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流堂纪事

出版时间:2005-11  出版社:三联书店  作者:唐瑜  页数:3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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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概要

谈到“二流堂”,这里需要费点笔墨。“堂主”唐瑜,是一个热心慷慨,豪爽旷达之士,他 本是缅甸华侨,因为反对家庭包办的亲事,逃婚到上海。上世纪三十年代初到上海后,他结 识了潘汉年、夏衍和孙师毅等人,并在潘汉年和夏衍的引导下,主编了诸如《电影新地》、 《小小画报》、《联华画报》等报刊。唐瑜也用“阿朗”的笔名发表文章。抗日爆发后,来 到重庆担了中国艺术剧场经理,帮助出版吴祖光、张骏祥等人的剧本。?  唐瑜有个哥哥是缅甸的富商,对他常常予以慨慨资助。他则“呼朋引类”,在临江路附 近租下一块地皮,盖起一间可以住十多个的屋子,让没有栖身之地的文化人都住了进来。?  唐瑜将新屋起名为“碧庐”。这个名字取是“壁炉”的谐音。重庆山城,四季多雨,冬天 遇雨,居家人多靠炭火取暖。唐瑜喜欢壁炉,在大客厅里专门砌了一个漂亮的壁炉,这样就 有温暖的情调,大家围坐,实是一种享受。

作者简介

唐瑜别名阿朗,1912年生人。著名报人、作家、实业家、爱国华侨。三十年代在上海,曾主编《电影新地》《银座》《电影艺术周刊》《中国电影日报》《小小画报》《联华画报》《民族呼声》《早报》等。并以“二流堂堂主”的“称号”而闻名。80年代以后他和家人曾旅居香港地区、美国和加拿大等地,这一时期他多有著作发表。现在他与夫人居住在北京,安度晚年。

书籍目录

阿朗书序两公婆对话唐瑜印象唐瑜其人其作二流堂主自传风雨篇 何物二流堂  何物二流堂  什么是政治  众说纷纭二流堂  二流堂在哪里  二流堂戴上大帽子 风凄雨迷  文革前夜  风球高挂  两个老报贩  暴风雨来了  爸爸上报了  堂员知多少  哈尔滨来客  新疆来客  上海来客  人变牛  牛棚新牛  美哉牛棚  七次抄家  我的专案组  祸从口出 牛棚十记  C野姑娘  公堂志趣  逃出牛棚  大牛棚  从永唾不朽想起来  团圆节  老放牛  摔跤冠军  忆苦饭  靠边站 劫后余烬  文革除夕  二流堂的解放  第五十天  二流堂晚会  小家族的新生  文革的功劳  第二次二流堂  八宝山  泪  十年糊涂梦  平反了  二流堂主之印沧桑篇忆旧篇神仙篇后记

章节摘录

书摘夏衍    一九四三年七月,我的妻子带了子女到重庆来了,一家四口,就不能再挤在文工会的会客室里了,唐瑜给我在临江路附近的一个大杂院里挤出了一间小屋,我们就在那里暂时安顿下来。没有门牌,为了寄信方便,我在屋前竖了一块木板,上面写了“依庐”这样一个很好听的名字,还养了一头名叫来福的狗,我们一家在这里一直住到抗战胜利。《戏剧春秋》、《离离草》、《芳草天涯》这几个剧本,都是在这间风雨茅庐中写的。    “依庐”这两间房子从租地皮、设计到施工,都是唐瑜一手经办的,我一分钱也没有花,一分力也没有出。文艺戏剧界朋友们,称赞他居然成了一个建筑师,他也对造房子发生了兴趣。不久之后,他又狠了狠心,把他原来在昆明和夏云瑚合资经营的一家电影院的股本转让给别人,用这笔钱又在离“依庐”不远的坡下租了一块地,亲自绘图设计,又造了一间可以住十多个人的大房子,呼朋引类,让当时没有房子住的朋友都住了进去,这就是“文革”中喧闹过一阵的所谓“二流堂”。唐瑜搬到“二流堂”去之后,他又把我隔壁那一间房子无偿让给了进步的奥地利医生弗里茨·扬生。当时住在“二流堂”的,有吴祖光、高汾、吕恩、盛家伦、方菁、沈求我,他们之中,除高汾是新闻记者之外,其他都是没有固定职业的文艺界的个体户。这些人都有专业,如吴祖光是剧作家,方菁是画家,盛家伦是音乐家,吕恩是演员等等。战时的重庆谈不上有文艺界集会的地方,朋友们碰头主要的方法是泡茶馆,加上当时茶馆里几乎都有“莫谈国事”的招贴,现在有了这样一所可以高谈阔论的地方,有时候唐瑜还会请喝咖啡,于是,很自然地这地方就成了进步文化人碰头集会的地方。这“二流堂”所在地可能是一块风水很好的福地,因为在这儿住过的人,除盛家伦在五十年代去世外,其他的人都还能活到现在。(见夏衍:《懒寻旧梦录》)    P20-21

媒体关注与评论

书评中年烦恼少年狂,南北东西当故乡;血雨腥风浑细事,荆天棘地作寻常;年查岁审都成罪,戏语闲谈尽上纲;寄意儿孙戒玩笑,一生误我二流堂。                                  ——吴祖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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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烦恼少年狂,     南北东西当故乡;     血雨腥风浑细事,     荆天棘地作寻常;     年查岁审都成罪,     戏语闲谈尽上纲;     奇意儿孙戒玩笑,     一生误我“二流堂”。                      ——吴祖光     作者唐瑜,所造之屋是当时文艺界人士最喜欢的去处,戏称“二流堂”,其亦被封为“二流堂堂主”,自此,一生荣辱皆与“二流堂”密不可分。     何物“二流堂”?原来在抗战期间,一些从上海等地转移到重庆的文化、戏剧、电影、美术、新闻界倾向进步、要求民主的人士没有住处,临时寄居集会在“一个公认的好人”唐瑜先生家里(一九七九年八月,新华社所发文化部为“二流堂”平反的通知消息中称,这是我党和一些党外人士联系的一个场所)。因为没有门牌,由夏衍在屋前竖了一块木板,上书“依庐”(一说“碧庐”)这样一个好听的名字。经常在这里往来的,有吴祖光、吕恩、丁聪、方菁、张正宇、郁风、黄苗子、张光宇、盛家伦、萨空了、沈求我、戴浩、金山、张瑞芳、高集、高汾等人。这些当时的青年同志,因无固定职业,过着流浪的生活,有人笑说他们是“二流子”,住的地方戏言为“二流堂”(还请郭沫若题写了“堂名”)。不想十几二十年后风云变幻,从肃反到反右到“文革”,“年查岁审都成罪,戏语闲谈尽上纲”(吴祖光语),从此不得安生。凡住过或去过那里的人无一幸免,且株连无数毫不相干的人。     这些在“文革”中先期(或再次)被送上祭台的文化界精英,在这场浩劫中吃尽了苦头。随着粉碎“四人帮”后各类冤假错案的平反,一些“内幕”的逐被“解密”,读者迫切需要了解包括“二流堂”在内的一些冤案和人物被迫害的真相。一九九七年四月,安徽文艺出版社出版了唐瑜先生的回忆录《二流堂纪事》。这是关心这一“事件”的读者所企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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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户评论 (总计20条)

 
 

  •   二流堂名气很大,本书就是谈这方面的好书。
  •   了解先辈文化人交往,学识,生活历程,深受教益,有利静心去燥。
  •   那些荒唐的年月,那些荒唐的事,值得一读的好书
  •   那个时代的事。不知道内容无有删减。不知道有没有港版本或台版本的。全胶订。
  •   当年的中国知识分子,还保留着知识分子的特质和言论自由的权利,哪怕历经战乱、流离失所。如今,这些知识分子一个个慢慢离开,这些特质和权利恐怕永远不会再有了。
  •   很满意书很好看
  •   书印得很精致,内容很翔实,让我得以窥见那些逝去的岁月。
  •   还没来得及看,翻了翻,感觉不错。
  •   这本书有点意思,可以买一本回家看看:)
  •   这是一位老人和他的朋友们关于那段岁月的共同记忆。老人豁达、幽默,我觉得这本书同时包括了个人私人记忆和时代集体记忆两个层面的记忆和沧桑。
  •   很羡慕当时的人们,为了理想,为了爱,聚在了一起。快乐自在其中。即使之后遭受风雨。值得啊!
  •   新版的。
  •   文人墨客,风流人物,凋落已经
  •   算是一份史料吧
  •   真的是不错了啊
  •   早就期待的商品
  •     关于反右,关于文革,现在没有史书,因为中国已经没有史馆,也没有史官了,而对于历史,只能从片断中去认识,文革发生在中国,但却是外国人研究得最透彻,因为在中国,这些都还是禁忌。而对于这本书,从老一辈文化名人的讲述中去认识历史,或许没有太宏观的视角,但却有个人最深刻的体验。
  •     读来感觉有半新不旧文化人的酸酸气。像是几个文化人的私家相册,仅留下自恋和自怜的印象,基本没有用的新的信息,那怕是让人有些些回味和感悟。作者唐瑜的如孟尝君的乐善好施和侠义心肠、乐观向上的精神状态让人佩服。这本回忆琐记对研究那段历史的人可能会有些许参考价值,但纯粹就本书来说,无文学价值,无艺术品味,无思想内涵,真想退书。说得刻薄了,却是真心话。
  •   颇有同感
    关系厚,出了这么本书
  •   写的不咋地——虽然我不会写东西,单卧知道他写的实实在在不咋地。
    有些地方值得推敲,或者完全是事后再添加或修改的。且举几个地方:
    1、P104:“我和祖光在香港先后在同一家电影器材店个人买下一只莱卡。后来他卖掉照相机娶了一个漂亮贤淑的妻子……”——据吕恩(吴祖光的前妻)回忆,这部莱卡相机是她送给吴的,在他们分手后,吴祖光和新凤霞结婚时,为了筹办婚礼,吴祖光把那台莱卡相机卖了。我想他们家不会有两部莱卡相机吧。当然了,也有可能是吕恩记错了——不过在她的那篇回忆文章里她对此曾耿耿于怀,又不像是在说谎。(见《吕恩:往事悠悠》,收于《往事不寂寞》(李菁,三联书店))
    2、P107:“反右派那时候……有人……扬言回家要好好摸一摸打伞和尚的头了。真真岂有此理!他把我们伟大领袖比喻为‘无法(发)无天’,但即使是老和尚,也岂能随便让你来摸。”——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应该是1970年底,毛泽东在中南海住处会见斯诺的谈话中,说自己是“和尚打伞”(无法无天),斯诺对此不解,还以为毛说自己是一个“手执雨伞云游四方的孤僧”。反右时候的人怎能预见到十多年后主席的这番话呢。
    上面这一处很容易发现问题,下面这一处不太容易发觉:
    3、P152::“那里一九九七年之后,就要回归祖国……”这篇文章的落款处(P153)的时间是“一九八三年一月”——我所知道的香港一九九七年回归中国的这一决定,是在一九八四年九月,中英关于香港问题的联合声明所做出的决定——“一九八三年一月”的文章预见了一九八四年九月的事——当然,也有可能是我错了,也许香港回归的事情,早在一九八三年一月之前就决定了。
    像这种硬伤或者值得商榷的地方,为数不少,且不一一列举了。反正我是越看越没劲——还没有前边几个人写的序言(引子)好看呢。
    除此之外,比如对某些人(虽然大家都能猜得出名字),不直说其名,二是用“那人”、“那一个女人”……等一些词来指代——有时候会冷不丁地在“那人”后面来个“(XX)”。还有,在提到那些当年揪斗他们的年轻人时,用此相当苛刻,我觉得吧,都这么大年纪的人了,在回忆往事时,对于当年的无知少年还如此讽刺,未免有点小肚鸡肠了。
    看了一部分,看不下去了,后边的随便翻一翻就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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