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版时间:1994年 出版社:上海人民出版社 作者:柳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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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概要
此书分为三部分。
第一部分为南明史纲初稿(八篇),为编年体例。
第二部分为南明人物志,分上下编,为纪传体例。
第三部分为南明史料研究。
作者简介
江苏吴江市东南,分湖烟波浩渺,湖光荡目,吴中远山,一痕如黛。分湖一带,历来英才荟萃风雅辈出。特别明清两代,叶绍袁满门风雅,郭频伽名满江东。明末,分湖流域乃至濒临太湖的吴江,成丁东南义军首领吴日生、孙兆奎及陈子龙、夏完淳起兵抗清的楼船血战之地。
1887年5月28日(农历闰四月初六日),柳亚子生于分湖之滨的北库镇大胜村,一个世代书香的文学家庭,十二岁随家人迁居黎里镇。原名慰高,字安如;后改名人权,号亚卢;再改名弃疾,字亚子,后以亚子为统一名号。
柳亚子幼年由母亲教识字,并口授《唐诗三百首》。五岁起由塾师和父亲教读,经史之外,诵读了杜甫全集。九岁开始学写五、七言诗,不久又试作长篇史论文章。小小年纪,在诗学和史学的道路上,迈出了他那蹒跚的脚步。
戊戌政变那年,柳亚子十二岁。受父亲影响,他一度赞成康、梁变法维新,十四岁时曾为此私撰上光绪皇帝万言书,并开始在上海报纸发表诗作。1902年春,柳亚子十六岁,以父命赴考,中秀才,却热心读梁启超主编的《新民丛报》,读龚自珍诗文集,热心诗学革命,因而诗风大变,文风亦大变,字里行间腾跃起救国的热情。因读汉译卢梭《民约论》,仰慕其天赋人权之说,自命“亚洲之卢梭”,由改良主义倾向反清革命。
1903年初,柳亚子由陈去病、金松岑介绍,加入中国教育会,并与陶亚魂、蔡冶民等组织中国教育会黎里支部,创办《新黎里》油印月刊,每周登坛演说,以警聋聩。于是乡里哗然,在家乡无法立足。为了探索革命真理,四五月间,柳亚子与陶、蔡两位毅然前往上海,就读爱国学社,结识了章太炎、邹容、蔡元培等著名革命家。他和几个同学提供印费,出版了邹容的《革命军》和章太炎的《驳康有为政见书》,使这两部名著冲破清廷森严的文网,像两把锋利的匕首插进了清王朝的胸膛。他又和章、邹等合作,为《苏报》撰写《驳〈革命驳议〉》一文,针锋相对反击康有为等保皇派的论调。在这里,柳亚子完成了从一名自命维新党到真正革命者的飞跃,坚定地站到了反清革命的潮头。
“思想界中初革命,欲凭文字播风潮”。此后两年,柳亚子就读金松岑创办的同里自治学社,得到章太炎、邹容的热情鼓励,他精精神勃发,接连为《江苏》、《女子世界》、《二十世纪大舞台》等刊物撰写鼓动文字。诗词、传记、史论、叙文,还有小说、戏曲,他手中的一支笔,如刀,如枪,如剑,如戟,使尽十八般武艺,决心在思想界中杀开一条血路,唤起新的革命风潮。
当时,许多革命者认为革命只有两途:暴动与暗杀。柳亚子血气方刚,不以文字鼓吹为满足,一心向往真刀真枪投身实际革命斗争。为此,1905年暑期赴沪,人中国教育会所办通学所,从光复会领袖陶成章学催眠术,学而末成;1906年初又到上海入理化速成科,习实用化学,想学会制造炸弹以实行暗杀,亦因病未果;又与林力山相约东渡日本学陆军,却因林先走一步未能偕行。这时正值中国同盟会江苏分会会长高天梅和朱少屏自日本归国,从事秘密革命活动,并在上海筹建健行公学。2月16日,柳亚子由高天梅、朱少屏介绍,加入中国同盟会;不久又由蔡元培介绍,加入光复会,成为“双料的革命党”。此后留沪,在健行公学任教国文,以激进革命读物《黄帝魂》为教材,激发学生的民族主义爱国热情;与田桐主编《复报》,配合同盟会机关刊物《民报》,积极投入革命派与立宪派的大论战,成为东南地区引人注目的革命刊物。柳亚子以其高昂的热情,倜傥的文采,赢得了广泛的信任和推祟,为南社的创建奠定了坚实的基础。这年秋天,风传两江总督封校禁报,他被迫返乡,于10月与同邑盛泽镇郑佩宜结婚。
历时三载,几经磨难。1909年11月13日(农历十月初一日),柳亚子与陈去病、高天梅共同发起的中国近代第一个革命文学团体南社正式成立,在苏州虎丘张国维祠举行首次雅席。次年8月以后,《南社丛刻》的编辑和其它社务,实际上就长期由他主持。柳亚子驾驶着这艘反清革命的航船,去迎接即将到来的巨大革命风暴。
武昌起义爆发,柳亚子寓居上海,与朱少屏、胡寄尘创办《警报》,飞速报道武昌起义后各地革命军战绩。1912年1月南京临时政府成立,应邀赴南京任临时大总统府秘书,三日后称病辞职,返上海进《天铎报》任主笔,后转《民声日报》,再转《太平洋报》任文艺编辑。
此时,南北议和之声甚嚣尘上。面对举国滔滔的妥协潮流,柳亚子是个少有的清醒者。他以《天铎报》为阵地,以青兕为笔名,发表大量时评,激烈反对袁世凯,坚决主张北伐,为此与南京临时政府主和派进行了激烈的论战。与此同时,南社社员周实丹、淮南社社员阮梦桃因领导淮安起义被清吏杀害。柳亚子联络许多南社社员,奔走呼号,坚决要求南京临时政府昭雪冤狱,惩办凶手,愤怒谴责袁世凯包庇反革命杀人犯的罪行。在这两场斗争中,柳亚子率先打出了鲜明的反袁旗帜。
然而文字无灵,南北议和终于告成。袁世凯窃国以后,柳亚子返回黎里。他撰写了大量沉痛悼念烈士,愤怒声讨民贼的诗篇,并陆续编印了几部烈士遗集。他主编的《南社丛刻》,公开发表了南社社员的许多作品,揭露袁世凯复辟封建专制主义的种种罪行。在这中华民族面临历史倒退的极其黑暗的年代,他忧愤满腔,却又回天无力,在乡间和一些南社社员组织酒社,狂歌痛饮,甚至滚跳在瓦砾场上,一次腿部筋骨受了暗伤,竟至月余卧床不起。
虎去狼来。袁世凯倒台之后,1917年又发生了张勋复辟。在这前后,柳亚子与人就同光体的评价问题展开了一场激烈的论战。诗坛的宗唐尊宋之争历来绵延不绝。清同治、光绪年间,尊宋之风大盛,同光体的几个“渠率”如郑孝胥等都做过清朝官吏,辛亥革命后仍以亡国遗老自居,经常在作品中抒发对清王朝的眷恋。柳亚子论诗,本质上是在论人。他反对亡国遗老,进而反对同光体,更进而反对宋诗。然而,南社内部亦不乏偏嗜同光体的社员。这年4月,《民国日报》发表了吴虞的《与柳亚子书》,对同光体有所批评。5月,社员闻野鹤著文反驳,嘲笑反对同光体的人是“执zz蜒以嘲龟龙”。柳亚子愤然而起,连续著文反击。论战进行了一个多月,7月末,朱鸳雏发表《论诗斥柳亚子》,进行漫骂和人身攻击。盛怒之下,柳亚子宣布驱逐朱鸳雏出社。社员成舍我反对这一处置,柳亚子又宣布驱逐成舍我出社,结果引起轩然大波。于是一场思想、艺术论辩转变为柳亚子的处置是否合法的争论,不久又转变为南社改选争取选票的紧张活动。社内守旧派企图推翻柳亚子,另立山头。最后,柳亚子虽以多数票取胜,但是他已心灰意懒。t918年,他辞去了长期担任的南社主任的职务。
“沉舟例畔千帆过”。当南社因同光体问题而分崩离析之际,新文化运动正大潮激荡。对于新文化运动,柳亚子曾有一个认识过程。反对封建礼教,提倡男女平权,打倒孔家店,这些都是他早先的主张。对民主和科学这两个口号,亦持欢迎态度。他所一时不能接受的,是文学革命。在《与杨杏佛论文学书》中他说:“弟谓文学革命,所革当在理想,不在形式。形式宜旧,理想宜新,两言尽之矣。”但是,对立和迷悯是暂时的。不久,柳亚子逐渐发现,做白话文写新体诗的人,所持的主张大都和他相合;而做文言文写旧体诗去攻击文学革命的人,其主张则和他相距甚远。同时他也感到,表达新思想必须有“新工具”。于是,柳亚子高举双手拥护文学革命。
1923年4月,柳亚子在家乡创办《新黎里》报,这是他投身新文化运动的一个重大举措。该报提倡新文化,宣传社会主义和劳工问题。创刊伊始,即气势凌厉。柳亚子在担任繁重的总编工作的同时,挥笔撰写一篇篇泼辣锐进、通俗易懂的白话文。在该报影响下,吴江各地“新”字号报刊纷纷并起,云蒸霞蔚。柳亚子抓住时机,联合各报,在新文化运动中披荆斩棘,向前奋进。
柳亚子投身新文化运动的另一重大举措,是于同年5月,在上海与叶楚伧、邵力子、胡朴安、余十眉、陈望道、曹聚仁、陈德zz等一道发起筹组新南社,和旧南社中反对新文化运动的人们“分家”。10月14日,新南社在上海召开成立大会,柳亚子当选社长。他在《新南社成立布告》中宣称:“新南社的精神,是鼓吹三民主义,提倡民众文学,而归结到社会主义的实行。对于妇女问题、劳动问题,更情愿加以忠实的研究。”新南社共发展社员约二百三十人,不仅有著名革命家廖仲悄、何香凝,还有新文学作家沈雁冰、刘大白等,一时俊彦云集。
这一年的12月,柳亚子以同盟会会员身份,由叶楚论、陈去病介绍,加入正值改组的中国国民党。1924年初,受委派在吴江秘密发展党员,组建地方组织。8月,国民党吴江县党部成立,当选县党部执行委员会常务委员。这是江苏最早组建的国民党县党部之一。9月前后,江浙战争爆发。这场军阀争斗深深教育了柳亚子,他认识到“运动军阎和掉书袋都没有用处,要革命非唤起民众不可”。于是,毅然停顿了新南社社务,全身心投入政治活动。1925年8月,国民党江苏省党部在上海成立,柳亚子当选省党部执行委员会常务委员,兼宣传部长。1926年1月,当选国民党第二届中央监察委员。
同年5月,国民党二届二中全会在广州召开。面对党内右派的肆意挑衅,柳亚子当面责问蒋介石:“到底是总理的信徒,还是总理的叛徒?如果是总理的信徒,就应当切实地执行三大政策!”会上,他与何香凝、彭泽民竭力反对排挤共产党的所谓“整理党务案”,并愤然于闭会前拂袖离粤。回到上海,他向时任中共中央总记的陈独秀提出加入中国共产党的请求。陈以其在国民党内作用更大未予同意,亦不同意其反蒋建议。他遂满腹郁闷返归故里,杜门不出。
这年暑期,柳亚子埋头书斋,与儿子无忌开始从事持续十五年之久的苏曼殊研究。1928年12月起,皇皇五巨册《曼殊全集》由上海北新书局逐册出版。前三册为苏曼殊著作及翻译作品,后两册为附录,收录柳氏父子及各家的研究文字。以后,着重进行苏曼殊身世的考证,改正了有关曼殊血统的错误。1933年,《曼殊全集》普及本由上海开华书局出版,收录了《苏曼殊传略》、《重订苏曼殊年表》两篇重要文章。1940年,又辑成《曼殊余集》稿本十二册,均为新发现的苏曼殊诗文遗作及有关研究文字,成为曼殊研究的资料宝库。
1927年蒋介石发动“四一二”政变,5月8日深夜派军警到黎里指名搜捕。柳亚子藏身复壁,得以幸免。数日后,化名唐隐芝携家流亡日本,寓居东京郊外乐天庐。次年4月归国,定居上海。
1931年“九一八”事变发生,东北沦亡。柳亚子积极投身救亡运动。他协助自巴黎归国的何香凝组织救济国难书画展览会,创办国难救护队,援助东北义勇军,任后方理事会副主席兼经济部长。次年7月,上海市通志馆成立,柳亚子被聘任馆长,直至1937年底上海沦陷被迫闭馆,历时六年。上海市通志最终未能完稿问世,但留下了一千多万字通志文稿,同时出版了有关上海史的《上海市年鉴》三部、《上海市通志馆期刊》四期、《上海研究资料》正、续两集、《上海掌故丛书》十册。在此期间,柳亚子与鲁迅为代表的左翼文化战士亲密交游。当许多共产党人、进步作家及知名人土遭受厄运之际,他置个人安危于不顾,以其特殊的地位和身份奔走救援。应许多南社社员要求,为纪念南社和新南社的精神,于1935年发起成立了南社纪念会,柳亚子被推为会长。
抗日战争爆发,中华民族面临生死存亡的紧急关头,柳亚子从历时年余的脑疾中振作起来。他连续发表文章,大声疾呼抗日救亡;一改杜门谢客的习惯,公开接见记者,发表政见,主张国共两党携手抗日。然而历时三月的淞沪之战最终失利,上海沦陷。柳亚子自题寓庐为活埋底,他给儿女们写下遗嘱,有云:“余以病废之身,静观时变,不拟离沪。敌人倘以横逆相加,当誓死抵抗。”
活埋三载,作为诗人的柳亚子诗思枯涸,墨沈寥寥;然而,作为史学家的柳亚子,正式开始了终身不渝的南明史研究,并取得了卓著成果。他写成了《南明史纲》六卷的第一、二次稿本、《南明史纲历日表》、《南明后妃·宗藩志》和《南明人物志》四部重要著作。后来南渡香港,完成并发表了《南明史纲》八卷的第三次稿本,整理了屈大均的《皇明四朝成仁录》。后来到了桂林,又在十分困难的情况下重整旗鼓,自行组织了南明史料征纂社。全国解放后,他决心在1951年先写成一部南明史,却因长期患病,一生宿愿遂未能实现。
上海处境日趋恶化。1940年底,柳亚子南渡香港,定居九龙,以楚神话中后羿射日典故,颜其居曰羿楼。1941年初,皖南事变发生,柳亚子与宋庆龄、何香凝、彭泽民联名发出宣言,谴责国民党当局积极反共,消极抗日的罪行。他又以亲笔代电复函重庆国民党中央,拒绝赴渝出席国民党五届八中全会,严正表示:“三军可以夺帅,匹夫不可夺志。西山采蕨,甘学夷齐;南海沉渊,誓追张陆,不愿向小朝廷求活也。”他因而被开除了国民党党籍。太平洋战争爆发,香港沦陷,柳亚子由东江纵队派员护送,历尽艰险到达桂林,在这个战时著名文化城住了两年多。他继续积极投身抗日救亡运动,同时开始提倡“旧诗革命”。
1944年9月,日寇进逼桂林,柳亚子迁居重庆,从此和共产党人及进步文化人士更加接近。他在郭沫若为其举行的洗尘宴席上公开宣称:“世界的光明在莫斯科,中国的光明在延安。”抗战胜利后,毛泽东到达重庆进行国共谈判,柳亚子和他数次畅谈,诗信往返,毛泽东并以旧作《沁园春·雪》相赠。柳亚子在重庆参加了中国民主同盟,被增选为中央执行委员;又参与发起组织三民主义同志联合会,当选中央常务干事,并任文教委员会主任委员。1945年底,柳亚子返回上海,1947年10月应何香凝、李济深密召,第二次前往香港,积极投身建立国民党民主派联合组织的活动。同时组织扶余诗社,旨在海外推进民主运动。1948年元旦,中国国民党革命委员会在香港成立,柳亚子当选中央监察委员会主席。
全国解放在即,柳亚子应中国共产党邀请,于1949年3月到达北平,满怀激情投身新中国建国大业。由于对在胜利大局已定的形势下出现的新情况、新变化缺乏思想准备,他曾一度陷入困惑。3月28日夜撰《感事呈毛主席一首》,末云:“安得南征驰捷报,分湖便是子陵滩。”毛泽东于4月29日赠诗《七律·和柳亚子先生》,后云:“牢骚太盛防肠断,风物长宜放眼量。莫道昆明池水浅,观鱼胜过富春江。”读后,柳亚子次韵表示:“昆明湖水清如许,未必严光亿富江。”即有定居北京之意。
建国以后,柳亚子当选中央人民政府委员。此后,历任政务院文化教育委员会委员、华东行政委员会副主席、中央文史馆副馆长。在此期间,他热情勃发,频频挥毫讴歌革命胜利;同时,作为中国共产党的“诤友”,又积极主动对中央和政府工作提出许多直言无隐的批评和建议。自1952年起,柳亚子长期患病。1954年9月,出席第一次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当选常务委员会委员。1956年11月,抱病出席孙中山诞辰九十周年纪念大会,勉上主席台座位。1958年6月21日,病逝于北京医院。
作为一位不朽的爱国诗人,柳亚子历来提倡“诗人要有气节,诗人要有思想”。辛亥革命前后,他主盟南杜,团结了一大批时代歌手,鼓吹反清反袁,在中国文学史上开辟了以诗歌鼓吹革命的道路;“五四”新文化运动揭开了新民主主义革命的序幕,他激情勃发,一直站在革命斗争的前列,继续谱写“敢哭、敢笑、敢怒、敢骂”的时代新声;全国解放后,一变以往悲壮沉郁的诗风,怀着无限的喜悦,歌唱胜利,歌唱光明。在半个多世纪里,柳亚子紧扣时代脉搏,写下了大量声情激越、意气风发的不朽诗篇。有专家评说:柳亚子以诗歌鼓吹革命,时间之长,数量之多,内容之丰富,感情之热烈,影响之广泛,在中国近现代诗坛上没有第二人。柳亚子为祖国、为人民歌吟的光辉业绩,许多年来一直得到很高的评价。毛泽东称誉:“尊诗慨当以慷,卑视陆游、陈亮,读之使人感发兴起。”郭沫若曾撰长文称颂他是“今屈原”。茅盾盛称他的诗词为“史诗”。田汉则云:柳亚子是“近代稀有的爱国者”,“诗篇多不朽之作,亦将长留人间,不随逝水以没”。
柳亚子又是一位杰出的史学家。终身不渝的南明史研究,是他革命生涯的重要组成部分。尽管前因时局变化,后因长期患病,《南明史》编撰宿愿最终未能实现,但由于他矢志不渝的努力,还是为后人留下了一系列重要著作,为南明史研究作出了值得珍视的重大贡献。他主持上海市通志馆六年,为后人对上海史的研究奠定了基础。他所从事的苏曼殊研究,率先在中国近代文学史上,奠定了这位天才文学家应有的地位。郭沫若称赞:“柳亚子先生不仅是一位革命的诗人,而且是一位革命的史学家。”
历经十余春秋,《柳亚子文集》于1994年全部出版。这部文集,包括《磨剑室诗词集》(上、下册)、《磨剑室文录》(上、下册)、《南社纪略》、(书信辑录)、《自传·年谱,日记》、《苏曼殊研究》、《南明史纲·史料》,七集九册,共计三百万字。
柳亚子的文学和艺术遗产,将是永垂青史的丰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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