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版时间:2010-4 出版社:人民美术出版社 作者:张桂徵 绘 页数: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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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梅花,可以说是最早被国人欣赏的一种花,被大家认为最具有国人的精神。她的清高、坚强,不畏冰雪,凌寒怒放的品格,更让千古文人咏哦赞叹。 笔翰赞于前,必有丹青继于后。相传画梅始于唐代李约。中唐的于锡有《雪梅野雉图》,据传所用的是工笔勾勒法。梁广和号为花鸟画之祖的边鸾也画过梅花。五代的滕昌佑、徐熙等,也均是勾勒着色一路。直至北宋,徐熙的后人徐崇嗣跳出勾描填色的传统方法,直接用丹粉点染,世称“没骨法”。同样,水墨梅花一路从崔白开始逐渐盛行,有曲尽梅影横斜之妙,渐被人称道。 以墨梅著称于世的扬补之更有墨迹流传至今,而被誉为工笔圣手的宋徽宗却看不惯扬补之所画的水墨梅花,觉得不工丽,有乡野气,枝干也不美,所以戏称他画的梅为“村梅”。其实这段公案是一次工笔色彩意识和水墨意识上的交锋。徽宗皇帝当然喜欢的是画院体系的“宫梅”,而且以他的偏好,应该就是工笔勾勒设色这一路。 具有文人气的墨梅虽然在宋时已非常注重写真和情趣,在北宋时也涌现了不少大家,也甚为文人推崇,但是毕竟与工丽堂皇的皇家画院风格及徽宗皇帝的审美意趣不甚同路,所以也就出现了上面一段故事。 其实梅花这一题材在有宋一代可谓是占尽丹青风流。苏东坡就曾经为赵昌所画的梅花题诗云:“南行渡关山,沙水清练练。行人已愁绝,日暮集微霰。殷勤小梅花,仿佛吴姬面。暗香随我去,回首惊千片。至今开画图,老眼凄欲泫。幽怀不可写,归梦君家倩。” 这幅能让东坡居士“老眼泫凄欲泫”的画图,其动人的魅力绝对是毋庸置疑的。往观赵昌的风格,此梅花也大概是足堪“丹青”之誉的工笔设色一路。贺方回在惠崇和尚所画“梅花雪雀”扇面上的题记也令人玩味:“春雪霏霏晚梅,抱枝寒雀氇翘。陇下有人肠断,为衔芳信东来。”这里春雪霏霏中的晚梅,当也有“凌寒独自开”的高风亮节。 其实在画史上,梅花虽然分为“工笔”和“写意”两条路,而水墨一路却一向炽盛,名家辈出,繁衍纷纭,渐渐成为洪肆的江河,而清丽的宋院梅影则只能“桃李不言”地在“丹青”的山涧里“下自成蹊”。自宋之后,工笔一路的综合水平也就渐渐不能与水墨相比肩了。 但无论是苏东坡还是宋徽宗,无论是徐熙还是赵昌,还是宋代的文人墨客们,他们的品味和修养在中国文化史上都是毋庸置疑的。而他们所喜爱的工笔梅花-_这一脉在沉寂千年之后,到近现代又重新焕发了活力,这其实是一种国人品味和意识向中国文化鼎盛时期的回归,是一种重新拾起民族文化精华的一种自信的审视。同样,梅花这种最能寄托中国人道德和精神的花也重新洗净自己脸上的墨色,让人们又能看到她妍丽的容颜,多彩多姿的情态。 桂徵先生就是以这样的心念来勾勒梅花的。梅花的线条、花瓣、叶萼、枝条及至根干都是这样的美,符合中国人内心最高雅的审美情趣。寸寸品赏之间,我们仿佛成为了苏东坡,仿佛有了“暗香随我去,回首惊千片”的感觉。而作者此时所扮演的角色当与千年前的徐熙和赵昌相同,尽线条之美蕴合以成的“写真”效果的审美感受弥漫其中,让人们在其雅丽中陶冶自己的情操。而梅花的气节,梅花的风姿,凝于她的画卷中,在品赏其画卷的人们的眼中,当更具诗意与美感。
内容概要
写到梅花,可以说是最早被国人欣赏的一种花,被大家认为最具有国人的精神。她的清高、坚强,不畏冰雪,凌寒怒放的品格,更让千古文人咏哦赞叹。笔翰赞于前,必有丹青继于后。相传画梅始于唐代李约。中唐的于锡有《雪梅野雉图》,据传所用的是工笔勾勒法。梁广和号为花鸟画之祖的边鸾也画过梅花。五代的滕昌佑、徐熙等,也均是勾勒着色一路。直至北宋,徐熙的后人徐崇嗣跳出勾描填色的传统方法,直接用丹粉点染,世称“没骨法”。同样,水墨梅花一路从崔白开始逐渐盛行,有曲尽梅影横斜之妙,渐被人称道。 以墨梅著称于世的扬补之更有墨迹流传至今,而被誉为工笔圣手的宋徽宗却看不惯扬补之所画的水墨梅花,觉得不工丽,有乡野气,枝干也不美,所以戏称他画的梅为“村梅”。其实这段公案是一次工笔色彩意识和水墨意识上的交锋。徽宗皇帝当然喜欢的是画院体系的“宫梅”,而且以他的偏好,应该就是工笔勾勒设色这一路。 具有文人气的墨梅虽然在宋时已非常注重写真和情趣,在北宋时也涌现了不少大家,也甚为文人推崇,但是毕竟与工丽堂皇的皇家画院风格及徽宗皇帝的审美意趣不甚同路,所以也就出现了上面一段故事。 其实梅花这一题材在有宋一代可谓是占尽丹青风流。苏东坡就曾经为赵昌所画的梅花题诗云:“南行渡关山,沙水清练练。行人已愁绝,日暮集微霰。殷勤小梅花,仿佛吴姬面。暗香随我去,回首惊千片。至今开画图,老眼凄欲泫。幽怀不可写,归梦君家倩。” 这幅能让东坡居士“老眼泫凄欲泫”的画图,其动人的魅力绝对是毋庸置疑的。往观赵昌的风格,此梅花也大概是足堪“丹青”之誉的工笔设色一路。贺方回在惠崇和尚所画“梅花雪雀”扇面上的题记也令人玩味:“春雪霏霏晚梅,抱枝寒雀氇翘。陇下有人肠断,为衔芳信东来。”这里春雪霏霏中的晚梅,当也有“凌寒独自开”的高风亮节。 其实在画史上,梅花虽然分为“工笔”和“写意”两条路,而水墨一路却一向炽盛,名家辈出,繁衍纷纭,渐渐成为洪肆的江河,而清丽的宋院梅影则只能“桃李不言”地在“丹青”的山涧里“下自成蹊”。自宋之后,工笔一路的综合水平也就渐渐不能与水墨相比肩了。 但无论是苏东坡还是宋徽宗,无论是徐熙还是赵昌,还是宋代的文人墨客们,他们的品味和修养在中国文化史上都是毋庸置疑的。而他们所喜爱的工笔梅花-_这一脉在沉寂千年之后,到近现代又重新焕发了活力,这其实是一种国人品味和意识向中国文化鼎盛时期的回归,是一种重新拾起民族文化精华的一种自信的审视。同样,梅花这种最能寄托中国人道德和精神的花也重新洗净自己脸上的墨色,让人们又能看到她妍丽的容颜,多彩多姿的情态。 桂徵先生就是以这样的心念来勾勒梅花的。梅花的线条、花瓣、叶萼、枝条及至根干都是这样的美,符合中国人内心最高雅的审美情趣。寸寸品赏之间,我们仿佛成为了苏东坡,仿佛有了“暗香随我去,回首惊千片”的感觉。而作者此时所扮演的角色当与千年前的徐熙和赵昌相同,尽线条之美蕴合以成的“写真”效果的审美感受弥漫其中,让人们在其雅丽中陶冶自己的情操。而梅花的气节,梅花的风姿,凝于她的画卷中,在品赏其画卷的人们的眼中,当更具诗意与美感。
作者简介
张桂徵,1951年生于辽宁省绥中县。毕业于苏州丝绸工学院美术系并留校任教。后师从南京艺术学院李长白和北京俞致贞、田世光教授。中国美术家协会会员。现为清华大学美术学院特聘教授。 作品《雪鸠》《晨》入选第七、八届全国美展。《梅花寒雀图》《兰下小呤》被中国美术馆收藏。曾为中国驻外使馆和机构作画多幅,并作为国礼赠送给外国领导人和贵宾。1992年、1993年在我国台湾举办个人画展,1995年在法国巴黎举办个人画展。 作品发表于国内外多种美术刊物,出版个人专集、画册二十余种。设计绘制《花卉》《珍稀花卉》邮票两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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