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版时间:2010-1 出版社:文化艺术 作者:无处可逃 页数:267 字数:20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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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概要
年轻的时候,她不知该怎样去崇拜他,于是选择背叛。背叛,得到名利、梦想以及她所憧憬的一切,可是心底隐痛从不曾终止,直到再相见……隔了一段被背叛的旧爱,所有遗忘、阴谋、报复、伤害都发生得理所当然。只是,在那一刹,已是情动。 我们总在分手时心动,在岁月中铭记。我们总是宁可拥抱伤痕,也要拒绝遗忘。我的旧爱,你将永远不会知道,你便是我终生缄默,不敢言说,唯一的爱。
作者简介
无处可逃:晋江原创网力捧,新生代都市言情作家代表。已出版作品《如果梦醒时还在一起》、《那一杯咖啡的爱情》、《桃花流水》、《尘尘三昧》等,深受女性读者好评,有一大批忠实粉丝。
章节摘录
输液管里药水一滴滴往下滴落,杜微言觉得头皮一阵阵发麻,不是疼,可就是难受。她闭了闭眼睛,侧过身子,将半边脸都埋在被子里。等到再睁开眼睛的时候,正午的阳光已然从窗户的正中央落进来,江律文站在那个小护士身边,低声说着什么,杜微言听见护士压低了声音,似乎有些委屈:“得叫醒她了,还要换药呢。” 换药的时候才发现伤口是在头顶,纱布被揭下来的时候,杜微言想到了什么:“那一圈头发不会被剃了吧?” 护士一边熟练地换药,一边顺口就说:“没有,是在额角。就是缝了好几针呢。哎,别摸别摸。” 江律文将她的手拿下来,压在床边,似乎在忍着笑:“没关系,你头发本来就不长,没什么区别。” 其实他不必压着她的手,因为杜微言眼神里满是懊丧和颓然,软绵绵地使不出半分力气。江律文一怔之后,反手握住她的手,轻声安慰:“伤口不算深,很快就会好。” “还有,那个小孩的爷爷早上来过了,我没让他进来。” 杜微言猛地坐直了,嘴唇微微一动,却没有问出一句话。 “他拿了些东西过来,说是对不起你。”江律文继续说下去,“还有,你在山上那个学校的东西,我也让人去搬下来了。新老师今天就已经上去了。” 护士换完药,往桌边的托盘上扔下了剪刀,叮咚一声,声响清脆。 仿佛打断了她的思绪,杜微言慢慢地靠回床上,又抽出了自己的手,一遍又一遍抚着干燥起皮的唇,断断续续地说:“你怎么知道我出事了?” 江律文微笑:“王队是我老朋友了。那时候就是我建议他请你来分析语音的。” 她怎么把这件事忘了?杜微言呻吟一声,难道真是烧糊涂了? “我把一家人给毁了……”其实她并不知道这些话是说给谁听的,她想打电话给爸爸,可是又怕他担心,除此之外,又还能找谁呢? “张大叔一家人对我都很好。他儿子抢劫,也是迫不得已……家里欠着一大堆债,晓晓妈妈又要重新做手术……” 他温和地打断她:“微言,任何理由都不能作为犯罪的借口。你没有做错什么,对那个孩子,你说得上是宽容。至于他的家事,本就和你无关……” “你当然会这么说!你试过走投无路么?你被钱逼上过绝路么?”她剧烈地喘了口气,伸手就去够床边的电话,一边喃喃地说,“我要问问余老师。” 江律文看着她艰难地侧身去拿那只电话,并没有阻拦她,只是静静地说:“那个老人来的时候说,谢谢你。他说如果不是你,他儿子就一直是个抢劫犯,以后甚至会做错更多的事。我没让他进来,是因为医生说最好让你好好休息。至于他家的情况,你最好不要想着偷偷给钱——我想,这种事由政府出面资助,那个老人会觉得容易接受一些。” 杜微言不说话了,只是呼吸渐渐平缓下来。 一室寂静。 她仿佛重拾了理智,低低地说了一句:“对不起。” 江律文并不以为意,低声叹口气:“正巧我昨天来这里开会,来得及接你到这里。” 他的语气听上去成熟而宽容,这让杜微言愈发地觉得羞愧。她抬了抬头,抿了抿唇,目光在他略带着血丝的眸子中沉顿片刻,说:“对不起,一直以来,都是我在给你添麻烦。” 他莞尔一笑,伸手端起护工端来的白粥,只说:“吃点儿东西。” 她将头微微一偏,表情却是前所未有的严肃。 “这些话我早就想说了。那个,师兄,你是不是还觉得我喜欢你?”杜微言一皱眉,一时间也顾不顾得上尴尬,那些话仿佛排练了许久,从舌尖吐出来,“其实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不是三年前的那个杜微言。你知道……时间过去了那么久,没有人会站在原地等另一个人。” 她看见江律文的脸色一点点地变得严肃起来,更衬得侧脸棱角分明,仿佛是雕塑家手下的杰作。 “如果是因为这个,你一直在对我特殊关照……我会觉得很抱歉。抱歉我没法给你任何回应……” 他将一勺白粥舀起来,放在她唇边,神色岿然不动,只淡淡地说:“杜微言,这次我回国,是你主动来找我,还是我去找你的?” 有热热的香气一直缠绕在杜微言的呼吸间,她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有些僵硬地答他:“你来找我的。” “所以说,我愿意这么对你。和你无关。”他将勺子送到她的唇畔,自如地微笑,“来,吃一口。” 他举了那么久,没有一点儿烦躁和不耐,杜微言勉强低了低头,张口去吃那一勺白粥。 江律文知道自己心里远远没有外表那么的镇定自若,她似乎永远有办法挑战自己的耐性和极限——而自己一直这么温吞吞地等她明白过来,是不是从一开始,就用错了方法?微一怔忪的时候,便看见她的唇,唇色还很苍白,有一种近乎清白透明的诱惑。 他没有再想别的,甚至没有考虑后果,只是随意地将勺子扔回了碗里,俯下身就吻了上去。 杜微言来不及挣扎,张大眼睛看着他贴近,只能下意识地将脸偏开。他的唇便带了微凉的气息落在她火热的脸颊上。 因为伤口,她不能用力挣扎,于是有些着急起来,用空着的左手去推他的肩膀。江律文亲吻的动作停了下来,只是停在那里,面颊相贴,有一种难言的亲昵。 杜微言的头往后一仰,慌乱中触到了呼叫器,也幸好触到了呼叫器,很快就有人推门进来:“一瓶水吊完了么?” 他终于从容地坐起来,抬头看看那瓶药水,转头对一脸尴尬的护士说:“还没有。” 护士临走前咳嗽了一声:“那个,她烧还没退,你们注意点儿啊。” 护士一走,杜微言连一肚子火都在瞬间灭了下去,只是无力能靠在床边,转过脸看着窗外的走廊,一言不发。 许是因为生气,她的脸颊反倒上抿出一个浅浅的梨涡,江律文抚了抚额角,只问了一句:“生气了?” 杜微言平静地开口,叫人意外的,他甚至看得到她唇畔浅浅的笑意:“江先生,以后我们还是尽量不要见面的好。” 那个瞬间,有一个想法很快地滑过脑海,江律文浓长的眉轻轻一抬,微笑着说:“你是不是有喜欢的人了?” 杜微言只觉得头更痛了,别过脸,依然不说话。 “我开完会再来看你。”他不再逼她,站起来,目光落在她有些闪烁的眼神上,莫名地顿了顿,“你那个同事一会儿会过来照顾你。” 她不置可否,声音略有些冷淡:“谢谢。” 只是这句话忽然提醒了她——算起来这几天杜如斐就会来明武和自己会合,再一起去红玉……她是不是该拜托易子容让他把那件事拖一拖,至少等到自己身体好一些了,再让爸爸过来?否则他见到自己这副鬼样子,高血压大概又要犯了。 江律文轻轻带上门,病房的一面墙是透明的玻璃窗,而此刻,百叶窗并未合着,他一侧头,就看见杜微言伸手去拿床边的手机。她手上还插着吊针,行动略有些不便,江律文正犹豫着要不要再回去帮她一把,转眼又想起了刚才小丫头的义正词严。似乎是一阵淡风拂来的苦涩,强行让自己压下了回去的念头,他微笑着摇摇头,依旧慢慢地往前走。 病房的斜对面,墙边靠着一个年轻人,手里有一下没一下地转着打火机。想必是医院禁烟,实在是烟瘾犯了,只能在走廊上把玩打火机过过瘾。江律文并没有在意,只在经过他身边时扫到了那人指间或明或暗的一团火焰。司机从走廊那头走过来:“江先生,去开会么?” 他将目光从年轻男人俊挺的五官间移开,不再犹豫,只是颔首说:“走吧。” 易子容慢慢站直,目光收回来,看了一眼来电显示,嘴角轻轻地勾起,却又分明不是笑,带了淡淡的讽刺望向玻璃窗里的那个身影。 他没有接起电话,也没有挂掉,任它响着,一步步地走向病房。 杜微言将手机夹在耳朵和肩膀之间,又伸出左手去调了调输液的速度。电话那头没人接起,她有些着急,指间用力过了些,一滴滴的药水仿佛细流,几乎连成一条线。 “不用打了,我在这里。”伴着一串恒定而清晰的铃声,那个熟悉的男声在门口响起来,“找我什么事?” 或许这是一种心有灵犀?杜微言很快地调整了下脸上的表情,又有些惊讶地问:“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他并没有很快地走进来,有些漫不经心地靠着医院的白墙,说:“早上去山上看你了。”又懒懒地扬起眉梢,看着她被包扎得有些像土豆的脑袋,轻轻笑着:“怎么弄成了这样?” 杜微言脸微微一红,想必现在自己这副样子,半人不鬼的极是难看。无意识地伸手摸了摸头上的纱布,她侧头去看看一旁的桌子:“有没有镜子?” 易子容负手看着她略带慌乱的样子,淡淡地说:“不用找了。好看不到哪里去。” 她讷讷地“哦”了一声,迅速地看了易子容一眼,胡乱找了个话题:“真巧,我刚想找你。” 其实易子容在前天看到她的时候还不是这个样子。她的头发微短,只到耳边,一双眼睛非常的灵动,总让他想起很久很久之前的一天——那是她最好的年华,她从白乳般晨雾中慢慢走来,就仿佛是青山连绵在春色之中,灵透如水。 回忆和现实,交叠在一起。 现在床上的杜微言,脸色灰败,许是那块纱布,让她看起来有些失衡般的可笑。可他专注地打量她,并不在意这些,唇角十分好看地抿起来,勾勒的弧度不深不浅,只斜斜地滑进人心深处。 杜微言被他看得有些难受,咳嗽了一声:“我想请你帮个忙。我爸爸那里,你帮我拖一拖吧,这几天千万别让他过来,好不好?” 他双手抱在胸前,浓眉舒展,却沉默不语。 杜微言皱了皱眉,不自觉地伸手去抚了抚头上的纱布,有些自嘲地笑笑:“我爸看到我这个样子,浑身都是伤,大概会直接晕过去吧。”说着她将自己的左手伸出来晃了晃,食指上缠着一圈纱布,有些笨拙的样子。 易子容脸色微微一滞,半晌,声音回复了从容:“怎么?蜈蚣蛰了还没好?” “蜈蚣是右手,这是被碗划破的。”她笑笑,“简直是中邪了。” 易子容终于直起身子,探究地看她一眼,慢慢地说:“那个人,就是江律文?” 杜微言脸色一僵,下意识地去看看窗外,走廊上有护士轻轻走过,身影清晰。 “你在外面多久了?” “不久。”那丝嘲讽的笑愈加地浓烈起来,“恰好看到他喂你喝粥。” 杜微言的脸色愈发白了一层,低头看看自己的两只手,之前的一番话,倒像是抢在他之前刻意的解释似的。烦闷之间,只听到易子容又问了一遍:“他是江律文?” “和你有什么关系?!” 杜微言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已经忍耐到了极限,可是从昨晚开始,就从没放松下来的神经仿佛在此刻再难支撑她和人正常的交流了—— “你们一个个是不是都吃错药了啊?我招你惹你了?”头皮一阵阵地发紧发疼,杜微言翻身睡下去,想了想,又不忿地坐起来,“你是我什么人?” 易子容英俊的脸上看起来并没有生气,他一步步地踱近她的身侧,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良久,久到连空气都沉甸甸地落了下来。 “我是你的什么人?你不清楚么?”他一点点地俯身下去,修长的手指在她的脸颊处轻轻地刮过,柔和,却又有些粗粝,“你忘了是谁缠着我要看《瓦弥景书》?怎么?你以为你悄悄溜走了,我会就像你这样子,装作全都忘了?” 杜微言全身微微发抖,许是因为他的话被勾起了记忆,竟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是拼命仰着头,唇线抿得像是绷紧的弦。 过了很久……又或许其实只过了片刻,她终于找回了自己的思路,慢慢地说:“莫颜,你不要逼我。我们……实在太不一样了,不可能在一起的。” 易子容挑了挑眉梢,纯黑如墨的眸子不动声色地沉了沉,浅笑着说:“有什么不一样?” 她有些执著地摇头,声音很低,却很柔韧:“不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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