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版时间:2013-1 出版社:北京大学出版社 作者:余英时,彭国翔(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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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概要
《余英时访谈集:学思答问》汇集了20世纪70年代以来海内外诸多报刊杂志对余英时先生的各种访谈,其中多篇文字是内地读者首次得缘一见。余先生在问答中洞烛幽微,出言如枢机之发,读者从中可见余英时先生朗朗乾坤的气度,含弘光大的胸襟,以及对历史、思想、文化等各方面问题的深刻观察和精辟见解。
书籍目录
学术何以必须自由(1974) 朗朗乾坤 含弘光大(1978) 坎坷求学路 儒家在中国(1987) 中华文化重建与出路——专访余英时、李泽厚(1996) 世纪交替中的中国知识分子(1999) 中国有无前途看如何选择价值(2001) 中国近代史诸问题(2002) 我是一名自由主义者(2006) 中国传统文化价值与发展(2006) 今古逍遥知识人(2006) 文化传统不可能随制度的死亡而消失(2007) 《论语》只能“冷读”不能“热读”(2007) 做一个有尊严的知识人(2008) 历史研究要恢复“人”的尊严(2008) 我们有更大的使命(2011) 胡适是20 世纪影响力最大也最长久的思想家(2011) 编后记 编后记之二
章节摘录
版权页: 记者:现在有些论调,反对有学术和思想上的自由,说这些话的人,亦有本身是知识分子,普通的理由有二:(1)所谓学术与思想,是少数读书人的事,自由或不自由,与大多数人民无关,与人民的苦难福乐无关,我们应该关怀大多数人民的福乐,不应该只为少数知识分子争取什么学术自由;(2)要国家强大,就要统一思想,统一意志,组织起来,集中起来。学术思想的自由,徒然造成思想纷扰,意见散漫,力量分散,因此认为钳制学术思想是国家强大的一个必然措施,请问对这两种看法,有什么批评呢? 余英时:有人反对学术自由,认为知识分子所重视的学术思想,是少数读书人的事情,学术自由不自由跟大多数人没有关系,我想这一点要好好再考虑。这种反对,照我对第一个问题的答案来看,一定是有条件的,绝不会无条件地反对一切自由。我们举一个例子,卡尔·曼海姆(Karl Mannheim,1893—1947)有一本书——《意识形态与乌托邦》(Ideology and Utopia),很有名的一本书,讲思想与社会的根源的问题。学术思想是有不同,但绝不是少数人的事。照知识社会学的研究,像卡尔·曼海姆认为不同的思想,正是代表着社会各方面不同的力量,但不一定是阶级。因为如果一个思想只代表一个阶级,这个说法是太机械了,事实上不是这样。例如今天内地也讲人民内部的矛盾,也讲无产阶级有内部矛盾。为何有内部矛盾呢?人民内部矛盾就是指内部不同的思想,恐怕未必限于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的两条路线的斗争。同是人民,为什么还有正确与不正确的思想问题?正确与不正确从哪里来?这个问题并不好回答,不能简单地推测到某些已被推翻的阶级,在思想上仍有残余影响这一点上去的。我们可以举出无数的例子证明,无论地主阶级也罢、资产阶级或无产阶级也罢,都还是有很不同的思想,绝不是只有一种思想。因此,说一个思想或一派思想只能代表一个阶级绝非事实。 至于说,学术思想是不是少数读书人的事,我看绝对不是。因为有些读书人的思想,表面上或与现实没关系。但深一层地分析,这种表面与一般社会无关的思想仍可找到它的社会根源。照知识社会学看来,任何一个思想,都直接地或曲折地反映现实的某一部分,或者反映某一部分人的要求。尤其是社会思想、政治思想、经济思想,牵涉到社会上所有的人。思想家对这些方面的不同观点多少代表某些集团的要求。我们叫它集团不叫它阶级,因为每一个阶级还可分做很多小集团。如果一个人关起门来,完全不接触现实,在象牙塔中玄想,这自然只是少数知识分子的事。但这样的人也根本谈不上有什么自由的问题了。一般而言,我们说学术自由、思想自由,都含有社会行动的意义在内,尤其牵涉到发表意见的自由。一般人或者说受教育少的人,他们一样有观念要表达出来。古代的表达方式当然是语言和文字,今天科学进步了,还有各种机器,如广播、电视之类,帮我们传播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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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思答问:余英时访谈集》编辑推荐:史学大师余英时历年来海内外访谈合集,浓缩了先生在历史、思想、文化等各方面问题的真知灼见。《学思答问:余英时访谈集》汇集了20世纪70年代以来海内外诸多报刊杂志对余英时先生的各种访谈,其中多篇文字是内地读者首次得缘一见。余先生在问答中洞烛幽微,出言如枢机之发,读者从中可见余英时先生朗朗乾坤的气度,含弘光大的胸襟,以及对历史、思想、文化等各方面问题的深刻观察和精辟见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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