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版时间:2009-2 出版社:梅仁毅,付美榕、梅仁毅、 付美榕 世界知识出版社 (2009-02出版) 作者:梅仁毅,付美榕 编 页数:484
前言
从“9·11”到现在,已经过去七年了。“9·11”事件发生的那一年,乔治·布什以最高法院5:4的裁决执掌白宫。今年又是选举年,一位新总统——来自民主党的少数族裔年轻才俊巴拉克·奥巴马很有可能入主白宫。“9·11”过后的头两三年,不少学者、政治评论员和观察家认为:美国变了、世界变了,美国难以回到“9·11”前的状态。近年来,又有不少人认为:美国没有发生根本的变化,世界也没有发生根本的变化,美国仍然是一霸独大,现实主义仍然是认识当今世界的最佳方式。究竟应该如何评估“9·11”对美国的影响?2007年10月,中美教育基金会、中国社会科学院美国研究所和北京外国语大学美国研究中心在北京外国语大学联合举办了“‘9·11’后的美国:变化与延续”国际研讨会,对这个问题进行了比较深入的探讨和分析。来自国内外的近百位专家、学者比较一致的看法是:“9·11”对美国的社会、观念、政治、外交都有重大的影响,并引起了不少的变化,但是这些变化并没有触及美国的根本体制和走向,也没有改变世界格局。变化很深刻,延续是主线——这就是会议的结论。会议结束后的一年间,国际层面和美国国内层面又有了诸多变化。2008年美国总统大选中一个突出的现象是美国百姓求变。美国知名的民调机构皮尤研究中心2008年6月的调查表明:70%的调查者对美国的现状及走向不满。这对民主党的总统提出了很高的要求,寄予了极大的期望。但是,新总统又能带来多少改变呢?窃听等侵犯公民民主权利的措施会被废止吗?美国能迅速从伊拉克无条件撤军、而不遵守布什政府与伊拉克达成的协议吗?
内容概要
从“9?11”到现在,已经过去七年了。“9?11”事件发生的那一年,乔治?布什以最高法院5:4的裁决执掌白宫。今年又是选举年,一位新总统——来自民主党的少数族裔年轻才俊巴拉克?奥巴马很有可能入主白宫。“9?11”过后的头两三年,不少学者、政治评论员和观察家认为:美国变了、世界变了,美国难以回到“9?11”前的状态。近年来,又有不少人认为:美国没有发生根本的变化,世界也没有发生根本的变化,美国仍然是一霸独大,现实主义仍然是认识当今世界的最佳方式。 究竟应该如何评估“9?11”对美国的影响?2007年10月,中美教育基金会、中国社会科学院美国研究所和北京外国语大学美国研究中心在北京外国语大学联合举办了“‘9?11’后的美国:变化与延续”国际研讨会,对这个问题进行了比较深入的探讨和分析。本书为此次研讨会中文版论文集,收入了国内外与会者的论文共39篇,内容涵盖美国国内政治、对外政策、移民法案、国家安全、经济贸易、媒体、宗教、文学、音乐、电影等方面。
书籍目录
国际形势、美国外交与美国形象美国权势、中国崛起与世界秩序——关于“9·11”以来世界政治首要事态和趋势的讨论多极化挑战与美国的回应:再打几场冷战帝国的延续性:19世纪的遗产与历史的回归“9·11”事件:美国外交的里程碑与转折点“9·11”以来美国公众多边主义外交政策观点的延续“9·11”事件后美国对外战略的新架构“9·11”事件后美国软实力的变化与调整“9·11”后美国全球形象下滑探析“9·11”事件后俄罗斯媒体中的美国形象失败的帝国——后伊拉克战争时代的美国“9·11”后全球的反美主义转向革命主义:美国霸权的迷失美国政府与政治“9·11”后美国总统行为的“变”与“不变”从顺服到挑战——“9·11”后的美国国会与总统关系“9·11”事件后美国总统与国会关系演变美国国会中的政党两极化“9·11”恐怖袭击对美国联邦与地方权限划分的影响——以伊利诺伊州为例“9·11”与美国新保守主义的兴衰新保守派与国家构建美国反恐中的正义奖赏计划(1984-2006)“9·11”后美国的情报改革:内容、特点及局限民众情绪的构建与美国的反恐战争美国社会与文化“9·11”后的美国宗教反恐战争与美国一伊斯兰矛盾的意识形态化“9·11”后的基督教右翼及宗教左翼《我们是谁》与当前美国移民辩论之僵局美国禁止非法移民入境政策的失败及其原因美国移民政策紧缩是否造成科技人才流失“9·11”后的美国移民 “9·11”恐怖袭击对纽约经济的影响 贸易与安全,孰为先?——“9·11”后美加双边贸易与安全的思考从三个角度审视“9·11”:娱乐、政治和心理“归零地”:“9·11”事件的文化影响美国政治博客的崛起美国大众文化与伊斯兰文化的妖魔化问题从自满到自责:“9·11”后电影中的冲突与死亡“9·11”的民族记忆与电影建构“9·11”后美国抗议音乐的发展走向
章节摘录
国际形势、美国外交与美国形象美国权势、中国崛起与世界秩序——关于“9·11”以来世界政治首要事态和趋势的讨论【关键词】“9·11”事件 美国权势 中国崛起 权势转移 世界秩序 跨国价值体系【作者简介】中国人民大学国际关系学院教授,主要研究国际关系理论思想、国际关系史、国际政治和战略。美国权势与中美权势转移趋向冷战结束后一个时期里美国拥有全面而显赫的世界优势,以致有人并不夸张地将该时期称做“单极时刻”。在这个实际上是历史的反常时段里,陶醉于单极权势的美国,尤其是登台初年的布什政府是那么抱负非凡和难容异端,以致2002年《美国国家安全战略》报告用一种现在看来不免可笑的大言宣告:“20世纪自由与极权主义之间的伟大斗争以自由力量的决定性胜利告终,最后赢了的是单独一种可持续的国家成功模式:自由、民主和自由企业,”而类似价值观的传播开辟了一条“不仅是美国的而且向所有国家敞开的道路”。然而,自“9·11”事件尤其是伊拉克战争至今,美国遭遇了苏联权势衰落以来空前严重的困难和挑战,其国际权势广泛而深刻地局部逆转。最直接地说,这样的事态发展是由跨国恐怖主义、“反恐战争第二阶段”和伊拉克战后局势导致的。跨国恐怖主义以其引起空前震撼的“9·11”袭击,凸显了美国权势在穆斯林世界面对的巨大、经久和异常难以克制的挑战。不仅如此,它造成了对美国国家资源、精力和注意力的长时间重大牵制,使之在一个相当长的时期内无法专心致力于先前大致形成的地缘政治基本目标,无法(与相反情况下相比)更有较地阻滞一个长期趋势,即其他实在或潜在的权势中心(当然首先是中国)逐渐崛起和壮大。不仅如此,主要由于“反恐战争第二阶段”态势和悍然发动对伊战争,美国力量的一大基本成分——发达国家政治一军事同盟体系已被美国自己相当严重地削弱。同样由于“反恐战争第二阶段”态势和对伊战争,美国力量的一大重要成分——在世界上的威望大为失落,其中特别包括“9·11”袭击给美国带来的“道义优势”和世界政治“议题优势”。同样重要的是,出于同样的原因,美国力量的另一大重要成分——美国国内舆论凝聚力和公众对行政当局的支持力被大大削弱。对美国政府来说尤为痛苦的是,美国已在地区性大国伊拉克境内陷入了非常严重和极难大致予以制服的军事和政治困难。军事上,“一支外国大军在经过大致缺乏合法性的一场武力征服后,几乎完全得不到任何可观的当地武装力量的协助来履行对整个国家的占领平定,和治安等事务”,“对伊大规模持久军事占领势必将严重制约美国处理世界其他地方(特别是朝鲜半岛和某些中近东其他地区)可能发生的重大危机的资源和精力……换句话说,对伊大规模持久军事占领多半将构成'美利坚帝国'近30年来未曾有过的严重过度伸展,从而使得美国一段时期内在颇大程度上失去一个全球性强国必需的军事'灵活反应'能力”;政治上,“一支外国大军在经过一场全然缺乏有组织的'政治内应'的急速征服后,面对世界现代征服史上很不常见的一种局面:没有任何当地'行政基础设施'即管理机构体系可资利用,以致随军事胜利而来的是当地严重的无政府状态,连同其必然的混乱,而且是在一个人口多达几千万、现代化程度总的来说颇低、而且潜在的政治分裂因素差不多比比皆是的国家之内。”2004年美国总统选举期间,美国国内舆论在对外政策方面严重分裂。其后至今,如此的形势变本加厉,布什总统在美国公众中的声望陡降和共和党在2006年美国中期选举中的惨败无可怀疑地凸显了这一点。这表明,美国权势和权势意志的一大基础——国内舆论凝聚力和大多数公众关于政府的对外政策和国家安全战略的基本共识——已经瓦解。美国社会甚至连同布什政府本身现在面对的最大麻烦是在基本的国家安全战略方面:心理矛盾,思路混淆不清,自信近乎无存。可以说,这在一定意义上是当前美国对外政策最大的“形势性赢弱”。美国从其权势的上述巅峰状态相对下落还缘于美国权势的长远“结构性赢弱”。近两三年来,关于美国对外政策舆论的谈论越来越多,其经久性和中长期意义超过“形势性赢弱”。这些谈论颇有代表性地体现在《外交》季刊2004年7/8月号登载的《正在进行的全球性权势转移》一文中。在两年来非常多见于西方和亚洲报刊的同类谈论中间,该文远非独特地强调以中国可能持续几十年的“非凡经济兴起”为首要内容和头号要素,“亚洲正在迅速崛起,连同其日益增长的经济力量转化为政治和军事实力”。或者,可以将视野从全球缩小到亚洲,观察区域国际权势格局的正在进行的变化,那按照《国际先驱论坛报》在布什赢得连任后不多几个小时刊登的一篇文章(《随美国权势衰减的一个新的亚洲》,在于“过去四年里美国在亚洲正在缩减的影响的后果。一种深刻的改组正在进行,中国与其扩展中的经济(还有——用该文后面的话说——“中国的外交精明”)是其首要动力。”第一届布什政府执政的四年总的来说“是美国在亚洲的影响——20世纪下半期该区域的驱动力量——开始其下降螺旋……的一个时期”。在别国迅速和平发展这一外在结构性原因之外,美国权势的相对衰减也出自若干深层的内在结构性原因,美国《对外政策》杂志2004年7/8月号登载的一篇文章《一个没有霸权的世界》将之界定为“美国巨人的泥足”:(1)美国越来越依赖外国资金来为其过度的公私消费“买单”;(2)美国驻外军事人力大为不足,无法应付持久和大规模的军事占领、军事平定和政治稳定化所需;(3)美国的“共和体制和政治传统使之难以为(在海外)长期的缔造国家(nation-huilding)项目确立一种(经久的)国民共识”。从长远来说,中国的崛起将是影响美国国际权势的头号因素。自从约25年前邓小平启动改革开放以来,特别是从1992年他就国家方向和根本战略所作的锐意改革的南巡讲话引发中国经济持续腾飞以来,中国这个占世界人口约1/4的巨型国家已经发生了种种巨大的变迁。其中令人印象最为深刻、并且引发了丰富的联想的,无疑是中国经济力量的急剧增强:十多年来高速经济成长年年持续不断,同一时期里中国国内生产总值和经济总量一再成倍增大,中国对外贸易就其规模和地理分布而言无不迅猛扩展,中国在全世界产业、商业、原料和能源需求等方面的分量和地位节节跃进。尤其最近一两年里,在西方发达国家和中国的亚洲邻国,乃至在差不多整个世界,这些变迁引起了可谓异常密集的关注。它们导致了如此众多的关于中国未来崛起为世界强国的预计和讨论。对中国来说,某种意义上最有现实价值的,是在东亚区域框架内对美国国际权势和地位的观察、判断和展望。就此而言,从中长期看一个根本事态是中美两国之间的“权势转移”(即力量和国际影响对比变更)趋向,尽管其完成并非命定主义意义上的必然。这一趋向已经由中国迅速增长的经济影响和中国新近积极的外交态势凸显出来。它同时也是中国作为巨型强国首先在东亚崛起的趋向。从国家规模、发展速度和综合国力增进大势上看,如果中国能持续地维持国内政治和社会基本稳定,同时积极有效地发展政治经济改革和加速军事力量现当代化,那么在21世纪初期临近终了时,美国以外的任何一个实在和潜在强国都将在总体力量上较显著地亚于中国,目前中国在总体力量相对于美国的巨大弱势也将大大缩小,在东亚的力量对比格局将尤其如此。在国际政治中,总的趋势是美国权势相对衰减,中国影响相对增长,以至于很可能较早地大致完成在东亚区域的中美权势转移,在中国能够控制台湾问题、防止中日经久敌对和较好地处理朝鲜问题的情况下尤其如此。近期的事态表明,中国在第一个问题领域面对的形势已大为改善,其相关的处理能力已大大加强,在第二个问题领域开始艰难地取得初步的但势必会较快增进的重大进展,不过在第三个问题领域的处理过程几乎充满挫折,而且前景未卜。整个这一事态趋势具有重大的眼前和未来意义,并且跻身于决定未来美国权势和世界格局的中长期最重要因素之列。中国“和平崛起”的主要含义和战略裨益中国的崛起至少至今和在可预见的未来是“和平崛起”,它同时也是中国政府非常明确的基本战略取向。作为整个历史时期中的国家方向,和平崛起在其最起码的意义上直接地意味着两件事情:一是中国要崛起为世界强国,二是中国要崛起为世界强国而不经过强国间的全面战争和强国间经久的冷战对抗。与此同时,和平崛起还在几乎同样最起码的意义上比较间接地意味着第三件事情:中国要争取成为的是可持续的头等强国,而不是先前世界现代史上屡见不鲜的迅速崛起而后迅速跌落的强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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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化与延续:“9·11”后的美国》是梅仁毅编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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