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版时间:2009年7月 出版社:南京大学出版社 作者:李皖 页数:2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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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概要
关于纯音乐比歌曲有着更为广阔的“感受空间”,这个判断似是而非。说它有些更大的宽容度,可;说它在感染力或包容度上优于歌曲,则并不那么恰当。事实上歌是一种极特殊的形式。我一直并不把歌看作填词谱曲,原因即在此。作者觉得歌曲的发展有它自己的方式和逻辑,而不是器乐(音乐)的方式和逻辑。理想境界的歌并不是词和曲的结合,二者不存在结合的问题,而是从诞生起就浑然一体。换个角度观察语言和音乐有一部分是重合的,在那个部分里音乐和语言其实是同一个东西,这个东西就是歌。歌是人自身拥有的一种自然能力,它把人自己撞出了声音,就是这样。这种说法有点儿神秘,但却是真实的。当然,真正的歌是太少了。
书籍目录
自序一代人的肖像杂念福音时刻花丛里藏着带枪的西蒙是钢琴喝多了不是我“双生鸟“10000个疯子比北方更北老男人用反战蒙住眼睛唯美噪音跳着听千篇一律的人类从《野花》想到一种传统两个未来的主人翁被埋没的人和被埋没的歌怀抱一种少年的心情揭人性的老底观察狼的二十种方式蓝调在东方念小柯之来去跟世界一起成长——关于内地的新女声歌坛事件扒带时期和后扒带时期精致的流行主义我们这一代天才乐评杂说情感教育从科学里长出的音乐——电子音乐序论从计算通向民族——电子音乐之一从具体音乐到拼贴艺术——电子音乐之二突破旧音系——电子音乐之三格物致“乐”——电子音乐之四声音与变形——电子音乐之五随想,碎片自画像一种后记再版后记
章节摘录
有一个人的歌声,是黑暗的、嘶哑的、粗嘎的,有教养的人听出了恐怖,那是一个他从未涉足过的社会角落,聚居着工人、失业者、流浪汉、酒吧侍者、衣着不整的怪人。因为陌生,上层人有点惶惑不安,以为遇到了鬼魅,却并不知那种粗哑,其实是底层人民粗朴的热情。 你总能发现他,在好莱坞“热带汽车旅馆”、公爵咖啡店的楼上。那里的房间又脏又小,或者环绕着油腻腻的舞池地板,或者直接俯瞰着下面的停车场。这地方构成了他生命的居所,使他更感觉像家一样,更别提洛杉矶南方大道上那些昏暗的酒吧,有一段时间他几乎天天到那里厮混,通常,它会刚好坐落在某一个公交小站的附近。 “每个人都在奔向那最远的棕榈枝”,垮掉派小说家杰克?凯鲁亚克曾这样形容好莱坞,“而在这一切之上却不过是荒漠和虚无”。汤姆?维茨日复一日地走进这些破旧、凋敝的小酒吧,因为他没有别的选择,这里有他喜欢玩的各种小把戏,掷骰子、喝酒、赌牌,诸如此类。通常,他把自己浸泡在下班的工薪阶层中,如同一个40多岁的生活放荡的老油子,说着摇摆乐行话,打着响指,而周围回荡着熟悉的下等人的气味儿。比波普爵士乐(Bebop)即兴的刺耳声响,源自数不尽的老歌金曲,却又变形得让人认不出,茶余饭后与人们一起分享着荤骚和破碎的一桩桩风流韵事。 维茨出生在一辆疾驶的出租汽车上,在加利福尼亚的波莫纳街头,1949年12月7日,正是珍珠港事件过去整整八年。维茨的父母都是老师,父亲是苏格兰一爱尔兰后裔,母亲拥有挪威人血统。11岁那年,父母离异,维茨跟妈妈一起过,有时爸爸带他到南部边境的墨西哥一带旅游。用邻居家的琴,维茨自己学会了弹钢琴,爱上了音乐。 20岁时,维茨成了洛杉矶“遗产夜总会”的看门人。从某种意义上说,维茨一辈子再也没离开过那儿。从他的第一张专辑,1973年的《打烊时间》(Clsing Time)开始,维茨引领人们走进一个地下世界,那里充斥着杯子交错的叮叮声、雾气腾腾的谈话声,听着歌曲,你不知不觉便混迹于美国贫民区的规矩人和不规矩人之中。 情感披上了外衣,丢弃在相互缠绕的记忆之中,那些记忆或许曾经发生,或许可能会发生。这些老主顾们在再一次打开心扉之前是如此顾虑重重,但最后又总是会打开。“我希望别和你坠入爱河”,在同名歌曲中,维茨曾这样警告自己。“我从不跟陌生人交谈”,贝蒂?密德勒(Bette Midler)则在他们那首令人销魂的对口唱中,用这句话给他以同样的警告。《某处》(Somewhere)这首歌,来自伯恩斯坦的《西区故事》,唱的是不可能的罗曼蒂克,维茨黑沉沉的粗嘎嗓音配以青葱茂盛的弦乐,紧紧抓住了我们的情感——如同骑在旋转木马之上,铜管乐吹起消失吹起消失又消失。 雄鹰乐队(The Eagles)发现了汤姆?维茨的天才,当他们听到他演唱《古老的五五年》(OL’55),一下子就喜欢上了这首歌,随后对它进行了翻唱,由此带动了维茨的小小知名度。第二张专辑,1974年的《周末夜之心脏》(Htear ltof Satur day Night),巩固了维茨的夜总会诗人角色;《挡风玻璃上的钻石》(Diamondson My Wind—shield)、《圣地亚哥小夜曲》(San Diego Serenade)……这些歌补上了维茨的文学形象和他的真实自我之间的裂缝。也许关键正在于此。随着以下这些专辑的发行,1975年的《晚宴上的夜猫子》(Nigh tha wksat the Diner),1977年的《外交事务》(Foreign Af—fairs),1980年的《心脏病和葡萄藤》(Heartattackand Vie)——布鲁斯?斯普林斯汀后来曾翻唱了其中的《泽西女孩》(Jersey Girl)——这也是他在80年代之前在庇护所唱片公司出版的最后一张专辑,汤姆?维茨越来越灰暗了。 当然,他一直很好地控制着他的灵感,控制着那种在可爱的酒徒和黏血质的邋遢鬼之间的神赐平衡。而他的一条老破嗓,一如既往的像在大桶威士忌中泡过三年,又挂在寒风里烟熏了三个月。“是钢琴喝多了……不是我”,在专辑《琐事》(Small Change,1976)中,维茨这样巧妙地抒情道。 正像那嗓音所透露的,维茨在生活中真的是一个酒鬼。但令人刮目相看的是,这酒鬼还同时受到了女神缪斯的垂青。不同于一般诗人,维茨欠缺传统文学的优雅,他所日夜厮混的底层的三教九流,尤其那些远离主流正统的城市边缘人,教会他一种怪异的、破败的、沮丧的、困惑的、悲观愤世的、有时近似于孤注一掷的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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