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版时间:2012-5 出版社:作家出版社 作者:郭牧陶 页数:460
内容概要
这本《生死角逐》由郭牧陶著,讲述的是:北京中环投资公司与汾河市日畀地产公司签订了收购合同,交付定金才发现:这是一个非常可怕的圈套!该公司不仅负债累累。还牵扯出了汾河一系列政要!中环投资公司董事长金伟因此被害入狱,公司陷入瘫痪。董事长助理兼副总经理杨尔思等五朵金花到处奔走,揭开了这个“黑洞”。在汾河市市委书记的指挥下,端掉了涉案的腐败团伙,金伟获得自由。这时,美国一家公司看中了金伟他们的项目,主动投资。心有余悸的中环投资公司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经过谨慎论证与另一家民营企业联手,共同与美国公司签下了战略合作协议。五朵金花和董事长金伟在公司的生死之战中也经历了情爱的考验。汶川大地震发生后。金伟率领公司的精英们带着物资奔赴救灾第一线。用他们的财富和力量救助受灾百姓……
《生死角逐》适合小说爱好者阅读。
章节摘录
2007年7月7日,小暑。 一辆黑色的奔驰车,像利箭一样,飞驰在繁忙的京沪高速公路上。 北方今年的夏天是干燥的,刺眼的阳光洒在水泥路面上,阳光的亮度照得人懒洋洋的。 车内后排座位上坐着的是北京伟业旅投有限公司董事长马炳文,他五十岁左右的样子,由于保养得好,白净的脸上透着滋润。但是,只要你细看,显得很斯文的他,眉宇间还是写出了少许的忧郁。 坐在副驾驶位上的是一位二十多岁,长发飘逸的美女,一身粉红色的职业套裙,把她丰满的身体包裹得无比诱人,她一双白嫩的大腿自然地搭在一起,一副傲慢的神态不自觉地从她翘起的嘴角边流露出来,这位让人一眼看上去就会怦然心动的女人,是北京中环投资公司的董事长助理兼副总经理杨尔思。 开车的司机名叫孙刚,他留着棱角分明的平头,这个军旅出身的小伙子,脸上的表情刚毅谦和。 杨尔思看上去略显疲惫,昨天晚上她几乎是一夜没睡,开夜车制订收购汾河日昇地产公司的方案。缺少睡眠的杨尔思,今天早晨起来看上去眼袋浮出一层淡淡的青色。 昨天下午,北京中环投资公司高层管理人员开了一个临时会议,会上公司董事长金伟宣布了一项决定:公司将要收购汾河市日昇地产公司。同时金伟分别给每个人下发了具体任务,杨尔思的任务是作为这次收购汾河日昇地产公司的主要负责人,她要拟订具体收购方案,而且必须在第二天早上启程赶赴汾河市。 金伟的工作习惯就是这样,往往会突然安排一个项目出来,刚开始的时候,公司员工对于金伟的这种工作方式很不习惯,经常会把事情搞得很乱。可金伟不接受员工的意见,只要有人对他抱怨,他就会用毛主席的指示对你说:“招之即来,来之能战。”他还说:“这是要求和检验公司管理人员的工作能力。”公司管理人员对于金伟的管理怪招,领教过多次了,慢慢适应这种工作作风后,大家已经习惯于接受这种工作方式了。所以,杨尔思昨天领到任务后,几乎用了一夜的时间按照金伟的思路在制订收购方案。 杨尔思昨天向司机孙刚交代好早上七点过来接她,今天早上等到车子来时,她发现车上竟然坐着北京伟业旅投公司的董事长马炳文,这是她事先不知道的。马炳文去汾河,而且是与她同一车去,为什么金伟没提前告知?杨尔思在上车之前苦笑了一下,心里暗道:这个金伟就喜欢经常弄出这些没头没脑的事情来。哎!没头没脑的家伙,不过还挺可爱。 见了马炳文虽然感到诧异,但杨尔思还是很热情地向他打招呼:“马总早。” 坐在车里的马炳文微笑着点了点头:“小杨早上好。” 杨尔思待车子启动后又说道:“马总,北京到汾河几百公里,劳烦您一路辛苦了。” 马炳文今天好像很不情愿与人说话,对于杨尔思刚才的话他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没什么。”然后就靠着椅背双手叉在胸前闭目养神起来。 看到马炳文这样的态度,杨尔思反倒没觉得尴尬。也好,这样可以避免言多语失,不管怎么说,在杨尔思眼里,马炳文都是一个外人,更重要的他是一个商人,至于他是为了何种利益掺和进来的,是金伟忘记告诉自己,还是他认为没必要说?既然金伟没有提前把马炳文的事说给她听,这其中定有金伟的道理,作为金伟的女人也好,公司员工也好,反正在没弄清事情的原因之前,对于身后这位沉默的男人说话还是要留点心的。 1 对于杨尔思来讲,汾河市是一个很陌生的城市,它地处河南、山东、安徽三省交界处,东至上海不到四百公里,到南京就更近了,只有几十公里;西至武汉五百多公里;南至南昌也只有五百多公里;北至郑州、济南将近六百公里,这是一个鱼米之乡的千年古城,据说古代的时候汾河这个地方很繁华,有关政治、经济、文化等方面的信息都是杨尔思从网上获取的,但汾河究竟长成什么样?杨尔思给不出答案,因为她从来没到过汾河。 但是,对于汾河日昇地产公司的陆汉卿董事长,杨尔思还是比较熟的。记得前两年他来北京时,作为金伟的朋友,金伟带着公司的几个女孩接待过他。陆汉卿给杨尔思的印象总的来说还可以,算是一个精明慈祥的老者。接触几次下来,杨尔思一直感觉到陆汉卿的眼睛里经常会闪烁出一种狡黠的目光,那是一种智慧和诡计长时间沉积后形成的。当时她把这种感觉对金伟说过,金伟对此不屑一顾,本来也是商场上的普通朋友,杨尔思也没在意,更何况金伟当时说:智慧和诡计可以在人的眼睛中沉积一种印迹,这是因为世界上的绝大多数事物是通过人的眼睛传感给大脑和心灵的,那么在人的眼睛中留下些许痕迹并不奇怪,盲人没有视力,但他们大多时间是利用耳朵作为神经感知,这种功能使用久了,就被叫做“听的人耳朵都起茧子了”。这些耳朵上的茧子,眼睛中的痕迹,可以说都是智慧的结晶,但智慧只是一种通称,智慧有大智慧和小智慧的区别,小智慧同样会有沉积,就如盲人的耳目听四书五经、唐诗宋词是一种积累,听麻雀唧唧喳喳也是一种积累,听几个小商小贩讨论中国经济,即使把小智慧沉积了,又能管什么用呢?说白了在我这样的智者面前,像他这些所谓的智慧充其量只不过是雕虫小技罢了。 话虽这样说,但是,只要杨尔思一想起金伟将进军汾河,陆汉卿那珠黄的眼睛中忽闪出的目光,她就感到这里面好像有点什么。然而,杨尔思懂得男人的雄心对于男人而言是一种自慰剂,特别是在某个时期,男人所追求的不仅仅是雄心壮志,而更多的情况下更是一种野心。金伟为什么要收购日昇地产公司,这对男人而言,可以说是野心的又一次体现。但是,在杨尔思看来,这无非是又一个商业游戏,她知道任何一种商业游戏,或者叫商业行为,都是为了利,天下商人与商人之间的斗争的含义再延伸下去一层是什么呢?利得利失,利成利败,成功的英雄和失败的英雄其实说白了都是利的臣民。难道不是这样吗?杨尔思这样问着自己,同时她也记起了古人那句名言: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杨尔思这样胡乱想着,她的思绪却被后面坐着的马炳文的声音打断了。 “小杨,以前来过汾河吗?”一路上一直沉默寡言的马炳文,突然睁开眼睛看着杨尔思,突兀地问了一句。 杨尔思淡淡地笑道:“以前没来过,这是第一次,不过我和陆董事长还是熟悉的。” 听到杨尔思不咸不淡的回答,马炳文似乎有所目的地说道:“听说汾河是个好地方,我这也是第一次来,老陆是早几年我和金总一起在深圳高交会上认识的,他一直说要请我来,可我总也没时间,这次的机会,还是你们金总硬把我给拉来的。” 杨尔思见马炳文这样说,她只好用一种带有顽皮的口吻说:“马总,北京待久了,出来走动一下也好嘛,现在的人缺少的就是锻炼,一个人总是闷在办公室里对于身体健康也不利啊!” 对于杨尔思的关心,马炳文似乎感觉到他和杨尔思的谈话大有进展得更深一层的可能,所以他马上接话道:“对呀,理倒是这么个理。”突然他话锋一转又说道:“小杨,金总怎么盯上老陆的公司了?” 马炳文话音刚落,杨尔思便不假思索地接道:“马总,这我还真不知道,我是昨天才接到金总通知,让我今天来汾河,在这以前,金总从来没对我们提出过他对陆总的公司有过收购的想法。马总,其实对于我们金总的办事风格你应该比我更了解他,你们可是多年的老朋友了,金总办事,什么时候都搞突然袭击。再说了,对于我们这些小职员来说,还不是老板让干什么我们就干什么。” 听杨尔思这样讲,马炳文似乎还不死心,他又试探着问:“哦,这个金总,还搞得这么神,收购方案有了吗?” 杨尔思已经明白了,刚才自己的回答,马炳文显然并不满足,他还是想从自己这里知道更多的信息,所以才又追问起来。扯这个,真没劲。她心里虽然这样想,但嘴里还是说:“这个我也不是很了解,听说制订收购方案的事委托给阮卫东的鬼谷子工作室去做了,不过至今为止我还没看过这个方案。” 马炳文见杨尔思对自己产生了戒备,他把后边已经到了嘴边要说的话又生生地咽了回去。他想,有些话再唠下去不但打听不出什么,反而会把自己搞得很被动,看来这个小女人还真的不好对付,于是马炳文又把双手交叉抱在胸前,开始了他闭目养神的精神活动。 马炳文刚刚的突然追问,让杨尔思感觉到可笑,可笑之余,她又想,马炳文的话表面上听起来好像说得有一句没一句的,但是马炳文还是想从我这里探听到一些真实内幕,马炳文想在我杨尔思这里套点什么?这可能吗?男人总是那么刚愎自用,有的时候表现出来的那份幼稚劲也是挺逗的,男人喜欢自以为是,往往会不自觉地认为自己很聪明,你不知道吗?这个世界上是先有了女人的聪明,然后男人才变得聪明起来的,如果你认为我杨尔思很笨,那你可就打错算盘了,仅凭你一两句话,就想从我这里得到秘密,真是小儿科。 杨尔思把音响打开,音量放得很轻,刘若英的《为爱痴狂》弥漫了整个车厢:“想要问问你敢不敢,像你说过的那样爱我……”这歌声让杨尔思感叹,女人对爱的大胆表达方式,预示着一个女性向社会挑战的时代开始了。事实上,这个时代早就开始了。 听着车轮摩擦路面的声音,还有刘若英那深情而又直白的绵绵之音,杨尔思跳跃的思维在不知不觉中悄悄地回到了她与金伟四年前相识的那一幕幕。 杨尔思与金伟的相识在她自己看来有点滑稽,但是那绝对可以算做一段充满着喜悦、辛酸、艰难,但同时也是让她眷恋、尴尬、耿耿于怀的一段往事,每当一想起与金伟相识的地方,杨尔思的心里就不是个滋味,以至于她一想起与金伟相识后自己人生经历中那些跌宕起伏的往事,就更加让她无法保持平静。可是,生活往往就是如此的鬼使神差,如果她不是在那样一种场合,那样一种对于女人来说很无奈的环境中与金伟相识,那么今天的一切又会是一个什么样呢?但命运就是命运,在命运的安排之下,个人的意愿不占主流,因为命运不但可以安排一个人干什么,它甚至有能力驱使一个人去干什么,而且谁也没有办法去改变命运的安排。 杨尔思正沉思之间,包里的手机响起来。她拿出电话看了一下,正是她刚刚思念起的主人公金伟。 “尔思,你们到哪了?”电话那头传来金伟带有磁性的声音,这种声音对于很多女人来说具有一种难以抗拒的杀伤力。 杨尔思下意识地摸了摸胸口,缓缓答道:“二十分钟前看路标还有八十公里就到汾河了,估计这会儿应该是快到了。” 金伟道:“到地方给我来个电话,宝贝,告诉小孙开慢点。” “唔,我知道。”放下金伟的电话,杨尔思的回忆又回到现实,她看了看手表,问司机:“小孙,还有多久可以到?” “最多还有十公里就可以出高速路了。” 听孙刚这样说后,杨尔思拿起电话,拨通了汾河日昇地产公司董事长陆汉卿的手机:“陆总,您好,我是中环公司的杨尔思。” “哈哈,你好啊杨总,欢迎来汾河,你们到什么地方了?” “陆总,差不多有十公里就出高速路了,进市区的路怎么走?” “我的司机小李在高速公路出口的转盘处等你们,他会带你们过来的,我在酒店这边恭候你们。” “陆总,真的不好意思,劳烦您等在那里。” “哎,没什么,有朋自远方来嘛,更何况来的又是一位美女老总呢。” “谢谢陆总,那就劳您大驾,对不起了。”放下陆汉卿的电话,杨尔思对司机小孙说道:“小孙,出了高速,陆总说有个转盘,他的司机在那里等咱们,你注意看着点。” “我知道,杨总。”孙刚的回答总是那么简洁。 坐在后边的马炳文此时终于又张开了他那金贵的嘴,说道:“小杨,我们快到了吧?” “对,马总,马上就进入市区了。”杨尔思把头扭向马炳文微笑着说。 马炳文冲杨尔思微微点头笑了笑,然后又闭上了眼睛。 沉默又笼罩了车内的一切。 2 杨尔思的车子跟在陆汉卿的车后边,在汾河市中心转了几个弯。马炳文又说话了:“这汾河看起来蛮不错嘛。”说这话时,他的眼睛一直在看着窗外的街景。 “我也有这种感觉,汾河确实很美,但愿我们要办的事也和这里的风光一样让人赞美。”杨尔思一语双关地说。 马炳文、杨尔思一行人在下午三点准时进入了汾河雅高大酒店。他们在酒店的大堂与等候在这里的陆汉卿稍做寒暄后,马炳文、杨尔思便上楼来到各自的房间里,一路的旅途疲劳,杨尔思冲了一个热水淋浴。冲完淋浴后,她一边吹着凉气爽人的空调,一边将自己随身携带的衣物做了一番整理。 杨尔思换了一套水蓝色的套裙,将半干的头发用吹风筒吹干,从不喜欢化妆的她冲着洗手间中的镜子照了照自己,然后又满意地冲镜子中的那个杨尔思做了一个鬼脸,笑着走出房间。 陆汉卿一直坐在酒店的大堂吧里喝茶。他手中拿着当天的《汾河日报》翻来翻去,其实他现在并没心思看报纸,更不关心报上的那些烂事,他在想一件只有他自己才知道的让他兴趣十足的事。至于他在想什么,别人并不知道,但只要你看一下他脸上那始终挥之不去的喜悦和得意的表情就可以知道,他想的一定是好事。 陆汉卿今年六十几岁,但从他的长相上你看不出来,从他的脸上看,他大概也就不到五十岁。当然,从他的性格上你更加没法猜他的年龄,他的性格比年轻人还好胜。 陆汉卿这个人是不能用“何许人也”来形容他的,而应该用雄心勃勃来形容他,陆汉卿的雄心、霸气从前在汾河是出了名的,如果说今天的陆汉卿是小名堂,那么十年前的陆汉卿就是大名堂,再往前推十几年,那个时候的陆汉卿可谓有的是更大的名堂,因为文化大革命那会儿,他可是坐过汾河革命委员会副主任那把交椅的,如果不是革命委员会主任一职必须由军代表做的话,谁都相信在汾河是没有人够胆量与他竞争主任位置的。用他自己的话说,自从变成个体户那天起,这人可就什么都完了。 马炳文比杨尔思从房间下来得早一些,男人嘛,没女人那么多的麻烦事,另外,他也是有意想早点下来,一来他可以和老相识叙叙旧,二来趁杨尔思不在,当然也可以和老陆聊些自己感兴趣且更深层次的东西。 “哎呀,老马兄弟,快来坐。”陆汉卿一边给马炳文让座,一边又不忘伸手招呼服务小姐过来:“老马兄弟,你喝点什么?” “随你。”马炳文一边应着,一边在陆汉卿的对面坐下来。” “小姐,再来一份太平猴魁。”小姐应声去了之后,陆汉卿又从兜里掏出烟来,准备递给马炳文。 马炳文摆了摆手,嘴里却道:“陆兄一向可好?” 陆汉卿一边叼着烟在点火,一边说:“好,好,估计近几年还没什么事。” “是啊,到了我们这个年龄,身体才是最重要的。”马炳文说话的语气有些感叹。 “老兄,你才五十几岁,竟然在六十几岁人面前感叹年龄,有意思。” “陆兄,我虽然五十多岁,可是看上去并不比你年轻,我是心老了。” “老兄,心只要花一点,就不会老。” “陆兄,我可没那份闲情逸致了。” “哎,我说老兄,你相信惊喜吗?” “惊喜?”对于陆汉卿这句没头没脑的话,马炳文竟然一时糊涂了,陆汉卿说的惊喜到底指什么?此次汾河之行,我马炳文的身份只是一只闲云野鹤,而且是一只对知情者而言却无可奈何的闲云野鹤。他这次应金伟的邀请来汾河,马炳文都不了解自己是出于什么目的和原因就答应了,汾河有什么好去处值得我马炳文风尘仆仆而来,是来旅游呢还是来散心?既然不知道来的目的,那么又怎么会有什么惊喜和自己有关呢?莫非老陆所说的惊喜是指他和金伟的合作?唉,不去猜它了,既然来了,权当作一次莫名其妙吧。杨尔思说得对,北京待久了,出来散散心也好,管它惊喜是什么人的,都与我马炳文没关系,我只是一个站在金伟和陆汉卿一边埋单的,惊喜也好,不惊喜也罢,看热闹就不怕事大。对此他又说道:“这次陆兄和金兄之间的合作,看来一定是一桩让人惊喜的大事了?” 陆汉卿虽然六十几岁,但从老成持重方面来说,他没有马炳文那种语言上的斯文:“老兄,你和金总比起我来更加算老相识了,与金总合作哪里会没有惊喜,只是我老陆有没有惊喜那可就不一定了。” “既然合作嘛,那一定是双赢,陆兄此话怎讲?” 陆汉卿还想说什么,他发现杨尔思下来了。 杨尔思向坐在大堂吧里的陆汉卿和马炳文挥了挥手,然后微笑着道:“两位老总在喝下午茶哪?” 陆汉卿把另一张椅子挪了挪:“杨总,坐吧,你叫点什么喝?” 杨尔思脸上仍然挂着微笑,她向着坐在那里既不阴也不阳的马炳文道:“马总,我们向陆总请示一下,给个机会到陆总的公司参观一下。顺便去陆总办公室讨杯茶喝怎么样?” 马炳文机械地点了点头道:“老陆的公司我还真没去过。” 陆汉卿到是显示出一副够爽快的样子:“我那公司有什么参观的价值,如果两位老总不嫌弃,就赏光去我那喝杯茶怎么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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