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版时间:1970-1 出版社:四川人民出版社 作者:当代口述史丛书编委会 编 页数:256
内容概要
《当代四川要事实录(第3卷)》包括“文化大革命”灾难伊始,明朗;段君毅同志在四川,集体座谈/章玉钧执笔;“成都工人革命造反兵团”赴京告状侧记,曾庆祥;1968年的“云阳武斗”,文荣启; 四川“文化大革命”中两个野心家的浮沉——刘结挺、张西挺问题的来龙去脉等等。
书籍目录
第一部分015 “文化大革命”灾难伊始明朗“文化大革命”初期,四川最迟转载姚文元的《评新编历史剧(海瑞罢官)》,明朗作为当时中共四川省委宣传部的领导之一,自然难逃干系。于是,灾难接踵而至。撰稿者明朗系原中共四川省委宣传部部长。022 段君毅同志在四川集体座谈/章玉钧执笔段君毅同志1970年奉中央之命下派到四川,先后担任四川省革委副主任及省革委生产建设办公室副主任、省委常务书记等职。在四川的六年多时间里,他以“大智若愚”的睿智顶住“四人帮”及其帮派体系的压力,做了大量工作。执笔者章玉钧系原四川省政协副主席。当时在中共四川省委政工组、办事组工作。031 “成都工人革命造反兵团”赴京告状侧记曾庆祥1966年11月,“成都工人革命造反兵团”挟持中共四川省委第一书记廖志高赴京告状,周恩来总理从头至尾亲自处理了这一事件。撰稿者曾庆祥系原中共四川省委办公厅主任。时任廖志高同志秘书。046 1968年的“云阳武斗”文荣启1968年,万县地区发生了一场九县一市(忠县、梁平县、万县、开县、云阳县、巫山县、巫溪县、城口县、奉节县及万县市)造反派组织武装攻打云阳县城的大规模武斗。这场武斗,从6月2日开始,8月11日结束,历时两个月零九天。参加武斗人员达数千人(另一说约一万人)。这场武斗,造成了巨大损失。051 四川“文化大革命”中两个野心家的浮沉——刘结挺、张西挺问题的来龙去脉龚自德口述/张继禄杨萍王癸鳕录音整理刘结挺、张西挺都是抗战时期参加革命的干部,曾分别主持中共四川宜宾地委和宜宾市委(县级)的工作。但他们品质恶劣,作风霸道,制造了十几起冤假错案。1964年,中共四川省委监委对刘结挺、张西挺作出开除党籍、免予刑事处分的处理。“文化大革命”开始后,刘、张趁机翻案,在“四人帮”的支持下得到“平反”,刘、张二人成为“文化大革命”期间的风云人物。口述者龚自德系原中共四川省委党史研究室二处处长。086 “文化大革命”中的“三老会”冤案李亚宁“三老”是指老红军、老干部、老地下党员,这本来是革命者的荣耀称号,“文化大革命”中这些人却被当做革命的对象,受到打击和迫害,甚至捏造出一个有组织的“三老会”。在江青宣布“三老会,反动得很,要坚决镇压”之后,造成一大冤案,受株连者近十万人。李亚宁在“文化大革命”中因调查地下党员冤情和“三老会”冤案而被打成“青年三老会”骨干。这篇回忆通过亲身经历为此冤案揭秘。撰稿者李亚宁系四川大学教授。第二部分111 回忆李大章同志明朗大章同志是个好领导,他具有忠厚长者的风度,有文化知识和实践经验,在多数场合能听取不同意见,对干部不搞打击报复。“文化大革命”中,四川的干部解放比较早,也比较多,李大章起了很大作用。他不卷入派性,任劳任怨抓生产,令人钦佩。114 无尽的思念田枫1950年全国解放初期,川南地区土匪猖獗,公粮奇缺。李大童冒着危险,“督战”在征粮剿匪第一线。他平等待人,严于律己,事必躬亲,经常自己动手,起草文稿。有时他也很无奈,在得知老部下被打成右派以后,只能叹息:“田枫哪会是右派?他只是一个学生嘛!”撰稿者田枫时任中共川南区党委办公室机要秘书。127 大章同志在“大跃进”年代的二三事卢子贵1958年,李大章到川南巡视,对基层的弄虚作假,他批评道:“不能只搞油面子。”见有学生参与放“卫星”,他要宣传部下文,禁止抽调学生。撰稿者卢子贵系原四川省广播电视厅厅长。130 我给大章同志当秘书林凌1966年“文化大革命”初期,林凌担任李大章的秘书。当时是“文化大革命”最混乱的时期,各派群众组织纷纷抢夺“走资派”去批斗,李大章是被抢夺的重点对象。李大章既要东躲西藏,还要支撑工作局面,经历了被一派关押,又被另一派从墙上打洞抢走等闹剧。撰稿者林凌系原四川省社会科学院副院长。136 我跟随大章同志经历的几件要事杜厚成杜厚成在“文化大革命”最困难的时期来到李大章身边,做保健、保卫和秘书工作。他曾跟随李大章参加1967年中央召开的解决四川问题的会议,会议期间周恩来总理曾接见李大章,要他“赶快出来工作”。对“文化大革命”中流传得沸沸扬扬的“李大章是江青的入党介绍人”的事实真相,文中也有披露。撰稿者杜厚成系原四川省民政厅办公室副主任。……第三部分第四部分
章节摘录
10月初,云南省委第一书记阎红彦同志到北京参加中央工作会议,路过成都,赵增益同志也随行。因阎、赵都是老熟人,我到锦江宾馆去看望他们,顺便想打听打听云南的情况。我去后,廖志高同志也在那里,正谈论“文化大革命”。云南的情况和四川大体相同。赵增益同志说:“北京的红卫兵串联,一到昆明什么情况都不了解,打倒阎红彦的大字报、大标语就出来了。炮轰,火烧,‘造反有理’的大字报、大标语铺天盖地,开始出现‘坐飞机’、戴高帽子游街的事。”我说:“要是给各级领导干部都戴上高帽子,志高同志领头,我们跟在后边游街,那才好看哩!”(这话当时是作为绝不可能的笑话说的,想不到以后竞变成了事实。)阎红彦同志接着说:“要是高帽子戴到我的头上。我给他砸烂扔了。”志高同志直摇头,说:“现在我们对下边的领导干部没法保护,任人作践,真闹到各级党委都瘫了,共产党的领导也就完了。这些情况,要向中央反映。中央这次开会,可能会拿出办法。”中央工作会议结束,阎红彦没有在成都停留,到了第二年1月,就传来他“畏罪自杀”的消息。阎红彦同志是我的老首长,工农出身,坦率爽直,有民主作风,是我崇敬的一位领导干部。我不相信他有什么罪,但我联想起他在锦江宾馆说的话,估计一定是他那刚强不屈的性格,像挺立的大树一样,遭受到狂风袭击而摧折的。廖志高同志开会回来,找我们去谈话,情绪低沉,说这次他犯了错误,受到批判。我听了非常气愤,忍不住问,到底犯了什么错误?他说:“没有执行毛主席的指示,怕群众,没有到群众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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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代四川要事实录(第3卷)》是当代口述史丛书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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