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版时间:2010-8 出版社:辽宁人民出版社 作者:爱伲·阿秀 页数:282
前言
一切一切都是这样开始的,都是从这光艳夺目又疲惫憔悴的面容开始的。 ——杜拉斯 曾经,我的十五岁容颜就曾如杜拉斯的这般“光艳夺目地疲惫憔悴着”。而我的纠结不已的故事,便也是从这容颜光艳而又疲惫憔悴着的十五岁光景里绵延开来的。 那一年。我的生活有了宿命般的辗转悱恻。 初遇先生,懵懂入狱,绝望自杀,迷惘逃亡……这一系列戏剧性的事件,如若空袭般真实地发生在我的身上,并且,在我心底深处吐丝般渐渐郁结,直至成一个茧,让我无以挣脱。 那时,我骨子里的叛逆还深藏在他处,没能及时抵达到我身边。 于此,我只好无奈地深陷在一个生或者死的纠结之中,像个丢了糖,却还执著地不肯忘却那甜的存在的孩子,没完没了地任性着。生命,遂成了一个深渊,并于瞬间长满了枝枝蔓蔓的藤,将我整个缠绕。不离不弃的样子。 虽然,彼时的我依旧是人们眼中那个光艳夺目的爱伲少女,但是,我知道,我深深知道,我已不再是那心如明珠股快乐的女孩了。 我的世界已一片空茫,且荒芜。这全然是一夕之间的事情,不过,却足以将我从天堂带入到地狱。以至于连喘息都没有。 所幸,在那个最灰的日子里认识了那个愿与我签下生死契阔的男子。在我的世界最闪忽、最迷离、最绝望的时候,他适时地出现,并适时地将我以救赎。 他那一首“假如生活欺骗了你,不要悲伤。不要心急!忧郁的日子将会过去。相信吧,快乐的日子将会来临。心儿永远向往着未来,现在却常是忧郁。一切都是瞬息,一切都将会过去。而那过去了的,就会成为亲切的『不念”的诗歌,更如夏天心内流淌而过的溪流,给了绝望之中的我一个瞬间的惊动,从而,让我怀揣了一个无限艳丽欢喜的心重拾自己。 至此后,我得以有了一个凤凰涅槊重生的自己。 我总在想,世间的事定是有着微妙的缘分吧! 与谁相遇,与谁契阔,都是冥冥之中一早就注定好的。不是吗?我不知道,别人是怎样的,但是,我和先生之间的缘分就有着这冥冥之中的注定在其间的。
内容概要
这在边缘之地的悬崖边的不断被撕裂的爱恋,因为不忍停下脚步而坍塌。不能忘却,却打湿了翅膀。倘若心灵真的足够宽广,那么,我可以随时打开泪湿过的翅膀,展翅翱翔,即使这颗心早已坠落深伤。
作者简介
爱伲·阿秀,她边缘、睿智,有着惊艳世人的绘画天赋,是个极富传奇色彩的爱伲人。十五岁,当她还情愫懵懂一如那传奇艳绝的杜拉斯般时。她路遇了她的“一生恋人”——画家先生,于是,抱着最真挚的爱念背离西双版纳,远赴他乡,直至满世界流浪…… 只是,当过往沧海桑田,她仍真挚地爱念着,但她的画家先生则情愫他身了。于是,她——好端端的一个人,就常在内里执著着那剌痛的爱之温柔;她亦拿起笔抒写那曾经的过往,用意识流的字句……
章节摘录
我们第一次真正的约会是在电影院。一天,他照例在电话里跟我呢喃,末了,终于支支吾吾地对我说,我买了两张电影票,你来看吧。 于是,我便怀揣着忐忑去赴约,走到电影院门口时,看到他,却是不敢打声招呼。所以,最后只两个人低着头,一个前面走,一个后面跟地走进电影院。像极了两个陌生的人。 那天在漆黑的电影院里,我们应是有摸下手的举动吧!不过,这只是我的猜测而已了,事实上,关于和他交往的细节我真的记不清了。只模糊地记得,当时我是非常喜欢他的。 记忆最为深刻的是。他去北京演出时的那段时光。 “别离最是可滋生相思的”,我想,这话说得最是刻骨铭心。那时,他去北京演出一个月,我对他的思念便因为这分离开始真切起来。 当日日里有一个人跟你打个电话聊个天时,也许你不会觉得这个人在你的生命中如何的重要;抑或当某个人和你在同一个城市里,你们想相见时便可相见。距离只不过是目光可及的触见,你定是不会生出那折煞人的相思的。可是,一旦你们突然分离,一旦你们相隔了那千千万万里时,那有的没有的便全然成了吞噬人骨髓的思念了。 真的。 我对张彻的思念,就是这般被绵延开来的。 我想,他应该也如我这般吧!因为,有一天,他在遥远的北方城市打来电话,用不曾用过的温情话语对我说:宝贝,我就快回去了,你想要什么礼物呀?我的心便不由得柔软了起来。于是,我用十分甜腻的声音回答他说:“我想要双高跟凉鞋,越高越好。”他问:“为什么越高越好呀?”我说:“因为你个子太高……” ’就这样。我们在电话里盈盈呢喃着,忘记了时间有流逝,城市有距离,只恨不得一颗欢喜的心儿飞到彼此的眼前。爱恋里的男女便都会这般的吧!他是给了我个惊喜的。第二天。我又被传达室的大爷叫去接电话。当我还在疑惑的时候,他就在电话那端亲昵地说着:“宝贝,我回来了,你今天晚上来我这儿,我父母想见一下你。” 听到他这样说,我一下子就蒙在那儿了。我原没想到,我们的关系会发展得如此迅速。对于见父母这样提上议程的事情,我是一丁点准备都没有。于是,我推托说:“对不起,明天我有些事儿走不开。” 他不理会我的推托,执意地对我说:“你无论如何都要来,我爸妈是专程来看你的,而且他们明天又必须回去。”末了,他还在电话那端哀求地说:“你一定要来哟!”终还是拗不过他的哀求,我在那天如约到了他家,并拜见了他的父母。令我感到意外的是,他的父母对我喜欢有加。这一切顺利得让我有些目不暇接,心底开始生出些许不安来,一切都来得太过轻易了。人家不是说,幸福不是唾手可得,是要历经万千磨难的吗? 事实上,我的猜测不安是有出处的。 后来,我细思量过那天的种种,问题是出在我穿的那件衣服上。那天,我把一件自己最喜欢的衣服给洗净晾晒好,为的是在迎接他时穿上。只是,没想到的是,在我刚刚晾晒上那件衣服后,他就打来电话告诉我马上到他家。这样一来,我所有的打算都成了徒劳,可是,我又不想穿件不喜欢的衣服去见他。所以,最后什么也没多想就把刚刚洗过的衣服给再拧千了些穿上了。说实在的。那滋味还真不好受,冷飕飕地,人像病了般,一会儿热,一会儿冷的。 如此,我拜见他父母的过程,对我来说是至为难受的。我和他之间那该定性了的爱情,便也因此而有了一个不好的征兆。在这之后不久,我们之间就发生了一件很不愉快的事情。事情源头,来自于大姐。 不知怎地,远在勐亚的大姐很快就知道了我和张彻的事情。于是,她便以一个家长的姿态迅速地从勐亚赶到了景洪。大姐的突然来访给了我一个不小的惊吓,自从父亲去世后,大姐在我们几个姊妹中犹如天人。她说的话不可不听,她的教诲不可不采纳。 风尘仆仆赶来的大姐,在见到我的第一面后,只冷冷地对我说:“你跟我去趟文工团。团长请我们吃饭。” 听她这样说完,我知道,事情到了最坏的地步了。因为大姐曾是张彻所在文工团的一名演员,她刚刚说的团长,就是张彻现在所在文工团的团长。 不过,事已至此,我也没什么办法,便只可听之任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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