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版时间:2010-7 出版社:文化艺术出版社 作者:[加拿大]艾伦·布拉德利,Alan Bradley 页数:320 字数:200000 译者:蔡中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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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概要
弗拉维亚不断遭受姐姐肆无忌惮的恶意攻击。酷爱毒物的她要真正检验一下砒霜的作用,对象当然是那两个恶毒的姐姐。但就在这时,莱西教区发生了一件离奇的事。当红的波森木偶马戏团的主人一向对自己的木偶操控娴熟,但在莱西郊区表演时却意外触电身亡。是意外?是自杀?还是谋杀?究竟是谁操纵着这场死亡游戏? 这些问题足以让弗拉维亚把她的毒物试验以及给大姐下毒的计划置之脑后,去探究这一死亡之谜。
作者简介
艾伦·布拉德利 Alan Bradley,出生于多伦多。他多才多艺,创作了颇有自传色彩的励志书《鞋盒圣经》,还参与导演广播剧《贝克街的福尔摩斯女士》。
这位年逾七旬的老先生一直是推理小说迷,多年来一直在构思自己的作品。以3000字《馅饼的秘密》稿子,外加两本各有一行字的续集故事大纲,一举成名,拿下英国犯罪作家协会的“新人匕首奖”。
本书是继精灵古怪的少女侦探弗拉维亚·德卢斯系列《馅饼的秘密》之后第二本。
章节摘录
第1章 我一动不动地躺在墓地里。送葬者说出最后伤心永别的话语后,不知不觉已过了一个小时。 12点整,就在我们平常坐下来吃午饭的时刻,送葬队伍从巴克肖出发:我躺在油光锃亮的红木棺材里被人抬出客厅,沿着宽石板铺成的台阶缓缓而下,来到马路上。等候已久的灵车车门敞开着,棺材保持着特有的节奏,伤心而缓慢地滑了进去,压碎了下方的一小束野花,那束野花是一位伤心的村民温柔地放置在内的。灵车沿种满栗树的林荫道朝马尔福德门行驶,走了很长一段路。我们通过马尔福德门的时候,门上立着的狮鹫雕像脸都没朝向我这边。它们的表情是悲伤还是冷漠,我一直没弄清楚。 道奇尔,父亲最忠实的万事通。他迈着有节奏的步子,走在缓慢行进的灵车旁。他的头低垂着,手轻轻地放在灵车顶部,似乎是为了保护我的遗体免遭某些东西的侵袭,而这些东西又只有他能看到。在门口,一位葬礼承办人最终还是默默地拦住了他,把他领进一辆租来的轿车中。 就这样,他们把我带到莱西教区,沿途是一成不变的林荫道和灰蒙蒙的灌木树篱,那是我活着的时候,每天骑自行车经过的地方。 在墓碑如林的圣坦克雷德公墓里,他们轻轻地把我从灵车放下,用蜗牛般的脚步抬着我走过菩提树下的小路,把我放在新修剪的草地上等了一会儿。 然后是挖掘墓穴的工作。教区牧师也按例来一番情真意切的悼词。 这是我第一次从睥睨众生的角度聆听葬礼上的悼词。我去年就参加过葬礼,我和父亲,参加了老迪安先生——村里的果蔬商——的葬礼。他的墓地,其实离我现在躺的地方只有几码远。他的墓地已经塌陷,只在草地上留下长方形的凹陷,里面常常灌满了污浊的雨水。 我的大姐奥菲莉亚说,墓地塌陷是因为迪安先生复活了,尸体己不在墓地里。我另外一个姐姐达芙妮说,迪安先生掉到了下方更老的坟墓里,那座老坟墓里的尸体早已分崩离析。 我想着那边的汤汤水水,估计迪安先生是连渣都不剩了:总有一天我也会是那种下场,只不过他先行一步罢了。 弗拉维亚·萨宾娜·德卢斯,1939-1950。他们在我墓碑上刻下这种字眼,墓碑用的也是朴素美观的灰色大理石。这一切的厚重都容不下别人丝毫的虚情假意。 可惜啊。如果我活得够长,我就能来得及交代他们,在我的墓碑上刻上华兹华斯的诗句: 如果他们对此不满,我还有备选方案,让他们刻上: 落花遇流水, 心字顿成灰。 只有曾用钢琴边弹边唱过这些词句的菲莉,才会告诉你这一句出自托马斯·坎皮恩的《埃尔曲集Ⅲ》。不过,她或许因为悲痛欲绝,而无法成言了吧。 我的思绪被牧师的声音打断了。 “……尘归尘,土归土,让往生者安宁,让在世者重获解脱。要按着那能叫万有归服自己的大能,将我们这卑贱的身体改变形状……” 突然他们都离开了,留下我独自一人——独自聆听蚯蚓的声音。 就是这样:可怜的弗拉维亚的人生之路走到了尽头。 现在,家人都应该回到巴克肖了。他们聚集在长长的餐桌旁:父亲一如既往地一言不发、如石头般僵硬,达菲和菲莉缓缓相互拥抱,泪眼婆娑,我们的厨师莫利耶夫人在端入一盘烤肉时,也同样泣不成声。 我想起以前达芙妮在热读《奥德赛》的时候,跟我说起过:烤肉是古希腊传统葬礼上的食物。我当时是这么答复的:考虑到莫利耶夫人的厨艺,那这种礼仪两千五百年都没怎么变化。但是,现在我已经死了。我想,也许我该学着更仁慈一些。 道奇尔自然是非常沮丧。亲爱的道奇尔:他身兼管家、司机、贴身男仆、园丁和管家多重身份,是患有战争疲劳症的可怜人。他的能力如塞文河的潮汐一般,时进时退。道奇尔最近才救了我的命,然后第二天又把救人这件事抛诸脑后。我深切地思念着他。 我也应该思念我的化学实验室,那儿是巴克肖废弃的裙楼。我回想起在那儿的黄金时光,一个人幸福地身处烧瓶、曲颈瓶、快活的吸管和烧杯之间。一想到再也见不到它们,我就心痛难忍。 我听见起风的声音,仿佛是紫杉树枝的低语。圣坦克雷德塔的影子让这里变得凉爽,天快黑了。 可怜的弗拉维亚!可怜的、冰冷如石的、死去的弗拉维亚。 现在,达芙妮和菲莉会期盼她们不会像她们的妹妹一样,仅仅在世界上活了十一年,就彻底腐烂了。 想到这里,一颗泪珠从我脸颊上流下。哈莉特会在天堂欢迎我吗? 哈莉特是我妈妈,她在我出生后,就因一次登山事故而过世。隔了十年,她还认得我吗?她还穿着离世时穿的登山服吗,还是已经换成白色睡袍了? 好吧,不管她穿什么,我想都是时髦的样式。 突然响起了翅膀拍打的声音,教堂石墙那边传来的洪亮钟声,在彩色玻璃和倾斜的墓碑之间的半英亩方寸之地里回荡,逐渐放大为震人心魄的声波。我被这些墓碑包围着,一动不动。 会不会有天使——很有可能是大天使——下凡来把弗拉维亚珍贵的灵魂带回天堂?只要我睁开眼睛一点点,我就能看到我的眼睫毛,但看得很不清晰。 没有这种运气:只是一只脏兮兮的寒鸦罢了,圣坦克雷德经常盘旋着这些寒鸦。从13世纪,那些砌砖工收拾好工具离开的时候起,这些流浪汉就在塔上筑巢至今。 现在,这只愚蠢的鸟儿笨拙地站在一根指向天堂的大理石手指上,冷冷地看着我。它的头歪到另一侧,鞋扣般的眼睛明亮而可笑。 寒鸦不会学习。无论我玩这种把戏多少次,它们总会从塔上扑哧扑哧飞下来探查一番。在寒鸦原始的大脑里,躺在公墓里的任何人,都只意味着:食物。 就像我之前很多次做的一样,我跳起来,把藏在手中的石子扔出去。失手了——但以前几乎每次都能打到的。 鸟儿屈辱地飞向空中,拍拍翅膀,从教堂后面朝河那边飞去了。 我一站起来,就觉得自己饿了。我当然饿了!吃了早饭后,我就没吃过任何东西。一时间,我模模糊糊地想着,是不是可以在教区大厅的厨房里找到一些剩下的果酱馅饼或是一点蛋糕。圣坦克雷德的妇女会昨晚聚会,机会一直都有。我费力穿过齐膝深的草地,听到怪异的哀泣声。我下意识地认为是调皮的寒鸦回来了,在说最后的箴言。 我停住脚步,聆听。 什么都没听见。 然后声音又来了。 我继承了哈莉特敏锐的听觉,所以我发现这声音中有时是咒骂,有时是祝福。我喜欢把听来的事情讲给菲莉听,讲那些让人毛骨悚然的事情。听到这些声音,我能肯定的是,有人在哭泣。 声音从公墓西北角靠近小木屋的地方传来。小木屋是教堂司事存放他挖墓工具的地方。我蹑手蹑脚地朝那里走去,声音听起来变大了:哭泣的方式并无新意,只是激烈程度及节奏不断变化罢了。 有一个很简单自然的事实:大多数男人路过哭泣的女人身旁时,都会直接走过去,仿佛他们的眼睛都瞎了,耳朵都被沙子堵住了。处在悲痛中的女性,都听不到别的声音,除非是有人马上冲过来帮助她们时所发出的声音。 我看到一根黑色大理石柱。她就在那儿,全身摊开,趴在石灰石墓碑上。她的红发飘扬在墓碑风化的碑文上面,宛若血河。若不是她手里直直地夹了一根时髦香烟,那她就是一幅拉斐尔前派画家,比如说伯恩·琼斯所绘的画。我都不忍心惊扰。 “喂,”我说道,“你还好吗?” “嗅,当然,我很好。”她哭道,站起身擦擦眼泪,“你悄悄走到我身边来,有什么事吗?你到底是谁?” 她头一甩,把头发甩到后面,露出下巴。她有着高高的颧骨和妙不可言的三角形脸蛋,像是默片里的电影明星。我从她的怒气中得知,她刚才吓了一跳。 “弗拉维亚,”我说道,“我叫弗拉维亚·德卢斯。我住在这附近——巴克肖村。” 我赶紧随便指了个方向。 她还处在震惊中,像是被梦魇控制住了。 “我很抱歉,”我说道,“我不是有意要吓你的。” 她直起身子,身高大概五英尺一两英寸。她朝我走了一步,样子好像波提切利所绘的维纳斯的暴怒版本。有一次我在亨特利一帕尔默公司的饼干罐上见过那幅画。 我盯着她的连衣裙,没有退步。连衣裙用的是印花棉布,有着紧束的腰身和花枝招展的下摆。裙子下摆覆盖在各色小花中:红、黄、蓝,还有明橙色的罂粟花。我没法不注意到,有一条镶边沾上了半干的污泥。 “有什么事吗?”她不自然地吸了一口夹在手里的香烟,问道,“以前没见过名人?”名人?我压根不知道她是谁。我很想告诉她,我就是见过名人。我见过温斯顿·丘吉尔。我和爸爸在伦敦出租车上的时候,爸爸指给我看过。那个时候,丘吉尔站在萨伏依大酒店前面,拇指扣在马甲口袋上,和一个穿黄色风衣的人说话。“老而弥坚。”父亲低声说道,似是自言自语。“噢,有什么用呢?”她说道,“该死的地方……该死的人……该死的汽车!”她又哭了起来。 “有什么我能帮忙的吗?”我问道。 “噢,走吧,让我一个人静一静。”她啜泣道。 很好,我思忖道。其实,我想的更多,但是既然我要努力做个好人…… 我站了一会儿,身体稍稍前倾,想看看她流下的泪水与石灰石墓碑多孔的表面相接触,会不会起化学反应。我知道,眼泪主要由水、氯化钠、锰、钾组成,而石灰石的主要成分是方解石。方解石在氯化钠中会溶解——但只是在高温条件下。所以,除非圣坦克雷德教堂墓地的温度突然上升到好几百度,否则化学反应不太可能发生。 我转身离开。 “弗拉维亚……” 我回头一看,她朝我伸出一只手。 “我很遗憾,”她说道,“只是今天实在是该死的一天。” 我停下脚步——然后缓慢而小心翼翼地往回走,这时她正用手背拭擦眼泪。 “鲁伯特一开始就在犯傻——甚至在我们今早离开斯托特沼泽的时候。我们吵得很厉害,然后老爷车的事情一——成了最后一根稻草。他去找人来修车了,我……好吧,我待在这儿。” “我喜欢你的红发。”我说道。她马上摸摸头发,笑了。不知怎么地,我就知道她会这么做。 “我在你这个年纪的时候,他们都叫我萝卜头。萝卜头!太好了!” “萝卜头是绿色的。”我说,“鲁伯特是谁?” “鲁伯特是谁?”她问道,“你在骗我吧!” 她用手指了指,我转过头去看:教堂墓地角落里的一条小径上,停了一辆出了问题的老爷车——奥斯汀8型。老爷车侧板上的圆形字母金光耀眼。尽管侧板覆上了厚厚的污泥和尘垢,但这些字母仍然清晰可见:“波森的木偶戏。” “鲁伯特·波森。”她说,“每个人都知道鲁伯特‘波森。鲁伯特‘波森,松鼠斯诺迪——还有《魔术王国》。你没在电视上见过他吗?” 松鼠斯诺迪?《魔术王国》? “巴克肖没有电视。”我说道,“爸爸说电视是丑恶的发明。” “你爸爸是少见的明智之人啊,”她说道,“你爸爸毫无疑问是——” 她的声音被打断了。教区牧师柯南·登温·理查森骑着雷利自行车在教堂这个角落闲逛,松松垮垮的金属护泥板发出哐当的响声。他停下车,把老旧的自行车靠在手边的墓碑上。他朝我们走过来的时候,我意识到他的样子压根就不像牧师。他个子高大,豪爽坦率,为人热心。如果他身上有文身,就可能被误认为货船船长:指挥生锈的货船,疲倦地从阳光普照的港口朝大英帝国还拥有的糟糕前哨驶去。 他黑色的牧师服被白垩粉尘弄脏了,大概是骑自行车的时候摔了一跤。 “该死!”他看到我,便说道,“我的裤夹①不见了,所以裤边撕碎了。”然后他一边掸去身上的灰尘,一边朝我们走过来,又说道,“辛西娅会骂我的。” 我身边的女子睁大眼睛,飞快地朝我瞥了一眼。 “她最近开始用针在我的东西上刻上我名字的首字母,”他又说道,“但还是没办法让东西不丢。上周,教区公告板丢了;七天前,小礼拜室的黄铜门把手也丢了。我真是要疯了。” “你好啊,弗拉维亚,”他又说道,“一直都很高兴在教堂见到你。” “这是我们的牧师,柯南·理查森,”我对红头发的女子说道,“也许他能帮上忙。” “登温,”牧师对她伸出一只手,说道,“从战争的时候起,我们就不太讲究礼节了。” 女子伸出两三根手指,和他握了握手,但什么也没说。她伸出手的时候,裙子的短袖往上滑。我赶紧看了一眼,看到她上臂可怕的瘀伤,青一块紫一块的。她匆忙用左手遮挡,用力把棉质袖子拉下来盖住。 “我该怎么帮你忙?”牧师指了指老爷车,问道,“我们这种穷乡僻野,难得有大人物屈尊来参加八月份的民间戏剧会啊。” 她努力挤出笑容:“我们的老爷车抛锚了——或者差不多抛锚了。化油器出了点问题。如果是电路方面的问题,我想鲁伯特马上就能修好,但是燃油系统超出了他的能力。” “哎呀,哎呀!”牧师说道,“我保证,修车行的伯特·阿彻正好能帮上你们的忙。如果你不介意,我这就去给他打电话。” ……
媒体关注与评论
弗拉维亚是个令人愉快的叙述者,大多数读者会很高兴跟着她一起旅行,这本书应该会让喜欢英国文化和推理小说的爱好者回想起黄金时代。 ——Library Journal 布拉德利又给我们送上了一道无穷美味的大餐。作者灵巧地让读者回到了那个年代,但弗拉维亚充满灵光的叙述是这本推理小说的主要乐趣所在。充满乐趣,斗志昂扬,这一切都保证了这个系列能持续不断地进行下去。 ——《出版人周刊》 整部作品流畅通顺,自始至终紧紧地抓住读者的心。弗拉维亚以不输成人的手腕顺利解决了案件,不愧为一部伟大深刻的作品。 ——“金匕首奖”评委意见 读者一定会被这位无惧、滑稽、处变不惊的小鬼侦探吸引住。 ——亚马逊网站2009年4月首选书 弗拉维亚的侦探表现令人印象深刻,她疯狂科学家的身分同样迷人。 ——《纽约时报》 既有趣又极聪明的故事。不管是不是推理迷,每个读者都会深深迷恋弗拉维亚这个角色。 ——《独立书商协会》 弗拉维亚是前所未见的侦探角色,勇敢、聪敏而且讨人喜欢,这位早熟的11岁女孩是这部可口处女作的核心人物。 ——《今日美国》 这本书看似轻松愉快,弗拉维亚在为她情感淡漠的父亲洗刷罪名、重拾两人关系的企图中,却埋藏着尖锐。 ——《丹佛邮报》 弗拉维亚有着儿童的机智和侦探的推理能力,所以能无往不胜。 ——“奇妙罪案系列”作者 克里斯托弗·福勒 当弗拉维亚·德卢斯占据了你的心灵时,她很可能已经悄悄地在你的茶水中下了毒。她是我所见过的最调皮的小家伙,聪明,机警。灵活。最难能可贵的是,她只有11岁。 —— “伊安·罗德里奇系列”小说作者 查尔斯·托德 《木偶的秘密》——我知道那年你干了什么 欧阳杼/文 小孩子大抵都喜欢热闹的场面,人山人海在他们眼中就是无比新奇的世界。我记得我小时候对街上汹涌的人群总是抱有极大的期盼,无论是当地的集市,还是一起看露天电影的场景,都会让我兴趣盎然、乐此不疲。忘了在那里听过这样一个理论:人所感觉到的时间流逝和年龄相关。当我们还是小孩子的时候,会觉得时间过得很缓慢,而渐渐长大之后,却会觉得时间过得越来越快。有种解释认为,小孩子因为阅历的关系,会觉得周围的事物都充满了新鲜感,有太多的未知等待他们去发掘,每分每秒的时间都尤为珍贵。成长过程中,这种新鲜感就慢慢失落了,因为太多的事情在一再重复,很多事情早已熟知,而成长中的烦恼忧愁也在很大程度上抹杀了我们探索世界的兴趣。于是时光一闪而过,留下的记忆也就那么零星几滴。 对十一岁的弗拉维亚来说,这个世界还留有太多的新鲜事物等待她去探索。这一次,她在教堂墓地里碰上了老爷车抛锚的木偶戏艺人鲁伯特和尼奥拉,而教区的牧师也恰逢其时地出现在此处。因为鲁伯特大名鼎鼎,所以牧师邀请他们为莱西教区的大人小孩表演木偶戏。不料,鲁伯特在表演过程中意外身亡,而这一切事情,似乎又和几年前一个小男孩吊死的事件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一言以蔽之,这本书是在翻过去的旧账。弗拉维亚所能看到的,都可说是很多事情尘埃落定后的景象。这个十一岁的小女孩,再次踏上了崭新的冒险之旅。当然,一开始弗拉维亚涉入此案,是因为小孩子喜欢看热闹的心性和她天生的热心肠。她给鲁伯特和尼奥拉带路,帮他们在莱西教区找到地方搭帐篷,表演之前也一直充当临时工的角色,哪儿需要就往哪儿钻。 不过,弗拉维亚并非一般的小孩子。她非常善于察言观色,从最开始遇见鲁伯特和尼奥拉的时候,就已经察觉到了不同寻常的事情,表面的风平浪静之下,却是过往的暗潮汹涌。弗拉维亚要调查的不仅仅是现在,而是过去。因为无论是鲁伯特的意外身死、还是众人略显古怪的行为言语,都极大地激发了弗拉维亚的兴趣。但让弗拉维亚能够成功调查到那么多事情的原因,除了她自身天赋异禀,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她是小孩子。 因为大人往往会在小孩子面前放松警惕,他们以为小孩子都天真烂漫,就算不小心说漏了什么事情,也不会引起太严重的后果。他们没有意识到,弗拉维亚拥有强大的化学知识,还有入木三分的观察能力。这样,原本已被掩盖的事情,却因为鲁伯特的死而逐渐浮出水面。弗拉维亚调查了警察没有调查到的事情,才把过往一一解开——我知道那年你干了什么。 弗拉维亚这个古灵精怪的小女孩,尽管在这本书中她的姐姐用更加变本加厉的态度来对待她,但她对此不以为意。她真正感慨的是,她以为可以信赖的朋友尼奥拉,最后也因误会愤然离开。小说的最后,本来天真可爱、对生活充满希望的弗拉维亚,在见证了一幕幕丑态之后,也不由得发出如此的感叹:“我们是木偶,我们都是木偶,在上帝——或者说命运——或者说化学——赐予的舞台上表演。”或许,这才是潜藏在木偶戏中最大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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