钢铁是怎样炼成的

出版时间:2009-6  出版社:中国出版集团,中国对外翻译出版公司  作者:尼古拉·奥斯特洛夫斯基  页数:396  译者:王志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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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一部文学史是人类从童真走向成熟的发展史,是一个个文学大师用如椽巨笔记载的人类的心灵史,也是承载人类良知与情感反思的思想史。阅读这些传世的文学名著就是在阅读最鲜活生动的历史,就是在与大师们做跨越时空的思想交流与情感交流,它会使一代代的读者获得心灵的滋养与巨大的审美满足。  中国对外翻译出版公司以中外语言学习和中外文化交流为自己的出版宗旨,三十多年来,翻译出版了大量外国文学名著、社会科学著作和人物传记等,与国内翻译名家有着深厚的渊源。近年来,在市场化大潮的裹挟下,翻译质量急剧下降,出版物质量也令人忧虑。出版一套质量上乘、造福读者的高品味文学名著便成为中国对外翻译出版公司义不容辞的历史责任与光荣使命。我们的这一想法得到了国内翻译界的一致赞同与积极响应。这便是“中译经典文库·世界文学名著”丛书出版的缘起。在广泛讨论的基础上,我们成立了以中国翻译协会副会长、著名翻译家尹承东先生为主编,著名翻译家王逢振、尹承东、李玉民、杨武能、张建华、张经浩、陈众议、罗新璋、施康强、郭建中为编委的“中译经典文库·世界文学名著”编委会,他们本着对读者负责、对历史负责的态度,认真遴选篇目,选择国内最权威的译本,向读者奉献上一道精神盛宴。  “中译经典文库·世界文学名著”将是一个开放的系统,我们将一如既往地将世界上最优秀的文学名著、国内最权威的译本纳入这一系列,不断地将优秀的精神食粮奉献给广大读者。  “满纸荒唐言,一把辛酸泪,都云作者痴,谁解其中味”,这是曹雪芹在《红楼梦》第一回中的喟叹。中外大师们不必疑虑,捧读他们著作的读者,便是他们的千古知音,他们的作品将伴随人类文明的足迹,直至永恒。

内容概要

  保尔·柯察金出生在乌克兰的舍佩托夫卡城,他和母亲、哥哥生活在一起。他们和大多数人一样生活得很贫穷。保尔因报复凶狠的神甫的虐待,被学校开除了。为了生活,保尔只好去火车站的食堂做童工,在那里,他看到了社会中更多的丑恶和不平。一九一七年沙皇被推翻了,红军来到了保尔的家乡。在老布尔什维克朱赫来的引导下,年轻的保尔逐渐成长起来。他冒着危险救出被捕的朱赫来,并被哥萨克匪兵毒打,关进了监狱……在苦难中成长起来的保尔参加了红军,成为一名优秀的侦察兵,后在著名的英雄布琼尼率领的骑兵部队中英勇作战。他因负伤回到地方,担任共青团的工作。他忘我地投身到为巩固苏维埃政权的建设和斗争中。在严寒的西伯利亚修筑铁路时,保尔的旧伤复发,差点儿死去。出院后,保尔已不能正常工作,他很痛苦,身体每况愈下,以至双目失明。他始终顽强地与病魔斗争,并用笔写下了光辉的人生。

书籍目录

译本序主要人物表第一部分第一章第二章第三章第四章第五章第六章第七章第八章第九章第二部分第一章第二章第三章第四章第五章第六章第七章第八章第九章附录

章节摘录

  第一部分  第一章  “你们当中节前上我家补考的——都站起来!”  虚胖的瓦西里神父身穿法衣,脖子上挂着厚重的十字架,气势汹汹地把全班同学扫视了一遍。  六个同学——四个男生、两个女生,从凳子上站了起来。这时神父的两只小眼睛射出凶光,像要把他们都刺穿似的。孩子们惴惴不安地望着他。  “你们坐下,”神父朝两个女生挥挥手。  她们赶紧坐下,松了一口气。  瓦西里神父的一对小眼睛死死盯着四个男生。  “过来,你们这些活宝!”  瓦西里神父站起来,挪开椅子,走到挤成一块的男生跟前。  “小捣蛋们,你们谁抽烟?”  四个男生小声回答:  “神父,我们不会抽。”  神父脸涨得通红。  “小坏蛋们,你们不会抽烟,那么是谁往发面里撒烟末的?不会抽烟吗?咱们这就来瞧瞧!把口袋翻过来!嘿,快点!没听见我的话吗?翻过来!”  三个孩子各自动起手来,掏出口袋里的东西放到桌子上。  神父仔细检查口袋的线缝,寻找烟丝的碎屑,但什么也没发现,便转而逼视着第四个孩子。这个男孩长着一对黑眼睛,穿着灰衬衣和蓝裤子,两个膝盖上打着补丁。  “你干吗像个木头人似的站着不动?”  黑眼睛的男孩按捺住心头的仇恨,瞧了他一眼,压低声音回答:  “我没有口袋,”说着,伸手摸摸缝死了的袋口。  “哼,没有口袋!你以为这么着,我就弄不清是谁搞的这种恶作剧——糟蹋发面了!你以为这次自己还能留在学校里吗?不,小宝贝,没那么容易。上次是你妈妈恳求把你留下的,现在可休想了。给我滚出去!”他狠狠地揪住男孩的耳朵,把他推到走廊里,随即关上了门。  教室里沉寂下来,学生们个个耷拉着脑袋。谁也不明白,帕夫卡?科尔恰金为什么被撵出学校。只有帕夫卡的好朋友谢廖日卡?布鲁扎克明白事情的缘由。那天他们六个考试不及格的学生上神父家去补考,在厨房里等候神父的时候,他看见帕夫卡掏出一撮烟末,撒进神父家做复活节蛋糕用的发面里。  被赶出校门的帕夫卡,坐在大门口最下面的一级台阶上。他想,妈妈在税务官家里当厨娘,每天从清早做到深夜,对他又那样关爱,这下怎么回家向妈妈说呢?  泪水哽住了帕夫卡的喉咙。  “现在我该怎么办呢?全怪那个该死的神父。可我干吗撒烟末呢?是谢廖日卡撺掇我干的。他说:‘来,咱们给恶毒的家伙撒一撮。’这不,真的撒了。谢廖日卡啥事儿也没有,我却多半要被开除。”  帕夫卡和瓦西里神父是老冤家了。有一天他跟列夫丘科夫?米什卡打架,为此神父不准他回家,罚他“饿一顿”。一位老师生怕他在空教室里淘气,把他带到高年级的教室。帕夫卡在后面的凳子上坐了下来。  这位老师瘦骨嶙峋,穿着黑上衣,在讲解地球和天体。他说地球已经存在了好几百万年,星星也和地球类似。帕夫卡听着,惊讶得张大了嘴巴。他觉得听到的内容太新奇了,真想站起来对老师说:“《圣经》里可不是这样说的。”但有些胆怯,生怕挨训。  神学课神父是一向给帕维尔打满分的。所有的祭祷歌、《新约》和《旧约》,他都背得很熟;上帝在哪一天创造了什么,他记得清清楚楚。帕夫卡决定向瓦西里神父问个明白。下一堂神学课刚开始,神父刚坐到椅子上,帕夫卡就举起了手。得到允许,他便站起来问:  “神父,为什么高年级的老师说,地球存在了好几百万年,并不像《圣经》里说的五千……”冷不防,他被瓦西里神父的尖叫打断了话头。  “浑蛋,你胡扯些什么?原来你是这样学《圣经》的!”  帕夫卡还没来得及辩解,神父已经揪住他的两只耳朵,把他的脑袋往墙上撞。一分钟后,帕夫卡鼻青脸肿,吓得半死,被推到了走廊里。  回到家,帕夫卡又遭到妈妈狠狠一顿斥责。  第二天妈妈到学校去,恳求瓦西里神父让她的儿子回校念书。打那以后,帕夫卡恨透了神父。既恨又怕。他不容任何人对他稍加侮辱,当然也不会忘记神父没来由的这顿体罚。他把仇恨埋在心底,不露声色。  后来这男孩又一再受到瓦西里神父的歧视凌辱:往往为了鸡毛蒜皮的小事,就被撵出教室,接连几个星期罚立墙角,而且从此不再关心他的功课。这样一来,到了复活节前,他不得不和几个考试不及格的同学一起到神父家去补考。而在神父家的厨房,他把烟末撒进了做复活节蛋糕用的发面里。  没有人发现,但神父还是一下子就猜出是谁干的。  ……下课了,同学们都拥到院子里,围住帕夫卡。他脸色阴沉。一声不吭。谢廖日卡没有从教室里出来,他觉得自己也有过错,可是想不出任何办法来帮助伙伴。  校长叶夫列姆?瓦西里耶维奇从教师办公室打开的窗户里探出脑袋,他那低沉的嗓音把帕夫卡吓得打了个哆嗦。  “让科尔恰金马上到我这儿来!”他喊道。  于是帕夫卡心儿怦怦直跳,朝教师办公室走去。  车站食堂的老板已上了年纪,脸色苍白,一双淡色的眼睛毫无精神。他朝站在旁边的帕夫卡瞥了一眼。  “他多大啦?”  “十二岁,”妈妈回答。  “也行,让他留下吧。条件是这样:每月八卢布,干活的日子管饭,干一个昼夜,回家歇一个昼夜,可不准偷东西。”  “决不会的!决不会的!他不会偷东西的,我敢担保,”妈妈急忙说。  “那让他今天就上工吧,”老板吩咐,随即转身关照身旁一个站柜台的女招待:“济娜,领这男孩到洗碗间去,让弗罗霞给他派活,顶替格里什卡。”  女招待正在切火腿,她放下刀,冲帕夫卡点点头,就穿过大厅,朝通洗碗间的边门走去。帕夫卡跟着她走去,妈妈急忙紧随其后,低声叮嘱帕夫卡:  “帕夫卢什卡,你可要勤快,别丢脸!”  她以忧郁的目光送走了儿子,然后朝大门口走去。  洗碗间里忙得不可开交:桌子上碗碟刀叉堆得高高的,几个女工肩头搭着毛巾,不住地在擦这些餐具。  有个男孩年龄比帕夫卡稍大点,长着一头蓬松的火红色头发,正在两个大茶炉跟前忙碌着。 洗碗碟的大木盆里开水冒着蒸气,弄得满屋子白蒙蒙的,帕夫卡刚进来,连女工们的脸也分辨不清。他愣在那里,不知道该干什么。也不知道该站在哪儿。  女招待济娜走到一个在洗碗碟的女工跟前,抓住她的肩膀,说:“弗罗霞,瞧,给你们派来一个新伙计,顶替格里什卡。”  济娜回过头来,指着那个名叫弗罗霞的女工,对帕夫卡说:  “她是这儿的领班。她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说完,转身回厨房去了。  “知道了,”帕夫卡轻轻回答,然后对站在面前的弗罗霞望了一眼,等她派活。弗罗霞擦了擦额头上的汗,从上到下把他打量了一番,似乎在估摸他的干活能力,接着卷起胳膊上往下滑的衣袖,用悦耳动听的浑厚嗓音说:  “小家伙,你干点杂活儿:瞧,这口大水锅,你清早就把水烧开,让锅里一直有开水。当然,木柴也得劈。还有这两个大茶炉,也由你照看。到了大忙的时候,再擦擦刀叉,倒倒脏水。小家伙,活儿够多的,你会忙得满头大汗的。”她讲的是_口科斯特罗马方言,“a”发音很重。帕夫卡听见这种方言,又看到她红通通的脸上长着翘起 的小鼻子,不知怎么有些快活起来。  “这位大婶看样子挺和气,”他心里琢磨,于是壮起胆问弗罗霞:  “大婶,这会儿我该干什么呀?”  他突然顿住了。洗碗间的女工们哄然大笑,淹没了他的话。  “哈——哈——哈!……弗罗霞认了个大侄子……”  “哈——哈!……”弗罗霞自个儿笑得最欢。  由于屋子里水气弥漫,帕夫卡看不清弗罗霞的脸,其实她也只有十八岁。  帕夫卡一时十分窘迫,转身问一个男孩:  “我这会儿该干什么呀?”  那男孩一个劲儿地窃笑:  “去问你的大婶吧,她会一件件告诉你的,我在这儿只是临时帮忙。”说完,转过身跨进了厨房的门。  “过来,帮着擦叉子吧,”帕夫卡听到一个年纪不轻的洗碗女工的声音。“你们笑什么?这孩子说了什么啦?……给,拿着,”她递给帕夫卡一条毛巾,“把毛巾一头咬住,一头拉紧。把叉齿在这上头来回蹭,叉齿上一点脏东西也别留下。咱们这儿就讲究这个。那些老爷对叉子总是着得很仔细,万一发现上面有点脏东西,那就糟了:老板娘马上叫你滚蛋。”  “哪个老板娘?”帕维尔莫名其妙。“雇我的老板是男的。”  那女工纵声大笑:  “孩子,咱们的老板简直像摆设,是个窝囊废。这儿什么都是老板娘说了算。她今天不在,你干一阵就会看见她的。”  洗碗间的门开了,三个堂倌进来,都端着一大堆肮脏的碗碟刀叉。  其中一个宽肩膀、乜斜眼、四方大脸的堂倌说:  “快干,十二点一趟的火车眼看就到,你们还慢吞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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