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残暴

出版时间:2012-5  出版社:云南人民出版社  作者:老象  页数:352  
Tag标签:无  

内容概要

  人到中年,谁能抵得住诱惑?!  妻子背叛,寡淡中年男的风暴觉醒!  婚姻不“性”,围城内“御嫂”暗渡虎狼之年……  弃“铁饭碗”当“打工仔”,是何诱惑给他如此勇气?  抢地!升官!洗钱!黑枪!  地产热最初几年,“开荒者”们的勾结与暗战……  孙健与李露、陆宽与孟西娟,原本是两对夫 妻,因陆宽与李露间有了几夜私情而导致两个家庭分崩离析。离婚之后,陆宽与李露虽如愿结合在了一起,却不再有当初偷欢时的刺激与和谐。倒是孙健与孟西娟在后来的诸多交往中,愈加发现彼此非常适合对方,但即便如此,他们还是每每在中年人生的诸多激荡与离合中擦肩而过。  伴着他们的唏嘘故事,本世纪最初十年的社会风情画卷也同时展开。官场、职场、商场、情场中的种种潜规则,每每以清晰锐利的方式呈现出来,令人产生触目惊心之感。而人到中年,游戏在这些无奈的生存规则或激情诱惑里,灵魂与肉体的双重放纵,远远比一桩情感出轨伤害更大。情与欲,罪与罚,当代中年人生活背后所蕴含的真实,绝对赤裸,也绝对残暴。  中年躁动 婚内婚外 情感话题 诱惑无限  一对偷情男女,各自离婚后的灵性救赎  两个中年男人,下半场人生的诱惑激战  是因为绝望,还是因为欲望?  偷越伦理底线,激情过后,谁能顶住决堤的围城?  一场遍布官场、职场、商场、情场的情感角力。  一部躁动中年的寂寞浮世绘。  婚姻冷暴力 中年自救书  当代社会,最受中年读者关注的两大图书领域,生存+情感。  本书主线,讲述中年人群对婚姻的态度以及不可避免的“婚姻更年期”  说感情,从出轨深刻到心理;谈现实,从生活提高到生存;造共鸣,从现象透析到本质。  反复编审 通稿删改 不在质量 全因尺度  本书的故事性与话题性,在横向与纵向上都做了“大尺度加码”,特别是作者凭借多年“官商经验的积累”,将横跨两个世纪的官道与商道,生活与社会的变迁淋漓尽致地展现在读者面前。目的就是为读者提供活灵活现的典型中年生存状态,超越“纸上谈兵”的局限,上演一幕幕很真很残暴的“现身说法”。  官场、商战;地产、实业。全景剖析中年人“婚姻冷暴力”之外,对财权的巧取豪夺。  影视项目同期启动 书影联动“售命”无限  中年伦理题材影视剧收视长虹,由影视关注带动图书销量也成了“万金油”式营销手段。本书在选题确立之初,就已经获得多家影视公司的青睐,影视合作项目也随即大跨步地开展起来。出于保密协议,我们只能透露,《中年残暴》将是一部霸占百姓黄金时段的轮播热剧。

作者简介

  老象,山东青岛人,大学教师。著有《单身中年》、《离婚中年》、《谭教授公关记》等长篇小说。经过三年苦心雕琢,终于推出“中年三部曲”的收山之作《中年残暴》,本书在人物的多视角叙述和深度心理分析等方面都有较大突破。

书籍目录

序幕 分飞燕陌生女人的电话茶馆密谈捉奸另一处茶馆的幽会不同的表演境界办公室内的猝然变故摊牌余波难了大聚会便是大分手快速重组与各奔东西第一幕 孙健老六与酒关于相亲红英山驴"苟富贵,勿相忘"秘密特工单亲孩子的折腾万副市长的小麻烦小泳的怀孕事件重逢便如至交第二幕 孟西娟那些骚扰与暧昧职业是个大课堂前夫以及上司的想法相亲中没有免费午餐老同学更能折腾犹如天意充满畅想的日子突如其来的晋升有些恩怨需要了结有些事情却一定会发生第三幕 陆宽秘密特工的新使命再婚之家的风景下海涉市之初做铜的林老板外地女人小魏围标发明家老沈合伙人小梁冷笑第四幕 李露没完没了的对比追杀与挽救的疲惫生涯不堪流连的办公室真相已不再令人震惊好友小苏女酒陪迷上登山"净土"中的波澜网恋未遂外遇教学实验终场 乱世间跟上他风暴即将来临小泳都做起了地产一定要搞到地重逢便是温馨有人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也有人做了不情愿做的监狱离你很近有的孩子总会习惯性失踪山林之夜

章节摘录

  陌生女人的电话  一家酒店门前,孙健跟几个刚认识的人走出来。脸上皆带点酒意,但不重,更多是严肃中透着些无奈。  有人上卫生间没出来,大家站住了等。对方中的一位便插空讲起个段子,说有一天津人,路上碰一邻居,就用方言问道,大哥,揍(干)嘛去?邻居答道,丧(上)法院。丧法院揍嘛?打官司。打官司?原告被告?原告。原告好,牛逼!牛逼嘛,你嫂子让人强奸了。  一阵轻轻的哄笑。尤其最后一句,用天津方言慢吞吞说出来,风味格外地道。  随之有人叹道:“咱们也是他妈的原告,这不也愁得跟什么似的。”  孙健道:“这段子还有个续集,你们知道吗?”  都说不知道,包括刚才讲得眉飞色舞那位。  在大家期待的目光中,孙健刚要开口,兜里的手机却响了,掏出一看,是个没见过的号码。  孙健侧下脸说声不好意思,将手机放到耳边,“你好。”  “您好,请问您是孙健先生吗?”对方是个女人的声音。  “是我。您哪位?”  “我叫孟西娟,是二院的大夫。”对方近乎一字一顿的说,“很不好意思打扰您。我希望,最好能见您一面。”  “哦,孟大夫,你能先大致说一下,有什么事吗?”孙健不无狐疑,同时慢慢跟身边人拉开些距离。  “嗯,电话里确实不太方便说。我再讲一下我的另一个身份吧,我丈夫叫陆宽,是你妻子李露的同事。这样,我们也该算是,有些间接关联了吧。”对方说。  孙健略一皱眉,随即匆忙说了声:“你先稍等一下好吗,马上我给你打回去。”  说罢扣了电话,转身再次对那几个人抱歉道:“实在不好意思,我有点小事。你们先走吧,我随便打个车就到家了。咱们随时联系。”  那几位还要强调等会无所谓,并打算让他上车送上一段。他却更坚持,解释说双方本来就不顺路,实在不用麻烦了,自己走几步就到家。  那几位只好不再勉强,轮流与他握手,然后又拱手道,那事可全都拜托孙哥了啊。  孙健忙举起两只张开的巴掌道,我尽力就是,一定尽力,一定。  几位这才上车离开。  孙健目送他们远去后,又拨通方才的来电。“孟大夫,我现在没事了,您请讲吧。”  话筒里却没了声音,以致孙健将手机拿到眼前看了看,又放回耳边,过了一会,才听对方道:“我现在能说的,刚才都已经说了。其它的事,咱们见面后再谈好吗?”  孙健越发皱眉,不自觉的又将手机拿到眼前看了看。想了想,还是跟对方磋商起了见面地点问题。  经几番相互为对方考虑过之后,终于订在距此不远处的另一个茶馆。  “那咱们一会儿见。”孙健说罢挂了电话。  看看时间,估计这个孟大夫赶过去也得一会,而孙健即使走着过去,时间也宽裕的很,他便转身走向附近的另一条小街。  在他来说,这算是散步,纯为消耗时间。尽管跟常人相比,他走得仍算很快。从他的步伐里,能看出当年从过军的痕迹。  方才的电话搞得他有点懵,不知这女大夫所为何来。但要说此刻一点预感或猜疑都没有,也肯定不真实,只是孙健眼下绝不愿往别的地方多想。毕竟有些男女关系的地带,是谁都明白,却谁也不愿将自己与其联系到一起的。平日拿别人的事当段子说,怎么玩赏都可以,但倘若那种事真的发生在自己身上,恐怕谁都没正经做过思想准备。这种回避心态,大概就如同谁都不会考虑自己意外死亡的可能一样。  你嫂子让人强奸了——方才那个段子里的台词,无端从脑袋里慢吞吞飘过。  孙健冷笑一下,心想,我摊上的莫不会是——你嫂子跟人通奸了……  这是2000年的一个秋日下午,西山市的一条小街上,走着一个身着便装、无所事事、气色带有些干部模样的中年人。他边走边抬头看天,频频做出一种调整呼吸、排除杂念的动作。  附近的小胡同墙边坐着些老人,在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  有个妇女领一个学龄前男孩擦肩而过,正连声批评孩子今天学琴不够认真,孩子则一副左耳进右耳出的样子,只顾吃手中的雪糕。  还有个收废品的乡下人推辆自行车,用个电喇叭在不断重复一段录音:“回收——彩电——冰箱——洗衣机——微波炉——……,听得人无比烦躁。  一个衣着挺暴露的女孩站在一个发廊门口,正无精打采的四处张望,身份十分可疑……  孙健忽然发现,在这条街上走了半晌,竟没见到一个跟自己岁数相当的男人。  看来在这种时间里,能像自己这么悠闲的真是不多。  茶馆密谈  茶馆的一个小单间里。服务员端上茶后,无声退下。  孙健看看坐在对面的孟西娟大夫,倒是个挺干练的职业女人,样子也过得去,只是不像同龄女人那样精心化妆,显得脸色中有些憔悴。  孟西娟则不无窘迫的先笑笑,说道:“实在不好意思,我都不知该怎么说起。不过我想,你是不是能猜到一些,我找你的动机?”  孙健同样略显艰难的说:“你还是,随便说吧,没关系。我什么事都见过,你无论怎么说,我都能接受。”  说罢,似乎为辅助自己这句话,他也咧嘴笑了笑。伸手摸摸兜里的烟,但又把手缩了回来。他不想让太污染这小空间。  孟西娟停顿片刻后,眼睛看着桌面说:“是这样,前天我上班的时候,接到个电话,是个女人打来的。但不说她是谁,只是说了一些,关于我丈夫和你妻子的事。”  孙健问:“是打你的手机还是座机?”  孟西娟说:“座机,别人把我叫过去的。我们那种科室里的办公电话,都没有来电显示,所以我也就不知道对方的号码。”  孙健道:“知道也没用,既然是匿名打来,用的一定是公话。她都说什么了?”  孟西娟轻轻向下扯了扯嘴唇,似乎不知该怎么启齿,或是在选择适当的措辞。  孙健又笑了:“这有什么好为难的,反正我们都是当事者,谁也不是局外人。我们现在不是完全平等的身份吗?你都已经知道的事情,我还有什么不好接受的?”  孟西娟再次笑笑,这次有点强做欢颜的意思:“她说,你妻子李露,跟我丈夫陆宽,已经有好几年的情人关系了。学校的同事间全知道,只是现在的人都不愿多事,才没人告诉我。”  孙健脑袋里好像有跟弦被人轻轻碰了一下,发出了铮的一声,余音经久不散。  这根弦是方才刚刚拉到那儿的,尽管原本并不希望被碰响,但结果,还是响了。  停了一会,孙健才又问:“这么说,她也是三中的教师?”  “我猜应该是。”孟西娟说。  “那么,既然别人都不讲,为什么只有她会告诉你呢?”孙健又问。  “她说,她见过我,感到我这人太善良,不忍心让我一直蒙在鼓里,才特意告诉我的。但我也不必关心她是谁,只要知道这事就行了。”孟西娟说。  “她见过你,她又能知道学校同事们知道的情况,这就等于说,她也是同事之一。”孙健慢慢分析着,“起码她希望你意识到这一点。”  “我想是。”孟西娟恍悟般点头。  “那么,她这么讲,有什么证据吗?”孙健问。  “她说,李露跟陆宽就坐对桌,平时在办公室里说起话来,表面看似平淡无奇,其实跟正常同事间讲话的味道绝不一样。还有人看到过,他们曾在走廊上自以为没人的地方拉拉扯扯。”孟西娟说。  孙健无语。前一条乍听似乎像是八卦者的别有用心,但现在的人在男女关系上一个比一个有经验,全都是甄别暧昧的老手,所以也很可能不无道理。而后一条,就更有点像是欲加之罪——他俩人所在的办公室一共就四个老师,平日轮流上课,肯定少不了单独相处的时机,真要有那事的话,还用得着跑走廊上去吗?  总之,若是心宽的男人,对此都完全可以不往心上去。只是,孙健眼下还想再听下去。  “还有呢?”孙健问。  “还有,就是他俩经常在吃午饭的时候同时消失——因为教师可以在学校食堂吃饭,也有回家吃的。但经常同时不在,明显就有问题。这个打电话的人就猜测,当教师的恐怕没多少钱出去开房间,所以肯定不是去了你家,就是去了我家。”孟西娟说。  孙健扭头看看房门,伸手把烟掏了出来。  “对不起,孙先生,你是不是有点接受不了?”孟西娟说,“我毕竟已经被折磨过两天了,而你突然听到这么多坏消息,还要面对我这么个初次相识的人,一定会有很大的心理压力。”  “真的没什么,你请继续讲。”孙健点上支烟,甚至还笑了笑,“你用不着特别为我考虑。”  “其实,我倒是很希望你说,你妻子绝不会做出这样的事,那个打电话的人全都是恶意挑唆,那我也就会在一定程度上接受你的说法,至少在短期内,再不提这事了。”孟西娟说,“毕竟,那个打电话的人,对我而言毫无可信度。而你眼下就在我面前,听说你还当过兵,目前是公务员,应该更值得我信任。”  “哦,我的情况你怎么会这么熟悉?”孙健问。  “也是打电话的人告诉我的。”孟西娟苦笑一下,“她说,我最好能找到你——就是李露的老公——交流一下,把双方掌握的一些情况加以对照,就应该会得出更明确的结论。然后她就把你的手机也告诉了我。”  孙健点头:“看来,这个人是经过了周密策划,才终于促成我们的见面。”  孟西娟道:“好像很荒唐是不是?我们两个从未见过面的人,第一次认识就这么坐在一起,谈论双方的配偶是不是有问题。本来这么私密的话题,对最好的朋友都可能不会讲的。”  孙健也只好苦笑,掐灭手中刚抽一半的烟,却随手又点上一支。  他开始回想最近出现在妻子身上的迹象。这么成心一琢磨,果然便发觉到处都有些蛛丝马迹。比如李露这两年爱愣神了,有时甚至会傻乎乎的独自发笑,好像心里另搁着个远处的什么东西似的。还有时,会在中午快下班时给自己打电话,问这问那的瞎扯上一通,如今仔细想来,中心意思无非就是绕着弯问孙健中午回不回家吃饭。但那样的日子,往往都是孙健早就说过出远门了,比如到了外县之类的。眼下有了另一种看问题的前提,顿时便有了最合理的解释:必是探风无疑。  孙健轻轻摇头,想自己真是太粗心了。当兵出身的人,做事就喜欢简单化,甚至包括跟老婆上床。对此李露早年曾深表不满,她喜欢那种闭上眼久久陶醉式的状态,最好事后还能陪她说上半天废话,而不是快刀斩乱麻,只顾男人自己尽兴。  那么,如今她难道从别人那儿找到真正的和谐了?  烟卷在孙健手里变成了粉末。  小茶室里已彻底乌烟瘴气。  “咱们先把最近的日子回忆一下吧,”孟西娟说,“就说最近这几周,我周四到周日上夜班,白天在家。而我在家就会做饭,他没有理由不回来吃现成的。所以,在这几天里他们应该没有机会。而我周一到周三上白班,全天都不在家,有事只会发生在这几天。”  “上周的这三天里,我周二到单位去了,李露也就会回家。”孙健同样回忆起来。  “为什么你到单位去,她就会回家呢?”孟西娟对他这说法不明白。  孙健只好解释说:“我在单位属于被挂起来的那种人。这些年部队转业下来的太多了,像我这种有点级别的,只能到政府当公务员,而政府虽然把我们接收下来,却没那么多事给我们干,只好轮岗,期间待遇不变。这两年我就是如此。”  “那你好悠闲。”孟西娟不无羡慕的说。  “嗨,一个大男人,谁愿意成天无所事事。李露成天在家挖苦我的也就是这一点,好像她有个班上着就比我高大了多少。”孙健无奈的解释几句,又回到刚才的话题上,“平常我每周都要到单位去两次,了解一下工作动态,也表明没有被单位忘记。这样转一圈出来,基本就快到中午了,我就会回家做饭,李露也就没理由不回来。而在其它时间里,我的行动往往就很不规律,无论什么朋友一叫,我都会去帮忙,别说中午,连晚上都经常不回家住。但晚上孩子会放学回家。”  “明白了。”孟西娟点头,“那么还剩周一和周三。”  “这两天里,如果像打电话的人说的,他们之间有问题,那就有可能见面。”孙健道。  “会到谁家去呢?”孟西娟问。  “应该是你家的可能更大。”孙健道,“我出没无常,备不住就会突然回家。而你在医院,中途回家的可能性,是不是很小?”  “是根本就没有过。在别人印象中,我绝对是个不折不扣的工作狂。其实我只是做事太傻了一点,好像少了我地球就不转。”孟西娟摇头自嘲道,“难怪我有时睡在床上,会闻到一种若有若无的香味,而且这两年陆宽洗床单的次数也明显多了。我都说他怎么比我这当大夫的还讲卫生。”  沉默片刻,孙健缓声道:“今天是周二。”  孟西娟马上明白他的意思,神情登时变得有些古怪。  “这周你还是那么上班吗?”孙健问。  “是,但昨天中午,陆宽好像带一个人到我们医院去看病了,说是他们校长的一个什么亲戚,我还给他专门联系了一个专家。”孟西娟道。  “他倒是挺会密切联系领导。”孙健道。  “他在这方面的确很用心。有次跟他们同事吃饭的时候,有人都说,陆宽下一步就是教导处主任了。”孟西娟道。  “昨天中午陆宽有事,今天我虽然有个饭局,但因为是临时的,快到中午了才给李露打个电话说了一声,还让她埋怨了两句。所以他们也应该来不及约定碰面。”孙健慢慢推断道,“那么,他们在眼下的这个星期里,能利用的时间,只剩明天中午了。”  刚说罢,脑海中便闪现出一种情景:两个一周未能独处的男女,躲过公众的眼睛,悄悄溜过楼道,关上房门,随后便如干柴烈火般滚到床上……  孟西娟与他无言对视。  两人忽然同时有种很奇怪的感觉,跟眼前这位怎么才刚认识就像老搭档一样,做起了认真细致的工作分析?而且还都那么平静,好像在研究一个跟自己毫无关系的案子一样。  又沉默半晌后,孟西娟终于低下头,仿佛自语道:“我这两天反复想了很多,我到底该怎么做?难道我该像很多妇女那样,到老公单位去大吵大闹吗?那是不是也太小市民了?”  孙健道:“我看,你这样想,本身就有点知识分子的迂腐。明明是别人的不对,你还怕自己哪里做的不合适。”  孟西娟道:“没错,我这些年在单位里,从来都不会争取自己的利益。”  孙健道:“我们应该客观看眼前的事,首先,问题出在他们身上。我们眼下需要做的,就是收集他们不正当关系的确凿证据,然后再考虑别的。”  孟西娟忽然皱眉道:“你说,会不会是这个打电话的人,跟李露和陆宽两个有什么恩怨,而故意陷害他们呢?”  孙健道:“这毫无疑问,你当然没必要相信那人说的什么只是看你太善良之类的鬼话。但话又说回来了,那人跟李露和陆宽的关系,对我们来说不重要。我们用不着管那人是卑鄙还是道德,只要行使我们的正当权力就够了。总不会是,一旦我们揭破了李露和陆宽的不正当关系之后,会对什么高尚事业的进程产生影响吧?”  孟西娟轻轻仰面苦笑。但过了会,她又关切的问:“假如,我们真的看到他们在一起,你不会因为过于激动,而导致对他们的伤害吧?”  孙健道:“怎么?还心疼你老公啊?”  孟西娟疲惫的摇头:“我只是,不希望你违法。”  孙健道:“我明白,跟你开玩笑的。虽然我练过,但从不打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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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户评论 (总计4条)

 
 

  •   这种题材故事一般都差不多
  •   一般,没什么好看
  •   书不错 服务也好
  •   看了点 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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