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版时间:2012-05-01 出版社:甘肃人民出版社 作者:王增仁 著 页数:247
内容概要
《甘肃省农家书屋:校园的那片枣树林》是写给自己母校的。尽管取材于我在母校就读的四年中耳闻目睹的一些人和事,这在历经百年沧桑的母校的发展史上,只是短暂的一瞬间。可就是在这四年中所发生的“反右派斗争”,“极左”思潮泛滥成灾的“大跃进”以及由此而来的大饥荒,使母校遭受了何等的磨难与破坏。这些是非混淆的政治运动,海啸般汹涌的狂热思潮,饱尝饥饿肆虐的滋味,对经历了那个特殊岁月的广大师生来说,谁能不留下刻骨铭心的记忆呢?母校从这段苦难的岁月中如何冲杀出来,师生们又经受了什么样的折磨和历炼,也算是母校的一点点“遗产”。我想,无论是现在的还是将来的师生们,都不应该漠视它甚至忘却它!
作者简介
王增仁,汉族,1937年生于甘肃临夏市,大学本科学历。曾在中共兰州市委农村工作部、宣传部工作,其间给省内外报纸撰写过新闻稿件。1980年后从事新闻工作,曾任《兰州晚报》副总编。1988年后曾任政协兰州市委员会秘书长、中共兰州市委助理巡视员。其新闻及文学作品见诸于《人民日报》、《光明日报》、《甘肃日报》以及其他省内外报刊和专著。1998年退休后,被甘肃省新闻出版局聘为报纸审读员。2009年被国家新闻出版总署评为优秀审读员。
书籍目录
引子第一章 不祥预感竟灵验第二章 情愫穿越时与空第三章 心动就在一瞬间第四章 秀色可看不可餐第五章 心灵深处起波澜第六章 宰相肚里能撑船第七章 预谋化作黄粱梦第八章 心怀叵测施离间第九章 将计就计灌迷汤第十章 歹念膨胀欲抛妻第十一章 狂热“海啸”殃校园第十二章 未溅钢花溅泪花第十三章 “太岁”头上敢动土第十四章 暗发牢骚为明志第十五章 丢失日记酿悲剧第十六章 假戏演得亦精彩第十七章 尕妹涎水赛冰糖第十八章 风雨沧桑说身世第十九章 丈夫原是“陈世美”第二十章 青春少妇险丧命第二十一章 语重心长指坦途第二十二章 归途巧遇梦中人第二十三章 雅俗共赏也惹祸第二十四章 心灵沟通胜浪漫第二十五章 不思悔改行龌龊第二十六章 酒醉之后吐真言第二十七章 吃了秤砣情不移第二十八章 月亮明白我的心第二十九章 大饥荒中“反右倾”第三十章 位卑未敢忘忧国第三十一章 终生难忘舐犊情第三十二章 饿其体肤苦心志第三十三章 嫉恨之下出毒招第三十四章 批斗会上亮利剑第三十五章 悠悠琴声祈黎明第三十六章 风雨过后是彩虹第三十七章 多行不义必自毙第三十八章 和煦春风荡阴霾第三十九章 为给同窗当红娘第四十章 错读电报生变故第四十一章 最终咽的是苦酒第四十二章 激情终于再燃烧第四十三章 四十年后又相逢尾声
章节摘录
这个春天姗姗来迟。惊蛰刚过,万物尚未复苏,却被从北方沙漠刮来的浮尘笼罩,气温下降,乍暖还寒。 已退休四年的姚惟诚,从室内窗户看到外面的天空灰蒙蒙的,心情格外的沉闷。他的老伴张一荷正忙乎着擦电视柜、茶几与其他家具上落满的灰尘。十点半不到,电话铃骤然响起。姚惟诚仿佛有什么不祥的预感,忐忑不安地拿起话筒。果然,得到的是一个令他意想不到的不幸消息。 电话是千里之外的韩雪从医院打来的。她竟然若无其事地告诉姚惟诚,她住进医院作化疗。姚惟诚以为这是在试探他对她是否还那样一往情深,便对她说:“你何必跟我开这样的玩笑?”韩雪的声音变得很低沉:“这种生死攸关的事,怎么能跟你开玩笑呢!这是千真万确的事。” 听完这话,姚惟诚的脑海里闪现出一个可怕的、罪恶的词语——癌症。他心里纳闷:我的不祥预感怎么会如此灵验?随即,他又想起曾在一份科普杂志上看过的文章,说人体能发射一种电波,在出现意外情况时能把信号传递给与自己有血缘关系或者非常思念的人。先前的不祥预感之所以这么灵验,有可能是在接到韩雪的电话之前,先收到了她的身体发来的信号,才使自己的不祥预感成为现实。他不知所措地拿着话筒,一时决断不出该说的话。妻子看到他惊慌的神态.停止了手中干的活,坐在电话机旁边的沙发上,想听听电话是谁打来的,对方究竟出了什么事。 “喂,说话呀!”话筒里传来韩雪的催促声。 愣了好一阵,姚惟诚诚惶诚恐地问她:“你得了什么病需要化疗?” 她沉思片刻,小声地只吐出了三个字:“血液病。” 听到“血液病”!姚惟诚犹如五雷轰顶。等他从混沌中清醒过来时才告诉她:“这种病现在有办法治愈了。新闻媒体已经报道过用骨髓移植治愈血液病的许多实例,难道医院还不知道?” “医院怎么会不知道呢!可我的血型是Rh阴型。这种血型的人在我国人口中所占的比例微乎其微,要找到它,几乎是大海里捞针。医院多方求援,至今没有找到。再说,即便是找到这种血型,我想医疗费用可能是个天文数字。”其实,她的病已到了晚期,骨髓移植无济于事,只不过医生和家人给她隐瞒了真情。姚惟诚叫着她的小名说:“雪儿,你是一个非常坚强的人,你一定要挺住,创造战胜病魔的奇迹!” “谢谢你对我的鼓励和期盼。我会积极配合医生的治疗,至于死神能不能从我身边离去,这就看我的造化了。”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即便是砸锅卖铁,倾家荡产,也不能耽误治疗。再说,我可以动员我们这里的同学为你的治疗助一臂之力,当然也包括我了。” “你千万不要把我患病的消息告诉你那里的同学们。我知道你和你身边的那些同学,没有一个是腰缠万贯的。大家都是靠退休工资过生活,你让他们赞助我,对他们来说可能是沉重的负担,对我来说只是杯水车薪。昨天,教育局的领导来医院看望我时,也给医院打了招呼,要不惜一切代价给我治疗。所以,我再次恳求你,不要把我住院的事传给其他同学。你要是那样做,我于心不忍!请你听我的劝解好吗?” 听韩雪的口气那样坚决,姚惟诚只好向她作出了保证,放弃原先念头。 韩雪在电话里听到姚惟诚的声音凄楚,就对他说:“你难过什么,难道你不了解我这个人的性格?”可能是为缓解这凝重的气氛,也可能是大学生活的美好片段重新回到了她的脑海,她出人意料地问他:“你想不想听我给你唱首歌?” 姚惟诚很纳闷,这个时候她怎么还有心思唱歌呢?没有等他回答,电话里已经传来了她那清脆的歌声: 春季里呀么到了这,迎春花儿开,迎春花儿开…… 这不是《花儿与少年》吗?姚惟诚忽然猜想到她为什么唱这首老掉牙的歌。 那还是20世纪50年代后期,他们考进大学两个多月后的一个夜晚。出了医院不久的姚惟诚,第一次出现在校团委和学生会在食堂大餐厅举办的舞会。因为与同学们相互不熟悉,他只是站在旁边当看客。大约半小时后,一位个头高挑、皮肤白皙、鸭蛋脸型、清秀可人的女同学,在跳完一场舞后刚好站到他的身旁。他转身瞥了一眼,认定她是自己的同班同学,但叫不上她的名字。他偷偷地注视她一阵,但见她身穿红色毛衣,黑色裤子,满头的乌发被红头绳扎成两根齐肩的辫子,青春靓丽。不一会,乐队奏起《花儿与少年》的乐曲,姚惟诚大胆地走到她面前,有礼貌地请她跳舞。她打量了一下面前的这个小伙子,身穿白洋布的旧衬衣。毛蓝布的中山装和裤子,脚上穿的是舞场上很少见的圆口黑条绒布鞋。他的穿着虽然有点土气,但相貌还算帅气,个头也比她高出四五厘米。她想,既然他很有礼貌的邀请我跳舞,我也不能伤了他的自尊心。于是,她随着他进入了舞池。令她意想不到的是这个貌似乡巴佬的同学,跳起舞来,有节奏、有韵味,旋转时与她配合得那样的默契,在裙笈交错、比肩接踵的舞场上又是那样的游刃有余。 “你是哪个系的?”她问姚惟诚。 他笑了笑,回答说:“我这个人是那样的不被同班同学所注目?” “这么说你也是地理系一年级的,可我怎么没见过你呀?” “我仅仅上了一周多的课,就住医院做手术治病两个月。你不认识我也在情理之中。但我人校后第一堂课就注意到了你。我叫姚惟诚,是你的同班同学。你是第一个引我注目的同班同学,遗憾的是还不知你的尊姓大名。” “记住,我叫韩雪。” 一曲终了,他们刚走到场边,乐队队长来到姚惟诚身边,通知他,后面的几场该轮到他用手风琴独自伴奏了。 姚惟诚进了乐池,用手风琴演奏《芦笙恋歌》,人们又涌入舞池,欢快地跳起了华尔兹。跟别人跳舞的韩雪经过乐池时,演奏手风琴的正是刚才跟她跳过舞的姚惟诚,便对这个土气的同班同学有点刮目相看了。 姚惟诚演奏了半个小时,又轮到铜管乐伴奏了,姚惟诚回到了韩雪的身边。 从乐池里传来了印尼歌曲《哎呀妈妈》,韩雪主动地请姚惟诚跟她跳。他们沿着舞池边缘尽情地转了两圈,然后进入舞池中间。韩雪这才问他:“你连班上的同学认识不了几个,怎么就进了校乐队?” “在我人校的那天,有个比我高一级的同学在汽车站接新生。在回校的车上,我情不自禁地把左右手分别放在胸部两侧,模拟弹奏手风琴的指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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