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玉案

出版时间:2009-4-1  出版社:牛津大學出版社  作者:董橋  页数:3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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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概要

  近年董橋的新書在裝幀上總喜歡花一番心思,仿古典書的皮紙裝幀,燙金的封面,實在叫人愛不釋手。這本裝幀雅緻的本子,載有四十四篇董橋的最新文章,帶您走進董橋的古董、舊書珍藏的世界。

作者简介

  董橋  福建晉江人,台灣成功大學外文系畢業後,在英國倫敦大學亞非學院做研究多年,又在倫敦英國廣播電台中文部從事新聞工作。現任《蘋果日報》社長。先後曾任香港公開大學中國語文顧問,《明報》總編輯,《讀者文摘》總編輯,香港中文大學出版社主任,《明報月刊》總編輯,香港美國新聞處「今日世界」叢書部編輯。撰寫文化思想評論及文學散文多年,在港台及北京、上海、廣州、天津、杭州、成都、瀋陽出版文集十多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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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户评论 (总计21条)

 
 

  •     刚起来,今天不上班。昨夜醉酒头脑昏昏,本想续读巴赞的《电影是什么》,看来是不行了。巴赞用专业术语和严密逻辑构筑起来的电影空间,对于头脑昏昏的现在来说,即使进了名山,也要空手回来的。索性不去,不如再说说董桥。
      我依稀记得昨夜醒过,喝口水上了厕所,之后几分钟清醒的时间里,我拿起来看的是董桥。《青玉案》或者《今朝风日好》。今早起来,书都打开了躺在我身边被我压过就是证明。证明之二就是起来时发现灯一直都亮着。昏昏沉沉中忘了关灯,一般发生在我读着读着就睡着的时候。
      真的是几篇好文章,以至于我需要一早起来用笔切割切割,再品尝品尝。难得遇见,也是消遣。当是早餐咯!
      白话文走到今天,其情可究,其原可谅。五四运动白话文改革以来,我们可以读到鲁迅《秋夜》里奇怪而高的天空下,我的后院“可以看见墙外有两株树,一株是枣树,还有一株也是枣树”;可以读到胡适“没有花香,没有树高,我是一棵无人知道的小草”这样一白到底的小诗;可以读到闻一多文白互博的《唐诗杂论》、还有讲究音乐美、绘画美、建筑美三美合一的诗集《红烛》;近一些的可以读到张爱玲,可以读到胡兰成。再近些,李敖五十年来五百年内的唯我独尊和自我吹捧;贾平凹的《秦腔》,王朔的顽主(街溜子党?)漫嘴的京腔。
      如果要在大陆、台湾、香港三个地方的中文做个比较。大陆有破无立,至今荒芜。台湾纷繁杂里,尽管大部分民国老人流落台湾岛屿,有钱穆,有胡适,有牟宗三,有林语堂,有余光中,但大都年老色衰,晚年多半又屈身政治媚俗苍生。后生小子里好不容易出了一个李敖,却遭到整个时代的强压,不得已将大半人生投入抗争,虽多标榜和荣耀,难成大功德也是实话。而新生代的新作家们也在新时代新媒介下流于艳俗了,实在不堪。唯独香港,这块倾国倾城的弹丸之地,多了一份战战兢兢的矜持和如履薄冰的小心。文风可上溯民国,加上部分国际流浪者回归在香港落脚,多了几分国际视野和漂泊者的沉淀。这时候就要说到董桥了。
      董桥的《青玉案》取于宋人贺铸的名词,《今朝风日好》取自丰子恺的扇面题词,曰:今朝风日好,或恐有人来。董桥两本书写书,写人,写人与书的相遇。是书话,也讲世情。
      比如他写道:
      “上星期,台湾友人郭际冈寄来彭歌先生的《忆春台旧友》也写了“真北平”,漏液披览,满心荒寒,不啻僧庐听雨,又等天明又怕天明。许久没有读到这样民国的文字了,仿佛暮秋时节穿过一弦月亮门走进一处古老庭院,花树微茫,朱栏寂寞,水榭无语,怯怯然驻足凭吊之际,纱窗里悠悠传来哀婉的箫声,如泣诉,如梦幻,如隔世。”——《春台遗韵》
      这是书话,你看他写世情:
      “动乱的年代个人的际遇是汪洋中瞬息浮逝的泡沫,事过未必想说,境迁更难多问,缘来缘去之际,旧雨新知之间,一闪意会的眼神几握无语的关切往往比泛泛的絮叨贴心。”——《梅家灵芝》
      世道莽苍,俗情如梦,回想我早岁结识的零星尘缘,几乎都是些微妙素朴的邻家凡人,没有高贵的功名,没有风云的事业,阴晴圆缺的生涯中追慕的也许只是半窗绿荫、一纸风月:“我们在人生的荒村僻乡里偶然相见,仿佛野寺古庙中避雨邂逅,关怀前路崎岖,闲话油盐家常,倏忽雨停鸡鸣,一声珍重,分手分道,不知什么时候又会在苍老的古槐树下相逢话旧。”——《山馆旧影》
      书话与世情里,满是古意。坊间的书评家说董桥的文字有明清小品文的情趣灵动,不假。在这里多说无益。
      前一段时间看雷蒙卡佛的一些极简主义小说,今天看看董桥的散文,也主张“文字不要皱纹”,文字要简洁,“把一篇文字删了又删”“能不用的字一定不用,能用一个字表达的就不用两个字。”、“古今中外好文章都简洁”。这样就存在一个问题:散文要传情,不比小说有故事结构在支持事实的传达与理解,散文主张简洁,文字节制,会不会妨碍传情?
      当然不会。玩味过《英华沉浮录》后,极简文字的功用自然能明白通透。问题就在于有没有足够的功底去用好汉字。董桥借用William Strunk Jr教授的文论解释了简洁的要求:“铿然有力之文必简洁。一句之中无赘字,一段之中无赘句,犹如丹青无冗枝,机器无废件。此说不求作者下笔句句精短,摒弃细节,概而述之;但求字字有着落耳”。——《英华沉浮录(五)》
      简洁不以文字多寡论,而求字字有着落。该有的都要有,不该有的一定不能有。我们看看董桥的一些长句子:
      (她),四十出头,无锡人,北方长大,都说早岁像周旋,眉毛弯弯酒窝甜甜唇角微翘确然有点像,鼻梁太高鼻尖太削倒减却那张脸的秀色。——《梅家灵芝》
      少小年月我的老师亦梅先生的煮梦庐有几张陆小曼的小画片小字幅,凄凄切切残残旧旧还透着古雅的清香。她的花鸟色淡情深,她的山水笔密意远,她的工楷里更是疏朗里深藏功架,气恒定,神常闲,一派洗净铅华的娉婷。——《亦梅先生》
      从这两个句子里多少可以看出,长短句结合的妙用。短句干脆利落,长句有抒情、描写、铺垫之功。关键还是句句要有着落。
      董桥的文字浑然一体,我这样用刀笔切割评论不宜过多。今天想牵引出来的话题:在今天这样的文字次时代,什么样的中文才是好的中文?白话文改革以来,如何才能遏制中文的滑落?我们可以做什么?
      今天的中文世界里,董桥亦呼吁“简洁文字”,其中简洁二字可以做形容词也可以是动词。简洁文字是董桥的效果论也是方法论。李敖也在这个问题上努力,并以此作为自己一生的努力和功德。“删除赘字”……“删除赘字”当年William Strunk Jr教授在英文的世界里如是呐喊,想来英文也遇到滑落的问题。
      该如何办呢?怎么找回实用,又审美的中文世界?董桥先生真有点无力感,写好今后的每一篇文章是他的最低限也是最高限。我等后生,在不变成书呆子的情况下,多读点古书,弄明白些汉字,追本溯源,那个古意盎然的中文世界兴许还能繁盛起来。
      请原谅我出了个众人皆知的方法。实在没办法了,才出此“下策”。谋生之余多用点功,才是对的。这是自勉。也和董桥共勉。
      
      Ps:
      青玉案
      (宋 贺铸)
      凌波不过横塘路,但目送,芳尘去。锦瑟年华谁与度?月桥花院,琐窗朱户,只有春知处。
      飞云冉冉蘅皋暮,彩笔新题断肠句,若问闲情都几许?一川烟草,满城风絮,梅子黄时雨。
      
  •     幼时受父亲影响,对于古玩文物一事就是道不出的欢喜。
      
      董桥这书图书馆觅得,甚是精细,自扉页不可自拔,这般读书的乐趣是很久没有了。这个心思细腻怀旧的老头儿,笔间满满透着一股民国气。
      
      这些小品文与那些民国文坛大拿比起来也不逊色,风骨各异,不变的是对生活里琐碎事的描绘,津津乐道,细细讲述。而他对那个时代的眷恋也明明白白的跃然纸上,书里描绘的人与事大多都闻得见一股隔着苍茫岁月的温润气息。
      
      写起古玩物件,细致精巧,不禁惊叹古人的巧夺天公,更让人着迷的是古时文人那种阑珊缠绵的情致。
      
      大抵只有真是心头好,字里行间都会温柔的溢出水,偶尔写着一些遗憾之事轻轻带过,提起年轻时的囊中羞涩也不遮掩。
      
      极好的枕边书,睡前几页或是晒着太阳看看这老头的物件情怀,都是顶有趣的,不腻。里头配了彩页,有些老物件的图。
      
      总序里他写,不论是中文还是英文,只有这讲故事的本领是顶重要的,说他不腻的原因就是每篇文看下来只觉得是个小故事,如同听家中长辈说家中往事一般。
      
      也有人说这书过于矫情文艺,文笔绮丽,确有卖弄之嫌,但端的是功底深厚,即使是卖弄也不使人厌烦。
      
      
      彩笔新题断肠句,若问闲情几许,一川烟草,满城风絮,梅子黄时雨。 书名取自贺铸的青玉案,也是贴切,闲情丝缕尽散这案上时光里。
      
      要说不足,就是里头写的好多人和事,不爱古玩或是对那个时代不了解的人读来多少就有点乏味了。
      
      但实在是戳中我萌点的书,大爱。
  •     许多过了忘了,随手拈几个:
      
      前言部分
      pVI
      第八行“基度山恩仇记”应为“基督山恩仇记”
      
      p8
      倒数第四行“在宜楼眼看她”疑为“在宜楼眼看他”
      
      p104
      第八行“Breakfast at Tiffany,s”应为“Breakfast at Tiffany‘s”
      
      p106
      第三行“古泉专家”疑为“古钱专家”
      
      内彩页,图18和图19,形制很明显,图注反了
      
      ~~~~~~~~~~~~~~~~~~·
       几天前刚读了这《青玉案》,当时是因为错字太多而愤愤然的,还在微博上@广西师大来的,虽然人家没搭理我。。。也刚巧前日看了写林道群先生的帖子,方知牛津华人作家书系全部出自他手,下面有人算下来,平均一周做一本书的样子,工作量大难免疏漏。从成书质量看,广西师大也是精心对待这个系列,只是有些问题始料未及吧。作为搞文字的干活的同行,对于周期压力、人手不足之下的校稿难问题,颇为感同身受,因此只希望或再版勘误,或二印加勘误单了,毕竟书本身精美。
      
       再加多几句闲话。董桥的书读得不多,单凭这本《青玉案》,只能以“不尽不实”来概括,纯取字面,无褒贬。“不尽”意在书中所涉人物多为师长,董桥又家风严谨,如其所录“大人的事情晚辈一向不敢多问多讲”,却忍不住时时提上一两笔,他时时端着的一颗饱满跳动的八卦心便总有无处释放之感;“不实”则失在提到师长时,恭维横流在所难免,满纸古意、气派,作者写去凑王世襄藏品拍卖的热闹,给王老打电话,对方两度用“礼貌而矜持”的笑声,先后为自己“开解沮丧”和“分享喜悦”,读来竟然丝毫感觉不到真诚嘛。
  •     ◎ 编辑推荐     行内人说,你一定要看董桥,字字句句都泛着岁月的风采。    ◎ 作者简介     董桥,福建晋江人,台湾成功大学外文系毕业后,在英国伦敦大学亚非学院做研究多年,又在伦敦英国广播电台中文部从事新闻工作。现任《苹果日报》社长。先后曾任香港公开大学中国语文顾问,《明报》总编辑,《读者文摘》总编辑,香港中文大学出版社主任,《明报月刊》总编辑,香港美国新闻处“今日世界”丛书部编辑。撰写文化思想评论及文学散文多年,在港台及北京、上海、广州、天津、杭州、成都、沈阳出版文集十多种。    ◎《记得》 书名题解     厚古而不敢薄今,浪漫而不忘务实,米勒怀旧怀的是文化那炷幽明的香火和儒林那份执著的传承。三十四年前威尔逊送我 The Colossus of Maroussi 的时候皱着眉头补了一句话:“世界太喧闹了,我们差点错过了这样远古的一声喟叹!”   一连几个深宵我都在整理……一堆清样,收了去年二月到今年一月三日我的四十六篇随笔,书名我套用米勒的Remember to Remember题为《记得》。——董桥      《青玉案》 书名题解     都说计算机时代了,纸本书籍迟早式微,各地书店迟早关门,害我每年出文集总抱着做一本是一本的心情,总想着装帧得考究些好让几十年后的知识人像收藏古董似的珍而藏之。几个星期前,英国一位老朋友影印一篇文章给我看,说纸本书籍五十年内还死不了:“我们都死了书还活着!”   那几天春雨连绵,春寒不散,我深宵悠悠忽忽读了一些宋词元曲,雨声越听越密,怀旧越怀越深,这本新书的书名索性借用贺铸名作词牌《青玉案》。 ——董桥    ◎ 《记得》 内容简介     董桥写自己所藏的新旧清玩,这些有生命、有故事在里头的文人宝贝:如梁启超的遗墨,王世襄的玉钗葫芦,张充和的书画,林青霞的新书……从故事里走出来的,是清玩,更是人物,淡淡地栖身古雅的人物。他的散文是日常的叙事,平淡、平常、平实,清新可读。   在这个文字日渐粗糙化的年代,董桥把玩诗词、古画、闲章、羽扇……文字精致圆熟,具贵族的优雅逸致与文人的婉约多情。       《青玉案》 内容简介     董桥记写其集藏古玩的因缘情意,淡笔点染长辈之温情、友朋之相契:梅家灵芝,萱园嫁妆,亦梅先生,乔志高先生,林语堂的半个学生,王世襄的狮子,脂砚斋杏花,倪元璐的字,与陈文岩吹水,老客栈悲歌,徐志摩的旧藏,杨绛先生的来信……富于文人意趣,情韵悠悠,最见精彩。书名借用贺铸名作词牌《青玉案》,老旧的词牌名和他新撰的文玩小品书中重逢,就像一场一见钟情般的艳遇。内地首次引进,精装面世。   近年董桥的新书在装帧上总喜欢花一番心思,仿古典书的皮纸装帧,烫金的封面,实在叫人爱不释手。这本装帧雅致的本子,载有四十四篇董桥的最新文章,带您走进董桥的古董、旧书珍藏的世界。    ◎ 插图 选
  •     大仲马不介意妻子跟朋友私通,还喜欢把情人让给小仲马消受,小仲马忍不住说:“我真腻烦了,老爷子你怎么老把你的老相好让给我睡,新靴子也要我先穿松了你才穿!”大仲马听了说:“那是你的造化,证明你的器官够粗你的脚够细。”
      
      美国幽默作家罗伯特?本奇利说他写作写了十五年才发现他根本毫无写作天分:“可惜我已经太有名了,没办法封笔。”他家三代人都出了作家,孙子彼得写《大白鲨》拍成电影红得不得了。
      
      孙曜东说扬州狮子头一种是拿猪肉边角杂料在案板上乱刀剁成肉泥拌馅做成的 ;另一种叫斩肉,用上好猪腿肉加上些许肥肉,先放进冰箱稍冻一下方便切细,精肉肥肉都切成米粒大小的细丁拌馅做成的。他说乱刀剁碎的猪肉油水流散,肥肉成了烂泥,烧出来的狮子头像死肉丸子,没有弹性 ;斩肉大不一样,配上佳料,香软可口,一客下肚还想吃。
      
      中国几大菜系听说都是盐商盐官吃出来的,山东、扬州、四川都是著名的产盐区,河南和安徽又是私盐猖獗的地方,办盐发大财,吃喝不马虎。
      
      “张坑”是说清末张之洞开采的砚石坑,假托隆年间曹雪芹的砚,其伪可知。
      
      密教三轮身里第一自性轮身是佛陀,第二正法轮身是菩萨,第三教令轮身是明王。佛陀菩萨济度众生永远温柔静美不必说,为了调服顽强震摄邪恶只好呈现忿怒刚正的化相,那是明王,是金刚。
      
      明末张岱生于官宦之家,奇情壮采,笔墨横恣,好美婢,好美食,好华灯,好梨园,好古董,好花鸟,一生过着士人浪漫的生活,晚年活在清代康熙年间,国破家亡,无所归止,说是回想生平繁华靡丽,过眼皆空,五十年来总成一梦,终于「遥思往事,忆即书之,持向佛前,一一忏悔」。
      
      芙蓉花发满江红, 尽道芙蓉胜妾容. 昨日妾从江上过, 为何人不看芙蓉
  •      董桥曾说,写文章就像做爱,年纪越大越不想干这事。可董桥一点没少“干”,只不过现在随心所欲,专给自己写罢了。
         董桥最早在大陆出的书是《乡愁的理念》和《这一代的事》,薄薄的小册子,很耐读。后来在报刊上开设的专栏“英华沉浮录”、“时事小景”,在大陆结集成《语文小品录》、《文字是肉做的》、《没有童谣的年代》。其他书都属于“文选”、“文集”之类,来回收录,害我花了不少冤枉钱。
         这几年终于又见董桥新文集出版。《今朝风日好》的主题是淘旧书,《故事》的主题是文玩。谈旧书也好,赏文玩也罢,都是借“物”说“人”、说“事”。“物”乃聚会“天地人神”也。
         去年,董桥又出了一本薄薄的《墨影呈祥》,还是谈文玩。我无次雅癖,只欣赏董桥的文风和他讲的陈年文化旧事。细读两遍,又勾起了对“董桥体”的兴致,翻出他以前的著作重读,打算今年认真读读董桥,开始写“董桥笔记”,一月下来竟写了三万多字。
         以前读书不认真,光看热闹。现在读董桥,品读他的文字、文风,跟他学翻译、学做学问、学作人。
         前一阵子看《南方周末》上发表董桥一篇长文,说是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要给他出“董桥文存”。从网上查了半天也没查到。
         前几天去万圣,突然发现董桥又出了两本书,《记得》和《青玉案》,定价高的惊人,每本48元。香港牛津大学出版社出的《青玉案》才港币98元。怪不得深圳人都去香港打酱油呢。
         翻看目录发现,《墨影呈祥》中的大部分文章就出自《记得》。董桥不“厚道”,又“一稿多投”,书价还这么高,又让我花冤枉钱。谁让我好这一口呢?这个冤大头我认了。春节假期有书看了。
         《记得》和《青玉案》属于“董桥文存”的两种。《南方周末》上的那篇长文就是“董桥文存”的总序。董桥的序言也很有意思,基本上是一篇独立的文章。我收过一本《董桥序跋》,配每本书的封面,读来也很有趣。
         总序的最后说,广西师大出版社要在大陆重编董桥近十五年里的文集。《记得》和《青玉案》是新书,后面要出的应该是旧文。这次重出,我希望能恢复董桥著作的原貌,不要再弄什么文选、“洁本”之类的了,无甚意思,否则我会掂量掂量是否还值得买。
         《记得》和《青玉案》价格奇高,也不“厚道”。装帧倒是很漂亮,否则对不起董桥的文字。以前的《乡愁的理念》和《这一代的事》是三联出的,很精致,其他著作的装帧都不尽人意。《没有童谣的年代》尤其差,现在已经被我翻烂了。这是第一本被我读书破卷的书。《今朝分日好》算是最好的了。
         董桥曾说,他是带着写小说的心情写专栏。他现在的文章更是带着小说的笔法写老文玩、老故事、老文人。《记得》和《青玉案》文字没得说,装帧还需改进。封面上的书名最好烫金,书名和作者名最好由董桥亲自书写,别弄个电脑体唬弄人。
        今年发新“誓”要读通董桥。冥冥中感觉广西师大这套“董桥文存”就像专为我出的一样。想来2011年不会寂寞了。
        (转自http://blog.sina.com.cn/hanlianqingblog)
  •     老派的美,是个很笼统的概念。如果你不了解Morris的插图本,不喜欢小牛皮作的毛姆,或是杜拉克作插图的鲁拜集,那么董老的书不值得买。
      董老是个拒绝被时代拖曳,拒绝电子化设备,偏执地迷信毛笔,却有着现代人所没有的古典的discerning的品位。董老所欣赏的那些明清雅玩,西洋善本其实在某种程度上和他本人的文字及秉性一起构成了老派美的典范。
      
      在某些收藏领域,我是董老的同好,在字里行间隐隐读出某种悲凉。书比人长寿,然而有些爱书人的命运,书本身的命运却如此不堪,风吹雨落,剩下满头银霜的老者独自沉溺于老派美的秀逸古雅之中。
  •     《與喜歡董橋的讀者說》
      
      讀董橋有些個年頭了,漸漸地,發覺周圍讀董橋的人也多了不少,差旅香港抽空上街,買董橋的書已經成習慣了,即便沒有新出的集子,像《小風景》、《今朝風日好》、《絕色》之類,再買他個一兩本總是沒錯的,有時候朋友見面,送書總比送其他的物件得體些,而且,酒店裡的夜晚,也可以再翻讀幾葉,經濟衰退時期,會議安排都緊湊,行囊講究輕便,書籍隨身而行,也少了。
      讀董橋的人,大凡都喜歡他見識的古韻,文字的雅致, “寫的都是人物。當然古玩文物依舊是他魂牽夢縈的話題,董橋「體」文字如無幾款字畫、玉器和書籤的承托,就不成體統了。”劉紹銘筆下的《小品文裏的風情》如是說。然而,對於劉紹銘,乃至一幹名流對於董橋的評介,我素來是頗有微辭的,喜歡董橋的文字,必須連同他筆下的辛辣、放肆,乃至“罵娘”一塊兒喜歡,那才呌真個兒喜歡。
      有人問過我,讓你推薦董橋的文字,你會推薦哪一篇呢,這樣的問題,可呌正中下懷,我都會不假思索地回答道:“您讀過他的那一篇《李嘉诚先生不罵娘》嚒?”,那篇文字才是真正呌好呢,在談及李嘉誠先生贊成香港成立“保障私隱報業評議會”的時候,董橋寫道:
      
      “李先生這樣的世界級公衆人物,當然吃过不少新聞自由的苦頭,憋了一肚子氣,才會不避官商相護之嫌而出来發炮。李先生不罵娘,新聞自由又不像地產發展那樣可以用盈虧去衡量,誰都没有理由反問李先生說:‘你他媽一成本錢九成赢利,我他媽一辈子供貴樓,政府他媽怎麼不成立樓價評議會!’”
      
      是的,李嘉誠先生的那次話語裡,的的確確沒有“罵娘”,不過,如果是針對戴妃那樣的事件,其實,他是完全可以痛痛快快地罵一次娘的,憋著多難受,現成的文字,董橋都替他改好了,絕妙好詞,嵌金鑲玉一般的可人:
      
      “李先生那一席話如果穿插國語罵娘的助詞,相信一定更能表達他的心聲:‘說句公道話,如果改天我他媽辦報紙,整天他媽派狗仔隊去跟踪你們,又去他媽報道一些一成真、九成假的鳥消息,你會怎麼辦?如果報紙雜志全他媽走這条路,其他正正當當的報紙,銷量一定他媽輸給你。
      ……
      说到他媽隱私權,老子今天他媽想毁掉哪一个就他媽毁掉哪一个,成嗎?天下事他媽都离不开一个理字,没了這他媽理字,管你他媽祖宗十八代有多屌也受不了。’”
      
      是不是,董橋的性情文字,如若放肆起來,厲害吧?當然,有時候,他也有一點過份的,我如若是他,李嘉誠先生的這一囬子事情,我一定是放過的,能將中國歷來帝皇朝南坐、百姓向陽居的千年傳統習俗改變過來的人士,都是國寶,罵他作甚?君不見香港天價的海邊觀景豪宅,朝北居多嚒,君不見上海黃浦江畔天價的濱江摩天樓宇,幢幢主室客廳大窗面西嚒,人家可不容易的呀,人家可都是天才呵。
      所以,我要與喜歡董橋的讀者說,喜歡不喜歡董橋,讀多了再說話吧。
      
      -ZY.S. 2009-May-22
      
  •   作者文中所引的几段董桥文,也是最打动我的几段,真心喜欢。
  •   前几天清明节假期从武夷山回来,一路读董桥的《旧日红》。心想,有这样的文字伴我旅行,是在是幸事,回来当当网上想把董桥的书补全,却发现,好多都没有了。不然就是装帧太差。
  •   基度山,香港喜欢这么写。
    古音里“泉”与“钱”同,再说钱也如同泉水一般流通不息,因此有人将钱成为泉。王莽篡汉后,因为忌讳“钱”、“铢”等字之“金”旁与繁体“刘”字结构“卯金刀”之“金”犯其忌讳,故正式以“泉”代“钱”,更铸“货泉”、“布泉”以及“小泉直一”至“大泉五十”等六泉。加上后世文人觉得“泉”字比“钱”字风雅,如董桥,就不愿意称古钱,一定要叫古泉。
    现在爆发户多了,有钱了还想有文化,董先生那就是那就必须要板着啊,对吧
  •   好吧。。我没文化,所以古泉我写“疑为”,就没去百度,觉得没意思~~
    多谢指教!!
  •   俺也是去百度的小青年&所以不要说指教。同样不喜欢装和板着的董桥。
  •   哈哈~~总之我是抛砖引玉了~
  •   理想国的书,价钱太高啊,错字也多了去了。《笑谈大先生》的第一页就有错误。
    不过他们家的选题可真是不错,专做这样的选题,实在是策划人员的福气。
  •   最有味儿的还真就是《乡愁的理念》与《这一代的事》。
  •   现在多半都是拼凑的。还是过去的三联那套自选集好看。白色皮子。很是庄重。比后来那牛津烫金的俗气硬皮要好很多嘛
  •   骂骂自己就解气了
  •   2009-05-31 10:30:02 芒尅:
        
    骂骂自己就解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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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董桥在这篇文章裡也是这麽说的:
        
    “听说英国现在已经变成‘骂娘之国’(a nation of swearers)了。A.N.Wilson在《Evening Standrad》上写文章说,过去,粗话都留给粗人说,中产阶级听了都会晕倒。如今阶级成见消除了,说脏话是流行病(endemic),公司董事、律师大状甚至神职人员都互相骂娘。但是,他也承认社会变型,压力增大,粗口秽语也许正是消气解忧的良方。”-董桥《李嘉诚先生不罵娘》
  •   呃,我一直覺得董橋的政論寫的比散文更好,也許是年輕時有沖勁,老來沉溺在古玩舊事中后再也沒有當年明報的風情萬種了。
  •   其實他在古玩舊事之中也是有些說道的,祇是,比起那鰣魚的骨頭來,還更仔細些,且疏而不密~~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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