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版时间:2009-10 出版社:湖北长江出版集团,湖北人民出版社 作者:李艳 页数:1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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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说起大学,许多人都会想起教育家梅贻琦校长的名言:“所谓大学者,非谓有大楼之谓也,有大师之谓也。”大楼是一砖一瓦盖起来的,大师是如何成长起来的呢? 大师的成长,当然离不开种种主客观条件。在我看来,在诸多的因素中,一个十分重要甚至是不可或缺的就是学术思想、学术观点的充分展示与交流。纵观历史,凡学术繁荣、大师辈出时期,必有一个做学问者有可以互相炫技、彼此辩论、各显神通的大舞台。古代春秋战国时代诸子百家争鸣,离不开当时的客卿、门客制度,为不同的观点、流派彼此公开竞争并得到君主的采纳搭建了平台;学者阿英在论及晚清以来中国新思想、新艺术的繁荣时,列举了三条原因,其中的第一条原因“当然是由于印刷事业的发达,没有前此那样刻书的困难;由于新闻事业的发达,在应用上需要多量的产生”。北京大学之所以能成为中国新思想新文化的发源地,社团与杂志在其中发挥了巨大作用:1918年,《北京大学月报》成为中国最早的大学学报,加之《新青年》、新潮社等杂志、社团为师生搭建了一个有声有色的大舞台,开启了自己近一个世纪的辉煌。国外名牌大学的发展,无不伴随着一次又一次思想的激烈交锋、学术的充分争鸣,并且这些交锋和争鸣的成果都得到了最好的展示与传播,没有这些交锋与争鸣,就没有古老的牛津、剑桥,也没有现代的斯坦福、伯克利。近代以来的印刷技术、新的出版机制、文化传播业的发达,为新的思想、学术之间彼此的炫技和斗法提供了可能的舞台:伟大的舞台造就了伟大的演员。 在现代的大学中,如果说大楼是基础、大师是灵魂,那么大舞台就应该是机制——它意味着研究冲动的促动、言说欲念的激发、交流碰撞的实现。在这样的机制中,精神、灵魂得到孕育!思想、学术实现成长!大学本身就应该成为一个众声喧哗的大舞台,一个为大师成长提供基础和机制的场所。因此,大学出版自己的学术文库,运用现代传媒、现代出版为自己的教师提供思想碰撞、学术交流的平台,其意义绝不仅限于资金的支持和个人成果的发表,它的意义更在于通过这种方式营造学术氛围、彰显学术精神,在学校形成言说、表达、交流的习惯和风尚,激励教师为了“台上一分钟”,做好“台下十年功”,凝聚大学理念、大学精神、大学风格。
内容概要
《20世纪的英语译介及其在美国文学中的接受变异研究》按照雅斯贝尔斯的理论,在人类文明的“轴心时代”,世界文明的历史舞台上分别出现了中国的孔子和老子、印度的释迦牟尼、伊朗的查拉图斯特拉、巴勒斯坦的预言家和希腊的荷马和哲学家,东西方文明在各自的思想体系中形成了对宇宙和生命的不同探问和求索,延伸出了不同的文化思维方式和生命体察方式。也正因此,文明体系的相对独立和完整必然造成一定的文化主体意识,但在更漫长的世界历史进程中,不同文明之间交互往来又不断打破原本自足的文明体系,一方面产生了文明的碰撞、交割,另一方面也促成了人类文明新的增长点,比如两希文化的碰撞,中印佛道文化的互参,尽管在跨越文明的历史对话中,他们也经历了诸如摩擦和冲突、征服与反抗、对峙和交锋,但利益的纷争和意识形态的差异却时常消融在文明之间相互砥砺和相互理解之中,也让我们看到东西方文明之间融通的可能性和可行性。
书籍目录
绪论第一章 《老子》的西传和美国接受第一节 《老子》西方译介的历史追述第二节 《老子》在20世纪美国的接受语境第二章 《老子》思想与其译介变异第一节 开放与建构:“道”体世界的译介与变异第二节 消隐与重构:“无”的思想译介与变异第三节 圆融与自由:“自然”人生的译介与变异第四节 内省与制衡:“阴柔”思想的译介与变异第三章 “无”的思想在文学中的接受与变异第一节 虚无主义者的白日梦——“无为”的幻灭与超越第二节 解构与回归:“无”的生命体验指向第三节 “无为之为”的个体性追求第四章 “自然”人生在文学中的接受与变异第一节 从“自然”关怀到人文关怀第二节 “自然”的返魅之思第三节 狂欢的自由之惑第五章 “阴柔”思想在文学中的接受与变异第一节 从退守到思进的悖反选择第二节 性别融合的文化创生姿态第三节 母性意识的回归与安守结语参考文献后记
章节摘录
诗人巧妙的用“W”开头的词汇连缀起一串关于人类“母体”的记忆,在其中我们看到女性在社会构成形态中不可或缺的重要意义,女性不仅孕育生命,而且孕育生命的过程决定了母子之间有脱离脐带的那一天,她要允许自己的孩子成为一个独立的自由的个体,她还要给与他们足够的生长空间,即使是痛苦的流浪经历,不论是对于母亲还是对于孩子来说都是生命体验的过程,所以彼此倾诉、彼此聆听,都显得脉脉情深。更重要的是母亲的成全与包容才能真正使历练中孩子的心志更加成熟和丰富。正如,《老子》中所谓的“玄牝之门,是谓天地根,绵绵若存,用之不勤”,母性意识不仅是源出性的生命始基,她始终应该成为生命向心力的根本,而且,是母性意识中的宽和包容成就了生命的生长和延续,她也应该成为生命无私忘我的精神依归。史耐德曾经这样说到:“一个地方的心脏是家园,家园的心脏是家庭。所有探险性的远足从那里开始,最终又回归到那里。” 如果说人类的远足是一种外向的执取经历,他凸显的是一种男性化的力量伸张,那么对于家庭的回归,在史耐德看来,更应该成为一种心灵的归宿,在家庭中,我们能更加真切的体悟到母性所代表的柔软的韧性和宁静的坚守,在那里我们不仅能学会生命的涵纳和包容,而且能够适时地找回我们在外部世界里所遗失掉的母体的记忆。 从生命源出意义上重新寻找被人类遗忘掉的母性意识,这只是史耐德回归“阴性”文化的开始,更重要的是他要试图发现真正的“阴性”文化对现代社会的文明所能产生的积极影响。作为深谙道家思想的西方诗人.史耐德了悟到东方意义上的“阴柔”文化,实则是一种推行静思的文化,《老子》讲“致虚极,守静笃。万物并作,吾以观复”(《老子》第十六章),当人们能够适时地消解掉内心的躁动和心机,就能使心灵澄明旷达,这个时候我们才能摒弃个体的偏执欲求,无干扰地与万物同在,并能体悟到万物循环往复的自然而然的存在过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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