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版时间:2008-6 出版社:民族出版社 作者:贾晞儒 页数:341
前言
我在大学时代喜欢文学,对语言也感兴趣。但更多的课外时间是在读文学作品,偶尔也学着写一些小文章发表。毕业后,留校任教。因为在教学中经常遇到一些语法上的问题,不能给学生一个明确的解释,发觉自己的语言知识贫乏,于是,就和几位青年教师商量组织了一个“业余语法学习小组”,并结合当时语言学界关于“把”字句和“被”字句的大争论进行学习,在组内对各种不同的见解和理论也进行讨论,各抒己见,受益匪浅。那时,正是全国掀起了“向科学进军”,号召各族青年为祖国的建设事业而刻苦读书的大好时期。所以,消息一传出去,学校领导就十分重视。当时主持学校全盘工作的副院长张养吾同志亲自接见了我们,又给我们指派了一位老先生做导师,而我自己也经常去向他汇报学习的情况。亲切的教诲、热情的帮助、殷切的期望,激励我们认真读书,不敢懈怠。但是,由于一个突然的巨大变化,迫使我离开了教学岗位,开始了长达二十多年的艰难磨砺的生活,直到1978年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以后,才恢复了我本来的面目。盛世之年,皇皇者华,我不可迟暮。因此,已经到了“不惑”之年的我,常有一种“不敢效我友自逸”的心情鞭策自己,尽量弥补丢失的东西,把自己充实起来,为这个美好的社会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但是,在当时我还有一些余悸:文学是一个风险大的领域,不敢靠近她一步,加之,由于当时教学和科研工作的需要,我基本上走向了语言学的学习道路,开始了艰辛的求索。 在学习语言学的过程中,时时把自己的心得和接触到的一些语言现象记录下来,日积月累,就有了“有所思有所言”的动机,陆陆续续写了一些东西,发表在《民族语文》等学术刊物上。在这个过程中,我得到了许多专家学者的无私帮助,可以说,我每走一步,几乎都有认识的和不认识的专家学者的关心和支持,特别是蒙古族的学者,当他们知道我是汉族人时,总是主动地与我联系,给予热情的帮助,为我提供必要的资料和信息,给我铺垫了求索的道路。如果说,我在这方面有一些成绩的话,那是有他们的心血的!
内容概要
在学习语言学的过程中,时时把自己的心得和接触到的一些语言现象记录下来,日积月累,就有了“有所思有所言”的动机,陆陆续续写了一些东西,发表在《民族语文》等学术刊物上。在这个过程中,我得到了许多专家学者的无私帮助,可以说,我每走一步,几乎都有认识的和不认识的专家学者的关心和支持,特别是蒙古族的学者,当他们知道我是汉族人时,总是主动地与我联系,给予热情的帮助,为我提供必要的资料和信息,给我铺垫了求索的道路。如果说,我在这方面有一些成绩的话,那是有他们的心血的! 在语言研究中,我也同时感到研究一种民族语言,往往会涉及别的民族语言;语言问题也往往和文化问题联系在一起,特别是在多民族语言、文化的环境里,这种现象更为突出。因此,我的研究也开始涉及语言接触影响、语言与文化的关系等几个领域,企图把语言作为观察社会、历史、文化现象的窗口,来探索和研究历史的、现实的种种现象和问题,虽然很不深入,但总算迈出了个人原有的认识阈域。当青海民族学院民族研究所的领导决定为我们出版文集的时候,我一方面感到由衷的高兴和感激,一方面,又感到愧疚,因为我的研究也只是刚刚起步,很不成熟,而他们对我的关心和支持却胜过我对他们工作的支持,有一种回奉未央之愧。但是,如果把这些不足挂齿的东西拿出来当作一种汇报的话,我的负疚之心也许会有所释然,于是,也就欣然接受,把自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以来发表的部分文章汇集、整理出来,分为“语言:民族的家园”和“文化:民族的根系”两部分,先将“语言:民族的家园”这一部分呈交给所领导,请他们审定,以“文集”的形式出版。因为都是不同时期发表的文章,这次整理,只对个别词句作了适当修改,记音符号和反映自己观点、认识的内容仍保持原文,这样,就如实地向读者提供一个历史的我的镜像,也算是接受读者检验的一个好途径。
作者简介
贾晞儒,男,汉族,陕西省蓝田人。1955年毕业于西北民族学院语文系蒙古语言文学专业。从事蒙汉翻译、教材编写和教学等工作。曾任中国蒙古语文学会常务理事、学术委员、副会长,现任中国蒙古语文学会顾问、甘肃方言研究所学术顾问。先后讲授:《汉语文》、《蒙古语文》、《现代汉语》、《现代蒙古语》、《翻译理论与实践》、《蒙古族古代文学》、《蒙古文字史略》、《语言学概论》、《社会语言学》、《文化语言学》、《民族语言学》、《民族历史》等课程。用蒙古文翻译编写《翻译理论与实践》、《语言学概论》、《现代蒙古语》等三部教材。在国内外重要刊物上发表论文120余篇,出版专著《民族语文散论》、《语言·心理·民俗》等三部,与他人合作主编《中华各民族谁也离不开谁的故事》、《现代化进程中的民族问题》等著作8部,其中荣获省部级优秀专著、论文一、二、三等奖8项。其主要学术成就在《当代中国民族语言学家》、《中国语言学人名录》、《蒙古学百科全书·语言卷》等书中有所评述;他的主要学术成果已被《世界语言教学研究中心文库》、《Whoswho和CSTAO数据库》、《中国世纪发展论文大系》、《当代中国改革与建设文丛》、《现代论文选》等科研信息文库和学术著作收入;其重要学术观点已被载入《中国民族语言学史》一书。
书籍目录
语言·民族与民族文化试论方言研究的文化价值试论民族语言的文化学意义简论语言与宗教之关系试论词义的民族性语言美学浅谈社会言语是社会心态的反映民族语言与民族历史关系之探微语病究诘——读稿札记试谈蒙古语言风格及其他蒙古语并列结构的语义关系蒙古语复合词的语义结构分析蒙古语复合词语义结构再析关于蒙古语复合词的界说蒙古语反义词概述蒙古语句义的制约指向蒙古语言与蒙古族历史、文化试论蒙古文字的内聚力蒙古文字与蒙古族历史蒙古族人名的语言特征蒙古语词结构中的民俗事象海西蒙古语地名小议试论新形势下海西蒙古族的语言观念从蒙古语词语的变化看我国社会的变革藏传佛教与蒙古族语言文字试谈民族语言的内部统一及其他说“了”字的语法功能与语义关系试谈句子的翻译——汉译蒙札记对河湟汉语几个语法现象的分析青海汉话与少数民族语言青海汉话的“着”与青海蒙古语的——岛汉语“AB”型形容词的衍生及其语义特点语言接触中的汉语青海方言词青海话中的民族语借词从青海汉语的几个方言词看语言间的接触影响对民族学生进行古汉语词义教学的讨论教学语言刍议教学语言再议试论教学过程中的语用学原则试论民族文字的社会功能——为土族文字试行12周年而作从语言学角度看土族与蒙古族的渊源关系——读李克郁《土族(蒙古尔)源流考》札记试论青海民族语地名之研究
章节摘录
语言·民族与民族文化 在讨论民族问题的时候,总要和民族语言联系在一起。这是因为语言是构成“民族”的一个重要要素,民族的发展状况直接影响和制约其语言的发展和变化;而语言的状况对于一个民族来说,也是至关重要的,因为语言不但是一个民族的重要交际工具,而且也是民族文化的一个载体和信息传递的符号系统。它由比较抽象的语音、语法和词汇系统构成了一个符号体系而与其他民族语言相区别。这种区别往往表现在结构上的各种差异的连续性上。作为语言的使用者,对于语言的态度问题,也同时会表现出他们的族群特征来,即对自己所使用语言的集体认同感。这种认同感与语言结构本身不一定有直接关系,也和语言的交际功能没有必然的联系,而是完全源于群体的族属及其历史、文化等社会属性的认同。因此,我们说,“语言存在的单位是以语言群体为载体的语言变体,并且相对语言来说,语言群体是第一位的”。这就是说,语言群体的民族归属感和语言的心理认同,使一种语言与民族的形成、发展紧密地联系在一起的。民族的理想、意志、情感以及审美心理、思维方式、民风民俗、典章礼仪等,都无不储存在其语言之中,并以其语言为载体世代相传。于是,在一般情况下,使用同一语言的人们就会形成一种共识:语言成为他们相互认同和同说另一种语言的人的区别标志,语言成为构成“民族”的一个重要构件。正如斯大林曾经说过的民族是人们在历史上形成的一个有共同语言、共同地域、共同经济生活以及共同心理素质的共同体。综观人类社会发展的历史,我们可以看到民族出现以后,语言就打上了民族的烙印,两者形影不离,互为依存。 “民族”的特征往往要通过其语言来反映,并且成为民族的“记忆”;而民族又反过来制约和影响其语言的发展,使之成为表现和表达这个“共同体”的心理特征、交流思想感情和表达爱好、憎恶情感的重要工具和手段。如果没有共同的语言,也就没有反映共同心理素质和情感所依存的基础。所以,语言不但是民族交际的工具,而且是民族历史的记述,记录着他们的祖先创业的伟绩和民族千百年来艰辛跋涉的足迹,是凝聚民族意志和力量的极为重要的因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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