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师长

出版时间:2010.10  出版社:北京大学出版社  作者:王风,邵永海,杨海峥 编  页数:3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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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随着时光流逝,前辈们渐行渐远,其足迹本该日渐模糊才是;可实际上并非如此。因为有心人的不断追忆与阐释,加上学术史眼光的烛照,那些上下求索、坚定前行的身影与足迹,不但没有泯灭,反而变得日渐清晰。为什么?道理很简单,距离太近,难辨清浊与高低;大风扬尘,剩下来的,方才是“真金子”。今日活跃在舞台中心的,二十年后、五十年后、一百年后,是否还能常被学界记忆,很难说。作为读者,或许眼前浮云太厚,遮蔽了你我的视线;或许观察角度不对,限制了你我的眼光。借用鲁迅的话,“伟大也要有人懂”。就像今天学界纷纷传诵王国维、陈寅恪,二十年前可不是这样。在这个意义上,时间是最好的裁判,不管多厚的油彩,总会有剥落的时候,那时,什么是“生命之真”,何者为学术史上的“关键时刻”,方才一目了然。当然,这里有个前提,那就是,对于那些曾经作出若干贡献的先行者,后人须保有足够的敬意与同情。十五年前,我写《与学者结缘》,提及“并非每个文人都经得起‘阅读’,学者自然也不例外。在觅到一本绝妙好书的同时,遭遇值得再三品味的学者,实在是一种幸运”。所谓“结缘”,除了讨论学理是非,更希望兼及人格魅力。在我看来,与第一流学者——尤其是有思想家气质的学者“结缘”,是一种提高自己趣味与境界的“捷径”。举例来说,从事现代文学或现代思想研究的,多愿意与鲁迅“结缘”,就因其有助于心灵的净化与精神的提升。

内容概要

  随着时光流逝,前辈们渐行渐远,其足迹本该日渐模糊才是;可实际上并非如此。因为有心人的不断追忆与阐释,加上学术史眼光的烛照,那些上下求索、坚定前行的身影与足迹,不但没有泯灭,反而变得日渐清晰。  为什么?道理很简单,距离太近,难辨清浊与高低;大风扬尘,剩下来的,方才是“真金子”。今日活跃在舞台中心的,二十年后、五十年后、一百年后,是否还能常被学界记忆,很难说。作为读者,或许眼前浮云太厚,遮蔽了你我的视线;或许观察角度不对,限制了你我的眼光。借用鲁迅的话,“伟大也要有人懂”。就像今天学界纷纷传诵王国维、陈寅恪,二十年前可不是这样。在这个意义上,时间是最好的裁判,不管多厚的油彩,总会有剥落的时候,那时,什么是“生命之真”,何者为学术史上的“关键时刻”,方才一目了然。  当然,这里有个前提,那就是,对于那些曾经作出若干贡献的先行者,后人须保有足够的敬意与同情。十五年前,我写《与学者结缘》,提及“并非每个文人都经得起‘阅读’,学者自然也不例外。在觅到一本绝妙好书的同时,遭遇值得再三品味的学者,实在是一种幸运”。所谓“结缘”,除了讨论学理是非,更希望兼及人格魅力。在我看来,与第一流学者——尤其是有思想家气质的学者“结缘”,是一种提高自己趣味与境界的“捷径”。举例来说,从事现代文学或现代思想研究的,多愿意与鲁迅“结缘”,就因其有助于心灵的净化与精神的提升。

书籍目录

那些日渐清晰的足迹(代序)“一生到老志不屈——怀念恩师杨晦先生怀念游国恩先生忆了一(王力先生)忆川岛(章廷谦先生)我的老师魏建功先生寒门贵子,语言巨匠——回忆袁家骅先生的谆谆教导岑师教导,重如泰山(岑麒祥先生)秋雨梧桐成绝唱,春风桃李有余哀——回忆浦江清先生先生是一本书——吴组缃教授追思燕南园62号(林庚先生)他把身心全都献给了事业(高名凯先生)以学为乐以史为志——回忆季镇淮先生王瑶先生杂忆四十年教诲恩深——悼念周祖谟师朗如日月,清如水镜文质彬彬,然后君子——和阴法鲁先生在一起的日子幽兰猗猗,扬扬其香——怀念彭兰先生五院内外一“芸叶”——怀念冯钟芸先生回忆朱德熙先生的教诲林焘先生在教书育人方面的业绩——五十年的追思和缅怀兼及燕大燕园的回忆与人为善——怀念冯世澄先生吕德申先生与文学概论难忘师恩永记师训——怀念恩师陈贻焮先生永远准备帮助你的好老师——怀念叶蜚声先生“啊!延安——忆程贤策又是丁香花开时节——深切怀念朱家玉老师怀念徐老师(徐通锵先生)记忆的点滴——忆张钟先生语学楷模道德典范——怀念石安石先生回忆父亲和我在鲤鱼洲的日子(张雪森先生)遥知水远天长外——追忆金开诚先生如亲化雨,如坐春风——贺褚先生70华诞(褚斌杰先生)我印象中的汪景寿老师我的屈老师(屈育德先生)才如江海命如丝——回忆赵齐平先生贴着墙根走的教授——回忆倪其心老师我们的记忆(周强先生)远去的灵魂(佘树森先生)宅心仁厚守正创新——我对孟二冬老师高洁品格、治学精神和生活态度的认识一个甲子的怀念——忆北大的师长们五院人物行过未名湖边编后记

章节摘录

插图:一路之隔的圆明园更是荒凉。一片废墟,断垣残壁,满目凄楚。偶见几家农舍,墙外都用白石灰散乱地画着大白圈,为的是防狼。狼性多疑,怕圈套、陷阱,见了大白圈就不敢往里钻了。正因为如此,毗邻的燕园也就难免会有一些野生动物。蔚秀园内常可见到黄鼠狼和刺猬,偶尔也有从圆明园跑来的野狐,镜春园校景亭下的小山坡里曾逮住过一只獾。而我们1950级的几个初入学的新生,曾经碰到过一件以后再也不会有人碰到的事。入学后不多几天,我们按当时的老习惯去东大地(燕东园)拜见国文系主任高名凯先生。走到博雅塔边东校门时,只见大门紧闭。走近一看,贴着一张显然是临时慌乱写成的布告:因东校门外发现有狼,凡去东大地者必须三五成群,手持棍棒,等等。我们几个不禁面面相觑,犹豫不决。校卫队见我们几个是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的新生,也极力劝阻,让我们改日再去。我们合计以后就去南大地(燕南园)拜访了林庚先生。之后又去了当时指定日常照应指导我们的林焘先生的家里。那时林焘先生住在与西校门一路之隔、曾被称为清代八大古园之一的蔚秀园。这所园子曾是光绪皇帝之父、七王爷醇亲王的赐园,就林焘先生的家世来说,这里也许是最适合他的住所,因为林先生的曾祖父曾是同治皇帝的老师。燕京大学时期蔚秀园基本上仍然保持了古园旧貌。我们在傍依荷花池的一座小巧幽静的四合院里,见到了林焘先生和师母杜荣先生。林先生才29岁,风华正茂。杜先生要长1岁,也显得十分年经。一子一女,林明和林还,也就四五岁光景。一家四口,伉俪情深,舐犊情深。初入燕大的那一年,林焘先生因肺结核正在养病,没有开课,所以在学业上几乎没有什么接触,但课外接触反而比其他教师要多。那时候燕京大学的国文系在文学院虽是一个小系,名教授却不少。年岁最大的是研究小说戏曲古今杂剧的孙楷第先生(《也是园古今杂剧考》的作者)。名气最大,在燕大文学院尽人皆知的是林庚先生,他既开古典文学方面,也开现代文学方面的课,包括小说写作、新诗选读等。

后记

作为丛书中的一种,为了互相照应以及其他不一而足的考虑,本书的编辑体例几经调整,如今所收这些文章都是为了纪念已经仙逝的诸位前辈,则相对另外的几本,似乎多了一些伤感和沉重。北大中文系的历史漫长而复杂,格于条件,同时经过商定,选择的范围限定在1952年院系调整后,在中文系任上或从中文系退休的已经逝世的教师。所以这里所反映的只是北大中文系一个很小的侧面。而即便如此,相信还是会有遗漏。在编辑过程中,我们真是感慨对身边的历史知道得太少。比如张雪森先生,以我们的年纪,几乎没听说,要不是孙玉石老师的提醒,肯定不可能想到。还有比如邵岳先生和李光中先生,对他们的情况原也是一无所知,四处打听,到最后还是不得要领,没有找到合适的作者为他们撰文。相信还有我们连姓名都不了解的,虽然我们很难因此原谅自己,但也只能请求原谅了。这些老师经历各异,成就参差,学术影响力也自不同。有的先生有多本纪念文集可供选文,而有的先生则无文可收,是我们专门请其亲近人士新写。不过对中文系而言,他们所付出的心血值得我们同样感念,在这个意义上,是无所谓孰轻孰重的。本书每人一文,完全依齿序排列,也许这是所能找到的最合适的方式了——虽然个别可能不太精确。我们几位在学的时候,这本书里所写到的大部分先生还在世,如今名单已是如此之长。排在最后的孟二冬老师是我们的同辈人,要不是杜晓勤兄的提醒,我甚至想不起来要收录有关的文章,他走时是如此的年轻。在本书编辑过程中,周强先生去世,我紧急组织文章。最近沈天佑老师也不在了,但已来不及请人撰文。不过无论如何,我们不希望这本书需要如此快地增添篇目。

编辑推荐

《我们的师长》:深情笔墨,精彩文章,除了著述,还有课堂;除了教授,还有学生;除了学问,还有心情;除了大师之登高一呼,还有同事之配合默契;除,风和日丽时之引吭高歌,还有风雨如晦时之相濡以沫——这才是值得我们永远追怀的“大学生活”,这才是让我们永远牵念的“北大中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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