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版时间:2006-8 出版社:宁夏人民 作者:岳森 页数:315
内容概要
文字涛声递续着自然天籁,心灵旷野,展现出一派天地清宁。古老的旧物、蓬勃的生命,交错着背向而驰的故事。更有那灯火遥遥、淳情浓浓……穿飞——大时空里的自由精灵。《旷野独行》的作者是一个不断行走的人间旅者,他喜欢高山、喜欢旷野大海,喜欢地老天迥,痴恋苍凉、雄浑、寥廓……《旷野独行》收录了作者的六十多篇散文、一百一十余副对联。
作者简介
岳森(朗轩),又号:梦蝶楼主、静馨堂;龙年生人,祖籍山东潍坊市。谱系岳飞第三十世裔。 关注人文历史,钟情山水自然,题材广泛,视角独特,笔致灵逸,风格多变;作品以诗词、篆刻、楹联、散文见长,欲藉文字展现宇宙大千之恢宏玄奥于一识。 为中国钱币学会会员、中国民俗摄影家协会会员、宁夏作家协会会员、宁夏书协贺兰印社社员、宁夏钱币学会理事、宁夏诗词学会理事、宁夏楹联学会秘书长、银川市民间文学艺术家协会副主席;曾为美国《东方》杂志、杭州《风景名胜》杂志专栏作家。著有钱币学工具书《中国钱币实用知识图说》、诗词集《走向敦煌》、篆刻集《朗轩印语》、散文集《旷野独行》等。
书籍目录
自语自言散文篇独立听松灵山一会峨眉巅千古岩画证沧桑冬山如睡静中参高山岩坂一禅石大河古堡梦影远红磨盘荒芜也是一种美丽卢沟桥黄河流凌沧浪网师幸结缘南海看海旷野独行小鸟旧情闻得春风忆紫燕盛夏正是蝉鸣时狗趣五则鼠蛇马狼狐灵龟神且寿猫猫狗狗同方天留意:城市的鸟儿简单与复杂诗之絮语人生如船雪韵青山墨当歌陈墉印象电,时代的巨能姑苏城里荠菜香江南长桥夜闻箫对窗总爱醉芙蓉月季名品黄和平老槐树塞上有仙果额济纳的胡杨引人入胜话收藏岁久弥芳《百家姓》线装书也说《聊斋》好书恋古的叶德辉特殊经济时期的史证历历皆心福手串二百九十年前的贺兰古砚古韵留香话竹雕怡然说枕收藏古贝典雅精美是牙雕钱币三谈现代官窑珍品——主席瓷宇宙之客奇石三品木版雕得万户春留驻过去的声音美在檐头古瓦间长夜漫漫老灯烛沧海龙吟觅知音弓箭,射在历史的深处瀚海沉舟——统万城西夏,西夏……对联篇附录·文评大千之中逢朗轩/何述强艺德励雄飞/韩星明后记
章节摘录
“一条大河波浪宽,风吹稻花香两岸……”,这本是一首动听老歌的起句,但是在冬天,这条阔大的黄河却没有了“稻花香两岸”的妩媚。肃杀冬季的大河另有一分异样的动人、别样的壮观。如果乐于在低调的冬季去探寻自然的情趣,那么不妨走出城市,走到大河边,去看看那东逝流水在寒冬中的另一番情景…… 气温的低冷不仅使人感到一种无形的压抑和束缚,就连那原本充满自由、活跃情调的河谷也平添了几分低沉和忧郁,欢乐的水鸟儿不见了,欢游的鱼儿藏进了水底,朔风飕飕,衰草遍岸,河床半裸,河水滞缓,一切昔往的勃勃生气仿佛都在水银柱的逐渐降低中变得暗淡无颜。 然而就在河面上,却有一种花儿正逐渐生长,有一种季节性的壮观正在跃跃孕生。这花儿的名称叫作“凌”,这种壮观就是凌的流动和铺展。 凌是低温条件下河水表面上形成的微冰,也是微冰在河水托持、流动过程中逐渐加厚、逐渐叠合所形成的散冰乃至大面积的聚合冰。 不知道第一朵凌花在何时、何点最先形成,抑或是造物主的一个命令,便使得无数凌花于瞬间诞生,凌花挨着凌花,凌花压着凌花,一朵朵、一簇簇、一团团、一片片,白皑皑、绵绒绒、支楞楞、晶莹莹,似无茎的百合花,似无蕊的睡莲,更似大片儿的凋花碎瓣儿,更还像是一大床散乱的棉絮正在缓动的流水运输线上慢慢移动。 水流缓缓渐行,凌花重重积叠,凌块悄然形成。风更冷了,贴伏河面的水汽愈加低重,初凌在积聚过程中贪婪地吸收着空气里每一丝儿细微的温差,努力地将水汽攫住,极力地拽向自己,加厚自己,扩大自己。零度之温在四摄氏度范闱圈内为自己确立了愈渐强烈的引力场,吸附着尽可能多的水分子,把它们聚拢、施法,把它们固化,变作硬结的整体。冰的物理力正在低温的怂恿下起着不可阻挡的作用,负的温度助长了冰的蔓延和扩充。 此时的初冰是薄脆的,是不堪碰撞的,是难承一击的。河水以柔托硬,以胁持助嚣张,以流动促滋生,形成了持续不断、缓缓而行的冰体军团,向着冥冥指定的一个遥远方向,这也便是大自然界定的走向,向东,向东,转而竟又来了斗折,向北,向北,向着更加寒冷的北地逆行。 冰凌在执拗的河道引向中逶迤北行,愈向北方气温愈寒,队伍也就愈发强大壮观,晶亮亮的冰面就趁机向两岸扩展。河道变得狭窄拥挤,大批大批的新冰、旧冰一起簇拥着前进,像一个个、一群群的白色小鸟儿,像卧在水面的羔羊,像无羁的小岛,在浮动中迎着严寒,前仆后继!小片、大片、小块、大块的冰凌挤满河道,透明的或半透明的碎片、碎块犬牙交错堆积着罗汉,玩着无名的杂技,白色的或乳白色的菱形块、条状块、不规则块互相混杂、互相戛击,发出吱吱咯咯的响声。冰阻水,水鼓冰,节节卡冰结坝。纠结盘互,丛叠垒合,壅填阻塞,聚积难行。至此无路之际,就出现了冰块的“爬坡”,浩浩荡荡的冰片儿、冰块儿在寻求出路中被迫向上发展,一层叠压着—层,后面的冰攀压着前面的冰,下面的冰层承托着上层的冰,上层之冰又被新冰续压为下层冰,层层叠聚,不断攀升,最终形成冰堰,形成冰墙,形成阻滞一条河水的高达两三米的透明凝固体,兀立在河道中,龇牙咧嘴,挺角扬爪,形若怪兽,逼视两岸。 轻柔之水在低温的作用下变成了冰凌,冰凌在空间的限制下展现了狰狞。魔术师般的造物主在凛冽寒冬的朔方河谷里,顽皮地以温度变化耍弄起恶作剧的游戏。 这游戏的结果最终造成了河水的横溢——每秒数百立方的水流从冰块的缝隙中逃逸,从冰堰、冰墙的阻拦之前寻路,将河堤撕开巨大的口子;每秒数千立方米的黄水裹挟着冰块,咆哮着冲出决口,轰轰隆隆——狂烈的突闸发生在悄然而至的量变顶峰。“江河横溢,人或为鱼鳖。”这是冬季,冰冷的汤汤大水无情肆泻,依旧毁坏道路交通、村庄农舍田畴…… 年复一年,大河都有流凌,从宁夏到内蒙、山西,从河南到山东,河套、河曲,几百公里几百公里地延续,既美丽又壮观。隐害存险,益弊同在,福祸相倚。沿河地段的人们也就多了些情趣,多了些忧患。大自然的法术不仅施展在夏秋,也常常运作在冬季和春天。 气温骤降,大雪漫天,大河上下一片皑皑,茫茫塞北就进入了静悄悄的封河阶段,只有厚厚的冰层下面有黯然潜行的水流。 “七九河开,八九雁来……”等不及大雁的叫声,黄河的冰面就在逐渐上升的气温呵促下,“喀——”“嚓——…‘喀——”地进裂开无数道曲曲弯弯的纹路,原本坚固一统的整体开始瓦解,开始分离,开始疏松。 直到有那么一天的某一时刻,河面发出突然的“多米诺”般的串响,哗然一瞬就顿作全军溃散,散作一条灿灿流动的锦绸——开河了! 娃娃们笑了,姑娘、小伙儿笑了,老婆婆、老大爷都笑了,三五成群拍着手、抱着肩、叉着腰,抽着旱烟卷儿美不滋滋儿地看着河水,看着正在逐渐开裂的浮冰,看着那宁静了许多冬日的河道重又变得拥挤不堪。大大的冰块欲散未散,将离未离,昔往军团般的维系正在析散,互相靠拢、互相离别,在急匆匆的碰撞中不断解体,将不能持久的冰体悄悄融化水里,向前,向南,向东,迎候着高天云端愈来愈近的雁群长鸣…… 黄河流凌。流在寒冬,流在早春,流在沿河两岸人的眼前,留印在一代又一代人的记忆之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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