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版时间:2013-11 出版社:红旗出版社 作者:(日)谷崎润一郎 译者:文洁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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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概要
《黑白》是唯美主义作家谷崎润一郎唯一的侦探题材小说。明治维新以后,日本兴起学习西方的运动,开始接受欧美侦探小说的影响,一些著名的纯文学作家,如谷崎润一郎、佐藤春夫、芥川龙之介等,都发表了侦探小说性质的作品,《黑白》就是其中的一部。
作品中的主角也是一位作家水野。故事讲述的是,他如何写作一部犯罪小说时不知不觉陷入困境之中。
《黑白》的主人公水野标榜自己是个“恶魔主义者”,而谷崎也自称为“恶魔主义”。谷崎借着水野表达了自己的人生观、艺术观。
作者简介
谷崎润一郎(1886—1965),日本唯美派文学大师,一九四九年获得日本政府颁发的文化勋章,生前曾任中日文化交流协会顾问。《细雪》不仅是其个人创作生涯中的高峰之作,也是整个昭和文坛的优秀代表作之一。法国文学家萨特盛赞这部作品为“现代日本文学的最高杰作”。谷崎润一郎是日本文学史上的一代文豪,在中国乃至世界都有一定的影响。《黑白》系日本著名作家谷崎润一郎的长篇小说,也是他唯一一部以侦探推理为背景的长篇小说,唯美派大师笔下的凶杀案。本书在谷崎润一郎的全部创作中可谓别具一格,但也仍然带着很深的他特有的创作特色。
《黑白》系日本著名作家谷崎润一郎的长篇小说,也是他唯一一部以侦探推理为背景的长篇小说。该书由著名翻译家文洁若翻译。一八六八年的明治维新以后,日本兴起学习西方的运动,开始接受欧美侦探小说的影响,一些著名的纯文学作家,如谷崎润一郎、芥川龙之介等,也发表了侦探小说性质的作品,《黑白》就是其中的一部。本书在谷崎润一郎的全部创作中可谓别具一格,但也仍然带着很深的他特有的创作特色。
书籍目录
序言
谷崎润一郎(一八八六至一九六五)是日本小说家,生于东京,父亲是个米商。一九〇八年进入东京帝国大学国文系,曾接触希腊、印度和德国的唯心主义、悲观主义文学,形成虚无的享乐人生观。文学上受到波德莱尔、爱伦·坡和王尔德的影响。一九一。年因交不起学费辍学,与同学合办《新思潮》杂志,并发表唯美主义的短篇小说《刺青》(一九一二)、《麒麟》(一九一二)。他的创作倾向颓废,追求强烈的刺激、自我虐待的快感和变态的官能享受,自称为“恶魔主义”①。代表作《春琴抄》(一九三三)的主人公佐助,为了表示对盲女春琴的爱,竟用针刺瞎两眼,表现一种被虐待的变态心理。晚年的作品《疯癫老人日记》(一九六二)更集中地表现了他颓废的一面,耽于变态性欲的描写。但他有的作品也在一定程度上反映了现实问题,如短篇小说《小小王国》(一九一八),塑造了一个外貌丑陋而才智出众的顽童形象,衬托贫病交迫的小学教员的凄凉。长篇小说《鬼面》(一九一六)描写寄人篱下的穷学生的遭遇。
谷崎自一九二三年起定居京都,关西的风土人情成为他后半生写作的背景,著名的作品是战争期间为回避对法西斯的支持而写的长篇小说《细雪》(一九四二至一九四八)。它描写一家四个姐妹的婚姻生活,穿插了一些观花、赏月、捕萤、舞蹈等活动和风流韵事,人物的心理刻画细腻,对话是用京都、大阪的方言,别具特色。他的《源氏物语》口语译本(一九三四至一九四一)文笔明丽酣畅。一九四九年,谷崎获日本政府颁发的文化勋章。
谷崎的汉学造诣很深。他曾在秋香塾攻汉文,十几岁就能赋汉诗。一九一八年,他只身到我国东北、北京、天津、汉口、九江及江浙等地游历,返国后写下《苏州纪行》、《秦淮之夜》、《西湖之月》等名篇。一九二六年他再度访华,在上海与郭沫若、田汉、欧阳予倩等中国作家结识,回国后写下《上海……
文摘
为了寻找那个符合种种条件的人,他再度四下里打量,这当儿一个男人开始在他的视野里晃动。
他(小说的主人公)为什么看中了那个姓“儿玉”的人?正如上文所说,儿玉与他几乎没有交往。自古以来,那些计划周到的犯人总是把证据统统消灭掉,但是由于多少在良心上留下了点痕迹,所以依然不知从什么地方被侦破。外界的脚印是能擦掉的,然而留在心里的痕迹是轻易抹不掉的。他的良心业已麻痹,对这一点倒是无足担忧。只要多加小心,里里外外,不论精神上还是物质上,都可以把证据彻底消灭掉。还有这么一种情况:尽管没有证据,人们也会隐隐揣测是他下的毒手,捕风捉影的消息就这么传开来。假若一般人都用怀疑的目光盯着他,被万人所指,兴许就会有了破绽。然而儿玉其人,从前担任某妇女杂志的记者,并曾造访过他两三次,此外就只是偶尔在街头擦身而过,或在电影院碰见过。而今,儿玉也罢,这份妇女杂志也罢,都和他了无干系。他仅只有机会直接或间接听说,此人自从辞去妇女杂志记者一职后,就退居到琦玉县大宫郊外,从事某全集的编纂工作。为此,每周两次(星期一和星期五)到东京来。每次进京,多半都在城里吃晚饭,乘八、九点钟的火车回去。最后一点是:他家坐落在离大宫车站约莫一千多米的郊外,得沿着夜间那僻静而阒然无人的路走上一、二百米。每一次他在银座大街的电影院和儿玉相遇,儿玉都是进京来办事的。寒暄时,儿玉就顺便说声:“嗯,星期一和星期五我都进京。,,不等看完电影,一到八点钟左右,儿玉必然提前离开,嘴里还念叨着:“啊,对不起,先走一步。因为住得远,要是不赶这趟火车……”就这样,他和儿玉在外面偶然遇见过五、六次。儿玉有个朋友在某杂志社当记者,也不时地到他家来串门。有一次话题转到郊外生活上,扯起“郊外生活固然好,太不方便了,也是个问题”,于是谈及儿玉家的事。那位记者为了举例说明住在偏僻的地方多么不安定,多么冷清,相当详尽地将路上的情景描述一番,并说道:“唉,每周两次倒也罢了,要是每天跑来跑去,那样的地方可就住不得了。”
关于儿玉,他并不曾特地调查什么,然而听说了这么几件事。像这样尽管关系疏远,关于其行动和生活却能了解这么多,实在难得。想来想去,除了儿玉之外,再也没有如此符合条件的人了。对于蒙在鼓里的儿玉来说,刚好符合条件这一点却是天大的不幸……
人指不定何时会遇到什么样的灾难呢。从悬崖下面经过,会被从上边滚下来的顽石压得粉身碎骨。在泥泞中行走,脚底下往前多滑了一两寸,竞跌进深谷。在大街上也可能突然引起心力衰竭……儿玉之死也就是上述横死中的一种。只不过由另外一个活人代替了顽石或泥泞而已。此人丧尽了天良,与顽石、泥泞没有多少差别。儿玉直到被杀害的那一瞬间,不,甚至遇害后化为幽灵,恐怕也猜不出自己究竟是怎么死的。
在断然下手之前,务必尽量不让人觉察地弄清楚儿玉是否至今每逢星期一、五就进京,而且依然住在大宫郊外。然而并没有非在哪一天之前下手不可的期限,所以用不着急忙调查。他抓住偶然的机会,极其自然地跟与儿玉所编全集有关的人员以及儿玉那位做记者的朋友闲聊,并就着话碴儿一点点地打听,故不曾引起任何人的怀疑。在这个基础上,他又悄悄地亲自前往大宫,观察了儿玉住宅周围的环境,又从儿玉家步行到车站,算好了距离和所需时间。然后,最费脑汁的就是采用什么样的暗杀手段。他心想,凶器也尽可能使用偶然弄到手的才好。下手的当天捡起掉在路旁的什么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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