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版时间:2010-11 出版社:人民出版社 作者:冯友兰,谢广宽 编 页数:3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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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冯友兰先生为著名哲学家,著作等身,声名远播,但通常很少看到他对教育的论述。读了《冯友兰论教育》,才发现冯友兰一生与教育、特别是高等教育有着很深的渊源。无论是作为学生,还是作为教授,或是作为大学的管理者,冯友兰一生留下了大量的关于教育、特别是高等教育的文字。 其实细想起来,冯友兰先生作为一位学者,一位哲学家,同时也是一位有办学抱负的大学管理者,他不能不关心大学中的学术、大学的制度、大学的理念。在其九十五年的漫长生涯中,冯友兰先生长期在清华大学及西南联大任教职,并担任院级和校级的负责人,解放后一直在北京大学教书,一生没有离开过大学。学术及其制度对他不仅是抽象的理论问题,更是他职业实践中最现实的问题。纵观冯友兰关于教育的论述,贯穿始终的核心议题其实就是学术二字。 早在北大读书时,冯友兰就发表了《新学生与旧学生》一文,其核心就是旧学术与新学术的区别。在其后的几十年的教学与管理工作中,学术问题不仅是理论,更多的是实践。虽是实践,但却有着理念的有力支持,是一种自觉的实践。这理念就是他在《论大学教育》中所说的,大学“应该是独立的”,大学应该研究“没用”的学问。或如他后来所说,学术是大学的主体,从事学术要有为学术而学术的精神、无所为而为的精神。解放后,冯友兰为了学术独立的理念受过评判,但事实显示,他一直都没有放弃这一理念。 对于冯友兰这一代中国人,学术独立是一个重要的议题。 自晚清以来,中国传统的知识传统发生了一次裂变。传统的儒家知识在西学面前遭遇到空前的挫折,并开始有限接受西学。所谓“中体西用”的说法,最初“中学为体”显然是主,“西学为用”是客。
内容概要
冯友兰系我国现代国学大师、著名哲学家和教育家,本书是他关于教育思想方面的首部文集,收入冯友兰先生有关教育的文稿一百多篇,并附有冯先生的亲人、学生对他从事教育事业的回忆文章。冯友兰先后在河南大学、中山大学、燕京大学、清华大学、西南联大、北京大学等著名高校执教六十余年,长期担任清华大学文学院院长、校务委员和西南联大文学院院长等职,曾两度在清华大学危急之时主持清华校务,在教育方面具有丰富的实践经验,并以哲学家的眼光对教育提出了许多精辟的见解。文稿中既有冯友兰对教育理念的阐发,又有其关于大学具体事务的认识和判断。有些文字虽看似琐碎却是他作为学者和学术管理者躬行以身载道的记录,反映了他对学术、对大学的基本信念,展现了他一生活动与思想的一个重要方面。他所提倡的“学术独立”、“教授治校”等理念至今仍值得我们深思。无论从冯友兰研究的角度,还是从中国现代教育史和高等教育管理研究的角度看,本书都具有重要的价值。
书籍目录
序言(陈洪捷)选编说明参观北京中等学校记(一九一八年六月二十五日至二十八日)新学生与旧学生(一九一八年九月)随感录二则(一九一九年十一月)随感录一则(一九二○年一月)哥伦比亚大学河南学生纪事(一九二○年)对于河南选派留学办法之意见(一九二○年)怎样办现在中国的大学(一九二五年四月二十日)国立清华大学教授会致董事会书(一九二八年十二月十四日)致吴之椿电(一九二九年四月四日)关于清华董事会开会情形的报告(一九二九年五月六日)一件清华当做的事情(一九二九年十月十九日)国立清华大学教授会宣言(一九三○年六月二十七日)代表国立清华大学教授会在第二届毕业典礼上致的训词(一九三○年六月三十日)国立清华大学校务会议声明(一九三○年八月四日)清华现状与我的态度(一九三○年八月八日)国立清华大学校务会议启事(一九三○年九月一日)在国立清华大学十九年度开学典礼上的报告(一九三○年九月十七日)纪念周校务报告(一九三○年九月二十九日)双十节升旗典礼致词(一九三○年十月十日)纪念周校务报告(一九三○年十月二十日)纪念周校务报告(一九三○年十月二十七日)国立清华大学教职员公会为成府小学募捐启事(一九三○年十一月十日)纪念周校务报告(一九三○年十一月二十四日)国立清华大学校务会议呈教育部文(一九三○年十二月二十日)国立清华大学校务会议呈教育部文(一九三○年十二月二十三日)国立清华大学校务会议致教育部电(一九三○年十二月二十四日)国立清华大学校务会议呈复教育部文(一九三一年一月十七日)国立清华大学校务会议呈教育部文(一九三一年一月十七日)纪念周校务报告(一九三一年一月十九日)国立清华大学校务会议呈教育部文(一九三一年一月二十二日)纪念周校务报告(一九三一年三月二日)国立清华大学校务会议上教育部电(一九三一年三月九日)纪念周校务报告(一九三一年三月九日)国立清华大学校务会议呈教育部文(一九三一年三月十日)国立清华大学校务会议呈复教育部文(一九三一年三月十六日)国立清华大学校务会议呈教育部文(一九三一年三月十八日)国立清华大学校务会议呈教育部文(一九三一年三月二十七日)纪念周校务报告(一九三一年四月十三日)清华校史概略(一九三一年五月二日)清华大学哲学系概况(一九三一年六月一日)国立清华大学教职员公会致黑龙江省代主席马占山电(一九三一年十一月十六日)国立清华大学教职员公会致南京国民政府电(一九三一年十一月十六日)国立清华大学校务会议布告(一)(一九三一年十一月二十三日)国立清华大学校务会议布告(二)(一九三一年十一月二十四日)国立清华大学教职员公会对日委员会启事(一九三一年十一月二十四日)国立清华大学教职员公会致国民政府电(一九三一年十一月二十四日)国立清华大学教职员公会对日委员会启事(一九三二年一月二十二日)国立清华大学教职员公会致十九路军将士电(一)(一九三二年二月六日)国立清华大学教职员公会致十九路军将士电(二)(一九三二年二月八日)国立清华大学教职员公会致国民政府电(一九三二年三月三日)国立清华大学各系系统讲演录·哲学系(一九三二年四月十八日)在国立清华大学教职员公会大会上的报告(一九三二年九月三十日)国立清华大学教授会告同学书(一九三三年一月九日)国立清华大学教授会致国民政府电(一九三三年三月九日)国立清华大学哲学系概况(一九三五年)告同学书(一九三五年十二月十日)国立清华大学教授会辞职宣言(一九三六年二月十九日)清华二十五周年纪念(一九三六年四月十六日)国立清华大学文学院概况(一九三六年六月二十七日)国立清华大学哲学系概况(一九三六年六月二十七日)国立清华大学教授会致国民政府电(一九三六年十二月十五日)国立清华大学教授会宣言(一九三六年十二月十五日)国立清华大学教授会致阎锡山、傅作义电(一九三六年十二月十六日)青年的修养问题(一九三六年十二月二十二日)清华二十六周年纪念感言(一九三七年四月十六日)教青年认识祖国(一九三七年五月三日)国立清华大学哲学系概况(一九三七年)论教师节(一九三九年八月)蔡先生的一生与先贤道德教训(一九四○年三月)西南联合大学教务会议就教育部课程设置诸问题呈常委会函(一九四○年六月十日)联大教授致联大常务委员会函(一九四一年十月)教育与政治(一九四四年二月)大学与学术独立(一九四五年九月)国立西南联合大学全体教授为十一月二十五日地方军政当局侵害集会自由事件抗议书(一九四五年十一月二十九日)国立西南联合大学纪念碑碑文(一九四六年五月四日)清华的回顾与前瞻(一九四八年四月二十七日)美国教育及哲学思想现状(一九四八年四月二十八日)论大学教育(一九四八年六月十日)朱自清追悼会致辞(一九四八年八月)回念朱佩弦先生与闻一多先生(一九四八年十月)北大怀旧记(一九四八年十二月)解放期中之清华(一九四九年四月二十四日)对于中国近五十年教育思想进展的体会(一九五○年八月一日)再论“为学术而学术的学风”(一九五○年九月一日)在北京大学党内外干部讨论人民内部矛盾问题座谈会上的发言(一九五七年五月上旬)树立一个对立面(一九五八年六月八日)忆北京大学(一九八一年十一月)忆清华大学(一九八一年十一月)忆西南联合大学(一九八一年十一月)我的读书经验(一九八二年六月)一九三六年清华被围记事(一九八五年十一月)怀念熊十力先生(一九八五年十二月)怀念金岳霖先生(一九八六年)怀念闻一多同志(一九八六年六月一日)《蔡元培自写年谱》跋——蔡先生的人格与气象(一九八七年七月)清华发展的过程是中国近代学术走向独立的过程(一九八七年十一月十六日)致蔡元培石雕像揭幕典礼的贺电(一九八八年一月八日)我所认识的蔡孑民先生(一九八八年一月八日)北大首届读书节题辞(一九八八年五月十八日)以发扬儒学为己任,为同情农夫而执言——悼念梁漱溟先生(一九八八年六月二十五日)怀念陈寅恪先生(一九八八年十一月十一日)中国落后并非由于文化厌学责任不在于青年人(一九八九年四月五日)怀念梅贻琦先生——致梅贻琦铜像揭幕典礼(一九八九年四月二十九日)对《中国青运》记者谈五四(一九八九年春)附录一:论教育家冯友兰(蔡仲德)附录二:冯友兰先生与清华大学文学院——在纪念冯友兰先生诞辰一百一十周年座谈会的发言(冯宗璞)附录三:人和器——第八届冯友兰学术思想研讨会上的书面发言(冯宗璞)附录四:冯友兰教授(鲁孚)附录五:先生教我读书——纪念冯先生诞辰一百周年(陈战国)附录六:先生教我研究(蒙培元)附录七:冯友兰教育思想研究相关论文代跋:为“学术独立”而“办现在中国的大学”——冯友兰高等教育思想述评(谢广宽)
章节摘录
用基金为理由而打消此项提案。关于第二、第三提案的说明,谓留学余款应拨归学校,并谓以后留学名额减少,余款亦应拨校供发展之用。因当时已闻董事会有主张扩充留学名额消息,故说明提案时谈及清华办大学之原意,增加名额的留学政案根本与原意相反,非教授会之意。乃是日别案未议,专通过增加公开留学考试名额至三十人一案。 四日上午十点开会,十二点闭会后,初闻教授会提案通过,大喜过望。继乃知仅通过需要原则,使校长筹款。又闻五月二十日董事会将开特别会,.议未决事项。留学公开考试,由董事会主持。 当日到教育部看校长,彼云事无法办,当即拟电稿,报告本校。我亦拍电回校,报告情形。 当时我很难过,非对校长辞职问题,乃觉诸案否决,理想清华不能实现。同时又对董事会有点感想:除开对人问题,我们只谈董事会之制度,非为妨害清华发展之机关,即为骈枝机关,因董事会不明白清华的情形。固然有几位是清华的老同学或旧教授,必所知道的是昔日的清华,而非今日的清华;董事中除了任鸿隽先生来校一次外,其余对清华没有来看过。开会的时间,总计连审查会在内不过十五六点钟,除去吃茶点及各种仪式亦不过十二三点钟。我们预算案编制月余,别的提案亦都经长时间的搜集和会议时的讨论,他们于一两点钟便轻轻决定,这是多么危险的事! 董事会有权无责,故可随意决断而不顾事实,如工程系要取消便取消,要再办一个便再办一个,学校学生方面种种吃亏为难,他们是不管的。又如增加留学公开考试名额,款从何出?亦不计及。 若是董事会完全相信校长及同学,凡有提案,无不完全通过,则其本身无作用,乃一骈枝机关。若他们参加意见,将议案加以修正,立时便有危险。并非他们知识不够或有意捣乱,乃因他们完全与清华隔膜,不明了清华的实际情形及无工夫研究考察。 以上乃董事会开会时情形及附带的几句话。至于最近情形,关于基金,教育部想把它归入中华文化基金委员会,此委员会管理美国第二次退回庚款(清华经费为第一次退回庚款),有财务委员会,委员皆为中外银行专家,管理成绩颇好,可得年利七厘,此办法美公使已赞成,惟王正延不同意。蒋梦麟在上星期将此案提到行政院,昨见《大公报》消息云已通过,王当无话可说。惟仍需开基金会作最后决定,已由美使派专员参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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