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相思

出版时间:2007-01  出版社:中华书局  作者:何孔敬  页数:322  字数:15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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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概要

本书介绍了语言学家、古文字学家和教育家——朱德熙的生平事迹。全书从儿时少年、昆明七载、上海省亲、清华六年、保加利亚、北大风雨、待人接物、琐事拾遗、亲属师友、访美客居、西欧之行、美国晚年、亲友追思等方面写来,深刻表达了作者的缅怀之情。

作者简介

何孔敬,1924年阴历10月6日生于昆明,祖籍安徽桐城。1945年8月与朱德熙结婚。婚后在家相夫教子,当家庭妇女。

书籍目录

儿时少年 一  幼  年 二  痄  腮 三  父母为儿子启蒙 四  半天的小学 五  在江西 六  在山西 七  上海和南京 八  迷上了京戏 九  带头羊 一○ 一二九运动 一一  正始中学 一二 远走高飞昆明七载 一三 途遇不测 一四  就读物理系 一五  转入中文系 一六  干巴菌 一七  茄克衫被窃 一八 患病休学 一九  何家要找家庭教师 二○  我送德熙到陆家营 二一  受欢迎的家庭教师 二二  德熙在陆家营的八个月 二三  桐城菜吃得惯么 二四  古文字是象形字么 二五  一束蔷薇花 二六  一枝画笔  二七  不舍得放走德熙 二八  文化沙龙——地藏寺巷2号 二九  父亲朱伯谌谢世 三○  大观楼茶店唱昆曲 三一 学校解散 三二  毕业等于失业 三三  订  婚 ……上海省亲清华六年保加利亚北大风雨待人接物琐事拾遗亲属师友访美客居西欧之行美国晚年亲友追思长相思

编辑推荐

  朱德熙,语言学家、古文字学家和教育家。1920年12月3日生于吉林省长春市。1939年进昆明西南联合大学物理系学习,翌年转入中文系,师从唐兰、闻一多。1946年起在清华大学中文系任教。1952年调入北京大学中文系,应邀赴保加利亚索非亚大学任教,1955年回国。1989年起,应邀前往美国华盛顿大学、斯坦福大学进行合作研究和讲学。1992年7月19日因患肺癌病逝于美国斯坦福医学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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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户评论 (总计2条)

 
 

  •   都是一个个小小的独立短篇,只大略记录事件梗概,极端缺乏细节,读起来非常非常不过瘾。将来有谁想为朱先生写传记,这本书大概能起点备忘录的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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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年岁末,在涵芬楼见《长相思——朱德熙其人》(以下称《长相思》),翻看间发现自己有兴趣的内容不少,列入下次的采购计划。今年二月,再次来涵芬楼购书,看到摆放的书籍品相不佳,便到隔壁中华书局的灿然书屋买下,心情是愉悦的。
      
      
      曾经想过,自己对语言学没有过多兴趣,却和北京大学的三位语言学家有着些八杆子打不着的关系。我对这些近乎遥不可及的关系,怀着一份尊重与珍惜。
      
      学龄前,我家在马路与清华大学院墙之间的北大六公寓,1门10号,是个顶层的宿舍。这个宿舍三间房住人,我家在东南角的一间,高姓人家住其余两间,东北角的那间是厨房,厨房似乎比我家更大,且多出个凉台。当时,我常住外婆家,不常回北大,与那儿的邻居不熟,而“高甦阿姨”的称呼却记得清晰。一次,和他家的孩子们一同看大约是九吋黑白电视里播放《渔岛之子》,在暗暗的房间内看着我以为惊险异常的电影,紧张的心情至今记忆犹新。上小学了,我家搬到蔚秀园,之后再也没有见到过高甦阿姨。等到大学期间,在和父母不经意的聊天中才知道曾经的邻居是语言学家高明凯的子女。所以,在书店里见到架上摆放的高先生的著作,感觉很亲切。
      
      初中,和众同学去女生王雪家玩,看到书房的书架上齐整的摆放王力文集和其他著作,不止一套,很是纳闷,询问同行众人,于宏涛告知王力是王雪的爷爷,方才恍然而悟。后来,王雪去了澳洲,再后来便断了音信,偶然听人提起她没有承继家学,心下隐隐有些遗憾。《龙虫并雕琐语》是我存书中唯一的王先生著作,淡绿封面,自己题写的名字,雅洁得紧。如果没有记错,这本书还是在三角地附近的小书店买的。在万安公墓的一个路口转角,王先生与夫人的合葬墓静静躺着,无语安详……
      
      
      说到朱先生,一时不知道从哪里谈起,还是从朱先生的朋友与弟子开始吧。
      
      朱先生有一位好朋友——汪曾祺先生。我自打大学期间看过北京出版社的那本《汪曾祺短篇小说选》之后,对汪老的喜欢便与日俱增。究其缘故,最是对其文笔之间萦绕的散漫的文人气息充满向往,二是他为我非常尊重、喜爱的沈从文先生的弟子。由着上述原因,对汪老陆续出版的书籍始终关注。至今还记着大学三年级的某天,从恩师书架上拿下薄薄的一册《晚翠文谈》时的喜悦心情。两三年前的一天,取阅蓝旗营万圣书苑书架中的《汪曾祺文集•书信卷》,见到收录他与朱先生往还的信件,才知二人素有交往。直到看完《长相思》,方晓他们二人同年,汪老年长十个月,为莫逆之交,情深谊长。
      
      何孔敬先生在前言中提到写作的缘起,正是汪先生的一番鼓励,我们才有机会翻阅这部用去十余年时间写成的《长相思》。略有遗憾的是,出版之日距汪老谢世已有十年之久。大概,汪老正倚在福田公墓自己的墓碑上,叼着烟斗,面朝北边的万安公墓——老友的墓的方向,微笑着,烟随着淡淡清风飘远……
      
      1940年9月,朱先生从西南联大物理系转入中文系,与汪老同系同班,二人交往大概始于此时。1944年秋朱、何订婚,汪老与大媒唐兰、王竹溪先生等五人受邀参加家宴。1945年朱、何婚事,何家父母交由朱、汪操办,可见两人交谊非浅。这段友情绵延五十年,其情可感、可敬。朱先生以研究见长,汪老凭创作称胜,专业方向不同,却能成为挚交,应该是性情趣味相投、互为激赏的缘故。
      
      一个巴掌拍不响,凡是皆从两方面而来。做朋友也是同样的道理。两人的友谊是在相知相契中生根的。朱先生对汪老的欣赏是基于他的文笔才情、诗画韵味,他曾不止一次给妻子说:“曾祺将来肯定是个了不起的作家”(67页),面对汪老寄赠的书画也由衷夸奖:“曾祺就是个天才嘛!”(320页)朱先生去世后,汪老在北京大学举行的追思会上发言,讲了朱先生的审美情趣、感情、学养,说到朱先生的治学则言“德熙的治学,完全是超功利的。……研究工作,在他是辛苦的劳动,但也是一种超级的享受。他所以乐此不疲,我觉得,是因为他随时感受到语言和古文字的美。一切科学,到了最后,都是美学。……感受到工作中的美,这样活着,才有意思。”(267页)言语不多,朴素简洁,却是倾心相交才会道出的实话。
      
      人们之间的感情贵在一个“真”字!汪老曾在上世纪八十年代从千里之外的昆明给朱先生带回干巴菌,放下便走,不再叨扰,大有当年王子猷雪夜访戴的散淡风神。(195—196页)朱先生在美国谢世不久,一日晚间汪老在书房放声大哭,家人进屋一看,见到桌上汪老刚刚画好的一幅画,款落“遥寄德熙,曾祺作此,泪不能禁”。(199页)凭笔墨丹青诉说思念,以失声痛哭怀恋知己,正是相敬相重的君子之交的深沉追念。
      
      去岁冬日在万安公墓的朱先生墓前,见到汪老题写的墓志铭“爱其所学,关怀后生。贤夫慈父,蔼然仁者。同学弟,汪曾祺书”,这就是五十年的挚交对故人的评价,也是知心知人的肺腑之言。
      
      阅读着何先生记录朱汪二人的交谊和汪老怀想老友的文字缓缓流淌,眼见着汪老的似乎两位好友早年在昆明小茶馆中的谈天说地,上世纪末在家里茶酒闲叙,历历在目,声声入耳。
      
      
      朱先生有一位学生——崔永华老师,我的师长刘潞女士的爱人。和崔老师相识还是在八年前的六月,承德避暑山庄。几天之间,我们同游山庄、外八庙,相处十分愉快。他,山东人,个子高挑,声音浑厚,很是爽快且幽默。尽管同行众人大多和他初次见面,却像多年未见的师长,不久便与他谈笑风生了。那时,他带了较为高档的单反相机,在拍摄风景之外,喜欢为大家拍照。曾在普陀宗乘之庙(俗称“小布达拉宫”)的某个长椅前,为我们夫妇俩留下了翻看景区介绍的图像,我很喜欢,取了句老杜的“漫卷诗书喜欲狂”做了这张相片的题目,虽然手中并非诗书。
      
      此后,我有两次到崔、刘老师家中拜访,也曾在别处数度相见,但并未讨教过语言学的问题,因为对语言学的知识近乎于零。只是一次在八达岭高速路上,崔老师开车,我在副驾驶的位置,我问起王力、吕叔湘、朱德熙三位先生在语言学研究中的差异。崔老师将三位先生的研究特点、方向、方法分别说与我听,明明白白,条理清晰。听的时候,我认认真真,不想,现在竟是忘的干干净净,真是愧对崔老师的教诲。
      
      书中提到朱先生在1952年到保加利亚索菲亚大学教授汉语,时近四年,教学效果极佳。上世纪八十年代,崔老师在研究生毕业后,到北京语言学院(现中国语言大学)教授外国学生汉语,应该是受到了朱先生的影响。朱先生曾担任副校长,却不贪恋官职,而是倾心学术,不到一个任期便辞去了行政职务。崔老师也曾担任副校长,看来师弟两人在学术研究之外的传承之外,有着同样的轨迹。
      
      
      住在中关园三公寓时,朱先生夫妇二人常在一起看着窗台上的麻雀嬉戏、啄食、洗澡,耐心、无语。(160页)1984年在回昆明讲学交流的间隙,朱先生因为喜爱其形状而买了一个盛放豆腐乳的坛子,回到北京制作了一个台灯,怡然自乐。在我看来,文人的生活是始终怀着一份情趣的。这种情趣不是刻意,而是在不经意间的性情流露,审美意识的流露。
      
      
      在写这篇小文的同时,我在读《日记的胡适——他和影响了那个时代的他们》(李伶伶、王一心著,西安:陕西人民出版社,2007年11月),其中谈及胡适为好友丁文江撰写的传记,资料排列多于情感的描述,所以展现在读者面前的是平面的丁文江,而是不是立体的丁文江,正如徐訏所说:“丁文江传记虽是一本好书,但与现代的所谓传记文学完全是两种东西,我们读适之先生给我们的一组组素材,但是看不到丁文江一个人……”(118页)这段评价其实同样可以看待当今的一些传记。从宽泛的角度来看,《长相思》可以被认作带有回忆性的传记文字,长的文章极少,多是短篇组成,最短的不过六行。其中的文字素洁质朴,没有细腻地雕琢刻画,却能把一个学者活泼泼地表现出来,原因简单极了——何先生用的不是笔而是浓浓的情感。
      
      “德熙还活着,活在他的著作里。”(302页)
      “他走进了我的生活,又从我的生活里走了。”(308页)
      
      一种真情的流露,既能感动自己,也能感动别人。
      
      
      相关图片见:http://blog.sina.com.cn/s/blog_4c1c29b901008dke.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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