子。金子接过香烟,仿佛是第一次接触到烟,盯视许久,然后深深地吸上一口。可能是由于很久没有抽烟,金子感觉头有些发晕,紧紧闭上了眼睛。 “姐姐,变化太大了。以前,你可是经常面带微笑、说说笑笑的……难道,战斗已经开始了?” 金子依然凝视着窗外,一句话也没说。似乎是对过去岁月的叹息,从金子的嘴里只冒出长长的烟雾,漂浮在空中。 阳姬把单人床让给金子,自己则躺在床底下,她们聊了很久。不知不觉阳姬进入了梦乡,金子悄悄地从床上爬起来,从带来的兜子里拿出两张已经磨得破破烂烂的黄纸,小心地摊开。那是为了寻找失踪儿童印制的印有六岁儿童照片的传单,和印有金子自己模拟画像的嫌疑人缉拿传单。金子把两张印有照片和模拟画像的传单并排贴在了梳妆台前面的镜子上。然后从兜子里拿出蜡烛,将它立在缉拿传单前用火柴点着。金子看了一会儿烛光,然后跪在地上开始做祈祷。在这十三年中,她一直坚持做这件事情,没有一天懈怠过。 3 金阳姬在监狱里第一次见到金子是一九九八年。阳姬就是在那年春天因杀人罪被判入狱五年的,服刑约四年后被假释出来。 金阳姬杀死的男人既是她的同居者——柱子。 柱子原来是乡下的小混混,而阳姬是在售票茶馆负责送票的。一起睡了一晚之后彼此产生好感,两个人同居后也曾为新生活而努力过。小混混柱子也改掉整天无所事事的浪荡恶习开始送炸酱面,而阳姬则在餐馆干起了洗碗和端菜的活。 俗话说:“狗改不了吃屎”,好景不长,还没到两个月,柱子就又和那些混混们泡在一起,染上赌瘾又使他们负债累累,日子过得一天不如一天。柱子就开始想利用阳姬挣钱。一开始,柱子先收一两千万的定钱把阳姬卖到了售票茶馆,然后又把她从那家茶馆骗出再卖到别的茶馆去,以这样的方式骗取钱财。就这样通过几次诈骗也得了不少钱,但是不管是生活费还是其他费用,柱子一分钱也没给过阳姬。他不仅将骗取的钱财扔进了赌场,连阳姬辛辛苦苦挣来的钱也给挥霍一空。 没过多久,骗子金阳姬的故事传遍了整个业界。因为她已经上了业主们的黑名单,所以再也不能行骗了,无奈之下柱子把行骗的舞台转向了首尔。然后强迫阳姬到周围的酒吧去陪男人们喝酒、卖淫。现在的阳姬已经不是柱子的同居女友了,而是替他赚钱的机器。 柱子越来越残酷地虐待阳姬。要是阳姬逃跑,他会想方设法把她追回来;如果阳姬说身体不适需要休息,他就说她是在装病还狠狠地打她。 那天也跟往常一样,阳姬在酒店陪男人们喝酒并卖身。 在打车回家的路上阳姬的胃开始隐隐作痛,可能是由于饮酒过渡和生活不规律造成的,最近只要酒劲一过就感觉像刀割般疼痛。看来是患了胃炎或胃溃疡。 每天一进家门阳姬都觉得冷冷清清的。和男人们在一起的时候就算再疲劳再讨厌也没有这种感觉,但是一回到家就宛如进了坟墓一样的寂寞难奈。 想睡觉的她躺在床上,肚子疼得越来越厉害。哪怕喝一碗清爽的汤也能马上止住胃痛。但是想不起家里有什么像样的汤料,几乎没在家做过饭,若家里有那种汤料才是奇怪的事儿。 阳姬煮了一碗拉面,喝完汤想天一亮就去医院做检查。她担心一旦病情加重会需要很多医疗费,比起自己的病她更担心的是钱。幸亏,她背着柱子偷偷存了点私房钱。在酒吧里陪男人们喝酒上床挣的钱每个月都被柱子搜刮走,阳姬只能靠客人们给她的小费来维持生活。那是她省吃俭用积攒下来的,但也只有一点点而已。 想数数这段期间攒下的钱,阳姬掀起了油纸炕。 “我靠!” 油纸炕下面连张纸都没有。那些并不是为了治胃病而是为了治性病积攒了二十多天的钱,不知道是怎么被他找到的,柱子连阳姬积攒下来的看病钱都拿去赌了。 柱子玩了个通宵第二天早晨才回家。好像是和地位很高的人一起玩似的,还穿着从来不 穿的西装。 “干吗那么看着我?臭婆娘!” 柱子根本不在乎阳姬的表情,醉醺醺地脱下西装,扔给阳姬。 “别让它起褶,好好给我挂起来!” 接着想要解开领带,却怎么也解不开,就站在镜子面前忙活了半天。似乎领带不是系的倒更像是拴上去的。最后,柱子还是先脱下印有女人口红印的衬衫扔给阳姬。 “哪来的西装?” “你这种臭婆娘打听那些干什么?哈,真是的……别那么傻愣愣的坐着,快过来给我解开,臭婆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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