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暄三话

出版时间:1994.6  出版社:黑龙江人民出版社  作者:张中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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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概要

作者取晒太阳时闲话之义,于八十年代前期著文,写三十年代前期以北京大学为中心的旧人旧事,得章太炎、黄晦闻等六十余篇,集为《负暄琐话》,于1986年出版。用意是记可传之人、可感之事和可念之情。作者说“是当作诗和史写的”,因而笔下总是轻松中含有严肃,幽默中含有泪水。出版以后,国内外报刊曾发表多篇评介文章,认为作者有卓识和深情,以行云流水、冲淡自然之笔写今世之《世说新语》,描画“逝者如斯”而寓悲悯人之怀,惜古怜今之趣,书格之奇,文笔之高,为近年所罕见。1988年秋日起,作者又写此类文,以人、地、事、意为次,得辜鸿铭、张庆桐等五十余篇,集为《负暄续话》,于1990年出版。出版以后,仍有不少读者视为爱读之书。其后,作者仍写此类文,积稿渐多,集为此《负暄三话》,内容及格调与琐话、续话相类,凡喜读前二书者亦应一读。

作者简介

张中行,上学时期名璇,后以字罕用,改今名。1909年生于河北省香河县一农家。1936年北京大学中国语言文学系毕业。曾教中学、大学,任编辑。学业方面兴趣广泛,博览,古今中外,人推为杂家。较为专者为语文、中国古典、人生哲学。勤于写作。自云亦忠于写作,不宜写者不写,写则必以真面目对人。著述早期偏于语文方面,出版者有《文言文选读》、《文言津逮》、《文言和白话》、《作文杂谈》等。其后出版者有《佛教与中国文学》、《禅外说禅》、《负暄琐话》、《诗词读写丛话》、《顺生论》等。将刊印者有《谈文论语集》、《说梦楼谈屑》、《流年碎影》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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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户评论 (总计5条)

 
 

  •     日记之我观
       ——张中行散文于我之影响
      
      一个好友在空间里留言说,“每天写这些无聊的东西干嘛呢?总觉得日记是有事可记,有感可发之时的产物。而你,却要把它当做一项工作来做,你不累啊?”
      我回答,“以前的日记中就这样写道"记录下自己的点点滴滴。在未来的日子想要回忆这段日子时,不至于一片空白。人生可能并不能如自己向往的那般,但,至少,到以后,能有点回忆,回忆起以前用文字记录着的岁月。流水账也好,心灵感悟也罢,不求文采飞扬,只在真实记录。"”
      她回复,“该记住的,就算不用文字,也会深深地烙在脑海里;记不住的,说明本身没有纪念的价值,忘却也罢。到晚年,太多的记忆只是负累,简简单单就好。你难道还想成名以后写自传用啊?
      首先感谢朋友的关心我。
      确实,我也有赞同的她的一些观点,以前也有好友问我,‘你哪有那么多的话要说,哪有那么多感慨的要宣泄’,我没有回答,因为我不知道怎么去回答。没人逼着我把每天的点滴写下来,我也没有一个构思,也是写时想到什么写什么。总是很随意的记点文字。如果哪天谁突然要我写一个命题作文,那可能会难倒我,会使我感觉这是件比较辛苦和麻烦的事情了。
      的确有时感觉每天无事可记而又硬逼着自己写点什么记录下来,却也的确累人。很多事情不是因为记了一笔就能不忘却,又很多事情不是不记就会忘却,但究竟记还是不记,却也是不好分明的。我还是以为记比不记好,就算无话可说无病呻吟,记了至少为以后翻看这些时能帮助回忆,不记就很多都会忘记。其实我是个喜欢回忆的人,可能记住了太多却真的会徒增负担,但这种负担我认为是有益的,这是一段生活的记录,不至于让自己在一个年龄段出现记忆的断层,有所回忆总比都记不起来的好。
      其实写这些“无聊”的东西(日记),早有人在,搬出著名学者季羡林老来,就可引证。他在自选集《红》的后半部《清华园日记》的自序就这样写道“我的日记是写给自己看的,能够出版是当时做梦也没有想到的。我看到什么就写什么,想到什么就记什么,一片天真,毫无谎言。…我尝想,日记是最具体的生命的痕迹的记录。以后看起来,不但可以在里面找到以前的我的真面目,而且也可以发现我之所以成了现在的我的原因——就因为这点简单的理由,我把以前偶尔冲动而记的日记保持起来,同时后悔为什么不继续下来;我又把日记复活了,希望一直到我非停止记不行的时候。…以上的这些日记,我始终认为是我生命史中顶有意义的一页。到了无聊到极顶的时候,我便取出来看看,使回忆的丝缕牵住了过去的时光,对我,最少对我,是再痛快没有的事了。”
      当然,我实在不敢与季老相比,他的日记是记录清华园就学中的生活及读书点滴。清华的来头就已可把我凡辈吓死,而我之所记实在是不上台面,更不可与世人见或希望出版,无非是“东施效颦”,“邯郸学步”罢了。但我很相同于季老记日记的观点,“日记是最具体的生命的痕迹的记录。以后看起来,不但可以在里面找到以前的我的真面目,到了无聊到极顶的时候,我便取出来看看,使回忆的丝缕牵住了过去的时光”。
      为何记日记,再搬出著名学者张中行为自己壮胆。他在《负喧三话》中第二十八篇[日记]中写到,“我也写日记,看别人的,就难免反观乎自己。反观,自知不可读,但家有敝帚,享之千金,关于写的种种,像是还无妨说说。 为什么想到写?后来回想,大概是贵生从而有伤逝之情在作祟,舍不得,没办法,只好记下来,以期经历之事以及伴随的笑与泪能够留在小本本里。”
      张中行先生1909年生于河北省香河县一农家。2006年去世。是一代著名学者,散文大家,与季羡林、金克木三人并称“未名湖畔三雅士”。先生涉猎广泛,博闻强记,遍及文史、古典、佛学、哲学诸多领域,人称“杂家”。自觉较专者为语文、中国古典和人生哲学。以“忠于写作,不宜写者不写,写则以真面目对人”为信条。被季羡林先生称为“高人、逸人、至人、超人”。 作品有《负暄琐话》、《负暄续话》、《负暄三话》、《禅外说禅》、《文言和白话》、《作文杂谈》、《顺生论》、《文言常识》等行于世。
       读先生的文字,正如红学大家周汝昌评价的那般,‘像一颗橄榄,入口清淡,回味则甘馨邈然有余。这里面也不时含有一点苦味’‘ 你从他的文笔看得出,像他论砚一样,那是外有柔美,内有刚德。其用笔,看上去没有什么‘花哨’,而实际上绝非平铺板叙,那笔一点儿你从他的文笔看得出,像他论砚一样,那是外有柔美,内有刚德。其用笔,看上去没有什么‘花哨’,而实际上绝非平铺板叙,那笔一点儿也不是漫然苟下的。’
       从谈为何写日记,又铺叙出介绍张中行与其的散文风格,这却是张氏散文在潜移默化间对我的某些指引,但我却只是个平庸之辈,万不能学之一分,也不敢东施效颦。只是近一段时间来,入睡前总要观读先生的《负暄三话》三两篇,特感亲切,平淡中得到了心灵的寄托与心灵的净化。故在此唠叨几句。
      既然每天的记日记在某种程度上已经成为我每天的必须功课了,既然现在还觉得记的可用,那就坚持着继续下去吧。也请朋友们多提宝贵意见,多监督。
      
      
  •     前半部,褒扬德行过于明显以致近于吹捧,反而不如淡淡地叙述来得隽永。有些篇目题解过于絮叨,噬之如鸡肋。
      反倒是后半部谈晚景议人生,想来得之于切身所感所思,更对我胃口。
      张老先生反复念叨的“不为无益之事,何以遣有涯之生”无疑是对拜金、功利主义大一统现状所发的牢骚。
      “不识不知,顺帝之则”,岂非说的是像老百姓那样只求生存,不问主义。娶老婆看奶大,嫁老公择钱多。“人之所以异于禽兽也几希。”
      “率性而为”,“甘其食,美其服”,确实要比道家宣扬的清心寡欲要高明些。
      所谓“为学日益,为道日损”,窃以为这种去智化言论只是出于对智力的信心不足。
      师法自然,固然能修正人肆意妄为的恶果。然而,人之所以为人,正因为人类总是乐于运用智力认识世界总结规律,并且运用规律改造自然世界。
  •     旧版本,比中华书局的开本小,纸张软,摸起来恰当舒服,----不知道为什么现在的书都喜欢印成大开本的呢?
      很喜欢三话里记载的一些不知名的人,他们的狷狂,他们的骄傲,是中国读书人,或者老中国人的传统。有两则印象很深:
      张中行描述他的一个邻居在土改分到别人的东西后,在晚上又隔着墙扔回去,说“别人家的东西我不要”。后来因穷困而死。
      还说起一个读者,估计是缺钱要用成语词典换他的禅外说禅。张一定要退还给读者,后来这位读者坚持不要,干脆就不去那家书店了。张给的评价是“狷狂”。
      嗯,多好的自尊,心神往之。
  •   娶老婆看奶大,嫁老公择钱多。
    呵呵 走的人多了,自然就成了路~
  •   恩,道家的东西,我初读了些,有些体会。为学日益,为道日损,或许是一个由多到少,由烦至简的过程。两句话之间的理解,有些人联合起来成为因果关系,就是你说的去智化言论,但是道家本意或许不是如此。
    师法自然,窃认为不是去人工化,而是敬畏自然,敬畏天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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