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克思的生态学

出版时间:2006-2  出版社:高等教育出版社  作者:约翰·贝拉米·福斯特  页数:3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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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概要

在本书中,约翰·贝拉米·福斯特成功地拓展了我们对马克思思想的理解——证明了马克思理解包括人类对自然界的疏离在内的异化。福斯特批判了当今把马克思主义和现代性与自然的退化等同起来的环境主义,并指向一种深奥的没有怀旧情调的环境主义,这种环境主义把资本主义而不是现代性作为本质上所要解决的问题。

作者简介

  约翰·贝拉米·福斯特(John Bellamy Foster)《组织与环境》杂志的合作编辑以及《脆弱的星球》(1999年)的作者。他也是《渴望利润》(2000年)、《资本主义与信息时代》(1998年)以及《保卫历史》(1996年)的作者,这些书均由每月评论出版社出版。

书籍目录

前言导论唯物主义生态学社会生态学的危机1 唯物主义的自然观 唯物主义和早期马克思 伊壁鸠鲁 伊壁鸠鲁与科学和理性的革命 马克思和伊壁鸠鲁2 真正的现实问题 费尔巴哈 自然与人类的异化 联合与政治经济学3 牧师自然主义者 自然神学 自然神学和政治经济学 《第一论文》 《第二论文》 托马斯·查默斯与《布里吉瓦特论文集》4 唯物主义的历史观 对马尔萨斯的批判和历史唯物主义的起源 新唯物主义 历史地质学和历史地理学 对真正的社会主义者的批判 蒲鲁东机械的“普罗米修斯主义 《共产党宣言》的观点5 自然和社会的新陈代谢 人口过剩和人类自身再生产的条件 詹姆士·安德森和级差肥力的起源 李比希、马克思和第二次农业革命 李比希和土壤的退化 马克思的新陈代谢断裂理论 马克思对可持续性的分析 走向劳动者联合的社会6 自然历史的基础 《物种起源》 达尔文、赫胥黎以及目的论的失败 马克思和恩格斯:劳动与人类进化 唯物主义者们的困境 人类学时代的革命:摩尔根与马克思 一位年轻的达尔文主义者与马克思结束语辩证的自然主义恩格斯之后的马克思主义和生态学考德威尔的辩证法辩证的生态学家保存的原则注释索引 译后记

媒体关注与评论

  约翰·贝拉米·福斯特(John Bellamy Foster)《组织与环境》杂志的合作编辑以及《脆弱的星球》(1999年)的作者。他也是《渴望利润》(2000年)、《资本主义与信息时代》(1998年)以及《保卫历史》(1996年)的作者,这些书均由每月评论出版社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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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户评论 (总计20条)

 
 

  •   在马克思生态学领域,这本书可以说是一本入门书,但是思想很丰富,很有启发
  •   这本书内容适合正在研究马克思的生态学
  •   发货快,质量好,服务好!给7星!
  •   书的内容很专业,很值得一读
  •   这是我想写的论文的代表著作,挺好的。
  •   将马克思的生态学方面的知识拓宽了,比较符合马克思主义、
  •   书的内容是不错 可是装订的不好!有开裂的现象
  •   总体还可以 比较容易读懂
  •   书本身是还好,就是质量不好,才拿到手还没看都散页了。。
  •   书到手的时候有点旧,前几页有些开裂。书的内容挺好
  •     
      看到书名——《马克思的生态学》,我们不禁要问:马克思与生态学有什么关系?作为启蒙运动后裔的马克思,他所信仰的进步观和科学世界图景难道不是人类中心主义的吗?马克思的未来世界难道不是以人类对自然的控制为基础的吗?用恩格斯的名言来说就是,对人的政治统治应当变为对物的管理和对生产过程的领导。在我们的“常识”看来,在马克思所预言的共产主义社会中,人的自由必然要以对自然的奴役为前提。因此,自然在马克思主义的论述中完全是一个被动的客体。
      但是本书作者福斯特却给出了一个完全不同的思想谱系。
      福斯特的全名是约翰•贝拉米•福斯特(John Bellamy Foster),美国俄勒冈大学社会学教授,《组织与环境》和《每月评论》的主编,当代生态马克思主义的领军人物。福斯特早期的研究对象是保罗•斯威奇(Paul Sweezy)和保罗•巴兰(Paul Baran)的马克思主义经济学,这就决定了其学术进路与“西方马克思主义”之间的歧异,我们会在后面的论述中细细辨明。
      福斯特在书中指出,除了我们所熟悉的唯物主义历史观之外,马克思还发展了唯物主义自然观,这种自然观来源于费尔巴哈。费尔巴哈认为,黑格尔不能提出一种真正的自然主义,因为他将外在自然视为理念的外化,人类与自然是分裂的;而费尔巴哈认为人的存在乃是基于自然,自然就寓于人的感性体验中,也正是在这种直接性的感性体验中,自然与人类是统一的。马克思通过费尔巴哈认识到,自然与人类之间不存在不可逾越的界限,因此自然只有置于(人类)历史中才能得到理解,人类的欲望和思维在与自然的互动过程中得到了转化的同时,自然也经历了种种变迁,这变迁的过程就是“自然史”。
      这里我们要搞清楚,自然并不是外在于我们的存在,并非当我们去“回归自然”时,我们才处身于自然之中。我们一直就在自然之中。在马克思那里,自然与历史这一对子并非截然对立,而是处于辨证的关系中。在《1844年经济学哲学手稿》中,马克思就认识到,自然是人的无机的身体,“所谓人的肉体生活和精神生活同自然界相联系,也就是等于说自然界同自身相联系,因为人是自然的一部分。” 所以当人在进行再生产的时候,也就“再生产整个自然界”(第82页)。 自然史与人类史相辅相成。
      以上所述的就是马克思生态学的哲学基础。正是在自然与历史的相互牵连中,我们可以看到,当下生态危机就不单纯是自然环境问题,它与整个人类社会的生产与再生产构型为一种辩证的总体性,当务之急便是对这种总体性进行考察。这里福斯特引入了马克思的政治经济学批判,来对生态问题进行总体性的分析。
      福斯特从《资本论》中拈出了他的核心概念:新陈代谢断裂(metabolic rift)——这一概念是马克思对农业化学家李比希土壤退化理论的发展。这里所谓的新陈代谢不是我们生物体内物质和能量的转变过程,而是人和自然之间的物质变换的过程。然而,因为现代资本主义的生产关系以及随之而来的城乡差别,这种新陈代谢出现了无法弥补的裂缝。这种断裂的现实表征就是生态危机,其根本原因就是资本主义生产关系对土地的“剥削”。
      马克思比较了小土地私有制和大土地私有制,前者对应的是前资本主义的小农社会,后者对应的则是按工业方式经营的大农业和工业社会,即现代资本主义社会。“大土地所有制使农业人口减少到一个不断下降的最低限度,而在他们的对面,则造成不断增长的拥挤在大城市中的工业人口。由此产生了各种条件,这些条件在社会的以及由生活的自然规律决定的物质变换过程中造成了无法弥补的裂缝,于是就造成了地力的浪费,并且这种浪费通过商业而远及国外(李比希)”(第172页)。这种浪费不仅会耗费自然即土地的自然力,同时也会损害人类的自然力。劳动本来是人和自然之间的物质交换,是为了满足人发展的需要。但在资本主义生产条件下,在交换价值取代使用价值的逻辑中,劳动破坏了让土地肥力得以持久的自然条件,从而最终破坏了一切财富的源泉——土地和工人。这不仅造成了劳动异化,而且也导致了土地或自然异化。
      这与马克思所接受的达尔文进化论背道而驰。
      马克思通过达尔文的进化论认识到,人与其它物种一样,同样来自自然,并不是什么“万物的灵长”。这里福斯特特别指出,《物种起源》第一版中并没有“进化论”和“适者生存”的概念。这种具有目的论意味的概念无疑为社会达尔文主义奠定了理论基础,但福斯特却将达尔文与这种具有沙文主义和人类中心主义的思想区别开来,从而也让马克思与其划清界限。在马克思看来,达尔文的《自然选择》“第一次给了自然科学中的‘目的论’以致命打击”(第220页)——拒绝了人类中心主义的马克思认识到,不光人要发展,要进步,自然也需要得到发展,要与时俱进。但是在资本主义生产关系下,不仅人作为劳动力被异化了,土地作为自然力也遭到了异化。于是,为了解决人与自然之间的新陈代谢问题,即实现人与自然的“共同进化”,资本主义的生产关系必然要被超越,我们必须走向生产者(自由人)的联合体。只有在这种联合体中,社会的物质发展才能和人类与自然关系的发展联系在一起。
      因此,在马克思那里,自然史与人类史是统一的,由此形成了历史的和自然的总体性,这意味着,马克思的生态学同时也是一种政治经济学,其生态批判最终就落实在政治经济学批判中。从这个意义上,福斯特认为,真正继承马克思生态思想的是列宁、考茨基、布哈林、卢森堡、莫里斯和考德威尔等正统马克思主义者,而不是诸如法兰克福学派这样的西方马克思主义者——他们更像是韦伯主义者。正是基于此,福斯特与法兰克福学派在生态学上的分歧也彰显出来,前者的进路是政治经济学批判,旨在揭示生态危机背后的资本主义生产关系;而后者进路却是文化批判,旨在揭示生态危机背后的工具理性和征服自然的思想观念。
      于是,按照福斯特的看法,我们就不可能在维持资本主义的生产关系的前提下,去进行生态保护——晚期资本主义国家对气候危机只能采取零敲碎打和算计式的策略,如碳配额、碳交易和碳关税等措施,《京都议定书》的几近破产就是明证。真正的解决之道只能是后资本主义的环保观,这就是马克思的生态学。
      但海德格尔早在冷战之前就认识到:苏联与美国,一个共产主义,一个资本主义,但“这两个国家在形而上学上是相同的”,因为它们在形态和精神上,都为技术的“命运”所笼罩,处于沉沦之中。不论我们是处于后工业时代,意识形态终结的时候还是信息时代,技术无疑当下最为重要的中介,规定着我们的存在方式。也因此,即便二者在生产方式上存在根本性差异,共产主义的苏联却未必比资本主义的美国更加环保。
      关于苏联,福斯特辩解说,斯大林偏离了列宁的生态思想,所以才会造成自然异化。但这种说辞与关于“真正存在的社会主义”所进行的辩解——苏东集团偏离了马克思思想,所以乌托邦才变成了异托邦——可谓“异曲同工”,并不那么令人信服。在当下的中国社会主义实践中,我们怎样才能在利用技术的同时,不为技术所挟持,怎样达成人与自然的和解,真正实现可持续发展,或许是更为切近的问题。于是,为了解决生态问题,在马克思的政治经济学批判之外,我们可能还需要引入一种技术批判。
      
      原文见《绿叶》2011年第2期
  •   谢谢。多提意见多多交流哈
  •   是原创吗?
  •   你说文章?这是发在绿叶上的论文啊
  •   嗯,不是你写的吗?
  •   是的,所以要人提意见啊
  •   我的意见就是,苏联有苏联的局限,但要保护环境的话苏联有本质优势
  •   你说的本质优势具体指?
  •   一旦认识到生态的重要,就能花大力量去保护。做经济计划时也会考虑这一点。而资本主义国家则根本不可能。
  •   这倒是。关键是苏联没有认识到,尤其是在当时的国际局势下,发展是必然的主题。而在我天朝,虽然可能认识到了,可发展还是主题,好像停不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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