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版时间:2009-2 出版社:商务印书馆 作者:中国第四纪科学研究会 编
前言
前几日,师母给我电话,说纪念先生的文集即将定稿,嘱我写个序,我当时不假思索,便答应了。但当我今天真要命笔时,才发现同几个月前写回忆先生的小文一样,思绪是那么的跳荡、滞涩……。先生走得匆忙,丧事办得更是匆忙,以至于在其后很长一段时间内,他的弟子们都有一种心里空落落的感觉,彼此见面都不愿谈起先生,都不愿相互间开启悲伤的闸门,同时我们也在竭力掩饰和抑制内心的愧疚——先生留给我们的许多事,我们都没来得及做!及至三个月后,他的一部分弟子在中国科学院地质与地球物理所开了半天会,才正式把“料理后事”拿出来讨论,我们都明白,先生的“后事”同别人不一样,要做的事太多了:他有几本书稿要继续写下去,已经写完的书稿要抓紧校对、出版,他还有一些研究生正在做毕业论文,他有很多遗物待整理,还要设法把他生前的办公室原样保存下来,等等。在那次会上,我们对这些都一一做了安排,同时我们都认为在先生去世一周年之前,应该出版一本纪念文集,请先生的亲友、同事、学生写点儿回忆文章,并把先生的年谱编出来,再精选出版一部分照片。确实,有时候怀念是一种沉重,是一种痛苦,你必须用某种形式来化解这种痛苦,放下这份沉重,我们都感到,把郁结在心里的话写下来或许是最好的形式。另外,我们还想试图回答这样一个问题:大师是怎样修炼而成的?我们清楚,这是一个没有统一答案的问题,但我们坚信,大师肯定会有一些特质,这些特质一定是可以通过个人修炼、后天努力获得的。我们希望通过亲近先生的人们的点滴回忆,让年轻读者们自己去发现、感悟这种特质,自己去寻找问题的答案。为准备这个序,家懋师兄把他编辑好的书稿寄给了我,我是先睹为快。我确实没有想到,在这短短的一段时间内,他们已经收到那么多文稿,做了那么多事儿,特别是谭明与熊尚发两位师兄弟,在匆忙之中,能将先生的年谱编写到现在这个程度。对大家的辛劳与热忱,我作为文集的发起人之一,在这里表示深深的谢意与敬意!
内容概要
惠寄文稿的作者当中,有与先生朝夕相处的亲人,有先生中学和大学时期的同学,有先生在院士群里的朋友,有先生敬仰的、更老一辈师长的家人,有先生工作过单位的领导,有曾经与先生在共同攀登科学高峰过程中的同事和合作者,有先生各个时期的学生,也有可能只是在某次活动与先生短暂见面却留下深刻印象的人们,还有曾与先生合作或有过接触的国外知各学者。他们从各自的亲身经历,从各个不同的侧面,以十分简短的文字,生动记录了先生那过人的学识,为人处事的涵养,描绘出先生栩栩如生的丰满形象。特别令人感动的是几位年事已高的老先生在病榻中写就的文章(在住院前完成文稿的陈述彭先生已于2008年11月间驾鹤西去,朱显谟先生的文稿也由他口授,请家人记录而成);也有一些正承担着国家项目,研究任务繁重的学术带头人,他们在百忙中挤出时间完成的手稿。编辑这本书稿使我们深切感受到先生与作者之间的情感之笃,和先生的学养、人品感人之深。作为编者,我们衷心感谢所有撰稿人为本书所作出的贡献。 众多不同作者的文章导致了编排的难题。文集中只能大致以先生的家人、亲戚和老同学,院士,同室工作的同事,领导与合作者,学生,以及国外友人等分篇编排。每一篇当中以第一作者姓名的汉语拼音音序排列。
作者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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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籍目录
生平活动图版序编者的话家人、亲属篇 一生勤奋、刻苦、勇于科学创新的地质学家——永远怀念老伴刘东生院士 大爱无边——追忆未曾远离的父亲 与父亲的第一次谈心——一生受人尊敬的科学家 伟大的榜样——深切怀念敬爱的姥爷 怀念表姐夫刘东生 生死之交院士篇 虚怀若谷豪情满怀——缅怀刘东生院士 刘东生院士与科技考古 深切的怀念 澄清玉宇志相同 颂东生先生 记忆中的刘东生院士 深深悼念挚友刘东生院士 怀念刘东生院士 怀念刘东生先生 科学建树贡献终生——纪念刘东生院士 怀念刘东生先生 我所接触到的刘东生先生 刘东生先生与海洋 平易近人的楷模 怀念刘东生院士 远见卓识——记战略科学家刘东生先生 刘东生先生和青藏高原研究 东生校友一路走好 刘东生先生和我的岩溶研究 怀念刘东生先生逝世一周年 弘扬青藏精神 不断攀登青藏科学研究高峰——缅怀刘东生先生的教诲 怀念老友刘东生先生领导、朋友篇 伟大的科学家与教育家——怀念刘东生先生 中国科学技术馆的首任馆长——刘东生先生 深切怀念刘东生先生 刘东生队长考察托木尔峰记事 珍贵的留言无尽的思念——刘东生院士病重期间为纪念丁文江写给我的两封信 我所认识的刘先生——走近国家最高科技奖获得者刘东生 刘东生——中国古人类学新近发展的强力推手 不是老师胜似老师——回忆跟随刘东生先生科学探险考察 缅怀刘东生院士 缅怀刘东生先生 难忘的追忆 怀念刘东生先生 一顿难忘的早餐 党员科学家的楷模 追忆刘东生先生对华南第四纪研究的关注与支持二三事 坚守在教学前沿的战士——纪念刘东生院士从事研究生教育50载 从“拿金牌”所想到的 怀念刘东生先生 深情缅怀敬爱的刘东生院士 忆与刘先生相处的点点滴滴 永远怀念刘东生先生——记最难忘的三件事 攀登科学的云梯——深切怀念刘东生先生 深切怀念刘东生馆长 我与刘东生先生的一段缘——怀念我最敬爱的师长 无疆的远行者——追记国家最高科技奖得主刘东生院士 缅怀刘东生先生 刘东生院士与泥河湾 您惦念新疆,新疆缅怀您——纪念刘东生先生仙逝一周年 Professor Liu Tungsheng 先生风范炳神州 黄土学说誉全球——刘东生先生追悼会侧记 怀念尊敬的刘东生先生 刘东生先生与科技考古 怀念刘东生先生 忆刘东生先生对建筑工程事业的贡献和关怀 无尽的追思 怀念刘老 忆师兼友刘东生先生 A Tribute to Professor Liu Tungsheng 一位朴实无华的大师——忆刘东生先生二三事 追忆刘东生先生科研精神对我的影响同室同事篇 跟随刘先生五十年 刘东生先生指挥海南岛砂矿工作 深切怀念刘东生院士 怀念刘东生先生 刘东生先生与中国放射性碳素的革命 缅怀刘东生院士的教诲和关怀 记刘先生鼓励和指导我们进行西宁黄土研究 崇尚刘先生伟大的道德风尚 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缅怀刘东生先生的教诲和鞭策 深切怀念刘东生先生 心若明镜智勇双全——刘东生先生谢世周年祭 和刘先生生活在一起的日子 我们的好带头人——怀念刘东生先生 怀念刘东生先生 深情怀念刘东生院士 刘东生先生指导第四纪之花在黔粤盛开——第四纪科学事业在贵阳、广州发展之回顾 刘东生先生是《第四纪研究》永远的财富 科研之门的领路人——忆刘东生先生 刘东生先生的治学之道 恩师驾鹤西征晚辈情思永远——忆与刘东生先生的半世纪情谊 先生风范启迪后人学生篇 不倦的开拓者坚毅的奠基人——纪念恩师刘东生先生 和先生在一起的日子 永远的记忆永恒的丰碑——写在恩师刘东生院士去世周年之际 刘先生送我出国学科学阅人生 我骄傲的选择——怀念恩师刘东生先生 学高为师身正为范——追随先生学做学问、学做人的点点滴滴 雨中登泰山 纪念刘东生先生 忆刘东生老师对我的教诲 慈祥的导航者 忆我的导师刘东生先生 怀念我的导师刘东生先生 无须纪念,他永远和我们在一起 怀念恩师刘东生先生 跟随恩师26载——缅怀刘东生先生 先生,您一路走好! 一个身体力行的模范党员 一位带领中国第四纪研究走向国际科学前沿的“三军统帅”——永远怀念导师刘东生先生 三封推荐信——怀念导师刘东生先生 点点滴滴忆先生 忆先生随笔 刘先生教给我什么是科学精神 学问自野外考察中来——怀念恩师刘东生院士 先生与黄土是两本读不完的“大书” 点滴见真功 忆刘东生先生二三事 我的第一次黄土之行 细微之处见伟大——纪念导师刘先生 做自己的事——缅怀恩师刘东生先生 追忆刘东生先生 教师节思恩师 刘东生先生对我从事珊瑚礁、红树林研究的指导 怀念我的导师刘东生先生 感怀恩师刘东生先生 黄土之父——怀念我的导师刘东生院士 回忆刘东生先生在上海同济大学二三事 不朽的精神闪光的文化 刘先生教我做的三件事国外学者篇 Liu Tungsheng in Fond Remembrance Liu Tungsheng: Friend to Australia and the World Professor Liu and PAGES Professor Liu. Friend of Australia and Colleague in PEP II Professor Liu Tungsheng A Twenty-five Years' Friendship A Dream Fulfilled Co-operation between Prof. Liu Tungsheng and Myself An Appreciation of Professor Liu Tungsheng Liu Tungsheng Professor Liu Definitively Stays in My Pantheon Memories of Professor Liu Tungsheng Liu Tungsheng: Scientist, Scholar and Friend刘东生年谱简编附录
章节摘录
一生勤奋、刻苦、勇于科学创新的地质学家——永远怀念老伴刘东生院士胡长康2008年3月6日,我永远也难忘那悲恸的时刻。记得3月4日白天,我还像往常一样,在病床边给你服药、喝营养液等;还不时和你聊一会儿天,盼望你胃口好起来,不久出院,回家休养。当时你精神很好,头脑清晰,还惦记着专著《黄土与干旱环境》的出版和《黄土与地球系统》专著撰写工作的进展等等。但是到了晚上11时,风云突变,你的呼吸局促起来,医生立即劝你用上呼吸机,因为插了管子,你不能说话了;这样你闭上了眼睛,慢慢地睡着了。到了第二天(3月5日)你没有醒来,医生不断用药,当务之急要控制住肺部感染。但是一夜从仪器上显示你血压不稳,心律不齐。到了3月6日上午11时22分,你的心脏停止了搏动。天哪!真是晴天霹雳,你就这样在睡梦中和我们永别了。你的病情变化如此之快,让所有人始料不及,大家都非常悲伤和惋惜。当你的心脏慢慢地停止跳动时,在病床旁有医生、护士和你的亲人、女儿、儿子,大家沉痛地向你行了告别礼。以后很长一段时间,我觉得你还活着,你还在我的身边。因为自从你查出有病的一年半以来,我日日夜夜都陪伴在你的身边,你不像有病的样子,除了给你输液和做检查时,你是个病人,平时你不是看书,就是思考问题、写文章,只是医生关照你不要外出,防感冒、防感染,尽可能谢绝探视。因此,你的音容笑貌,行动举止,不断思考、探索、创新的精神,还深深地印在我的脑海中。以前你去黄土高原、青藏高原,你去南极、北极,你去南海,你走遍祖国大地、世界各个角落,我们经常不断地离别、别离,不管你离开我们多长时间,几个月、半年、一年……,你终究还能回来,我们彼此还能享受欢聚的喜悦;可是这次你却永远不回来了,怎能使我不悲伤呢!让我如何能不思念你呢!2006年9月17日,一年一度给院士们检查身体时,查出你体内淋巴结肿大,需要住院做进一步检查。当时我内心有些紧张,你还比较镇静。当天下午还按原计划给科学探险协会2006年年会作“科学探险和科学创新”的报告。第二天(9月18日)你住进了医院。经过两个星期全面检查,确诊你得了非霍奇金8细胞小淋巴细胞淋巴瘤。这种病的表现不易被察觉,它是无痛性、进展性,缓慢地在破坏你的免疫力。我及时地向中国科学院领导汇报了你的病情;并特别要求到中国人民解放军总医院(301医院)治疗。领导非常关心和重视,很快得到了上级批准,于1o月11日住进301医院。301医院各级领导和医务人员也非常重视,给予了很多帮助。在医生们精心研究后,制定了用“单克隆抗体”治疗的方案。治疗了三个月以后,效果明显,一部分淋巴结缩小了,于2007年1月11日出院,回家休养。以后又经过第二次、第三次住院治疗。在治疗间隙的休养期间,你像健康人一样,在家看书、查文献,尤其在2007年6月份你连写了几篇文章,为《黄土与干旱环境》专著写了“跋”(“让历史的光辉照耀我们前进的道路——现代地质科学时期后的中国黄土研究”)等。第三次住院,你住了52天,于8月24日出院。8月27~30日中国科学院地质与地球物理研究所和欧洲地球科学联合会共同组织的题为“东亚季风的过去、现在和未来”的第三届洪堡国际会议在北京召开,有来自12个国家的代表和学生约130人参加,其中有你的国外友人:EGU名誉主席Andre Berger,美国哥伦比亚大学教授George Kuk1a等及中国学者汪品先、安芷生、符宗斌、丁仲礼院士等。你很重视这个会议,因此在8月27日,你还精神抖擞,很高兴地出席了会议。在开幕式上EGU名誉主席Andre Berger宣布你在黄土研究领域的巨大成就而获EGU“洪堡奖章”。我事先考虑你刚出院,免疫力还低,最好不外出参加会议;但你很认真,一定要亲自出席会议,我难以劝阻。遗憾的是第二天你就发烧了、感染了,而且接连几天吃药,体温仍旧不退,不得已于9月7日又第四次住院,治疗肺部感染。从11月开始你的食欲出现了问题,胃口不好,医生每天查房都嘱咐你多吃!多吃!我以为只要能多吃,病就会好了,因此又请了中医大夫给你调理胃口。12月4日出院回家后,胃口开始有所好转,精神也好一些;但好景不长,不久胃口又不好了,体力下降。这样到2008年1月21日又第五次住院,这次住院44天,一直到最后因肺部急性感染,呼吸衰竭而永远离开了我们。我和你相识、相知、相伴半个多世纪。1951年8月我从南开大学生物系毕业,分配到北京地质调查所新生代研究室工作,研究室主任是著名的古脊椎动物学家杨钟健先生。当时你刚从山东莱阳发掘恐龙化石回到北京,临时也在新生代研究室上班。那时,你是在南京中央地质调查所古生物室工作的,只是南京、北京研究古脊椎动物化石的领导都是杨钟健先生,你和我都在同一个名师指导之下学习和工作。这是我们初次相识。1953年初,国家迫切需要找矿的人才,你响应号召,放下古生物研究离开杨先生,去找矿了。也是这一年,你正式调入刚成立的北京中国科学院地质研究所工作。这一年你出差去内蒙地质考察、找矿8个月。我因为在学校没有学过地质学和古生物学,因此杨先生和你有时间时都给我讲古脊椎动物学,这样我们就熟悉起来,增进了友谊,成了良师益友,终身伴侣。1954年,我们同时参加了河南三门峡水库坝址的综合考察,也是在三门峡,你开始从事黄土研究。1955年起,你所领导的第四纪研究室里的同志与北京大学、南京大学、地质学院的青年教师和应届毕业生,共同在山西、陕西、甘肃和宁夏广袤的黄土高原上考察,完成了东西和南北向十条大剖面的调查,行程上万里,收集了大量的第一手资料,为综合考察任务的完成提供了基本保证,成为我国黄土研究走上世界舞台的第一步。考察结束后,你们终于在50年代的野外工作,尤其是在十条大剖面的基础上,结合室内的分析研究,于1964~1966年陆续出版了《黄河中游黄土》、《中国的黄土堆积》和《黄土的物质成分与结构》三本论著。为了“十条大剖面的调查”,还有故事呢!在故事中不能忘记当时担任地质所业务处处长的老干部彭会同志。为了要查明我国黄土的分布、厚度、地层结构和黄土的特点等,你设计了大面积网络状路线调查的方案。这一方案一经提出,室里同志们提出了不同意见,认为在第四纪室刚成立、力量有限、财力困难的条件下,作一两条剖面就足以查明基本情况了。两种意见争论不休,彭会同志经过深入调查研究,还请教了其他专家,认为你的方案更能在理论和实践两方面取得突出成果。他深入细微地说服了持不同意见的同志,很快统一了思想,同时又从实际出发,认真解决人力不足等问题,这样,很快成立了黄河中游水土保持第四纪地质考察队,彭会同志还亲自参加了考察活动。如果没有彭会同志在十分困难的条件下,支持创新,并在野外工作结束后坚持从理论上总结,可能后来的局面就完全是另外一种样子了。“文化大革命”之后,1985年,你根据前三本专著发表后的新成果,根据国际学术发展的动向,出版了《黄土与环境》专著,着重将中国黄土高原黄土和古土壤的多次叠覆,赋予黄土层和古土壤层以不同的古气候意义,并探索用黄土层和古土壤层中不同的生物遗存、它们物理和化学性质的差异来指示它们的形成是气候环境的差异,从黄土一古土壤序列探讨了第四纪气候变化的多旋回的特点。《黄土与环境》英文版的出版,使得国际上掀起了中国黄土的研究热,也奠定了中国以黄土为代表的第四纪研究在国际上的领先地位。在研究黄土一古土壤序列时,你早就注意到第四纪时北方气候愈来愈干旱的趋势,思考导致这种变化的原因;你也一直在考虑青藏高原隆起与中国北方干旱化的内在关系,因此,非常想找机会去青藏高原实地考察。事有凑巧,1964年初的一天,冰川学家施雅风先生在地质所门口碰到你,他告诉你:“中国科学院应国家体委要求,要我组织并率领一支小型的登山科学考察队去喜马拉雅山希夏邦马峰考察,问你有无可能参加,并领导地质组工作。”你就说:“多年进行的黄土研究已告一段落,我乐意参加远征喜马拉雅山的工作。”事情就这样定了,当时你身体很好,体检也完全合格。到2月,你便和考察队员们一起出发了,在两个月的科学考察中,你与考察队员一起,历尽了千辛万苦,但取得了丰硕的成果,尤其你们在约6000米处岩石中发现了一种阔叶树高山栎的叶片化石,使你们欣喜若狂。因为现在高山栎生长的上限高度不超过3000米,这种化石发现在约6000米高处,不但获得了青藏高原隆升的证据,还清楚表明了喜马拉雅山一带青藏高原的隆升幅度。后来你在六七十年代多次组织青藏高原的综合考察时,就提出了“青藏高原隆升及其对自然环境和人类活动影响”的综合研究课题。以后在你、孙鸿烈、施雅风、郑度等先生领导下组织了多次青藏高原的多学科综合考察,参与的科学家也很多。历时4年,编写出版了多部青藏高原研究专著,又在1980年5月举办了我国改革开放之初,在国际上有重大影响的青藏科学讨论会,出版了两卷本的论文集,将中国青藏高原研究的成果介绍给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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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念刘东生院士》由商务印书馆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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