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制自然

出版时间:2013-5-12  出版社:清华大学出版社  作者:约翰•麦克菲 (John McPhee)  译者:郭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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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小自然和大控制高建国中国地震局地质研究所研究员中国灾害防御协会副秘书长暨灾害史专业委员会主任最近几年,国内外都自然灾害频发,从雨雪冰冻到地震、泥石流、海啸,还有这本《控制自然》里重点描述的火山喷发,都曾造成人员和经济损失无数。地球到底怎么啦?有人戏说:“地球处于震动状态”。地震震源在几公里到十几公里的地下,海啸发生在大海深处,人类有可能控制它们吗?似乎很困难。自己把握“小自然”人们会把身边的天气说成“小气候”,每天穿衣就是适应小气候,天冷加衣,天热脱衣。地震中也有“小气候”。2010年玉树地震时,很多房屋倒塌,但也有一座安然无恙,它是2009年青海省农业厅帮助当地农民修建的抗震安居工程,耗资三万。可是这家居民嫌房屋小,只有十来平方米,于是请施工队另外修了一幢耗资20万的二层楼房,楼房在地震时根本不抗震,化为废墟。这件事在一定意义上说明:人有可能控制得了自然,但也只是身边的“小自然”。归根结底得按照自然规律去办事,能够适应自然。不按自然规律办事的教训比比皆是。2010年8月,四川省绵竹市清平乡盐井村文家沟大雨引发了泥石流,379户农房被毁。清平乡下辖共5个村,附近有文家沟、银杏沟、蔺家沟等多条沟渠,村子大多依沟口而建,那些刚刚建成不久就被毁的别墅式建筑就纷纷立在沟口附近。事实上,就在2年前的汶川地震时,这里也是重灾区。地震后国土资源部派出大批地质人员勘查灾后地质状况,给居民提供图纸,标明哪些地方可以修房屋,哪些地方不可以修房屋。这些村子的沟口就是“老虎口”,是绝对不允许建房的。因为汶川地震初期的地质灾害是以崩塌滑坡为主,而震后若干年(有专家指出活跃期在100年内)是以泥石流为主了,山洪携带着大量的泥石滚滚而下,沿着山沟出山,这些新修的别墅群挡住出路,正撞在枪口上。但援助这些别墅区的外省修建人员完全没有风险意识,于是在重灾之后一年多,又一次遭灾。从灾害中学习防灾人类的防灾减灾知识并不是先天具备的,大部分经验来自于受灾过程,能从旁人受灾中得到教益,改正过去做的不足,是更聪明的做法。国家对防灾减灾法律的修订经验也据此习得。汶川地震2个月后,住房和城乡建设部颁布了《关于发布国家标准〈建筑工地抗震设防分类标准〉的公告》,里面就提到:“我国在1976年唐山地震后,建设部做出建筑从6度开始抗震设防和按高于设防烈度一度的‘大震’不倒塌的设防目标进行抗震设计的决策……人员密集的公共服务设施,应当按照高于当地房屋建筑的抗震设防要求进行设计,增强抗震设防能力……”这种从灾害中迅速学习的典型案例是汶川地震后美国人的行动。2008年11月13日,大约500万美国南加州居民参加了全美规模最大的地震演习,设计震级为7.8级,假定震中为南加州圣安德烈亚斯(San Andreas)断层,有数千消防员、警察、及其他紧急事件反应部队和单位,参与这场为期一周模拟演习,它将帮助南加居民做好防震准备,面对即将到来的洛杉矶大地震。这里就是《控制自然》书中写到的泥石流高发区,虽然上个世纪初洛杉矶已经有了专门的防洪署,但它们的角色也很尴尬,居民不了解他们的职责,并不配合,防灾工作难做。但是现在城市居民也意识到了自然的风险,2010年时至少有780万民众参加的大规模防震演习。据地质学家预测,在30年内加州遭遇破坏性强的大地震的可能性达到99%。这本书中作者发现的各种风险和问题,人们如今都已经清楚意识到了,所以才会有美国现代城市的规模庞大的地震演习。虽然我国教育部从2006年就开始规定,中小学、幼儿园每个学期要针对对洪水地震火灾进行一次演练,但2007年全国只有70多个学校进行过一两次,只占60多万所学校的万分之一。汶川地震以后,全国有17755所学校进行防灾演练,2008年全国学校地震演练次数是2007年的254倍。另一个典型案例是汶川地震后第4天,即5月16日,据媒体报道,日本内阁举行会议,专门讨论加快学校危房改造的进程。会议决定,由日本中央财政安排主要资金,争取在5年内完成全国4.5万栋公立中小学校校舍的补强施工。日本的学校可是抗震的“第一避难所”。我的夫人在东京曾注意到工人在修补马路上的小洞的场景。他们先用工具挖出碎石,再加上填料,最后铺上沥青。施工时不影响正常交通,一旁立上旗杆,表明正在施工。而我们城市的修马路,经常采取断路的方式,让行人和车辆很不方便。马路的修缮和危房改造虽然不比大灾,但也充分体现了防灾方式和救灾方式的差距差异。防与救我国东汉荀悦编著的《申鉴•杂言》中说:“进忠有三术:一曰防,二曰救,三曰戒。先其未然为之防,发而止之为之救,行而责之为之戒。防为上,救次之,戒为下。”这番话把“防灾”、“救灾”和“借鉴”的关系说得清清楚楚,特别强调了“防”的重要性。防灾既有技术上的差异,更有观念上的差异。2003年非典事件以来,我国各级政府成立了应急办公室,只强调了“救”,忽视了“防”。国家行政学院成立“应急管理培训中心”,培养出的干部只会“救”,不会“防”。准确预测和预报是防之首。但如今的预测准确率并不高。国际上巨灾预测方面仍处于束手无策的状态。而目前我国各部门对灾害预测,基本上是按照西方传统的、单学科的方法进行的,预测巨灾很难。而且我国常规预测都是用中小灾害统计方法取得的,用此来预测重大灾害成功率极低。所以我们必须采用自主创新信息预测等新方法解决此问题。过去浙江省沿海农民有“半年种田,半年修塘”传统,现在则是农民出外打工,没有劳动力,浙江省海塘破损严重。1997年10月,浙江省委决定把浙东海塘作为水利建设的重中之重,只用了二年多时间,1020公里高标准海塘巍然矗立于浙江沿海。从此以后,台风很少肆虐,2000年浙江省共遭受5次台风的影响,两次死亡人数不超过5人,三次零死亡。在新修后的海塘保护下,沿海的土地也大为增值。这是现代城市面临自然时的有效防御措施。西方国家强调应急,是因为这些发达国家经过几百年的建设,在防灾上投入很多,做足了功课。就像本书所介绍的,美国陆军工程兵团的防洪工程,是年复一年在坚守,他们会听取沿岸居民的意见,协调各方需求。洛杉矶防洪署一百年来也不敢懈怠地向广大居民告知泥石流情况。我国从2004年开始建设应急体制,但在防灾建设上缺憾太多,目前应该是一个重要的转折时期了。任何一次灾害都是有其原因的,既有自然原因,更有人为原因。我们已经有了太多这样的教训。希望本书的读者们,不管是作为防灾救灾人员,还是作为普通的居民,都多学习一些基本的风险意识和防治意识,远离想当然。

内容概要

人类社会最基本的保障和最基本的风险,都是大自然。对河流来说,改道很正常。对山体来说,滑坡很正常。对地球来说,风雨都正常。于是,泥石流可以直达好莱坞脚下。飓风可以席卷纽约。暴雨可以淹了北京。地震威胁着东京。
在洛杉矶,人们挖掘巨大的沉砂池,反复“接收”泥石流。在密西西比河,人们筑起大坝抵抗洪水,谨慎地预防河流改道。在冰岛,人们用巨大的水管冲向爆发的岩浆,试图使之冷却下来。
房子被泥石流毁掉的人仍然不愿意搬出危险区,被警告危险后置之不理最后被毁的教堂反过来诉讼政府管理不力;依靠大坝生活的渔民和工业区向管委会提出各种互相冲突的要求;被火山逼走的居民只能成为异乡客——自然灾害涉及的远远不止自然与人的关系,更为错综复杂的,是人类社会在灾难中的整体行动。
同自然争夺控制权的斗争由来已久,面对生命中不可承受之重,人类到底站在什么样的位置,需要采取什么样的态度?抢夺?改造?征服?利用?还是——控制?人与自然的关系,从来没有那么简单。一切没有定论,但是值得从根本上思考。
普利策奖得主约翰•麦克菲先生,身处环保运动轰轰烈烈的美国,有更多的资源和更开阔的视野来面对环境问题。他以非常客观的研究态度描写了三个人类和自然的关系的故事,详述了身处其中的人的困扰、思考和行动。政府管理部门,科学家,身处其中的普通居民,每个群体都有自己的职责,出发点都不一样,唯一相同的是,他们面对同样的风险。在风险中生存,是必须有的觉悟。

作者简介

作者:(美国)约翰•麦克菲(John McPhee) 译者:郭筝约翰•麦克菲(John McPhee),非虚构写作大师,至今出版过超过30本作品。普利策奖得主,美国艺术与文学学院文学奖得主。在普林斯顿大学教授和影响了一代代的非虚构作家,他的学生们也有多位成为了普利策奖得主,还有很多活跃在《纽约客》、《时代》杂志等著名媒体。2012年,麦克菲先生仍以81岁高龄在讲台上授课。

书籍目录

泥石流:洛杉矶与大山的对峙洪水:阿查法拉亚河火山:冷却熔岩

章节摘录

一个大都市,若是地处半荒漠地带,需要从300英里外引入水源,对山洪暴发早已习以为常,位于动荡的板块交界处,还有毒性氧化物弥漫的小气候,那么它在这种试图控制的环境中也一定会有优先考虑的事项。比如洛杉矶靠蓄水挣钱,1983年有一阵,它蓄积了价值2800万美元的水。但只用了24个小时,20英尺高的巨浪又席卷了城市,龙卷风开辟出专用快速路,泥石流自圣加百列山呼啸而来,地震撼动了整个地区,大自然之如此鬼斧神工耗费人类4000万美元。后来为防治泥石流,人们又另追加了2000万美元。有人会很快发出评论:如果不是洛杉矶人保持警惕、行动坚定,以富有创造性的智谋战胜大山,在诸如此类的灾难中,大自然开具的账单可能已达到几十亿——确实如此。防护工程遍布城市后方,包括2000多英里的地下导渠和水泥加固的地上河道——其实这个工程网并非对原有河流的加固,而更像是以人工水道取而代之。战场前线,人与大山短兵相接——在陡峭的山坡上,居民区止步,灌木丛生。圣加百列山脚下,散布着至少120个人工挖掘的碗状洞穴,形状与足球场类似,大小也相当。几年前,一场风暴过后,各家各户的庭院和街道上都留下了5英尺深的岩石碎片,但有一个社区却奇迹般地幸免于难,因为它恰好环绕着一个采砾场,大坑在风暴中被岩石碎片填满。洛杉矶人由此得到启示。他们开始挖掘深坑以容蓄泥石流。在一定意义上,它们也是采石场——极为奇怪的采石场,因为它们是在那里等待岩石到来。它们被称为沉砂池。因为下游建着土坝或混凝土坝,因此它们又被称为拦砂坝。它们坑道大敞,时刻准备蓄积泥石流——这些干涸的坑洞,紧靠着它们保护的房产。城市建设命名繁复,但这些沉砂池却似乎被人遗忘了,直到有一天《洛杉矶时报》以头条刊登了它们的名字:哈罗(Harrow)、恩格维尔德(Englewild)、扎乔(Zachau)、邓斯缪尔(Dunsmuir)、希尔兹(Shields)、大多尔顿(Big Dalton)、霍格(Hog)、东胡克(Hook East)、西胡克(Hook West)、利姆克林(Limekiln)、斯塔弗尔(Starfall)、索培特(Sawpit)、圣阿尼塔(Santa Anita)。它们像镜子前的灯泡,标志着人与自然之间50英里长的边界。但这些铁网围栏后的卵形深洞,又不仅仅寓示着防卫。它们平均间隔700码,总造价达上亿美元。这都是为了防止山体倾倒在洛杉矶之上。负责沉砂池建设的部门是洛杉矶防洪署,这个名字饱含着人们的希望。当地人也把它叫做防洪署,甚至干脆简称为山洪。(“我在‘山洪’工作时,泥石流曾一夜之间就填满了一座拦砂坝,”防洪署的雇员曾跟我说,“如果雨再大一点儿,我们就得疏散整个帕萨迪纳的居民了。”)显然,用在此处的“山洪”语义已发生变化,从圣加百列山间倾泻而出的洪流中至少有一半是岩石。现在,沉砂池的主管机构已更名为“洛杉矶公共工程局水利部沉积办公室”,但人们依然称之为山洪。无论机构名称如何变更,其采用的策略始终如一。工程师唐纳德•尼克尔斯(Donald Nichols)用寥寥数语对此做出概括:“为使这一地区合适居住,必须在平原区挖掘沟渠,把泥石流挡在山麓地带,否则它会涌入平原、填满沟渠。沟渠一旦填满便毫无用处。”他还说,山下这片沿海平原人口只有800万,而这一区域的面积足以容纳费城、底特律、芝加哥、圣路易斯、波士顿和纽约的全部人口。为加固山涧河床、在泥石流抵达沉砂池前将其拦截,人们又在峡谷中筑造了无数围栏式结构(混凝土条板构成的屏障)——以此将迅猛的泥石流转变为砾石阶,理论上这样能够使其对自身造成冲蚀。再向山中深入,还能看到12座颇具规模的大坝,它们建于20世纪2、30年代,兼具防洪和蓄水功能。因为位于圣加百列山中,它们也拦截了大量泥石流。其中一座——位于圣加百列河上的圣加百列坝——确实是为防控泥石流而建。现在人们对蓄水池进行定期清理,那时它已积蓄了2000万吨砂石。圣加百列河、洛杉矶河和大图洪加(Big Tujunga)[大塔洪加(Bigta Hung-ga)]河是流经城市平原区的主要河流。在这一带,沟渠一旦积满岩石碎片便失去防控泥石流的作用。人们在平原上建起3个巨型沉砂池——式样和规模都异于山麓地带的沉砂池——迎接这几条河流。圣加百列河经由阿祖瑟汇入阿拉米托斯湾(Alamitos Bay)。20世纪40年代末,美国工程兵团在这一流域建成了一座高92英尺、宽24000英尺的大坝——它要拦截的河流却一年到头多是涓涓细流,甚至还常常干涸。人们称之为圣菲大坝(Santa Fe Dam)。只需瞥一眼,人们就能大致猜出它的故事。建坝用的砾石形似土豆,大小多与西瓜相当,这表明河流水量充沛、水能丰富。这些砾石随波而来,经过了河流的打磨——这条河正是圣加百列河。在圣菲池的坝后,干涸的圣加百列河床约半英里宽,而铺满砾石的沉砂池底面宽度则是河床的4倍。沉砂池占地1800英亩,约合3平方英里,如果不是泥石流反复侵袭,这里应该早就进行房地产开发了。这里与火星表面相似,后者崎岖不平的表面也与泥石流有关,那时火星上还有地表水存在。在洛杉矶河流入城市的地方,是广阔的塞普尔韦达(Sepulveda Basin)沉砂池,其中有3个高尔夫球场,它们充分论证了一个广为流传的观点,即在洛杉矶一切都是临时用的。不止如此,泥石流、泥流及诸如此类的自然现象还为“洛杉矶所谓的道德败坏提供了现成的隐喻”。这段话出自已故的伦敦大学学院建筑史学教授雷纳•班纳姆(Reyner Banham),他对洛杉矶的热爱无人可及。他说这种败坏只是“所谓的”。他并不赞同这个说法。凭借《洛杉矶:四种生态学建筑》一书,班纳姆之于这个遭到贬斥诽谤的大都市,恰如伯里克利之于雅典。班纳姆理解人们为何修筑沉砂池,也知道他们在防卫什么。当那些神经衰弱的文人瑟缩在道德空间的某个角落里时,山下的洛杉矶人的生活质量却在不断提高。那里有气流通过。岩块剥落的山峰下,夜晚常常十分清爽。凉爽干净的下沉气流。班纳姆说:“这一地区的等高线几乎与经济状况一一对应。”“地势陡峭的居民区毗邻着未经开发的荒野,其间狭窄曲折的小径上”满是“属于大山的丰富的物种”。加迪纳(Gardena)、英格尔伍德(Inglewood)和沃茨(Watts)的居民为山下防御设施付的钱,一点儿也不比阿祖瑟和阿尔塔迪纳人少,因为岩石碎片在源地被拦截,才不会涌到下游、阻塞沟渠进而在城区内形成洪流。洛杉矶市——其不甚明确的轮廓呈触手状——有20英里的边界与圣加百列山脉毗邻,接壤地带分布零散、相互独立,就像它通过威尼斯、圣佩德罗(San Pedro)、太平洋帕利萨德(Pacific Palisades)几个小城与大海相接一样。洛杉矶县则跨过群山,深入到莫哈韦沙漠(Mojave Desert)腹地。当地人提到“洛杉矶”,一般不是指洛杉矶市或整个县,而是指70英里长的大道(塞普尔韦达大道)贯穿其中的城区。大道从太平洋至少延伸到波莫纳(Pomona),向北在山前形成一个繁华的小镇。沉砂池规模各异——这当然与其保护的人口多少无关,而是由上游流域及其中的冲积物决定。它们大多与小型蓄水区相连,这些人工挖掘的沉砂池规模不算很大,容量一般不超过10万立方码。在干涸的池中——无论规模大小——都有一个类似钟楼的塔式建筑,上面布满孔洞,被称为穿孔管。当水、泥土和岩块的混合物填满沉砂池时,水会通过穿孔管由地下排出。当地人把这些水视为收获物。像高速公路一样,泥石流防控系统一般都能正常运转,但偶尔也会发生拥堵。汽车塞满吉诺法尔家的泳池时,泥石流也涌进了山下邻近的街区。其中一支阻塞了路遇的涵洞,裹挟着砾石的波浪没过大道,夷平栅栏,填满沉砂池,溢出泄洪道,冲毁大量房屋。仅仅一场风暴,沉砂池就积蓄了60万立方码泥沙,其累计沉砂量则达到2000万吨。当然,有时泥沙岩石难免会从中溢出。在德弗尔(Devils Gate)水闸——帕萨迪纳市玫瑰碗球场上游——1920年,一座大坝竣工,其唯一目的原本是控制洪水。但这个表面积超过100英亩的水库,却曾被400多万吨岩石和沙砾填平。有人在水库边上建起砂石厂,把大山放进去的东西几乎是原封不动地取出。一个工程师这样评价道:“山洪收了他一大笔钱,帮他弄碎了石头。”

媒体关注与评论

麦克菲先生对这三种基本斗争的重新描绘里,真正统一的是所有力量里最无法控制最顽固的力量:人性。——《时代》(Time)这本书让人难以放下。如果这些故事证明了自然战胜了人力,那它也同时证明了艺术战胜了自然。——《纽约时报》书评(The New York Times Book Revie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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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本书选取三个地区来讲述人们与不同自然灾害抗争的过程,以生动易懂的语言娓娓道来,通过情景重现、客观观察来记录,或是摘录真实人物的叙述,从不同人群、不同视角、不同目的阐述了灾害发生的过程和人们与自然灾害抗争的事实,揭示许多自然规律和各种防灾抗灾方法和想法,实际上是给读者展示了如何了解规律来应对自然灾害,不仅科普,还让读者经历各种临灾态度和观点的冲击,引发更深层次的思考。——李泽椿 中国工程院院士人类的防灾减灾知识并不是先天具备的,大部分经验来自于受灾过程,能从旁人受灾得到教益,改正过去的不足,是更聪明的做法。我国从2004年开始建设应急体制,但在防灾建设上缺憾太多,目前应该是一个重要的转折时期了。任何一次灾害都是有其原因的,既有自然的原因,更有人为原因。我们已经有了太多这样的教训。希望本书的读者们,不管是作为防灾救灾人员,还是作为普通的居民,都有基本的风险意识和防治意识,安全地生活。——高建国 中国地震局地质研究所研究员,中国灾害防御协会副秘书长暨灾害史专业委员会主任灾害是难以避免的,我们必须学会在风险中生存。《控制自然》一书用故事的形式生动地表现不同人群对灾害的认识和态度,有助于读者认识灾害风险和应对灾害。——崔鹏 中科院、水利部成都山地灾害与环境研究所研究员,中国科学院山地灾害与地表过程重点实验室与麦克菲通信讨论鱼和涪陵的时候,我就常常想起《控制自然》和三峡大坝。我意识到中国面临的挑战与美国相似——两个国家都有巨大的资源需求,都雄心勃勃地要控制自然,而且颇为自信。很难说这种做法是否是可持续的。麦克菲详细描述了人与自然发生冲突的情形,中国读者也会像美国读者一样从中找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何伟(Peter Hessler) 作家,《纽约客》撰稿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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