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版时间:2003-11 出版社:作家出版社 作者:沈昌文 页数:280
Tag标签:无
内容概要
《阁楼人语》分两部分,第一部分是沈昌文先生的自述,题为“出于无能”。有讲究,道出了作为编辑家的一种办刊态度。王蒙在本书序言中说出了这样一层意思,《读书》之所以为《读书》,主要是该刊编家突出了“三无”,即:无能、无为、无我。我觉得这不仅是一种办刊态度,且是一种人生境界,道家风范。沈昌文先生的自述,其实就是体现了《读书》办刊历程中的“三无”精神,通篇自述,论人及事,几乎写到了与《读书》相关的所有人,包括了陈翰伯、陈原、史枚、丁聪等《读书》元老,也写了《读书》的主要撰稿人,如吕叔湘、金克木、黄裳、张中行、冯亦代、辛丰年、赵一凡等,还写了《读书》编辑部的几位编辑,沈先生誉为“阁楼上的疯男女”,让人感到吃惊的是,三位女编辑,一位是工人(油漆工),一位是“工农兵大学生”,而一直在少数优秀读书人当中享有美名的才女赵丽雅(杨之水),入《读书》编辑室之前,身份竟是卡车司机。沈昌文先生只是在“自述”最后一节才点到自己,且写的也是低调和“无能”,这也是“无我”精神的体现吧。
作者简介
作者沈昌文,男1931年9月26日生于上海。在上海租界工部局所办的学校受中小学教育。1949至1951年初在上海私立民治新闻专科学校采访系肄业。1951年3月考入人民出版社(北京)工作。从1945年3月至1951年3月,基本上是工读生涯。上学的同时,曾在金店、粮店习艺。1951年3月至1985年12月,在人民出版社任校对员,秘书,编辑,主任,副总编辑。1986年1月至1995年12月,任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总经理兼《读书》杂志主编。1996年1月,退休。
由他主编的《读书》杂志,曾是中国读书类杂志的范例,延续了一代人的精神追求和文化梦想。
书籍目录
王蒙:序 有无之间 沈昌文:自述 出于无能 知识分子——我们的对象 病中的列宁 预测未来 我们的五周年 挑战 小文章 加强书评 改革需要知识 “荷马”不是“罗马” 补白之乐 读其书,知其人一读再读的书多树几块“指路牌”禁锢与指导拓展思维空间作家手稿看动静的窗口服务日书评的自由傅雷家书墨迹展德不孤,必有邻说宽容不可言说看海外人情的联系提倡反思看书内,想书外“不伦不类”旧学新知再说宽容且看文章高手解放编辑敏感或贤明这一声喝得好!文化的共识面对“文化热”改变习惯海外归来老将丁聪通往“精英文化”的桥……
媒体关注与评论
读《阁楼人语》 第一次见到沈昌文先生,是吃了一惊的,他看上去太不像知识分子了,不儒雅不清高,整个人暖乎乎兴冲冲,散发着我们宁波汤团似的热气。沈先生得知我是宁波人,就在饭桌上夹起宁波话了。 那是我头一遭听闻他的个人野史。他十三岁进银楼学艺,美国兵带着中国妓女来买首饰,他用不三不四的英文招呼:“Hi, Mr. Truman! Hi, Mr. Roosevelt!”洋大兵听了一激动,生意就做成了。沈先生津津乐道当年伎俩,似乎生怕我们把他和“精神贵族”“知识分子”这些概念扯在一起,生怕我们跟他讨教“敬爱的沈公,您是如何看待人文精神的”;他越说越起劲,连白色情人和红色恋人都和盘脱出,然后在我们还没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又从身上摸出一电子记事本,说,看看,我的北京餐馆大全!他记事笔一点击,北京各大菜系便各就各位了。 总之,那天晚上,他基本上把自己糟蹋成了一个老混混,荤话说说,素乐陶陶。见惯了人模人样的大师,没想到大师制造者本人却跟隔壁的“不良老年”似的。这让人想起武侠小说中的那些不世高手,一出场,常常让人误以为是少林寺的烧火僧。 这个天天混迹于北京各大餐馆的烧火僧,已经整整干了五十年出版。而这五十年里,有三分之一年头在编《读书》。十几年,他一手把《读书》拉扯大,一手在中国培育出了几代“读书人”,和一个无远弗届的“读书界”。那些年头,我们带着《读书》去开会,去约会,去旅行,它是那个时代心照不宣的暗号,凭着《读书》我们互相辨认,互相爱慕。那个时代的《读书》,开启了我们最贪婪的读书岁月。 叫人高兴的是,最近,沈先生终于出版了《阁楼人语:的知识分子记忆》,里面收了他十几年的“编后絮语”,和一篇极有意思的“自述”。重温那一篇篇“鸡零狗碎”,读书界的风风雨雨蒙太奇般回现眼前,我也因此读懂了一点点这个至今依旧的“阁楼上的疯男人”。五十年不动摇,此之谓也。 记不住的文字和难忘的人 在大陆出版界,有两位资深杂志编辑的文笔是我最不喜欢的:一位是高莽先生,一位是被人们尊称为“沈公”的沈昌文先生。早些年读高先生写的俄罗斯墓园随笔时就感叹:堂堂俄语翻译家“乌兰汗”的文字怎么如此乏味?生生辜负了书里配的精美照片。后来陆续看一些沈公的短文,多似学生范文,开门见山,末尾点题,中间寥寥几笔把意思说清楚,一无逻辑铺陈,二无笔墨丰润,口语连连,对我这种启蒙于《世界文学》和2000年以后的《读书》的人来说,实在提不起精神来读。 但这并不表示我能遗忘沈公。众所周知,他的贡献不在于写而在于编。大凡吃过点人文墨水的中国人,不会不知道《读书》的大名,念叨沈公的好处。自1979年创刊以来,沈公为刊物贡献了15年心力,其间多少酸甜苦辣,不是耽于思之美、文之悦的读者所能轻易体会的。今年上半年,中国文联出了一本取名《生机》的新时期人文期刊掠影文集,《世界文学》和《读书》赫然在列,高、沈二公各有一篇回忆,高先生文中提及不少人物遭遇令人扼腕,有孜孜不倦却未得善终的,有风暴一来即打入冷宫的,更有莫名其妙被勒令“消失”的;相比之下,《读书》算是赶上了难得的机遇。当初它的定位是“以书籍为中心的思想评论的综合性杂志”,一篇《读书无禁区》叩开了多少人的求知心扉。学术乃天下之公器,知识为人类共同的财富,正是在“书籍”这个再宽泛不过的载体上,文化人逐渐走到了一起。当今知名翻译家和人文社科学者,谁没在《读书》上露过脸? 还是忍不住刻薄一句,《出于无能》是我唯一记得住内容的沈公文章了——在读完整本《阁楼人语》之后更是如此。很多人提醒我,《阁楼人语》一书的重要性在于其资料价值,沈公作为见证人,忠实地记录下他办刊过程中的点点滴滴。事实上,书中也确实时有可资回味的片断。但是,这些文章显然更适宜编在每期杂志里作一道佐餐佳品,调剂读者的头脑,播送有关杂志的近期讯息。用作附言,其轻灵的语风有长篇序跋不胜负担之巧;用作鸣谢,其浓浓的人情味足以让人在掩卷深思前会心一笑。
图书封面
图书标签Tags
无
评论、评分、阅读与下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