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渡记. 东藏记

出版时间:2004-05-01  出版社:人民文学出版社  作者:宗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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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概要

小说总体不离战争的大时代背景,事关人类命运前途,作者笔下不时流出带有些哲理的感慨。如在众人议论日本侵略军的被俘士兵时,孟弗之说:“他们也是人,但是在法西斯政策驱使下已经成为工具,被‘异化’了。我们进行这场保卫国家民族的战争,不仅要消灭反人类的法西斯,也要将‘人’还原为人。”“将‘人’还原为人”,乃是涉及为民立命的大问题,古今有多少哲人为之耗费心思呵!书中还用了很多笔墨写那时的青少年,今天都已是七十以上的老人了。他们个个文明聪颖,活泼天真,有教养,有理想。他们的对话、神态,在谈笑嬉戏之间,在敌人的野蛮轰炸面前,往往流露出父辈熏染的影响。我很喜欢这些片段的描绘。例如一群小青年在生物学教师带领下到山野采集植物标本那一节,即是既见情又见景的好文章。
《野葫芦引》是写知识分子的,也主要是写给知识分子看的。尤其是写他们在民族存亡的大关节上的操守,写他们怎样坚韧不拨地、忠诚地守护着教育这块事关子孙后代的神圣“阵地”。总之,是一部为知识分子立传的作品。
宗璞的文风很有她本人的特色,风格即人,一看便知是宗璞的,不是任何其它人的。全书都是短句式,读起来可以“上口”而没有滞碍之感,这是得力于她中国古典文学的素养。

作者简介

宗璞, 现代女作家。原名冯钟璞。原籍河南省唐河县。1928年7月生于北京。
十岁时随家庭南迁到昆明,上过南菁小学和西南联大附中。1946年考入天津南开大学外文系,后转人清华大学外文系,1951年毕业。曾任《文艺报》、《世界文学》等刊物编辑。1981年调到外国文学研究所英美文学研究室。1956年加入中国共产党。
写有《红豆》 、 《桃园女儿嫁窝谷》等小说。1962年加入中国作家协会为会员。1982年加入国际笔会为会员。1984年当选为中国作家协会理事,经澳中理事会、英中文化协会邀请,于1981、1984年访问澳大利亚与英国。现列入1986年国际名人录和国际著名作家名人录。主要作品有:《弦上的梦》(1978年12月《人民文学》),《三生石》(1981年百花文艺出版社出版),《宗璞小说散文选》(1981年北京出版社出版),《丁香结》(1986年百花文艺出版社出版)等。其中《三生石》获第一届全国优秀中篇小说奖,《弦上的梦》获1978年全国优秀短篇小说奖。童话《总鳍鱼的故事》获中国作家协会首届全国优秀儿童文学奖。

书籍目录

第一卷 南渡记
出版说明
人物表
序曲
第一章
第二章
第三章
第四章
第五章
第六章
第七章
间曲
后记
第二卷 东藏记
人物表
……
间曲
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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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户评论 (总计27条)

 
 

  •     我怀着巨大的热情,忍受了眼花缭乱的人物表。因为作者的《红豆》是一篇我永生难忘的精彩故事。
      我努力记住一个个名字后面的人,尽管他们乱哄哄的似乎没什么差别,我固执地以为自己捧着一本抗日时期的红楼梦,有必要记住每一个。看到卫葑与雪妍的分离,我以为终于要看见媲美《红豆》的精彩高潮,结果昙花一现之后又回到了灰扑扑的老北京纪实。
      直到《南渡记》翻到仅剩薄薄几页,我终于失去了期望——
      全是一件又一件事串起来的糖葫芦,今天一件事,明天一件事,要紧的、琐碎的,看不出它们推动了什么样的情节,好像回忆录似的怕自己忘记,点点滴滴都要记下来,而读者只看见一天天一页页的一万又一万字。那些遥远的名词:阴丹士林,鲜碗儿,旗袍上的“起金灰”……时不时提醒人:你不是在读故事,是在看文物。
      人物分明是形形色色的,可他们的存在仿佛只是为了配合事件,至于由谁来配,似乎本来也无所谓。如出一辙的精神世界,导致他们摆出一样的面孔,即使是不同的两个人的选择,看起来也像是一个人行走在两个平行宇宙中。太太们力图让自己和别的“太太”不一样,最终只有笔墨多少的差别。少年小孩子都是同样的纯真正直,有时候觉得从中拣出一个就能做完他们一群人的事。
      从头到尾不知在想什么的大小姐“峨”,起初仿佛抗战时期的林黛玉,后来发现她始终不知魂游何处。
      得笔墨最多,最典雅大方的碧初,不愧是学者夫人,可惜在一个环节泄了底:她的孩子和日本人的孩子同进手术室,她和日本妈妈彼此都着急而痛恶对方。圣母般的碧初很大度地想:我希望她的孩子好起来,就算她希望我的孩子去死——真是令人失语的高尚,因为我从来没有见过一个高尚的人,要把别人想得险恶才令自己看起来颇有胸襟。
      还有那两层皮的香阁,彻头彻尾没得半句好话,好像作者想暗示有些人只有走上邪路才能得到自己的灵魂。。。
      还有一大堆的年轻人,实在分不清谁是谁,穿插在一些没头没尾的情节里。
      我以为会看到很大气的东西,结果大的只有构架。
      那么小气也可以,毕竟风起云涌的时代,不仅属于大英雄,也属于小人物,可惜这群人也小不起来,接不住地气儿。
      通篇的感受是:那明明是一个属于所有人的时代,字里行间却是只属于少数人的记忆。
      要体谅只属于少数人的记忆,到底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      孟樾的原型,自然是作者宗璞的父亲冯友兰,曾任清华文学院院长兼哲学系主任,似乎也做过清华的教务长。1949年,梅贻琦飞离北京后,他似乎还曾出面与入城的中共接洽等。书中所谓孟樾的《中国史探》自然指的是《中国哲学简史》。宗璞对老父亲一直很是敬爱,这“孟弗之”的谐音大概就是孟夫子了。
       秦校长的原型当然是梅贻琦。外国人夏教授想必指的是老死中国的清华“中国通”温德先生。
       庄卣辰的原型,应当是清华物理系主任叶企孙。文革中受尽折磨,1977年含恨而死。
       最容易辨认的是白礼文,书中所写到的他的个性和经历,活脱脱一个“二云居士”、“狂人”刘文典。
       尤甲仁、姚秋尔夫妇,据说就是钱钟书和杨绛,为此还印发了杨绛和宗璞的一段笔墨官司。不过我相信,“冯友兰出卖朋友”这样的话,钱钟书是说过的。这方面,宗璞显得似乎不够大气,据说《上学记》出版后,她还与批评了冯友兰的何兆武争论过。
       江昉激进,又在《西征记》中遇到一次刺杀,加之他讲楚辞,所指的必是闻一多。
       钱明经花心,疑似指的是吴宓,又或者是罗隆基?这个不太确定,也或许是其他人。至于李涟、肖澂等人的原型是谁,实在是想不出。
       另外,《西征记》里有一个不愿从军的中文系学生蒋文长,其经历似乎是作家汪曾祺。如果这个判断不错,宗璞也实在有点不厚道。第一,汪曾祺毕竟已经去世,第二,前不久我去拜访汪曾祺的内侄,他还跟我说汪曾祺晚年送给宗璞三幅画的事情。
       有人说《东藏记》里还有杨振宁的影子,我一直没有找到这个人物。后来才明白原来是庄无因。
  •     《南渡记》匆匆阅毕,《东藏记》尚未借到。还算不错的东西。《南渡记》开篇部分的生活简直理想化得令人发指,教授世家,美女帅哥,公子小姐,锦衣玉食。要不是因为打仗,这帮含着金钥匙出生的人想来必定前程似锦一片光明,生前富贵死后哀荣——好吧我承认我嫉妒,我这有人养没人教的小孩跟那些孩子一比,简直就一粗放式养成的野丫头。所以全书中我最有“同理心”的人物是那个神秘兮兮不怀好意眼看就要成为反面人物的吕香阁,不尴不尬非主非仆地生活在几个小姐的阴影之下,别人生下来便有的东西自己这辈子可能都挨不上边儿,这种感受是那些生在温室里长在阳光下的小姐们永远体会不到的。所以,不管香阁最后变成什么样,我都预存下一分谅解——假如她的人生是一个悲剧,并且导致了某些悲剧的话,那些以美好面目出现在这部书里并奴役着她的人们,从某种意义上说,是这些悲剧的根源之一。
      
      果然我是有反派控倾向的人物,对于过分美好的人和事,潜意识里始终有一种不信任感。
      
      卫葑和雪妍是让我看下去的最大动力,虽然卫葑好像有些太“意识形态”,雪妍略嫌天真无脑,不过帅哥美女革命加恋爱的模式还是有它天生的吸引力。卫少爷那句“雪雪你来”估计让很多小女生感动得不行(没有贬低的意思,我也是小女生之一嘛),什么叫“革命浪漫主义”啊。
      
      这部小说让人揪心的地方在于一开篇的美丽叙述当中便处处带着若有若无悲剧色彩的暗流,仿佛面对醇酒美人却被告知头悬利剑,不知该尽情享受还是担忧生死。卫葑的婚礼上也是沉沉地一笔剧透,说他后来总是带着温柔哀伤的心情来回想自己的婚礼,觉得它和自己的一生一样莫名奇妙——简直叫人不知道该不该去认真推想这句话的潜台词。雪雪在路上大约不会很平安罢?
      
      嵋和玮玮没什么感觉,两个完美的孩子。我对“完美人物”始终没有感觉,比如《红楼梦》里的薛宝琴。嵋和玮玮不过是孩子气的宝琴而已。反倒是峨的棱角,有些意思——虽然刻划她的孤僻冷淡有点太过着力了。长一辈也一样,享乐的凌太太精明的绛初,都比碧初真切些。神神叨叨的金士珍反倒是最出彩的太太形象之一,虽然她间接导致自己女儿的死亡。之芹的死写的也好,比吕老太爷的死更叫人难过——时代倾轧下,小人物的死亡,比惊天动地的士人之死,更有一种卑微的绝望。我觉得李之芹像张爱玲小说里的人。赵莲秀和吕贵堂有烟火气。我喜欢小人物。
      
      有人说《东藏记》写嵋和无因的事,而无因在《南渡》中不过是个模糊的影子,因此倒不怎样让人期待。最撩拨人的大约是卫少爷和雪雪罢,好像一部提前剧透的的悲剧,叫人有些不忍又有些好奇,提前储备下一些凄美故事的承受因子。个人很想看峨和萧子蔚——师生恋情结啊,大叔和LOLI还是很有戏的。子蔚和柳夫人有什么关系吗?李宇明和玹子不会没有故事,不过好像没什么大意思。神秘的还是吕香阁,这个人在作者笔下肯定多少有些不堪,但很吊人胃口。
      
      预测一下情节发展:雪雪很可能横遭不测(会和香阁有关吗?),至少,应该死在卫葑之前——理性的推测确实冰冷残酷。毕竟雪妍是蜡烛最先熄灭的那一个。惟愿她死前还可见爱人一面。峨的命运恐怕不会很好,倒是嵋,一派天真,大约还可以多经些风浪。峨和子蔚应该不会有结果,我只希望他们能有多一些的际遇。玮玮会和无采在一起吗?抑或之薇?吕香阁极有可能变成汉奸或者伤害某个“美好人物”,赵莲秀和吕贵堂应该还有故事吧。
      
  •     只看过战争史和武侠小说的我,在06年从图书大厦三层匆匆走过时,一张暗红色的封皮儿跳入我的余光,上前翻阅数页,便打算做了方壶的访客。交钱后自己都觉得诧异和有一丝得意。
      紧接着就是东藏。从未沐浴过如此温暖的文字,翻开任何一页,仅仅三句,就能感受到整篇的气息。难道他们全家都不食烟火?
      然而,雪妍飘落,我的情感无法延续。
      好容易升出希望,后记中宗先生又“眼疾”严重。还能回到方壶吗?难道雪妍的结局如此巧合的暗示了本书的命运?
      但无论如何,作为我最喜欢的书,借给了一个即将远行法国一年的好友,觉得似乎只有她这样的女孩儿,才配拥有这样的经典。
  •     夜里睡得不实——读《野葫芦引》看《玉观音》
      2006.10.22. 晴 早上
      夜里睡得不实,总觉得自己悄无声息地滑入深潭。《野葫芦引》前两部《南渡记》和《东藏记》看完了,万分没有想到雪妍是失足落水而亡……
      雪妍之夫卫葑在送来访的庄家人下山到瀑布边,庄家的司机正在用潭水洗车,司机说这水真好,就是石头太滑。
      我看书还剩下几十页,知道快要收尾了。心突然收紧:作者不止一次说这石头滑……我在书边写下——
      “每看到这些恍惚的暗示的词句,都忍不住替主人公们祈福,希望作者手下留情,给这世界留下些可爱的人儿!”
      放下笔匆匆浏览下文——我读着已经不堪重创,作者不知道要下多大决心——雪妍,这个在某些人心中的“圣母”,这个纯洁的人还是死了——潭边洗衣,石头太滑,失足落水。我不能压抑内心的涛声,在字缝中写下——
      “如何是好?!知道作者每一笔都不虚,却不知道厄运会落在‘圣母’头上。为什么?我可以理解舟车劳顿死去的之芹,可以理解勇赴国难在空袭和战场上牺牲的人,但是雪妍的死,到此看,足可免!怎可忍心?叹!!!”
      是的,雪妍只是被自然环境吞噬了。我甚至居心不良地想:如果作者要强调环境也可以害死人,可以换个别的角色,不一定非要是雪妍啊!
      但是,白纸黑字,我只能承认和承受。复从头细看这一段,然后随着书中的人一同哀悼这个美丽的人儿!
      幸好雪妍还留下了儿子——卫凌难。在《卫凌难之歌》这篇中,作者托婴儿之口说:
      我大声哭,因为我没有了母亲。我习惯依靠的柔软的胸,吸吮的温热的乳汁,都不见了。我伸手便可以摸到的实在的脸庞、头发和那一声“宝宝”,都不见了。人们把我抱来抱去,在许多颜色和许多声音里穿行,想冲也冲不出去。我只有哭。
      几天来送到我嘴里的东西都很陌生,我先用力挣扎,想逃,想躲,我要那属于我自己的。后来,我太累了,太饿了,我吸下了别人的乳汁。有人大声叫“行了,这个孩子能活了!”人们把我从这一个母亲胸前抱到哪一个母亲胸前。她们温柔地拍我,摇我,给我吃奶。我怎么会死?我不会死!
      重看这一段,我似乎明白了作者的意思:自卢沟桥一声炮响,国家蒙难,人民垂泪。虽然外有豺狼,内有鼠盗,但是正义必将战胜邪恶,善良公道自在人心!卫凌难的命运是同国家的命运连在一起的,而国家的命运也必将同他的名字一样,克服险阻,勇敢地站起来,凌驾于困难之上!
      我在篇末写道——
      “书下放着一张《新京报》,报道的是陆定一的女儿,长征前被父亲寄养在江西老乡家。也许作者后面的《南征记》和《北归记》需要卫凌难有这样一个身世……可是不知道老迈的作者还能否完成《野葫芦引》。希望希望!”
      《南渡记》作者用了两年半写完(1985.4.5—1987.12.26),《东藏记》则是七年(1993年秋—2000年夏)。两书中间隔了5年时间,但是书中文气未断,书香反而愈来愈浓。
      《东藏记》的后记中作者写道:“从一九九六年起,目疾逐渐加重,做过几次手术。现在虽未失明,却不能阅读。这两年写作全凭口授。再加上疾病的袭击,外界的干扰,我几次觉得自己已无力继续,但又不能甘心。”
      相信看过此书的读者都不能甘心!惟有祈祝作者多福多寿!
      作者就是宗璞,冯友兰的女儿。上学时,课本里有她两篇文章,名称记不清了,都是散文,一篇描写紫藤萝,一篇写的是圆明园。翻检书架知道,毕业后看过她的中篇小说《三生石》和散文《热土》,前一阵冯友兰先生的一个纪念日,好像见到宗璞写过一篇文章,也可能是媒体的一篇采访,印象都不深了……
      自2000年《东藏》写完至今,6年时间匆匆过眼,作者身体可好?
      
      夜里睡得不实,索性起来。看表5点多了。上网看看,tc把博客地址通过QQ留言给我发过来了。上去看了一过,内容是正当年龄的爱情故事。我知道这个故事的开头发生在1年多前的校园。那时是毕业的季节,分手的季节,离散的季节,而他们刚刚开始走到一起。故事还在继续,希望明天更好!
      早6:20,另一个爱情故事开演了——央视电影频道正在播放海岩原著,许鞍华导演的《玉观音》。因为没有看过原著,单从电影来说,故事编得很好,就是有些镜头太“偶像”化了。当赵薇扮演的警察安心第二次出庭指证谢霆锋扮演的毒贩毛杰时,法律显示了她的无情和穿透力。但是对安心来说,这可能还不是最大的打击。心里的重创是回家后面对丈夫的指责——人情也很冷酷。
      镜头中的这个女人真的有很强的生命力,不单在刀枪之下,还在她每次勇于面对生活的悲惨。有些人可能有一次家破人亡或者感情挫折就沉沦了,但是这个女子如寨子旁的溪水一样柔中带刚绵延不羁。难道只因为她是警察?
      安心的真实想法掩饰在模糊的电影语言之后:在抓捕毛杰父母后,安心突然呕吐。回家后即同意未婚夫的求婚。不久她产下一子,孩子的父亲是毛杰……
      影片的最开始我没有看到,但是结尾我看到了:安心的第二任未婚夫知道安心和孩子都死了以后,在山路上与喇嘛背道走过……
      安心曾在喇嘛庙里生活过。我不知道他是去重温安心曾经生活的地方,还是去开始新生活,抑或是寻找完安心的过去再开始新生活。我只知道,这个远去的男人心里埋着一个故事,它算不上美丽,但是很纯洁。因为那是爱情,她对一个牺牲的女警察的爱。
      看电影时,晨光穿过晃动的树叶,穿过大块的窗玻璃,穿过一道帘子,清亮地滑过我的眼角。现在,它铺洒在桌子和本子上,照耀着我的笔尖……
      Tc在博客里说,在家晒被看书很享受。
      妈说,等地上的水干了,应该把被子拿出来晒。
      我准备照办(可惜总是有大块的厚云,也许明天可以)。
      晴天真好。树叶欢唱着把阳光打碎,撒落在我的本子上,蓝天上白云在飘移,白纸上墨水笔在游弋。
      我坐在桌前,看着这一切,不要问我时间。
      
  •     大概是很契当时周遭的状况,书中的人物记了许久,也许是深夜的原因,竟然因为孟家几人的名字醒来。宗先生让我又开始读小说。
  •     安妮宝贝
      
      安妮宝贝曾短暂地迷倒了一些人。她的东西画面感很强,尤其在《清醒纪》中不论描述“夜色”中的男女还是“天分”中的女小提琴手。她的近期作品有些“洛丽塔”,寂寞的,时尚的,城市的,阴霾的,然而还是充满了自恋的痕迹。聪明的女人都敏感,敏感的女人多少有些自恋。
      
      安妮跟我们大多数人一样,平安而平凡地生活着,没有战争没有政治运动,没有被计划生育的压力,那怪得了谁呢?我们是如此被别人羡慕的一代,我们在该读书的时候有书读,该谈恋爱的时候谈恋爱了,该出国的出国了,该挣钱的时候挣钱了,该离婚的时候可以离婚。然而,如同安妮一样,这一代的人内心里面还有点偷偷地羡慕那些赶上上山下乡,赶上武斗文斗,赶上任何被错分阶级,乱点上鸳鸯的时代,可以让我们怀揣着往日的教养和文化面对人性的考验,怀揣着曾经的富裕去感受贫穷的煎熬。我们吃饱了撑得,带着点小资文人惟恐天下不乱的阴谋,暗自窃喜地,幸灾乐祸地期盼着我们是否能在还年轻的时候碰上点什么。其实,我们大多数人心里只有盼着的份儿,而没有捣乱的胆量,更没有平乱的能耐。城市中的动物都期待森林和草原,真的放他们去了,他们还要带上吃喝背着帐篷抹上防晒霜。安妮们的流浪,赵赵们的装酷,卫慧们的混乱,有如韩寒们的幻想一样,大都成为这个时期作品创作的主流。她们不仅卖作品,有时也把自己展示出来一起卖。她们是写手,不是作家。
      
      王安忆
      
      王安忆说过活得太轻松了反而沉重起来,生活得太容易了反而困难了。因此,她的作品总让我感觉到距离,她与作品保持一定的距离,作品与读者保持一种距离,既让读者亲近也不让读者过于投入,以致对号入座地沉湎于中一起大喜大悲起来。王安忆是让我佩服的一点是她的作品看不出作者的性别。这对于女作者来讲不是件容易的事。因为女人很喜欢体会和理解别人,并重新这种体会和理解从自己的嘴里说出来,所以女性作品或多或少流露出来对角色的“自作多情”,“自作聪明”,或者“自说自话”,对角色的控制和设计的痕迹处处可见。难免让人会心一笑,心想这本书一定是女人所为。
      
      王安忆不是。她让角色自生自灭,自由自在地活着,她只叙述,而且客观,而且冷静,从而自然,用李碧华的话讲“有人拿着她的手在写”一样,王安忆的作品都是角色在自己写,自己说,自己演,而她只是个录音机或者摄像机,没有人在读她的作品中感觉到作者存在。如她的短篇小说《酒徒》,主人公是个中年晚期(允许我这么定义这个年龄)的男人,在作品中是个从生活里中看起来没有什么个性的,沉默的人,然而全篇没有一个任何一个判断归纳的形容,比如说这老酒鬼很有品味,很有原则,很深刻,但是通过对主人公喝酒时的细节描写,手的动作,身体的姿态,脸上的笑容,及为简短的对话让读者通篇都体会到主人公鲜明的个性。描述一个没什么性格的人如果不通过情节或者是事件是很难引导读者感觉到主人公的个性的,然而王安忆做到了。通篇小说没有情节,没有事件,不谈背景,没有其它角色的衬托,就是喝酒!
      
      另外,以前王安忆的作品被我误解为“江南”派,如同刘一达一样“京味作家”,都是地域人文代表。后来读了她的《小鲍庄》让我喜欢。其中对北方农村的描写,农民男人的性格刻画都看不出作者是个江南女子。浓郁的北方特色,对照《流逝》中上海的少妇,两篇作品没人能够想到是一个作者。这种感觉于我出现过一次,就是当我知道《新龙门客栈》和《天下第一楼》竟然是何冀平一女所为。
      
      王安忆,是个有职业操守的人,从不把自己和作品一起卖。这种人是作家。
      
      宗璞
      
      宗璞和张爱玲是一个年代的女人,她的“野葫芦引”系列《南渡记》《东藏记》是部大家之作,浓重的历史感,虽不能成为《李自成》,《星星草》那样的史诗作品,然而对复杂历史和社会环境的描写是非常出色的。女人写历史的不多,张爱玲也不能去写一部多人物,错综复杂的,对时局对政治分解到情节的作品,宗璞可以。
      
      “野葫芦引”系列从日军侵华开始,对北平人的心态,对社会不同阶层人的命运和反应,各种不同家庭的处世和结局,全部被有主有次,有舍有尽地妥善安排在情节之中。书中弥漫着满页的沧桑动荡和书卷气息,成就了当年知识分子的群身像。
      
      与张洁同获矛盾文学奖的《无字》相比,宗璞不用它人才学充示自己的作品,比如不利用书中的历史教授来大篇引用名人的哲学理念,不通过书中戏曲专家随便谈论一下作者对戏曲的评论和讲解,不让书中爱好收藏的社会名流大谈收藏品位等等,总之,全书是为让读者了记住那段深刻,耻辱的亡国奴历史,不是显示自己的某些专类才学讨好读者,让读者佩服作家的。书中作为引子和结语的词赋曲牌也都出自作者之手。这种“忘我”在女作家中也很难得。
      
      比起张爱玲等大部分女性的作品,一看就知道作家和文学家的区别。
      
  •     昨天把宗璞先生的《野葫芦引》看完了。《南渡》,《东藏》。接下来期待《西征》和《北归》。
      没有什么很完整的观感。但是觉得还是有必要写上几句读书印象,不然看过了就看过了。很容易忘记。
      
      最喜欢的人物是嵋。恬静的女孩子,很顾家,很体贴父母家人。小小的年纪,心里却能容下对世上所有的人的爱。
      然后是合子。七八岁的小孩子,童言童语中就显出对祖国的热爱,对家人朋友的包容。一个缩小版的嵋。一样可爱。
      成人当中,圣母般的雪雪如此优美,又如此忍辱负重,如此执着真挚,完美无缺的人物,让我在看到她离开的时候,虽然是诗一般的落水,但我仍然忍不住潸然落泪。
      
      回想那天在座谈会上听大家说的。说那样的知识分子,现在是没有了。许多感慨。的确,象吕老太爷、孟教授、庄教授那样的人物,的确现在是不可多得的。而书里不少可恶的人物,诸如吕香阁等人,可恶之间也有同情。人物的形象还是很丰满的。:)
      
      的确,教授间的生活也是同样人间烟火,亦雅亦俗的。
      抗战时期的教授同样也是形形色色的,不尽然一模一样地爱国爱知识。也有只爱虚荣的。
      但为什么说,现在的知识分子比不上从前了呢?
      我对现在的知识分子了解不多、不深,是没有资格评论的。但在我看来,环境变化的原因比不上人本身的变化。
      为什么现在身为知识分子,对知识分子的现状却又有如此的共识。暂此存疑。
  •   额,庄无因……杨振宁?
  •   这。。居然会是杨振宁。。其实没有必要一一对号入座的嘛。。庄无因当是独一无二的才好。
    江昉指闻一多倒是相当明确。。
  •   我也宁愿不相信杨振宁是那么好的无因
  •   呵呵 我也不愿是现在色迷迷的杨振宁!
  •   小娃(孟合己)应该是作者的小弟弟吧~另外南渡里的老爷子就是任芝铭啦
  •   柳郑惠杬的原型会不会是女中音曾宪恩???
  •   做个记号 下次看
  •   本评论已被大熊网络图书馆林中路版块收录
  •   自矛盾奖评给 熊昭政的 张居正后,我就再也不看这个所谓的奖所评选出的作品了。
  •   本来看到有的书评说雪妍会死很难过,我开始我觉得自己大概是没有那么大的冲击感。只是,到了那里,卫葑疯狂找寻妻子,碧初与弗之一家泪流满面,再加之婴儿的叙述,不禁觉得悲从中来,不可抑制的泪流满面啊。
  •   前两个人的评价非常中肯,第三个人的作品没有看过不知道
    写得很不错
  •   卖,关键就在一个"卖"字
    文学家只是表达灵魂,他们的作品拿在手里,沉甸甸的
    安妮们 赵赵们 卫慧们只能提供商业味道浓重的做作和自恋,他们在"卖"
    他们批发夸大的感情,从中可以一窥城市的迷乱和空虚
  •     王安忆,是个有职业操守的人,从不把自己和作品一起卖。这种人是作家。
      
      你的文字很到位。這種傳統型的作家,身上多少有從小受名家耳濡目染熏陶的成分,他們天生就在吸收這方面的精英知識,已經能游刃有余地把寫作和生活分開來操作。而安妮這類網絡寫手,則需要在新事物中自學自悟,試著建立起自己的價值。
  •   文字很精到,不过,看看诸位的评论,就可以看出:写手、作家和文学家的区别,或许还在写手自身的知名度和作品的传播范围上……
  •   看南渡记的时候,特别有红楼梦的感觉,那些充满灵性的女性,多舛的人生,不测的命运和丰沛的情感与才华。包括笔法与臧否人物的格调,作者仿佛有一种沉浸于自己熟悉的笔下人物之生活,而又要冷静地抽离出来的叙事风格。总是“一把辛酸泪,满纸荒唐言”。
    说起来,张爱玲受红楼影响至深是众所周知的,宗璞先生不知道是不是呢?
  •   很爱很爱宗璞
    遥乞她身体安康
    好好写出西征和北归
  •   环境文化冲击多...
  •   哈哈,我也刚看完《南渡》和《东藏》。最喜欢的也是嵋,接着也是小娃。看到雪妍遇难,眼泪啪啪掉,太美好的女子、太美丽的生命,就这样被水吞噬,能不让人痛心?!
  •   呵呵 我最近把西征记也看完了 太感人了 我喜欢雪妍和嵋 雪妍那么美好 嵋很有思想 第一次看书从头到尾似乎都在流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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