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戏

出版时间:2009-9  出版社:江苏人民出版社  作者:王树兴  页数:3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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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概要

  市国土局秘书胡鹏在圈子里虽有“麻王”之称,却从未在牌桌出手。受银行信贷科长程纹和“帮场子”的差遣,陪其夫人、纪委副书记的表姐杨莹莹打牌解闷,胡鹏的仕途和家庭剧变拉开序幕。程纹和贪腐及地下钱庄案败露后引起官场震动,随后的一场大火改变了圈子里所有人的命运,善以麻将经筹谋仕途的胡鹏也难逃脱……

作者简介

  王树兴,江苏高邮人,小说家,中国作家协会会员,扬州市特聘作家。著有中、长篇小说多部,其作品以风趣的故事讲述和传神的人物刻画著称。现居北京,供职于某出版社。

书籍目录

第一部 东一、骰子二、三缺一三、混一色四、岔和五、下家六、点炮七、洗牌第二部 南一、杠开二、相公三、独吊四、万字牌五、推倒和六、麻雀第三部 西一、诈和二、出冲三、枯枯倒四、一万五、天和六、海底捞七、生张第四部 北一、门风二、对对和三、全求人四、庄家五、暗杠六、门前清第五部 中一、自摸二、一条龙三、散场

媒体关注与评论

  《国戏》这部小说里的干部家属,不是花旦也不是青衣,而是武生甚至花脸。“三个女人一台戏”,在宦海沉浮的大戏中,男人们先后退场,唯有女人们的好戏,不会落幕  ——著名作家 中国作家协会副主席 张抗抗  官场的风云变幻、商场的尔虞我诈、情场的貌合神离在牌局中被和盘托出。读罢《国戏》,不由得让你深思博弈与人生、人性的关系。  ——著名作家 阿成   《国戏》从牌戏入手,以风趣的故事讲述和传神的人物刻画,将仕途顺逆、人情冷暖在麻将桌上放大、剖析,相当有趣。麻将之外见人生、见社会。在诸多类型小说中,《国戏》是一部以“赌”为特色的作品。  ——著名文学评论家 《中华文学选刊》主编 王干  和平年代里的竞技、博弈、游戏是战争的一种替代或者模仿,且不分男女老幼。个人的战争里,针对财富、官职,还有怎么也少不了的异性。树兴的这部长篇很是机智辛辣,《国戏》里也有“激情”燃烧。  ——著名作家 石钟山  《国戏》可供未知牌者感知麻将乾坤,可让雀战高手再悟牌局之精到与凶险,更可让有意探究者追索深广,从现实生活直面国粹、国人与国民性。  ——著名作家 福建省文联副主席 杨少衡

编辑推荐

  吃碰杠和牌,做局中窥仕途顺逆,善局者胜;东西南北风,官事外察人情冷暖,明事者成。  以麻将术语解读官场文化的开山之作,张抗抗、阿成、王干,石钟山、杨少衡鼎力推荐。  麻将中的“吃”“碰”“和”三个动作几乎道尽了人间世事。“吃”是左右逢源,“碰”是敢于亮剑。能“吃”能“碰”,“和”的希望就浓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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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户评论 (总计5条)

 
 

  •      用了三天的时间把这本书读完了,感觉还不错!估计作者的麻将也是玩到了一定的水平,对麻将的打发、术语,甚至其中的麻将哲学都有比较深刻的见解!书中多数的故事都和麻将,女人,吃喝有关!故事主人公的命运也都因为打麻将而起伏变换着,可我想说的并不是麻将!
       这是我看的第一部官场文化小说,本人未曾涉足官场,对官场的是是非非知之甚少,所以对本书的故事内容的优良不做评论!本书的故事情节还是很吸引人的,风趣幽默,品读的时候不禁令我发笑,如果拍成电视剧或电影,相信能吸引一部分观众!
       本来这是一部描写官场文化的小说,可我品读出来的不只是官场上的是是非非,明争暗斗,更多的是家庭对一个人的影响!几个主人公的家庭都因麻将搞的妻离子散,家庭与家庭之间的关系也因为麻将而变的从综复杂,但最后还是家庭的力量挽救了孟川青,卞芸彩等人!
       家庭对一个人的影响力是终身的!还是那句老话,家永远是避风的港湾,无论官做的多高,事业干的有多大,家庭的支持是最核心的部分,成功的喜悦不仅来自自我的价值实现,更多的还是与家人分享你成功的那份喜悦!
       最后我得说,找媳妇要找个能同甘苦的!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
  •     《国戏》的整个故事是麻将桌围起来的人组成的连环结,国土局秘书胡鹏算是银行信贷科长程纹的牌友,受其之托陪程的老婆打牌解闷,进而诱惑其出轨离婚,以及牌桌上的种种人发生的错杂关联的事。
      
      客观说来,《国戏》是一本很努力的小说,在很多细节上都能发现琢磨的痕迹,却就是少那么一种灵气。
      
      书中人物,因麻将而熟识,升迁,行骗,犯罪,败家,都在方寸牌桌上,作者的本意,麻将让人沉沦,欲罢不能,误事害人,从事态的发展上,作者的目的也达到了。但恰恰是全书的引子——麻将,却显得没有灵魂,缺乏生气。
      
      高明的作品,能赋予关键物事灵感和生命,让读者感受到道具的魅力和性格,像《石头记》里宝玉夺玉、摔玉、失玉、寻玉,那玉虽不会说话,却好像生在那里,有鲜明的态度,无法回避,无法忘却。
      
      倪匡评价《葵花宝典》在《笑傲江湖》里的作用,称之不再是一本书,一本秘籍,而是一个角色,左右事局,窥测人心。
      
      再近如毕飞宇的《推拿》——
      
      “到了灯火阑珊的时分,另一波人浩浩荡荡的过来了,疲惫不堪的香港人、日本人、大陆人,那些新兴的资产阶级,那些从来不在公共场合用十个手指外加一根舌头数钱的新贵,——他们一窝蜂,来了。他们累啊,累,从头到脚都贮满了世纪末的疲惫。他们累。累到了抽筋扒皮的地步。他们来到推拿房,甚至都来不及交代做几个钟,一躺下就睡着了。洋呼噜与本土的呼噜此起彼伏。盲人推拿师就帮他们放松,不少匆匆的过客干脆就在推拿房里过夜了。”
      
      “王大夫的的大肉手紧紧地捂住客人的两只屁股蛋子,晃一晃,客人的骨架子一下子就散了。”
      
      这两段,就把推拿这种手艺写活了,有灵性一般,形神毕现。推拿一活,靠着推拿吃饭的手艺人自然就更有神,他们的活动更紧紧围在推拿这个活计身边,扯也扯不开。
      
      相比起来,《国戏》就少这么一股子劲,形致意不达。书中的角色或为财诱,或为色诱,都顺理成章,但麻将这一“国戏”没有生气,说一干人为此痴狂,总有点生拉硬扯,用力不实。所以纵然作者把章节用“洗牌”、“点炮”、“出冲”等麻将术语命名,甚至在末尾写出“打麻将的人看着麻将,麻将也在看你”这样明显的句子,也只是底气不足,欲盖弥彰而已。
      
      
  •      "四不像”的《国戏》及其作者
      
      
       叙事本身是一场博弈。作家叙事的过程,是给自己设了十足的一场局,需要等待均衡点的出现,等待也是考验,对作家本人的掌控能量、叙事策略、文化品格的考验。一锥子扎到底,还是一帚扫天下,是个问题。德拉克洛瓦描绘法国大革命的波澜壮阔浓墨重彩人人倾慕感动之,白石老人热衷于表现小红果和菜青虫的纤秀生命力,也一样浸透了对于生活既贴近又超拔的审美热爱。作家王树兴的长篇小说《国戏》就正好一锥子扎到麻将上,这一小方块中国传统文化肢体上最小的神经元,且在叙事的过程里达到了他个人的纳什均衡。这大概正是吸引他如此探寻如此迷恋的奥秘。
       书商爱给新书加腰封,烫金字,搞的像喜帖,还大书几句骇人听闻的广告语,令人以为曹雪芹再生,汤显祖诈尸;一般评论家又爱眼神游离,过度阐释,文笔宕开了去,大谈思想和现代性,搞得作家本人都不认识自己的书;好事者不爱作品爱八卦,使文坛内外充满了美女和小厮,咸湿汁液和口水横飞。作为一个普通的本分的读者,我面临着难以给王树兴及其小说命名和归类的困惑。
      命名是危险的。
       在一个凡商品爱贴标签的当下,他本人非高校才子,非美女少男,非一夜成名炙手可热,非家学渊源有个富爸爸;他的长篇小说《国戏》非一搬所谓“官场文学”,非情色小说,非麻将指南,非闺阁密语。他及他的作品的出现,有多元的意义。
       一般官场文学,爱随手拾得那些曲折流转的故事情节、编制那些凶险暗涌的心机手腕,给目前在场的大官人们对号入座的机会,学得一手厚黑术的教材。人们体验着阅读和吸收的快感,却找不到作家的立场。王树兴的创作内容,有着小官场的一角舞台,但不过,不多,不停留于表层,而是向内转,看作品中人物的内心,看人物交织形成的每一块重叠的阴影、撕扯着的棱角。他是在写麻将遇到官场、麻将遇到男女、麻将遇到钱的变数。而这里,人与麻将的关系,写照了人和人自身的欲望以及表达这种欲望的方式。游戏人生的集体无意识,才是麻将及玩麻将的群像反射出的本质核心。
       用高邮文化人奉为圭臬的汪曾祺老的话说,茨菰比土豆,格——高。《国戏》有茨菰之比,超越了官场小说的范式和意义。和女作家初写作大多写私人体会相类,男作家初写作可能也在贩卖人生阅历与生活历练。前者不过是女性灵魂自慰的独乐乐,后者可能达到老少爷们齐打飞机的众乐乐。王树兴之与《国戏》,看似卖弄了不少麻将知识,还真有麻友和小官僚爱看,实则是奉献了他厚重的人生积累。有些人玩弄了麻将,也被麻将玩弄。玩物之间的主客体可悲地不停置换。他哪里是在写官场小说,他分明地是在审慎地揭丑,洞烛幽微,用麻将本事,骂死一片乌合之众。
       能够有这样的创作水准,得益于他在《国戏》及之前的创作积累中养成的严谨克制的叙事习惯,不温,不火,不油,不溢;心思绵密,善于埋伏草蛇灰线;腾挪躲闪,狗鼻子一样嗅觉灵敏,闻得出甲乙丙丁对撞时的人肉味,以及背后那些关于欲望的隐悔目的。
       麻将,成为历代中国闲人的宗教,当下更不例外。本来是单纯的game,国人一定要加上play,所以说,这是一个典型的渗透了中国作风与中国气派的小道具,是胡适所谓的鸦片、八股、小脚之外的第四害。《国戏》选择这一害来写作,是摸准了从老中国文化灵魂里一直延续下来的余韵悠长的命脉,直指国民性里老滑、堕落的病态成分。不过,这里的麻将还是洗钱的工具,麻将桌是实利的飨宴,隐藏了罪恶和丑陋。
       虽然公民社会远没有达到,但中国人一样也永远缺席私人空间这一课,没有和自己较劲的哲学追问,没有人关心终极价值,哲学家少,人精多,一方面高蹈仁礼,一方面选择现世享乐和实利主义的操练。而麻将,四个人一桌,正是纯粹的人精们最热爱也最适合的游戏。几亿人精的智慧、所谓做人的学问全部浪费在麻将里。胡适大概受够了江冬秀的麻将癖,咬牙说“不长进的民族”以“闲”为幸福,以“消闲”为急务,“男人以打麻将为消闲,女人以打麻将为家常,老太婆以打麻将为下半生的大事业”!《国戏》中,葛红、陆笑柔、杨莹莹、卞芸彩等一众女娇娥,程纹和、孟川青、胡鹏等一帮男儿郎,以麻将为人生支撑,各有各精彩,各有各花样,在麻将桌上实现了真正的彻底的男女平等。
       不说结构的精巧设计,也不说各路麻将桌上众神的狂欢,单提一个杨莹莹,已经具备了当代文学史某一种新人的特征。她有珠圆玉润的身体,也曾经发现并放纵自己的欲望,给胡鹏一个婚姻不过是依了自己的心思,揭发丈夫也是深思熟虑的独立选择,未必是以反腐为己任的,主要是用来保护自己。她自始至终都是清醒的,罪与罚都是冷静分明。维护尊严的做法及手段,带有武则天式的杀罚决绝和残酷魄力。她的女性心理着墨并不多,但是会令人忽然害怕起来。男作家写女人和她的性,总是避免不了隔靴搔痒的毛病,真正能写好女性心理的男作家太寥寥,白先勇无疑是第一流的。王树兴在这里很好地回避了铺排延展的写法,而是像唐宋以后文人画的留白方式,点到为止,不失为一种聪明。
       那孟川青的人生,更是集中了令人匪夷所思的灰败、平庸和某一种恶。在性病情节中的高智商和高情商延续到最后,却节节失败,看来还是麻将高明。麻将桌上的失利,人情上的失守,直接导致了他近乎去势的焦虑。麻将简直成了他这种男人的过期春药。因为这种被阉割的痛苦,他发了疯。在孟川青这个人物的设计上,切实体现了作家本人不动声色却手持解剖刀的功力。
       当然他不会刻薄到用文字来鞭尸。他还设计了石小满的舍身饲火来成全立场,这是亮色用以安慰悲观的会意者。
       给作家本人定位也是危险的。
       普通的归纳和总结,偏于技术理性的窠臼,对于一个沉浸于个人化写作的人,解读者往往陷入到头来自以为是的尴尬。在一个浮躁的年代,执拗坚守纯文学创作的冷板凳,王树兴的出现几乎成了一种极其有意味的现象,这种现象的隐喻意义大于了《国戏》小说本体。
       他是一个三十初从文四十多还打算白首穷经的普通作家,近乎愚痴地死守着他们这一代人当年不死的文学梦想。在这个人人飞奔享受热辣生活的消费年代,梦想这个词,不会带来更多的实惠,甚至更像空想,尤其显得阴鸷而遥远,成份稀薄又寒酸。可他偏偏一直珍爱他的“文学情怀”。这可能和他正规的学校教育只持续到小学四年级、知识体系先天不足有关,还没有足够的文化底子与教育背景培养太多专属于文化人的矫情、抑郁、纠缠、颓废的毛病。他没有金刚怒目,也不会苦大仇深。我臆测他对生活心怀感激。
       麻将这种“国粹”成全了王树兴,王树兴贡献了中国第一部关于麻将的长篇小说。别的作家在这个年龄可能丰收了一大片,臻于成熟和定型,可王树兴还在克服文学上成长的烦恼,收拾他创作中冒出的青春痘。他还没有找到自己的长板和短板,还没有碰到自己的天花板,如果愿意继续沉迷,继续在写作中寻找意义,未来的空间很阔大,目前还完全没有定论和分类的必要。虽然他远未达到某些天才作家一出手就老的境界,但是这个年龄,这样的选材,这种控制力和表现力,从容、节制、游刃有余、拿捏得当,完全抵制了相当多数的中国作家营建心理逻辑、设置精神困境时的幼稚病,令人惊喜。常年的积累之后达到创作的井喷也未可知。所以说,比起那些出了几部作品就固定了风格的作家来说,他也是极其幸运的。
       走笔至此,我不得不为王树兴惋惜,如果他不是曾经被下岗被失业,继续当好造纸厂保卫科长,他的人生会怎样?可能不需要像现在这样吃苦,或者说,人生会有另外一种样态,喝喝小酒,泡澡搓麻,享受一下纯粹扬州式的水包皮和皮包水,附庸风雅时念一念“青楼薄幸名”,还可以显示一下不俗品味。
       所以,谁知道呢?王树兴这个下岗工人,劳动,文学上的劳动,给他新的尊严和更高的起点。生活从你这里拿走多少,可能在一个意想不到的时刻,会还给你多少。人生充满变数,也像一个牌局。目前他在认真生活,有担当,有关怀,不断回归文学的素朴真诚的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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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适大概受够了江冬秀的麻将癖,咬牙说“不长进的民族”以“闲”为幸福,以“消闲”为急务,“男人以打麻将为消闲,女人以打麻将为家常,老太婆以打麻将为下半生的大事业”!
      
      
       麻将这种“国粹”成全了王树兴,王树兴贡献了中国第一部关于麻将的长篇小说。
      
       《国戏》中的石小满看起来应该不会是一个诗人,能够和疯了的报社主编孟川青一样对话,说出 “诗意的语言”—你恨麻将吗之类的屁话。可那老孟也高雅深刻不到哪里去,泡小姐得脏病要黑钱,鬼鬼祟祟,一惊一乍,怎么对得起党报话语权的执掌者身份?在生活里,欢迎对号入座,第一个,石小满像极了作家本人。他(石小满或王树兴)与麻将相遇,互为幸事。
  •   呵呵 最后一句是不是有所指啊 真正成为夫妻 谁会各自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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